沉默的代价(上)【二xue/口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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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状况,但凡良知未完全泯灭,都不会忍心再强jian御主,可矛盾就又出现了,虽然张口闭口婊子母狗,可他们谁也没想一次就把凛做得再起不能。 于是,他们纷纷向Saber投去质疑的眼神,骑士王被盯得面子有些挂不住,苍白无力地解释道: “我一直是很有分寸的,但凛真的很少跟我说话……一时间有些激动。” 确实、事情的失控得从御主向他求饶时起算,他们谁都没见过那么弱势的凛,将心比心地掂量了一下,自己八成也会失控,便不太好意思再兴师问罪。 “唉。” 太公望又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是最想叹气的那一个。后xue的润滑是他做的,为了不重演鲜血の结末的惨剧,他耐心了做了比想象中更久的扩张,可就在临门一脚时被抢走了。剩下三个下面还硬着的男人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先离开去自行解决。 已发泄过一次的骑士王又变得人模人样,关怀备至地又是倒水、又是拧热敷毛巾。凛完全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只有下体一个劲儿地干性高潮,他就一点点地用勺子给他喂水,场面还挺温馨,要是他下面那根要命的东西没有再蠢蠢欲动地起立就更好了。 “你这回,不是又要说这是第一次伺候御主所以心花怒放了吧。”高扬斯卡里埃尔脸色黑如锅底,皮笑rou不笑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 那双本来就又圆又大的杏核眼眨了眨,十足的无辜样,绝对是又害羞了,可说是我见犹怜,但其他三人怒火熊熊,完全不吃他这套。 “你不许再做了。” 连迦尔纳都不赞同地敛颜以对,亚瑟只能举双手投降:“我知道我知道,我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你刚刚的表现已经不是简单的禽兽二字能概括的了,完全是对禽兽的侮辱诽谤。众人忖道。就算再不乐意,他们也知道该偃旗息鼓了,就打算群策群力替御主收拾收拾,由迦尔纳把他抱到了浴室。 My room的浴室并不大,但却有个不错的浴缸,凛的身体常年虚弱、做不到一直站立着洗澡,他添置的唯一的算是享受用的家具,就是这能适应他高大身体、正常人三四个并排也不会很挤的木质大浴缸。 如今他缩水了不少,倒也方便清理,除了亚瑟外的三个人都进去了,留他一个站在浴缸前面取下喷头试水温。 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后,他一扭头,就见三人掰开御主的大腿却半天也没动静,好奇地探头去看,也沉默了。 他们光想着替人清理身上的污渍,再加上心里有鬼不敢再看御主的私密部位,都来到了浴室,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脱出体外的zigong还未处理。 那长条形的zigong迟钝地向外吐着精,张开的宫口仍未合拢,不用撑开就能清晰地看到一塌糊涂的内壁全貌。虽然那不是该长在男性身上的器官,可也不能放任它这么掉在外面。 “怎么办?”军师犯难道,“用手推回去吗?” “不行吧……会挤在入口进不去的,而且再捏它的话……” 本来凛就完全失神神经崩坏了,这下只会更糟糕。再怎么兴奋,也应该想到善后的问题,Saber不住自责起来。 “那能怎么样,而且、还不能就这样塞回去,里面剩下的东西怎么处理?” 全是一捧捧浓到快要结块的精种,已经不是射精进zigong,而是zigong整个泡进jingye里的程度。 上面的阴蒂也无法恢复原状,才过去不到三个小时,就被轮番玩弄到从绿豆大小的不显眼样子变成现在如小指般肥厚,像另一根细小的yinjing一样垂头丧气地歪在一旁。 四双眼睛密切地窥阴,虽然是抱着想要找到救急方案的心态,但到底有三个人都还没发泄过,思路无可避免地又跑偏到猪狗不如的方向去。 俄罗斯男人第一个发言道: “不然再用jiba把它捅回去,这样深些,用手的话手掌就也要进去了。” “……” 这实在是个再烂不过的提议,任何一个有智商的人都不会这么干,但偏偏没人反驳。亚瑟虽然想说什么,但他最没立场,只得讪讪地梳理着御主半长的黑发。 方法决定好了,下一步就是人选。三人以猜拳的方式决定,最后在其中或许算是最聪明的太公望获胜了。 最先提议的妖狐从后面架着两条腿把人抱了起来,太公望慢慢地撸起袖子,脱掉了外衣,里衣雪白,更衬得他眉目出尘、如画中仙。 他的yinjing比亚瑟这个白种人还要更白上一分,白色的玉势似的,只是一般要做性玩具也不会做这么大的。冠部并没有特别大,但柱身很粗,大小均匀。他没有什么性虐待的癖好,便只是皱着眉咬着嘴唇轻轻掂起软绵绵的宫体,瞄了一眼御主的表情。 那个曾经对谁都只冷冰冰地抛下一句“我叫作凛”之后就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的男人,已经被摧毁了。或者说,是第一次逃避了,让自己的意识逃到无尽的黑暗中好不被继续玷污。他们的顽固跟凛的顽固,真的就是完全无法调和的矛盾么? 太公望把头发撩到耳后,缓缓用guitou摩擦着宫口。那里已被强硬地扩得很大,再有东西进去时就不那么困难了,他用指尖挑开一个口子,对正了角度吱咕地入了半根进去,菲薄的宫壁又被撑得紧绷绷的,只是里面尤为温暖湿润,不是单纯的紧致,想必也有圣剑使的余精的功劳。他怎么也不会嫌弃御主不洁,心里更多的是啼笑皆非的无可奈何……这样的发展有些太戏剧性了,第一次和御主zuoai插的却是zigong。 “唔……” 再怎么说这样也该醒了,凛又不太乐意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挥之不去的疲惫。他今天总是晕晕醒醒又高潮了几十次,就算得了不少精纯的魔力,客观上体力也早到了极限。他一低头,就见下身本来是洞口的地方多出一个粉白的rou袋,末端套在仙气飘飘的道人白玉般的yinjing上。因为场面太古怪猎奇,不像是残忍的性侵,反而像纯洁无瑕的外星艺术品。 他默然观察着,紧抿着嘴唇,表情毫无起伏。肌rou松弛剂的效用过去,他已经能正常说话了,半晌,他偏头对高扬斯卡里埃尔道: “你不会是……除了yindao、zigong和阴蒂以外的部分就都没做吧。” 而且,即使做了的,也省略了很多复杂结构。yindao就只是一段通道,上面连接着zigong,阴蒂也只有暴露在外的包皮内的蒂珠。输卵管卵巢一概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虽然男性本来也没有这个生殖系统。做工这么粗糙,怪不得会过于简单地脱垂,而且宫脱以后也没有非常不适,因为他只是简单地在原有的器官之中硬塞入了zigong,它在不在那个地方,本来也无所谓。 “这个嘛……啊哈哈……” 狐耳青年吐出舌头讪笑。时间太紧,他一药得手后,时刻提防着御主的后手和陷阱,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斟酌修改,啪啪啪地安装完毕后就只顾着调高敏感度了。 还大言不惭说什么怀孕……凛抽动着嘴角。这种东西要是能受精,他就算死也得把孩子生出来好好研究研究。 “那、我继续了?” 太公望见他没有发怒也不像是歇斯底里的样子,就提心吊胆地问道。 “……” 问完自己所好奇的,凛就回到了惜字如金的状态,没说可以、也不阻止。他从来都是这么令人焦躁的家伙。 “回答呢?”Saber壮着胆子提醒。 闻言,御主疲惫地从鼻子中哼了一声,烦闷道:“随便。”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打定主意要干什么还总要征求自己的意见,说不又没用。 但他被“父亲大人”整出了深厚的心理阴影,若再触及到他们诡异的爆发点、再来一次刚才的,自己绝对会死在这里。虽然他数年前就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现实,但不可以死得这么丢脸。 竟然真的像骑士王说得那样,不怕他不配合了?!几人大惊。军师堪称诚惶诚恐地“嗯”了声,顶着zigong往xue里塞,但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不仅是宫颈,他是整个zigong都松脱在外,只是有一点点被xue口勉强含着而已。顶到底时倒是能慢慢推回去,可在xue口就堆积起多层宫体。 况且,虽然是比没被cao过时进得容易,但这个器官终究体积不大,是被强行撑得快失去弹性的。zigong的最深处棱角分明,凹陷成一个完美的guitou模具,但换了另一根yinjing、形状有所不同,依然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煎熬。 只塞回了一半,御主就冷汗直冒。再往里深插,zigong是可以回去,但剩下的一半yinjing也会进到里面,连Saber都只这么搞了他两次…… “不然……”他牙齿都在打颤,就在太公望快要开口说可以找找别的办法的时候,突然认真地道,“切掉吧。” “啊?” 一瞬间,没能明白他是什么是说。是说要阉了冒犯他的人吗?背后虽然会传来阵阵寒意,但对这样的反应也有预料,不如说就是会恨到想要把他们的下面剁碎的程度才正常。 “我的实验台在那边,我自己动刀就行,把zigong和阴蒂都切了……用不了十分钟就能缝好。” “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高扬斯卡里埃尔的狐耳蹭地竖立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人。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能淡然地讨论对自己动刀的事,为什么到了这个绝望的地步,依然对他人不屑一顾,一心想着自己动手解决问题。或许只要能被正眼相看、被狠狠地训斥乃至报复,他们就都会住手了啊。 “……可没那么简单。”他听见自己说,环视着一圈后,其他人的脸上都挂着类似的表情。内心缠绕着的似有若无的柔情,被无情地斩断。 “既然是御主不要的东西,那怎么用都行吧。因为浪费可不好。” 太公望沉郁的紫瞳注视着御主的动向,见他确实没有在开玩笑或者自暴自弃,也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重复了好几遍, “我姑且是崇尚节俭的、姑且。” 然后,他就再不踌躇地长驱直入,径自把yinjing齐根没入xiaoxue,不顾虑卡在洞口被挤得反而难以回缩的宫体,型号不合而套不进去的部分,就用手指像使用真的安全套一样拉着宫颈口往里插。这根大家伙整体差不多一样粗,头部进去时尚且畅通无阻,其下的部分就需要些蛮力,吞到四分之三时,他几乎是全靠生拉硬拽才如愿以偿,宫口绷得发白、与饱满的yinnang亲密地贴在一起。 “——” 少年微张着嘴,表情空白了一秒。不难猜测到,他即将发出多么凄厉的尖叫声——但是、又一次暂时失去了作为人类的同理心的从者们,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叫,不许叫。” 俄罗斯男人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语气低声道,粗重的呼吸泼洒在御主颈间,一只手堵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攀上前胸,捻着左侧的rutou, “只四个人我们还能慢慢来……你当真喜欢被几十个人轮jian吗?万一被人发现、那两个洞可能还不太够……” “呜呜、呜呜呜……!” 他的双腿被固定在肩膀上方,漫长的杀手生涯让他的身体具备很高的柔韧性,现在倒是便宜了别人。等宫腔完全容纳了jiba,太公望就一点也不客气地在xue内抽插起来,扩张成安全套的zigong无法离开yinjing的桎梏,只能“噗噗”地被捅回xue里又带出体外。 才干了二三十次,zigong内部就传来哀鸣似的咕噜咕噜声,似乎是在替无法出声的主人抗议,紧接着,就是止也止不住的yin水喷涌。但被茎体堵得严严实实的宫口一滴也漏不出来,只能从薄壁外部看到yinjing表面跳动的青筋和流动的液体形态。 “诶、我还以为不行了,果然补水又恢复体力之后能继续高潮啊。” Saber坐在一旁随意撸动yinjing,凑着热闹, “不过这样还能高潮……斯卡里埃尔,你做得太任性了。” “我只是增强了感度而已,这个是哪里坏掉了吧。”狐耳青年心不在焉地回复道,他现在有另一件要紧事要做。已被扩张过的后xue柔顺地接纳了三根长指,他满意地肆意揉按着肠壁和前列腺所在的位置、感受后xue不适的蠕动。 前面那个xue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才一回就玩成了一摊烂rou,动物的生存法则是随机应变,后面不是还能正常使用么?他示意太公望先停一下,但后者一时想把yinjing彻底抽离zigong还有些费力,便只能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少年出了浴缸,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狰狞可怖的guitou借着体重下沉之势挤进了半个,排斥外物的括约肌按摩着冠状沟,但依然对抗不了大势,被主人自身的体重和放在腰部下按的手一下子顶到了结肠口。 凹陷的小腹又一次膨胀起来,与那两位比起来,高扬斯卡里埃尔的yinjing就不那么漂亮,遍布大大小小的rou瘤、突突挣动的rou筋数目也更多,颜色颇深。阴毛也是格外地浓密,让这只爱打扮的男狐狸苦恼不已,改变不了的也就算了,这一类嘛……他姑且会花很多工夫把毛剃光,还亲身使用了NFF派生的永久脱毛产品。 总之、野兽的外表也需要整洁——本人似乎是这么宣称的。 要把狭窄的结肠口打开也需要时间,他就从容地小幅度磨蹭着深处。他和太公望不怎么对盘,在性事上自然也是各干各的,谈不上配合。前面干得嘭嘭水声四溅,后面依然自得其乐地慢慢开发结肠,夹在中间的御主打从上次高潮起就魂飞天外,嘴唇微启、不时由嘴角流出几滴涎液,喉咙荷荷地抽动着。 被两具修长矫健且衣着还算齐整的男性躯体固定住的苍白清瘦少年,就好像被分食殆尽的活祭品。zigong完全沦为不断流水的rou套,似乎比起原本所在的腹腔内更喜欢新的居所,贪婪地吸附着粗硕的yinjing,外壁上黏连着晶亮的yin水,方便入侵者的cao干,宫颈口偶尔会有承装不下的yin水混合着浊白溢出,尽数糊在二人相交的下体上。 后庭相比而言没有那么凄凉,高扬斯卡里埃尔不必费心找寻敏感点,硕大的yinjing能自如地刺激到内壁的每一处,rou瘤和筋络剐蹭着肠rou,促使更多肠液分泌。 有人对此乐见其成,有人则心情复杂。迦尔纳久久凝望着声息微弱的御主,最终别开了目光,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等一等。” 剩下三人同步叫住了他。什么也没做、可称不上共犯,就好像进入组织的投名状一样,没有便得不到信任。他只是不善与人交谈,并非是愚蠢之人,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若是打定主意要走、也是不会受这没有约束力的威胁摆布的。 或许,就在他因喝止而顿住脚步的同时,就已经成为共犯了吧。他攥了攥拳,还是走上前去,转过无反应的御主的脸,把昂然挺立的yinjing凑到他眼前。 “唔、呃……” 即使是被有自己脸一半大小的粗大异物占据了视野,迷蒙的漆黑瞳孔也是毫无焦距。他没有办法、只好低声笨拙地规劝:“只用舔就好。” 不然、不管是再用哪个xue,都只会徒增更多的苦楚。也不知如今凛的大脑还能不能理解弦外之意,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淡粉色的舌尖才缓缓探出,轻触了一下茎身。 从者的下身没有多余的异味,还算令人能够接受。虽然是这么打算的,但谁也不觉得御主能给自己koujiao,因此、这一刻简直给人带来了雷鸣般的激奋。其他人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们已经占据了好位置,哪里料得到能有这种意外之喜呢。 可能是压根没认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是靠着残存的本能来无意识地舔吸,御主对嚣张的胡乱压在自己脸上的yinjing无动于衷,只是啾啾地小口小口来回吸吮着冠部、茎身和最下面的yinnang,时而配合着张开嘴唇试图含入yinjing,但嘴角张开到极限也只能吞下半个guitou,就只能用舌尖顶触马眼、尽数吞咽流出的咸腥液体。 迦尔纳白皙的脸瞬时变得与煮熟的虾子差不多红,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都肯定想不到他的脸有朝一日能红成这样。他把一只手放在嘴边抑制着呻吟,另一只手按住凛的后脑勺,把他更用力地朝yinjing上按。对此,年轻的御主也是柔顺地照单全收。 就在他从侧面舔舐着guitou下方的沟壑时,脸颊传来了诡异的触感,又是一根yinjing从另一侧伸了过来,把颊rou顶得凹陷。 金发碧眼的少年反复深呼吸了数次,仰着头捂着眼睛表示歉意:“不好意思,我那个……有点控制不住,真的是不想再做的。” 或许还认得这根曾经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半龙roubang,或许是隐约记得不能拒绝这个金色头发的人,凛些微颤抖了一下,就也来者不拒,来回抚慰着两根巨物,在难掩焦虑的摩擦之间、硬挺的yinjing逐渐把年轻御主苍白的脸压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虽然凛没什么力气认真koujiao(即使有力气,他也不太擅长这个),但从者本就意不在此。真要和什么大美人或者名器比较,御主一点也不占优,还不如他们自己样貌美丽、身形风流,驱使他们行动的是心理的无上满足感。 失焦的瞳孔久久凝视着天花板,然后,那模糊的天盖也被阴影所遮蔽。不管怎么用舌头去推拒,也没能夺回自己的世界。 “……” 他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并不是之前的来势汹汹的昏迷,而是困得不得了……仿佛一切事物都远去了。 慢慢地、慢慢地。 睡吧,再醒来时……一切或许就能恢复原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