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阁 - 同人小说 - (名柯同人)涩到就是赚到在线阅读 - 琴酒(延长发情期)

琴酒(延长发情期)

    电话铃响了。

    今井诚仁拿起来看了一眼,有些狐疑的又看了会儿电话号码,还是接通了。

    “什么事?”

    “……你倒是很愉快的样子啊。”

    电话里是赤井秀一平静的声音。

    哈了一声,今井诚仁用肩膀夹着电话,“我有什么好不愉快的,一切顺利,又没有发生什么……”

    今井诚仁敏锐的听到了轻微的水声。

    “……”

    他突然沉默下来,然后就听见赤井秀一的声音,“嗯,没有发生什么,然后呢?”

    今井诚仁握着水壶的手稍微使力,他呼了口气,突然问,“今天几号?”

    赤井秀一低低的笑了一声,“你说呢?”

    “你一定要用问句回答问题是吗?”

    “……唔,虽然……很想恭喜你和你的couple感情很好……”

    “……不是我说你,这种时候一定要说这种话题吗?”今井诚仁颇为无力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速战速决如何?”

    “……呼。”

    暧昧的低吟,越来越明显的、黏腻的水声,今井诚仁甚至怀疑赤井秀一开了免提。

    “……在捉弄我吗?”

    “没有……”否定的话语后面接了一声长长的喘息,“我只是在和缺席的Alpha抱怨发情期、很难熬……”

    今井诚仁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

    意料之外的电话没有影响任何事。

    今井诚仁请了假,在家里眼看着钟慢慢拐到九点,然后他的门,发出了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的声音。

    琴酒来得比想象中早。

    即使看起来依旧冷静,闻着却有一种轻微的……热感?

    只是花瓣被烤干了的程度。

    被热度炙烤着的花瓣几乎蜷缩起来了,内里却在积蓄着充盈的水。

    今井诚仁还站在门口,眼睛跟着琴酒的身影移动,看着他脱下那身熟悉的黑大衣,挂上衣架,然后是那顶不离身的帽子,被放在最顶端的挂钩上,银色的长发披在米色的毛衣上,那种仿佛泛着微光的银色失去了黑色大衣的衬托,没有那么显眼了。

    似乎突然发现今井诚仁没有跟上来,琴酒回头看了一眼。

    比常人偏小的绿色瞳孔通常会让受害者心底发凉,但今井诚仁接收到了另一种信号。

    有粘稠的蜜流到花瓣上了。

    不需要说出口,信息素已经说清楚了所有。

    很怪。

    ……今井诚仁想着,抬脚跟着走,走进自己的卧室,刚巧看见琴酒路过只睡过两天的新床单,打开衣柜,拎出了两三件今井诚仁的衣服,随手丢在床上。

    只过了十来秒,卧室里已经溢满了Omega的信息素。

    琴酒再次回头看了眼今井诚仁,今井诚仁停在卧室门口,紧盯着他看。

    很多时候,今井诚仁的慢性子代表作为拆弹警察的精准,稳定,游刃有余;更多时候是能让床伴抓狂的慢半拍。

    琴酒不会抓狂,他都快习惯了。

    戳一下动一下,想要就多戳戳。

    琴酒没在理会今井诚仁,今井诚仁反而走近,完全不眨眼的看着琴酒脱毛衣——反手抓住背后的布料,直接连着毛衣下面的衬衣一起抓住,利落的往上拽,刻着疤痕、肌rou线条明显的躯体就像是被从壳里拔出的蟹rou一样迅速地展露,几乎是鲜美的。

    食欲驱使着今井诚仁从背后接近,伸手,抚过琴酒的肩膀,稍微捏了一把,下一秒就低头,在后颈附近咬了一口。

    临时标记不影响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反而会让发情期的Omega更舒服一点。

    今井诚仁听到轻缓的呼吸声,他咬着琴酒的后颈,手非常坦诚的从后腰开始摸,腰背之间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疤痕,像是匕首贯穿伤,那里的触感非常新奇,今井诚仁摸了好一会才转而去解前方的腰带——毛衣被丢在椅子上,随着一声腰带连着裤子摔下去的声音,今井诚仁一边顺着背脊向下亲吻,一边胆大包天地捏了一把琴酒的屁股。

    唔,熟悉的手感。

    今井诚仁勾着笑,他没有被拒绝或者反抗,得到的反馈唯有信息素里一闪而过的不爽——因为今井诚仁动作很慢。

    他隔着琴酒纯黑色的内裤去触摸湿润的xue口,意外的摸到了硬质的东西……他以一种研究精神转着圈试图把那块东西弄出来,结果除了把黑色的布料染湿以外没什么成果,只好放弃一般的揭开了礼物盒的最后一层包装,勾出了那个纯金属色的肛塞,他看着那个湿漉漉一副性冷淡风的小东西,非常大不敬的幻想酒厂TK会不会带着它出任务、然后怀里一空,坐在今井诚仁床上的琴酒淡定的脱下缠在大腿上的布料,抬眼看向今井诚仁。

    噔噔咚。

    果不其然,在今井诚仁脑中警铃响起的下一瞬,他被琴酒抓住领口拽倒,一把按在了床上。

    今井诚仁感觉到琴酒的呼吸从微弱短促变得平缓绵长,他的Omega在摄入他的信息素,甚至用膝盖若有似无的磨蹭着今井诚仁的大腿,确定今井诚仁已经进入状态,琴酒才开始慢悠悠的脱今井诚仁的衣服。

    看谁比谁冷静。

    今井诚仁看着琴酒,仿佛完全忽略了撑在他胸口上的那双手,抬手,沿着肌rou紧实的大腿,摸进双腿之间的秘地,缓慢的探进了一个指节。

    琴酒眯了眯眼,俯下身,腰部配合着轻微晃动,把手指吞入,然后就稳定的停在原地不动,任由今井诚仁探索。

    或许是因为戴着肛塞一路走过来,xue口显得松软湿润,一根手指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阻力,搅动时带起黏腻色情的水声,往里探入——明明是这种姿势,琴酒的反应和躺在下面也没差多少,迎合有但不多,反而是核心收紧,以保持身体没有晃动,他的身体正在发热,但也不像是往常一样催促今井诚仁,即使今井诚仁在用通常会被嫌弃的速度轻缓的抽动手指,好几次之后才换成两根,只有在今井诚仁用指尖揉弄着那处敏感点时,手臂撑在今井诚仁的脸颊旁边,俯身喘息了一声。

    ……今天老婆好乖哦。

    今井诚仁想,也不是说他有什么意见,但通常都是今井诚仁去满足在情潮里几乎失去理智的Omega,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有些温和,像是情趣一样的发情期里,慢慢的用今井诚仁的步调去做。

    上次似乎是和萩原在沙发——啊,先别想那个。

    今井诚仁把眼神从琴酒的眼睛挪向琴酒的嘴唇,又很快回到那双绿眼睛上,琴酒也在看他,很明显的观察到了他的眼神,也理解了这种近乎明示的暗示,也没有什么抵抗,很轻易的满足了这个小小的要求——结果就被今井诚仁用舌头推了块快要含化的薄荷糖进来。

    快要含化是真的快要含化,几乎快碎掉的薄片轻易地被咬碎吃掉,今井诚仁仍然凝视着琴酒,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带着些难以形容的恍惚,“好吃吗?”

    “普通。”

    琴酒不太嗜甜,只是从这少少一丝甜味里尝到了两个人的信息素。

    今井诚仁和黑泽阵的信息素,混在一起。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今井诚仁的手指越来越快,留恋的爱抚着才刚刚张开一小缝隙的生殖腔,琴酒垂下目光,灼热的呼吸落在今井诚仁脖颈附近,没坚持几秒,琴酒抓住今井诚仁的手腕,抓住早就被剥出来的yinjing,扶着对准,然后又看了眼今井诚仁的脸。

    琴酒用一种堪称故意折磨人的速度慢慢往下坐。

    灼热柔软的腔体一点点吞吐,顶端划过生殖腔时琴酒会略带渴求的夹紧,但也完全没有改变角度用生殖腔做的意思,就那样一点一点的磨蹭着。

    今井诚仁:“……”

    一次,两次,三次。

    今井诚仁抓住琴酒的腰,几乎同一时刻,琴酒抓着他的手腕借力,差一点就完全离开,又被今井诚仁抓着腰,用力的顶进最深处。

    今井诚仁听到了琴酒的嗤笑声,以及一句:“忍不住了?”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引诱意味,今井诚仁面不改色的勾着琴酒的腰和大腿,稍微起身,调整角度蹭进了生殖腔,“是时候了。”

    熟悉的软rou完全没有它主人那么锱铢必报,一如既往的热情欢迎。

    “呃……”琴酒微微扬起脖子,内部已经完全是今井诚仁的形状,即使被一口气插进最深,也只引起了轻微的酸痛感,他喉结上下滚动,享受着高潮余韵——这种时候今井诚仁的缓慢终于显得相当贴心了。

    ……只是会让他感觉到有些不爽。

    步调不一致的床伴会发生不少尴尬的事情,通常琴酒和今井诚仁会干脆利落一发成结完事儿,结消了之后琴酒心情好会做第二次,今井诚仁就把第一发无限的拖长——

    琴酒其实也不讨厌。

    结果就是,直到某次琴酒不在发情期的时候去找今井诚仁,才知道这牲口一次能做三个小时。

    步调不一致的结果就是后半段被今井诚仁干得有些恍惚,隐约记得清理的时候因为腿根本站不稳而被半抱着进了浴室,还被帮忙对准厕所放尿,属于想起就会让琴酒想掏枪的黑历史。

    如果不特意说明,今井诚仁似乎默认只会做一次。

    或许是因为平常憋狠了,那天才会搞得那么狼狈。

    感受今井诚仁重新开始慢慢的活动,琴酒腰腹用力,彻底离开,任由液体喷在生殖腔以外的地方,琴酒低头去看,没被好好收纳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再抬头,又能看见今井诚仁有点懵的蠢脸。

    没有被内射,他的发情期还没结束。

    他略有些烦躁的扣住今井诚仁的后脑勺,闭着眼和他接吻。

    没有薄荷糖的干扰,融合在一起的信息素让琴酒抽痛着的生殖腔得到了安抚,明明被用力摩擦却没有得到应有的供给,那里正不知廉耻的一下一下绞紧,似乎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今井诚仁勾起一抹笑容,伸手去触摸正饥渴的生殖腔,感受着手指被吸吮的奇妙触感。

    只伸进生殖腔小半个指节,那点东西完全不够,琴酒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延长发情期,只觉得内里有把火在烧,即使液体仍然充足,却像是岩浆一样,格外灼热明显,仿佛是整个生殖腔里都含着一捧热油,还有多余的液体从生殖腔被挤进肠道,仿佛流不尽一样。

    “……你明天休息吗?”

    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问了个多么恐怖的问题,今井诚仁的笑容显得无辜又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