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犬(白凤x卫庄)微ntr微暴露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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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总最近睡眠不是很好,别人睡不好是他自己的事,卫庄睡不好可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 白凤如是认为。 比如他半夜突然甩开他的手爬起来挑灯把部下给的提案都看一遍,卫庄的口味一向很刁,白凤眯着眼瞥到卫庄皱了眉,就知道又有哪个不给力的部下没办好事,明天恐怕又要开会,听他发火好一段时间,白凤干脆两眼一闭,养养精神。 一觉醒来,卫庄的头埋在白凤颈窝,两人的头发缠在一块,白凤理了理,拿起手机看了看表,八点十分,还不晚,毕竟公司白凤他一个外包人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几点了。”卫庄的声音哑哑的,还犯着迷糊,白凤捏捏他的眉心,卫庄“嗯”了一声,睁开眼看他。 “八点十分,老年人精神衰弱,到公司可别拿年轻人开刀。” 卫庄拍开他的手,坐起来穿衣服。 “你觉得我是无理取闹的人吗?少了。” “什么少了?” “狐言阁给的材料,少了。” “你们两个老狐狸做生意,你上次欠他一分,这次当然会报复回来,况且他周末约你,你怎么不去?” 卫庄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别管。白凤耸了耸肩,下床去洗漱了。 上班途中卫庄都靠在副驾闭目养神,白凤特意压了速,想着下了班找墨鸦找个赛道飙一个,进了大门,原本乱糟糟的公司瞬间安静下来,目送卫庄和白凤进了电梯。白凤挑了挑眉,感叹这家伙还是手段硬。 卫庄的办公室在公司顶层,空间很大,厨房卧室卫生间一应俱全,私密感也强,单面落地玻璃能俯瞰整个城市,这就是他要的“不把别人踩在脚下,他们怎么知道你是强者”的感觉。卫庄用虹膜扫开门,白凤抬脚要往自己办公室走,卫庄扯住他领带往里边拉。 “干嘛?” 卫庄没说话,坐到椅子上便是看文件审合同,白凤坐到沙发上,把长腿往茶几上一放,卫庄皱了皱眉,白凤瞥了一眼,站起来给卫庄倒了杯水,回到沙发继续刚才的姿势看笔记本。之间赤练进来了几次,不情愿的给他也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对卫庄嘘寒问暖,卫庄应了几声,赤练看见他眼睛的黑眼圈,三分疑惑七分惊怒看了一眼白凤,白凤抿了一口咖啡,笑了笑,“老年人脾气大,睡不好觉正常。”然后被卫庄瞪了一眼扭过头看电脑了。赤练又嘱咐他好好休息,把一瓶安神香放在他办公桌上,卫庄说下午开个会谈一下和狐言阁的交接问题,让赤练准备准备,赤练答应下来就出去了。 之后他就坐到了中午,白凤拿了外卖放在桌子上,敲了敲桌子让他吃饭。卫庄把头从公务中抬起来,看了一眼说没食欲,白凤说你必须吃,卫庄闭上眼睛等白凤喂,白凤觉得好笑,然后凑过去亲了一口。 卫庄眨了眨眼,拽着白凤的领带往下扯,白凤扶着椅子扶手吻他吻得更深,口中那两方软物在挑逗下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卫庄感到有些缺氧,连忙推开白凤,熬夜让他有些体力不支,脸也被堵得挺红,白凤扯下卫庄的领带把他的手绑在椅背上,调试了一下椅子让卫庄靠得舒服些,把他两条长腿架在腰上,他的腰带总是很难解,白凤做的时候会用羽刃划开,反正他有钱,陪他几十条都多余。 “浪费。” 白凤点点头,把腿上的衬衫带解开,褪下卫庄的裤子,从抽屉里拿了润滑膏抹在手指伸进去润滑,卫庄总是咬他咬得紧,他今天也不急,主要是想治治这个作息不规律的家伙,白凤扩张到能塞进两根手指的时候,直直捅进深处搅弄,并吻住了卫庄的嘴唇,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也很灵活,强烈的刺激让卫庄止不住挺腰,带着椅子晃得厉害,白凤拿膝盖把椅子顶到墙边,他把厚重的风衣扔到一旁,去解卫庄的衬衫,银色的吊坠在他胸脯上晃,白凤松开嘴唇,去啃他脖子,卫庄让他别啃,下午还开会,白凤咽了咽口水,往他喉结上啃了一口,卫庄打了个颤,甩过去一记眼刀,白凤舔了舔嘴唇,他长得俊,戴上眼镜干这种事仿若斯文败类,美色误人,卫庄在这时候还是不舍得骂的。 白凤经常得寸进尺,按着卫庄的腿进去,卫庄“啊”了一声,痛感让他神智清醒了不少,只是手被绑在椅子上,腿被握在那人手里,只能任人宰割,不然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卫庄挺身咬住白凤的领带往下躺,白凤随着他的重力只能往下,他挑了挑眉,俯下身亲吻他不听话的上司,下身发起狠来,好像要把他骨头折腾散,银色的吊坠跟着胸肌一起颤,白凤把他的腿放在肩上,扶了扶眼镜,接着按着他的腰干他,卫庄吸得他紧紧的,贪婪的吸吮着每一处,白凤笑着顶他的花心。 “这会有食欲了,想吃了?” 卫庄喘着气让他闭嘴,这时候有员工敲他的门,白凤坏心眼地加快攻势,咚咚声掩盖了囊带撞在翘臀上的啪啪声,办公室的门不太隔音,为了让坏脾气的卫老板不想见人的时候听清楚下属的汇报设计的,卫庄努力压抑让呻吟声变成小声的抽泣,他埋怨地看了白凤一眼,白凤亲他的耳朵,让他叼着自己的领带,随后一边顶撞一边回复外边。 “卫老板现在在吗?他很忙吗?有没有时间?” “他在,吃饭,呢,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我帮你转告。” “啊,那要不我晚一点……” “你说吧。” “我……呃要不我还是晚些……” 这员工怎么这样墨迹,卫老板额头青筋暴起,白凤笑了笑,凑在卫庄耳朵边低语。 “要不还是让卫老板开口?你看你天天板着一张脸,大家都怕你。” “你又不怕我,嗯!” 卫庄心里恼火,又是一顶。 “看来卫老板是答应了。”白凤把手指伸进卫庄嘴里搅弄舌头,对着门外大声,“老板让你说话。” “那个,老板,我是这次和狐言阁合作的交接员,这次狐言阁那里…那个箫老板他刚才打电话,说你没接,他问你是不是生气了,想晚上约个饭。” 卫庄示意白凤拿他手机看,果然有几个未接,白凤问,“你想去找他?” 卫庄没有回复。 那就是想喽,卫庄在韩氏的时候风箫就和他认识了并且合作了很长时间,后来韩氏被陷害倒闭,案子也一直没翻,韩家被封,后来韩非和紫女干脆隐姓埋名去搜集证据准备打翻盘仗,从此失踪十几年,风箫因为和韩氏有关系也一度被怀疑,他干脆解散公司,把证据贴出来,在市场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复出,各方公司都和他有合作,也不知道他手里有什么筹码。 他俩之间有一段旧事,随着韩氏覆灭,他和墨鸦加入流沙,流沙和秦氏把韩氏分食吞并,也就不了了之。现在他又冒出来,向卫庄伸出一个橄榄枝。 白凤想到这心里有些恼火,使劲往卫庄深处顶了顶,卫庄仰起脖颈,差点叫出声,他狠狠咬住白凤的手指,白凤回过神,抽出手指,凑近卫庄的脸。 “叫吧。” 然后他堵住卫庄的嘴唇,把醋意一股脑发泄在他身体里,他的手抚摸上卫庄的胸膛,把rutou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向上提,向下按,他感受卫庄在他每一次动作下小或大的颤栗,或是骨传导在他身体里回荡的卫庄的呻吟,或是他自己的喘息。 绑着卫庄手的领带滑落下去,卫庄把手搭上白凤的胳膊,抓出几道痕迹作为惩罚,白凤“嘶”了一声,捏紧他的腰,一下,一下,进攻着。 卫庄握住他的手突然一紧,还有下边吸得越紧,白凤知道他要到了,但是他还不想结束,他堵住卫庄的小孔,碾压着卫庄的敏感,卫庄想叫出声,只能含着白凤的领带呜咽,直到门外员工叫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还没回答那个人的问题。 “老板?”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卫庄就这样射了出来,液体洒在黑亮的皮鞋上,洒在胸腹和凌乱的发丝上,卫庄咬着的领带已经湿透了,他眼眶红红的,有点幽怨,白凤擦掉他眼眶的生理盐水,帮他整了整头发。 白凤撇了撇嘴,被叫了一声就不行了,转头向门外喊。 “麻烦你告诉箫老板,我们家老板是大忙人,今晚没空,明晚也没空,后天晚上也没空。” “可是箫老板说老板你要是不去就不把那个给你,那个……” “……” “啊?” 卫庄挺身捂住白凤的嘴,正了正语气。 “知道了,你下去吧。” 员工愣了一下,回了句“好”,就离开了。 卫庄听着脚步渐行渐远到消失,紧绷的身体软下去,抬眼示意白凤继续,白凤无语,也不想问卫庄那个东西是什么,他的老板大人还是一样的爱剥削员工。 “你不是行了吗?” 卫庄瞥了一眼,起身要走,走能走去哪?白凤抱起他,往卧室走,roubang随着动作剐蹭内壁,卫庄半张着嘴喘息,白凤把他按在床上,握住他的腰挺进,他这张脸上显出来的脆弱表情白凤还没看够,要这张说不出来好听话的嘴巴叫出来好听的声音。 卫庄知道他在生气,也知道他为什么而生气,他银色的眼睛泛起水雾,很好看,风箫说过他眼睛好看,头发也好看,在床上被一个男人干的时候想着另一个男人可是很危险的事,卫庄的手攥紧床单,想着怎么去讨好他,怎么可能? 白凤俯下身索吻,卫庄亲上去,在嘴唇上留下一个咬痕,主人就是这样,教育不听话的猎犬就要给予枷锁和烙印,白凤当然懂得,他卖力把卫庄伺候舒服,卫庄迎来第二次高潮,白凤也和他一起共沉,他俩的衣服是不能穿出去了,白凤把它们一齐丢进洗衣机里,搅了五遍,还有地上的椅子上的,也一块拖了五遍。 待两个人一起清理干净,换了和上一套类似的衣服,卫庄从柜子里拿了药给白凤抹,白凤没涂,就让自己嘴唇上的齿痕亮着,卫庄说“随便你”, 带他下楼开会。 猎犬身上的烙印不就是为了证明他是属于这个人的,而他的主人也属于他。反正他的卫老板本来就是在他胯下承欢的这件事,迟早也会在公司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