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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琴酒(五):性器之上烙印的戒疤、杀机与欲望、亲自插入体验

    用鞭子去触碰和亲自上手绝对是两种感觉。

    不管是对S还是M双方而言,通过冷冰冰的器物作为链接彼此的桥梁充其量只能算作一种玩乐方式,再爽也无法掩盖个中蕴含的疏离感,总带着股结束后立刻拍拍屁股走人的冰冷味道,甚至不如普通的炮友来得温情脉脉——毕竟,再怎么拔rou无情,至少基本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若是约得很爽,发展出真情实感来,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至于主奴圈子,则纯粹是扭曲欲望的宣泄欢乐场,几乎没有长期的固定搭配,很多人搞到最后也不会进行常规的性爱插入模式,哪里来得灵欲结合可言?

    使用期限可能还不如一次性的筷子来得长久。

    而被赋予【琴酒】作为代号的银发杀手虽然并不知晓其中的门门道道,可行动方针无疑是最为贴合“主题”的冷酷无情,本就没想着要与新人发生什么深层次的交流,谁料还真被几十鞭子直接抽到了身体一个劲高潮又无法射精的程度,震颤之下不免露出破绽,被对方轻轻松松钻了空子捏住硬得发疼的性器反复抓揉着。

    尽管隔着裤子,可那意料之外的轻佻把玩仍带给他无法估算的强烈冲击,只觉得茎身绷得快要炸裂一般,一跳一跳反向内部输送着无法言喻的刺痛,继而又滋生出全新的快意,将相邻的器官搅得一塌糊涂,连同肚腹深处都有种轻轻抽搐的感觉。

    若是将他当场扒个精光,肯定能看见roubang前端的马眼孔正急剧翕动着,却没办法喷射出正常应有的白精,顶多是焦急地流淌着透明的性液,染湿了许久未能经历爱抚的沉重guitou。

    其后连接的小腹和上方的肌rou群必然也在一同抽动,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爽得太厉害还是为此痛苦不堪,准确来说,连他自己也没办法分辨此时的具体感受,所以才迟迟回不过神来,任由手持牛皮鞭的始作俑者不停摩挲着他鼓胀的胯下。

    要知道,男人射精后都有不应期,但干高潮缺少了最关键的构成,像是悬停于快乐前夕太长时间生成的某种错觉,爽得浑身发抖之后竟然还能继续追逐性欲的顶峰,简直在疯狂叠加难以承受的感官极限,若是体魄不够强悍或者精神稍显弱势,很快便会被过激的体验玩得频频躲闪,只能选择中途叫停或者原地求饶了。

    某种意义上这滋味与强制取精没什么区别。

    可经历过无数次真枪实战的顶级杀手明显不畏惧任何挑战,尤其是像他这种没功夫投身于性爱的乐园,平日里全靠杀戮来释放体内狂暴因子的霸道类型,一贯不愿相信旁人的说辞,被玩弄到如此程度竟还不知悔改,歪着身子斜倚住刑架作为支撑点,等视觉逐渐恢复了运作,便垂首看向胆敢在自己身前作乱的黑发少年,蹙着眉嘲笑道:“胡言乱语的家伙,你是、认为别人都会认可你那套凭空捏造的理论吗?”

    “怎么捏造?这么捏吗——”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委实很容易点燃由怒火引发的强烈情欲,产生不管不顾就地将他强行压倒cao弄的危险冲动,但黑川介显然不会犯那种急色的低级错误,仅仅是使坏似的抬起拇指去按压万分敏感的guitou,然后煞有其事地争辩道:“前辈流了那么多的水,还想否认真相吗?为了找我的茬狡猾到这种程度还真是不得了啊——”

    不是开口教导他认清自己的无知,强迫性灌输性爱知识,而是顺着他的心意,维护好身为上级的面子问题,不得不说这番状似不经意的恭维实在是绝佳的救场,有效改善了他动不动就要掏枪杀人的坏习惯。

    最直观的证据当然是他下意识瞥向床头大衣的目光生生一顿,改为挪动覆盖着皮革手套的指尖,松松垮垮环住了小恶魔细白的脖颈,随即语气慵懒地否定道:“我可没有那种无聊的癖好。倒是你,好像一直在挑战我的耐性啊。”

    “有吗?我可始终都是按照前辈您的要求做事的哦。”与其说他那是威胁人的动作,倒不如说是用指尖搔弄小动物毛绒无害的下颌来得更贴切,被他不痛不痒审问着的少年歪歪头,演技极差地无辜反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您直接说就可以了,我会改进的——”

    “改进?”

    他倏尔哼笑一声,丝毫不给人反应过来的时间,一把拎起矮了自己一大截的滑头家伙往牢房新增的床铺上扔去,下一刻,他快步走上前去,将正好陷进黑色长风衣的单薄身影牢牢固定于其中,垂眸欣赏着那张漂亮面孔第一次流露的疼痛情绪,如刀片般锋利的唇线随之微微向上勾起嗜血的弧度。

    “——我说过了吧,你没办法让我满意,我就会直接杀了你。”

    尽管他的态度像极了被激怒准备暴走的雄狮,但当黑川介平躺着,自下而上地仰视着他此刻的模样,看见那头月光般美丽柔顺的银丝顺着他裸露的肩头滑落,像是精心勾勒紧致有力的肌肤线条,镀上了一层只有在暗处才能发现的微芒,更衬得胸前的道道红色鞭痕格外艳丽,越是破损越能够彰显他骨子里的野性,性感到了令人不自觉屏息的地步。

    ——果然,是很容易煽动他人心底施虐欲的男人啊。

    或许是故意放纵了自身抖S的一面,跟他持续同频共振的缘故,擅长克制破坏欲的老司机也开始止不住脑内泛滥的种种可怕念头,一双漆黑眼眸清晰倒映着他的模样,却像是透过幽深的地狱隧道向外观察披着人皮的野兽,只肖一秒就足够激起他的警觉情绪,以及本能的颤栗。

    好似条件反射一般,他愈是挖掘出新人无害外表之下的异常内核,亢奋度就愈发升高,尤其是当对方眼神冷漠地审视着他可能存在的弱点时,他被杀气推动着飞速溢散的情欲便膨胀到了全新的维度,毫无轻易熄灭的可能性。

    他是真的想杀人。

    也是真的想对着身下人的这张脸狠狠来一发。

    但具体要怎么做,却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不是说他连怎么撸管都不知道,而是被某种“障碍”耽搁着,凭他自己根本无法成功解决。

    不然他也不可能清心寡欲地素了这么多年,仅靠四处杀戮来消磨体内累积的、远超常人的充沛精力。

    “让您满意的前提可是绝对的坦诚相待啊,【琴酒】前辈。”像是发现了他的问题所在,宛如拥有读心术的小恶魔眯了眯眼,全然不管他的手指正虚虚扼住自己的脖颈,抬手便往久久不肯射精的一大包突起之处重新摸去,一边捏着拉链往下滑一边还若无其事地询问道:“比如说,这里、是受过伤吗?”

    大约是硬得太厉害,外加两个人贴得太近,早已越过了正常的交流距离,导致他还没来得及制止,向上勃起的性器便跟着裤链的解放猛然向外一跃,明晃晃地跳到了彼此的视线当中。

    粗长硕大的rou物带着与苍白皮肤相近的色调,有如大理石雕刻的人造阳具一般,昭示着不符合亚洲基础尺寸的混血本质。

    与某位FBI王牌搜查官的情况类似,二者皆是既高挑又健壮,连骨骼都比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要大上一圈,宽肩窄腰,是标准的黄金倒三角身材,被材质上等的西装裤包裹着的屁股愈显挺翘,不用系腰带也能挂得住下垂的重量,等解开了拉链,微敞的裤腰便堪堪停留于胯骨之上,中央露出一片向外突起的内裤布料,形成了视觉效果极佳的诱惑画面。

    换句话来说,不是他们一个两个耍流氓挂空挡,而是勃起的时候硬件太大,径直突破了内部的束缚,才会制造出弹射入镜的傲人姿态。

    单看这一幕,当真是荷尔蒙爆棚式的乱窜。

    是个男人拥有如此值得夸耀的资本都不可能觉得羞耻,哪怕【琴酒】最初并没有预料到眼下的发展趋势,表情略显不耐,可依然遵循雄性本能任由身下人打量着,口中则嗤笑表示道:“就这么想看?满意了吗。”

    少年体的「死神」轻轻“啧”了一声,毫不客气地伸手握住了沉甸甸的凶器,指尖往上一挑,便绕着茎身中段一道不太显眼的rou棱画了两圈,描绘起了丑陋又险恶的疤痕。

    没错,在犹如假物般完美的rou具之上,居然烙印着破坏了整体流畅性的环状伤痕,以浅淡的色泽和还算光滑的手感来分析,至少是十年之前发生的“事故”,不仔细留神的话,没准都要忽略它的存在了。

    不过除了他本人以外,估计也没谁能察觉到伤疤的真相。

    “不是意外造成的伤害……”

    他一贯视大部分人为微不足道的蝼蚁,这会儿被看似无害的黑发少年拿住要害反复品鉴,原本睥睨天下的冷酷表情便忽然多了些微妙之色,待对方用那蔷薇花般红润的唇瓣吐露关键性的词汇后,更是眉心紧蹙,一副不打算留活口的恐怖架势了。

    “当年竟有人能在前辈的性器上留下这道恶意满满的‘戒疤’呢……也难怪你会射不出来。”

    “你的话太多了。”

    不等前一句话说完,银发杀手已然用铁钳般的五指扼住了身下少年的喉咙,结果还是没能唤醒这具躯壳隐藏的求生欲,反倒当着他的面长长舒了一口气,如同终于掌握住翻盘的秘诀似的,露出了稍带促狭意味的浅笑,看得他自然又是一阵火大,立刻加大了指间的力度。

    只要他想,一举扼断那细白的颈部应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但就算是双颊之上涌起生理性的潮红,擅长蛊惑人心的小恶魔照样没有住口的意思,“真的要杀我吗?我能帮你治疗哦——保证一次起效。你都对着我勃起了,又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收缩的深绿眼瞳中倒映着黑川介无谓的笑颜,那感觉就像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一样。

    不可否认地是,他因此硬得更厉害,平日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戒疤由于缺少弹性而彰显着天然的约束力,一个劲圈住膨胀的茎身不肯放松,使得内部产生一阵高过一阵的刺痛挤压,若不是先前残留的鞭打快感短时间内无法消退,或者换成承受能力弱一点的,恐怕早就被它给活活搞软了。

    比贞cao环一类道具还管用,并且是终身制的,如果他不愿意接受对方的帮助,执意要扭断手掌下的脖颈,等会儿就算对着唯一能激起自身性欲的家伙的尸体打飞机也无济于事。

    思及此处,他周身的气压顿时又降低不少,俨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艰难决策里,可覆盖着黑色皮革的指尖焦躁地动了动却先一步放松了力劲,以无法狡辩的事实代替他开口做了决定。

    “呼、啊——下手真狠呀……”

    获得特赦的黑发少年在骤然松动的人形“囚牢”里侧过头,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他尚未撤离的手指,半是抱怨半是撒娇一样小声咕哝着:“明明是您先来找我的嘛,帮您解决问题,怎么还变成我的不对啦?”

    “胡言乱语。拿出你刚才对我说大话的放肆来啊?”说来奇怪,起初他认为身下人骨子里的疯劲很有趣,想要更多地激化显现于自己的眼前,可瞧着这家伙软绵绵地耍赖,倒也觉得不算厌烦,手指不自觉揪住近在咫尺的柔嫩颊边rou,往旁边一扯,粗鲁中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动作有多像调情。

    幸好(?)像是跟大狮子尽情玩闹的少年并非纯真派,而是不折不扣的老司机,这会儿捕捉到他不经意间发射的信号,深邃的黑瞳里便涌现了更多的侵略欲,顺势压着他的掌心落下一吻,抛出了极为直白的引诱,“这可是【琴酒】前辈说的哦……那、来试一下乳夹和尿道棒怎么样?”

    他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给出了默认的标志。

    于是他眼看着满肚花花肠子的小家伙反手从后方的墙上取下所需的道具,仿佛早就料到它会第二个出场,所以才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此时被勾进白嫩的掌心里,像是一串银制的装饰物,要不是他上次跟进情趣店里听了老板的现场讲解,没准还真会错认了它的作用。

    “乳夹的力度是可以调整的,要是前辈觉得受不了,可以跟我说一声哦。”明知道他不可能开口示弱,黑川介还是恶趣味地走了个流程,边说边往他受过鞭刑的rutou上面比划着。

    虽说只是最后顺着左边往右横扫了一道而已,状似下手不重,但这里毕竟是神经密集的性感带,第一次迎来开发便面临着性虐的责打,连点爱抚都未曾尝到过,便已经水灵灵的肿立起来,像是距离破皮仅剩一步之遥,令乳珠下面充血得极为厉害,外层的皮肤被抻得发薄,在苍白的胸膛上随呼吸频率一同起伏,备显无助地微微颤动着。

    可想而知,若是将锯齿形的道具夹上去,究竟会给他带去多大的痛感。

    但他一贯下手狠戾,对自己也从没有半点怜惜,见状一把钳制住那乱晃的白皙手腕,带着它往前面一送,沉声命令道:“少啰嗦,好好干你的活。”

    说实话,要不是亲眼目睹过他的身体会随着抽打浮现生理性的反应,光听他的语气,连经验丰富的老司机都会产生“这家伙肯定没有痛觉吧”一类的惊天误解,继而引发心底强烈的挫败感——跟物理意义上的铁人玩哪有什么意思?干脆收拾东西洗洗睡算了。

    还好执鞭的小恶魔先前做过测试,这会儿反倒兴致勃勃地想攻破他的防守极限,手指一松一合,就把右侧肿胀的乳尖囊括进道具的攻击范围之内,使得尖锐的刺状咬住根部,挑动直冲头皮的痛觉神经,逼迫始终维持高傲神色的杀手猛地绷紧两腮,泄露了一丝暗自忍耐的痕迹。

    “痛了一定要说哦——”

    时刻观察着他的恶劣家伙不忘煽风点火,等第一波痛感渐缓的时候,又立刻上了第二枚,眼看着常年不见光的苍白乳rou顿时泛起一层细腻的潮红色,还朝着四周不断蔓延开来,就知道他远超常人的性欲转化能力又在敏感地发挥效用,并随着自己的调教构建出全新的快感等式,便趁热打铁地举起链接着细细锁链的尿道棒,不怀好意地提议道:“我真的很怕不小心弄得太过呀,要来试试看自己动手吗,前辈?”

    “……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废物。”

    被那么一问,身处上位的银发男人自然不能再闭嘴不言,强行调整着吐息节奏的同时,一把夺过看似没什么杀伤力的细长小棍,拧紧眉心盯着它好几秒后,方才气势汹汹地追问:“这东西怎么用?你是在笑吗,看来我真应该先赏你一颗子弹尝尝滋味——”

    “——噗、我错了,我没有笑!不要生气,我来教你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