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

    欧阳锋回到自己船舱，听到舱中水声，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看到侍女正背对着他洗澡，他轻功拔绝，可以在不引起她注意的情况下来到她身后。欧阳锋撩起袖子伸手一抱，侍女一惊挣扎起来，水泼洒在欧阳锋身上。欧阳锋将她按住搂紧：“别乱动。”她一听是欧阳锋的声音，平静下来。

    她没回头，反手搂抱住他的胳膊向后一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欧阳锋将她从浴桶中抱出，不顾她身上的水珠，将她抱在怀里。“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侍女不知如何回应，欧阳锋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将她抛在空中转了半圈，搂住了她的腿弯，这下两人四目相对。

    侍女将手抚在他脸上，情不自禁道：“你永远是对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欧阳锋听后紧紧抱着她：“我的心肝，宝贝，等给克儿报了仇，到了华山论剑之期，我一定要你做武功天下第一的女人。”侍女揪了揪他的胡子，撇着嘴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福气，哪里是你什么人呀。”欧阳锋一愣，向上颠了颠她，就往床上走：“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等回白驼山我就昭告武林群雄，让你做我西毒的妻子。”侍女听了这话似哭非笑，第一次在他口中得到了承诺，心中升起一股潮湿的欲望，欧阳锋彻底将她变成了他的东西。

    侍女被欧阳锋抱到床上，平躺于被衾，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你哭了？”欧阳锋吻着她的眼泪，带着些许咸味的露珠被他含进了口中，对她举止更加轻柔。“我这是高兴，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侍女低声细语，主动去他的唇。经过这许多日子的相处，欧阳锋早已经爱上了她，只不过这些日子里变故频发，他并未考虑到这事，现在想来女子无名无分跟着他这么久，也是委屈她了。他早年有过遗憾，现如今年纪大了，看开许多就不想再次错过。

    欧阳锋搂着未着丝缕的侍女，吻着她的颈窝。侍女将手伸进他的衣服，开始解他领口的扣子，衣领半解，她将手伸了进去，抚摸着欧阳锋的皮肤。欧阳锋的手指向她身下划去，很快抚摸到她的小腹，他的大掌揉在她柔软的腹部，不知为何她忽然抽痛。直到欧阳锋将手指伸进下身抽送两下只觉滑腻异常，将手指抽出发现指上粉红血迹。女子一看连忙将他推开，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怕是不成了。”

    欧阳锋看了看指上血迹，也坐起身来，他取出袖中汗巾擦了擦手指，坐起身来：“我去给你拿衣服。”等欧阳锋回来就看到侍女脸色比起之前白上不少，已有病容，眉头紧蹙，手捂着胸口侧坐在床上。欧阳锋见她如此不堪，要她过来，他刚才出去问王府女仆要了女子月事需要的东西，看她竟不适至此，打算帮她穿戴。侍女半跪着到他身边，看他手中比划着月事带，脸色惨白之中透出一丝红晕。欧阳锋手握两端，从她胯下穿过，要她夹紧布条，这话促狭中带着猥亵，让她不由得脖颈都红，又为她穿上里衣外衫，侍女这才窝到他怀里。“我扫你兴了？”侍女把头蹭在他的胸膛上闷声道。欧阳锋张了张口，叹了一口气：“你我相识不过一月，是我忘记了还有这事。你哪里不舒服？跟老夫讲。”

    “我胸口闷，腹中坠痛”，女子边说边引着他的手摸到小腹处，“怕是这几天不能……”欧阳锋的手摸着她的小腹，心中已无绮念。“我来给你推宫活血，也能舒服一下。”欧阳锋运转内功寄予掌心，手掌生热，贴到女子腹部如同火炉，随后他揉按点推，小腹竟不再疼痛生寒，反而从内到外散发出热气。至于胸口，他搂着侍女也一并推拿按过。侍女因为舒坦被他摁得娇声连连，浑身又麻又痒，有时候还有些疼痛，直呼求饶。但他没有停止，直到整套做完才停下动作。

    “还痛吗？”女子摸了摸自己胸脯果然不痛了，只不过被他趁机捏了两把的痛楚残余，靠在他胸口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倒杯水喝。”欧阳锋扶起她，起身拿起桌上瓷碗，旁边温着一壶水，他提起壶把倒了半碗摇晃之后泼在地上，又倒了一碗，才坐回来。“喝吧。”侍女侧坐着交叠双腿，捧起水碗，正要喝，欧阳锋忽然想起来，从衣服里摸出一瓷瓶，倒了些药粉化在了她水里：“一并把这药也喝了吧。”侍女依言照做，对着水碗轻轻吹气，就将微烫的水连同药一并服下。这是他研制毒药时，偶然做出的止痛药，他曾经试验过就算把人四肢砍了，只要服过这药也会毫无痛感，他曾看着试药的药人被血毒腐蚀到深可见骨，浑身肿胀冒着黄水，也依然毫无痛觉，他就知道这药还算不错，只不过他自负自己武功高强，没有太多机会去用，将其束之高阁。直到前些日他大船倾覆，一切物质沉入大海，他去信给白驼山的仆人，叫他们将毒蛇毒药带过来一些，才拿到了此物。想不到唯一的用处竟是用来治疗经行腹痛。

    欧阳锋看她把水喝了，又将她搂在怀里。侍女将水碗放到一旁，依偎着欧阳锋，她喝过热乎水之后脸上红扑扑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一味靠着欧阳锋想要紧紧将他缠住，因为他身上热力充沛，抱着他好似抱着火炉。“心肝，这下舒服了？不奖励一下你当家的。”侍女抱紧欧阳锋，捞起他的右手，亲了亲他的手指：“等过几日，你要如何，我就如何。”欧阳锋听了一荡，哈哈笑起，拍了怕她的臀：“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要反悔。”侍女一听他这话，当下就想反悔了，但看他高兴只好拽了拽他的胡子：“我不反悔，但你可不要太过分，不然……哼。”侍女没说不然会怎样，实际上她只是随便威胁，并没有想好会有什么后果。欧阳锋抱着她道：“好好好，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提过分要求呢。”至于他心中所想，侍女全然不知。

    两人就这样楼抱着温存，欧阳锋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的血的味道，只不过他江湖中人闻惯了血气，并不在意，甚至会让他想要去主动凑近那血液潺潺流动之处。欧阳锋不光不识水性，也不惯坐船，虽然金国小王爷的船舶华丽平稳，但他依然有些水土不服，毕竟他居西域，并无水域湖海。他抱着侍女，说了些私房蜜话，说出为何他要不远万里来到中原的目的，九阴真经，华山论剑。侍女听的一愣一愣，她知道欧阳锋武功高强，是世间罕有的武学宗师，但不知他竟可以有资格争夺天下第一。

    欧阳锋的手一直贴在侍女小腹处，那灼人的热力透过衣物肌肤，让热力从内生发。侍女腹中暖热，心头更暖，只觉得更爱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