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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死生相守(rou)

    吃饱喝足后,陆锦元带着若荷在热闹灯会上买了许多小玩意,见快到寅时了,赶着在羽林军巡逻到凤阳宫前将若荷带回去。

    若荷躺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觉,陆锦元给她掖好被角,准备回去。

    若荷拉住他的手臂,表情不舍道,“别走。”

    陆锦元揉了揉她的脑袋,“严大哥守了殿下整个除夕,今天是初一了,他合该回去陪陪妻儿的。”

    若荷不满,“阿兄有什么好保护的,武功又不差。”

    陆锦元俯身亲了亲她的额顶,“小殿下安睡。我换班了就回来陪小殿下。”

    若荷心疼道,“你换班要好好休息,这么辛苦都没时间睡觉。去吧。”

    陆锦元走后并没直接回东宫,而是避人耳目来到了宫外,一蒙面的柔然装束女子与他汇合。

    “大公主的尸骨已经妥善转移,你那边如何了?”

    陆锦元欲言又止,“我怕是,已经被怀疑上了。总之,有机会你带她先走。”

    那柔然女子道,“不如我跟你一起混进宫里?这样也好有照应。”

    “只能是下下之策了,我暴露后,宫里是呆不得的。以后,便拜托你了。”

    “当然,我会保护好她的。”

    “哈啊……心、心悦……”凌宣之躺在东宫的蟒纹床帐中,下身被用力侵犯着,被逼着说了无数次的“心悦”。

    “本宫没听清楚,子吟怎么连话也说不连贯了?”若昱拿食指搅弄他的舌头,粗硬guntang的yinjing正卖力地挺进干涩紧绷的菊xue,不管不顾地一下下拓宽。

    凌宣之含着怨,初次的床事感受并不好,后xue撕裂一般地疼痛难忍,却不吭一声。

    若昱见凌宣之偏过头,不再顺着自己心意回答,还隐隐有泪水从眼角滑落,立刻慌了神。

    “子吟,子吟怎么了?”若昱慌张地暂停,伸手擦拭他的眼泪。

    凌宣之打开若昱的手,“殿下的话,都是哄人的。”

    若是真的心悦,为何会这般只顾自己,丝毫没手下留情。

    “殿下尽兴的话,可否放过子吟?”

    若昱低头看凌宣之白皙臀瓣正中,隐隐有血渍渗出,心脏猛得沉了下去。

    “子吟别动,我给你上药。”

    “不必了,殿下。”凌宣之心如死灰,抓着衣服披上就走。

    若昱也不知与男子的性事竟然这般难做,以往的女人,都是自己越用力,她们叫得越开心,不该是舒服的吗?

    凌宣之到门外吹了吹冷风,许是着凉了,脑门生疼。

    疼点也好,起码思绪很是清醒。

    他叹了口气,知道若昱许是不故意的,明明两人心意相通已实属不易,自己如今又是在做什么?应该回去好好听他解释的。

    正想着,见陆锦元行色匆匆地回来交替严广守卫,今晚,他一定和若荷过得很甜蜜吧?

    真好,说不定过不久,赐婚就能传下。可自己是男人,永远不能与若昱结成善果。

    他憋闷得慌,整了整衣衫走上前跟陆锦元搭话,

    “她睡下了?你们玩得开心吗?”

    “嗯,不过……她今晚许是会兴奋得睡不着。凌公子若想去,也可以陪陪她。”

    陆锦元一眼便察觉到自己的心思,难怪若昱老是想防着他。

    “好,那我就去了。”

    “凌公子。”陆锦元叫住凌宣之,“你会永远把若荷当meimei看待吗?”

    凌宣之觉得很难得,难得看到这般少年心性的陆锦元,随后回给他一个笑,“会。只是meimei,放心吧。”

    陆锦元叹了口气,依旧不安道,“请你一定,好好护着她。”

    凌宣之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怪异,这话说得也莫名其妙,却还是应下了。

    与若昱闹得不愉快,这些日子凌宣之就住在凤阳宫,若荷特意为凌宣之将隋星殿打扫出来,已作他长久的专属住所。

    在若荷心里,早就把他当成嫂嫂一样亲密的存在了。

    凌宣之一住,就住了三个月。

    除了去太学照常上课外,不再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接触,即使若昱想方设法地差人请自己,也没回去。

    时节已万物复苏,春暖花开。

    今日又是严广当班,陆锦元被若荷叫来玩,却被凌宣之拉去下棋。

    “这步不该这样走的,白子没了活路……”凌宣之抬手摸着下巴,复盘自己因何而输。

    陆锦元的棋技比太学的先生都要好,至于他在哪处习得的技艺,至今都是个迷。

    “这步下在这里会不会好些?”若荷捏着棋子,重新下在十之十二的位置上。

    陆锦元笑笑,见若荷捏得可爱,拿着她手中棋子道,“有空我陪你下。”

    凌宣之也笑,“我若下在十之十二,可能活不到现在。”

    陆锦元摇头,“有办法的,虽然很难,但未尝不是一条明路。”他揉了揉若荷的脑袋,“小殿下虽不攻于谋算,眼力与直觉,都是一等一的好。”末了,他眼中溢满温柔道,“我等着小殿下赢我的那天。”

    若荷被夸得脸红,怯怯看了眼陆锦元,盈满爱意。

    凌宣之见两人如此,偷偷笑起来,“好了,我也占用陆大人许久。今日天气这么好,你们小夫妻,不出去逛逛?”

    “子吟哥哥!”若荷被嘲弄,又羞又恼,看了眼跟着笑的陆锦元,又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好。

    “太子殿下今日在京郊猎场打猎。”收子时陆锦元随口闲聊似的提了一句。

    凌宣之变了表情,捏着子犹豫不决,他早就消了气,也知道总赖在若荷居处不是办法。

    可就是,如果回去,那人可能又会做那种事……

    “没关系,子吟哥哥不想见他就不见,若荷会站在子吟哥哥这边的。子吟哥哥,我们一会出门踏青好不好?”

    凌宣之摇了摇头,自己在这里本就打扰到二人,更不可能跟着他们出去,“你们去就好,玩得开心点。”

    “殿下那边,心里很焦急。”陆锦元牵着若荷,扶她上了那匹赤红的爱驹,正要上一旁备好的深棕骏马,却被若荷拦下。

    “谁让阿兄欺负子吟哥哥,就该让他吃吃苦头才好。”她拍了拍自己后面的马背,“锦元哥哥上我这匹来。”

    陆锦元摇了摇头,无奈笑着,踩着她的马镫,翻身上马将若荷环在怀抱里,握着缰绳一抽打,“驾!”

    若荷喜欢得紧,身子稍微向后靠了靠,“我们去玉泉溪吧,这个时候,桃花该是开着的。”

    “好。”陆锦元将马驾得又快又稳,一手抱着若荷让她不会被颠簸得太难受,一手有力地cao纵缰绳,不到一会,便来到了东郊的玉泉溪。

    两人没再带别的侍从或婢女,陆锦元正将带来的小食点心铺好放在刚萌发的嫩绿鲜草上,猝不及防被若荷扑了个满怀。

    “当心,小殿……”

    若荷环抱着他,双腿骑在他身上与他畅快地接吻,唇舌勾引牵连着他的。挽着发髻的小脑袋轻微偏移,缓缓咬住陆锦元的唇角。

    陆锦元环着她的腰身固定,口腔接纳着她的唇舌,予以些微回应,依着若荷的意思,让她作为主动者。

    “锦元哥哥……”若荷趴在陆锦元耳边虚吐着气音,让他靠在后面的桃树上,手缓缓向下摸索,指尖点在他的裤子上按压。

    “嗯……”陆锦元有了些感觉,轻微皱着眉头,忍不住想触碰若荷。

    若荷见他似有所动,轻笑着将自身重量压到他的那处,隔着裙裤,蠕动灵活的臀瓣,缓缓挤压。

    “锦元哥哥,硬得好快……”她不断挪动着xiaoxue到那处位置上,前后摩擦自己。那处硬挺,越来越坚实,越来越明显,自己下面也越来越急需那处的抚慰。

    若荷有些喘息,用湿润的眸子盯着陆锦元看,“哥哥……”

    陆锦元伸手,将她制式复杂的裙裤脱下,手指点到已被她自己摩擦得水光润滑的樱xue处,浅浅探了进去。

    “哈啊……”这次陆锦元没再手下留情,一下便点到花蕊最深处,若荷登时软了膝盖,身子伏靠在陆锦元一侧胸膛。

    陆锦元轻吻着她的额顶,手上动作却没上面那般温柔,两根带茧的粗糙手指不断磨弄未经风霜的细软花xue,等到第三根进入时,不断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手指……嗯……”虽然很喜欢看到陆锦元平日里见不到的急切,但更想让他快点舒服。

    陆锦元将若荷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缓缓道,“小殿下帮我解?”

    若荷脸颊一下子红起来,有种难以言明的兴奋在。她用指尖绕开腰带,从陆锦元的亵裤中将那粗壮无比的yinjing掏出。

    “上次……竟然承受得了这么大的家伙吗……”

    陆锦元哼声轻笑起来,揉了揉若荷的脑袋,将她抱进怀里亲吻,片刻后情难自抑道,“若荷,我有些忍不住了。”

    还没待若荷说什么,陆锦元抱着她的臀瓣掰开,将巨物一下挺入花xue中。被紧实又柔软的花xue包裹的感觉很好,强烈的喷射感在大脑中久久不能抚平。

    还不够,还想要些强烈的刺激。

    陆锦元一手抱着若荷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等不及想她是否还能承受。便抽出很长一截再一个冲刺深深没入其中。

    “啊——哈啊……啊……”即使是在郊外,若荷也顾不上压制声音,光试着承受陆锦元的挺动便用尽气力。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陆锦元,只有自己能看到。

    “锦元……刚…哈啊…刚刚,是不是……啊,哈啊……叫了我名字……”一句完整的话就让若荷竭尽全力,那大家伙顶得自己跨在陆锦元身侧的双腿打着颤,没了支点,身子微微有了倾倒的趋势。

    陆锦元抱着她的腰臀,保持着连接的姿势将若荷放倒在刚刚摆放点心的餐布上,接着进攻。

    弯弓射箭,骑马挥刃,无一不是用到腰部力量,陆锦元腰肌发达得很,作用在性事上也依然能力优秀。

    “哈……哈……锦元哥哥……不要……”陆锦元抓着若荷两只手腕固定,下身迅猛无比地cao得若荷弓起腰身,一下下水声淋漓,富有节奏。

    “若荷,乖。”陆锦元温柔着吻去若荷舒爽叫喊出的眼泪,表情平和,岁月静好,与下身截然相反。

    若荷喜欢他这样叫自己,即使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他的快速挺动了,仍然接受着。

    反正很舒服不是吗?

    陆锦元解开若荷的裹胸布,啃噬着她的胸间雪白,舌头灵活勾起乳尖,牙齿轻捻,双唇用力吸吮,下身跟着一起用力。

    若荷上下都受着刺激,早就舒服得脑中一团浆糊,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

    陆锦元将花xuecao得烂熟,若荷小腹中升腾起一种憋尿的感觉,她急切地想尿,快要坚持不住,又被陆锦元堵住出口,不得喷泄。

    “锦元哥哥……我……”若荷轻咬下唇,羞耻得要死,“我想小解……”

    陆锦元看着她的样子,明白了什么,抽动的频率变缓了些,亲了亲被她咬住的下唇,“没关系。”

    若荷不懂,他是想让自己在他面前解决吗,为什么不让开,自己要憋不住了。

    “锦元哥哥……”若荷刚想求他让开,可下一秒就被陆锦元的快速抽动搞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她将xiaoxue夹得越来越紧,若非这样,一定会在他面前尿出来,憋尿与快感一起,更使得自己头脑发昏。

    陆锦元最后一下深挺,若荷刺激得实在没力气憋住,“呲”地一下,清澈的液体喷射入空中。

    若荷愣住了,没想到会在心上人面前失禁,呆愣地看着陆锦元,头偏往一侧,咬着牙无声哭泣。

    陆锦元见状,将她抱入怀中,亲吻她的眼泪,“没关系的,都会这样,哥哥也在你面前泄出过了不是?”

    “锦元……锦元哥哥是故意让我丢脸的……”若荷埋怨他,非要逼着自己尿出来。

    陆锦元摇头,“正常现象,那个,不是尿。”

    若荷怯生生地看他,“那是什么?”

    陆锦元轻笑着,柔缓地吻她,“那是代表,若荷很舒服的意思。”

    凌宣之背了一会《左传》,心中揣着事,背也背不好,便出门散步。

    愁眉不展地想事情,竟无意识往东宫方向走去,见已走到大门口,急忙转身往回走。

    “站住。”若昱这些天没事就从大门口往凤阳宫方向张望,看什么时候这犟种能自己想开。等了三个月,每日茶饭不思的,再不能这么惯着他了。

    “别逼我让严广绑你回来。”

    “凌公子,别让属下为难。”严广走到他面前,双手抱拳一礼后,低下头。

    凌宣之脚步一顿,转身看若昱,心思很复杂,这人是真的生气了。

    他脚步沉重地往回走,想着也许说说软话,这人就会消气。

    若昱拉着凌宣之的手腕,疾步往回走。

    “上床,把裤子脱了。”

    凌宣之心一凉,若昱的心思难以琢磨,还不一定会对自己怎样。

    忍一忍,就当报答他这些年收留自己的恩情吧。

    他脱了裤子,趴在床上,手背捂着眼睛。

    若昱从床下拿出药膏来,入指冰凉的药膏他在掌心温了温,才点入进凌宣之的臀xue。

    凌宣之肩膀微微抖动,眼角变得愈来愈红,轻微地抽泣声止不住从鼻腔发出来。

    “你哭什么?”若昱不明白,这些天给他叫太医他也不看,伤也不治,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

    给他上药他还哭上了。

    “没事。”凌宣之强忍住泪水,“殿下若觉得宣之无用,还请这次过后,逐出宫去。宣之,不愿做殿下的娈童。”

    若昱听了这话,将手上药膏放到一边,这次才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你觉得我费心费力地把你培养为我自己人,是为了让你当娈童用的?”

    “难道不是吗?殿下上回,一点都没收着力。”

    “我……”若昱以前随处抓的婢子与外面乐坊的琴姬,她们都喜欢自己用力,更何况大家那里与凌宣之不同,都很湿润。可能是第一次与男人交合,不甚了解。

    这回长记性了,特意去外面请教了些男伶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子吟,上回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这些理由无法向凌宣之解释,心意相通之前,他从没想过把凌宣之变成自己的床笫好友,于是想着他,浪荡了些时日。

    凌宣之定定地看他,若昱变了,以前什么时候向自己低过头?每次吵架拌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认错,小心翼翼地,怕他抛弃自己。

    “若昱?”凌宣之震惊得想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不小心竟唤出他的名。

    “宣之。”若昱大喜过望,拉着凌宣之的手摸向自己的脸,以为他原谅了自己。

    见凌宣之没有动作,他缓缓压着他倾倒,唇瓣试探 着贴上去。

    凌宣之反应过来,柳眉轻蹙,把头一偏,手抵在他胸膛上,“我伤还没好。”

    若昱抓住那只老是爱拒绝自己的手,用牙尖轻咬了下,“不碰那处。今日是给凌公子赔不是,得让凌公子快乐才作数。”

    凌宣之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可听了道歉后,依然由着他去了。

    “哼嗯……”隐秘的根茎被温热手掌包裹住,凌宣之用手背捂住轻逸出的声音。

    “子吟。”若昱伏在他耳边,低沉地唤了一声。

    凌宣之闻声,心跳漏了一拍,睁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脸,鬼使神差地轻啄了下。

    这回换若昱意乱情迷起来,这人许久没主动亲自己了,还怪想念的,蟒袍下面早就顶起了帐篷,憋胀得不行。

    可今天是赔礼道歉的,若昱只能暂且无视自身需求,手活干得更加卖力,唇舌舔舐着凌宣之的耳廓。

    “哈……”

    那伶人说,伏在身下求欢的男人,最敏感的弱点几乎都是耳廓,像他自己,只要恩客对着耳边吹气,几乎可以缴械投降。

    凌宣之也不例外。齿尖才刚刚咬上,没做任何动作,他身子便微微发颤,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夹得很紧,手中那根东西硬到偶有汁水流出。

    这般舒服吗?

    若昱舌头进攻得更狠,耳尖耳垂都不放过,舔舐过后用牙齿轻微刮过,最后用唇瓣包裹。

    “儒桀……哈啊……”凌宣之抓着若昱的衣服,眼尾湿红,一阵喘息。

    他想射了。

    若昱加快了手中的活计,唇舌由耳廓转移阵地至脖颈,白皙的脖颈容易留下印记,他便轻吻啃噬起来,留下三五个红印。

    若昱嘴唇的吸力不小,凌宣之觉得整个人都在被他掌握,摸着他的头,闭上眼睛,“嗯——哈啊……”在他的快速撸动下射了出来。

    “儒桀……”清澈的瞳孔氤氲着湿气,双手环抱着若昱,双唇缓缓贴合在若昱的唇畔,动情地深吻起来。

    若昱吻了一会,揉着凌宣之的头发,两人分离时中间缠连着银丝。

    “凌公子,如何?全天下独一份的太子专人伺候,您享受得还愉快?”

    凌宣之笑了,刚刚射过还有些倦怠,更添了些慵懒的美,“多谢殿下盛宠,草民乐得都不知道姓甚名谁了。”

    凌宣之抬手,拿锦帕擦了擦若昱的手掌,拉着他躺下,疲惫地缩进他怀里。

    “子吟想殿下了……”

    若昱把他环得紧了些,一下下吻在他侧脸上,  “狠心死了,胆敢离开我三个月。”

    凌宣之睁开清澈的眸子从下往上看他,“子吟知错了。”

    若昱知道他这副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是装的,但自己就吃他这套。

    “行了行了,我又没怪你。”抱着他在床上又腻歪了会才起来处理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