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彩蛋合集 (敲过勿买)
北辰地处中原,冬日里一向寒风凛冽。一下雪,就落满了整座城。 林安去迎亲时,青瓦上不过一层薄薄的雪。待她回来,那雪都快有掌厚了。 将军府人来人往的,大多是朝中的武将与商方逸的亲兵,老远就听到那些爷们儿浑厚又爽朗的笑声。 大夏自建朝以来,还是第一例将哥儿迎做正妻。大多数的哥儿不是被送进了烟花之地,要人看个稀奇,要不就是当作个玩意儿送与偏爱哥儿身体的官宦商贾。 新皇帝折辱将军府,这些武将可不能放任不管,狡兔死,良狗烹,不说他们曾经一起上过战场的交情,就是作为武将,他们不能让新帝生出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的心思。 要当新帝知道,朝廷百官不是任他妄为的玩具。 高朋满座皆笑谈,嘈杂的人声中,林安和许逢时牵着有“同心”之意的红绸牵巾漫步而行。 林安耳力一向好,脚下压过雪地的“咯吱”声让她有些神游,下意识望了一眼脚下,她才发现许逢时只穿了一双单薄的红绣鞋,在冬日里完全起不到保暖作用,雪化做的水沾湿了鞋子。 让林安不由想到了刚刚握住的许逢时冰冷的手。 林安的手无意识的敲了敲牵巾,他不冷吗?应该很冷吧? 这右相府可真小气,自己儿子都不好好对待,这大冬天的,就给许逢时穿这么单薄。 林安一向自在随心,从小就没人管的了她,她仗着自己天资聪颖,谁也不放在眼里。 于是她停下脚步,身后的媒婆顿时惊慌的看向停下脚步的新娘新郎,她真是怕了这将军了。 林安单手解下自己身上披着的暗红色云霞麒麟纹的大氅搭在许逢时身上,然后抬手,把许逢时公主抱了起来。 “这…这于理不合啊!将军!”媒婆小声喊着。 林安充耳不闻的大跨步把人抱紧了正厅之中,那里商方逸和文君正等着新人拜堂呢。 许逢时也不惊慌,顺势搂着林安的脖颈,语气温柔:“多谢夫君了。” 林安理所应当点头:“是该谢我的。” 毕竟等下仪式结束了,她爹因为她的不守规矩,说不定好一顿打她。 许逢时在盖头下闷声笑了,眼里全是调笑。 商琼文啊商琼文,你这种呆子,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meimei。 路过的宾客看了一眼,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至于多嘴。 反而冲商方逸笑着说:“将军啊,你的儿不愧是我们武将,要我说,遵什么劳什子规矩。” “是勒,还是疼媳妇重要!” 商方逸在上首的脸都黑了,这简直是胡闹! 要是商琼文搂着许逢时进来也就算了,你林安在胡闹什么,让你替兄拜堂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怎么还搂上嫂子了! 文君头疼的揉着额角,面上还是温婉慈和风笑,她想了想林安的身体… 眼里又多了几分苦恼,你说你要是个姑娘,抱过嫂子往后给你哥知道了也没什么,可问题是你也不单单是个姑娘啊。 林安把许逢时往堂下一方,笑得牙不见眼,颇有些骄傲:“爹,娘。” 商方逸闭了闭眼,忍耐道:“来了就好,开始吧。” 敲锣打鼓声中,媒婆扬声:“一拜天地!” 林安和许逢时一拜,林安想,这拜天地的都是我了,许逢时究竟是谁老婆? “二拜高堂!” 林安又想,拜高堂的也是自己,等剧情展开了,许逢时和她哥和离了,她要娶嫂子,她爹娘应该不会怪罪她吧? “夫妻对拜!” 林安再想,这等下洞房,她用替她哥那个不? “送入洞房!” 林安不自在的拽紧了牵巾,反正自己也有那个,要是她爹求她帮忙洞房,也不是不行。 洞房就在商琼文的房里,虽然商琼文自13岁离开家之后,除了年年会寄东西回来,就七年没回过家,可他房间,每年林安都会帮他重新布置一番。 这也就算了,每次布置房间,林安都要画一踏画纸,把她挑的摆件家具一一画下来,让她哥挑喜欢的,然后她在摆下来。 每年到了这时候,家里每隔一个时辰,就要飞出去一个信鸽。 几乎日日都有信鸽飞进飞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府改卖鸽子了。 今年的布置也是两人这样商量出来的,一张金丝楠木做得步床,看起来规矩极了,但只要细看,就能看得到上面雕刻的居然是一堆小狗的憨态。 那是林安和商琼文一起养的小狗,商琼文去军营后,只剩她一个人照看小狗了。 不过她看着那小狗乖巧黏人的劲儿,总能想起她哥来。 于是特意找人制了这张床。 许逢时坐在喜床上,上面循例放了些枣、花生、桂圆、瓜子。 许逢时坐上去,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压在他身下,让他身下的那处开始湿润起来。 原本哥儿的诞生就是为了生子,哥儿的生育力比女人强得多,所以哥儿的身体敏感极了,没开苞之前,身体就经常流着水,哪怕只是指尖微碰,那处花xue都敏感的抽搐一下,吐出一股水来。 许逢时曾经憎恨过自己的身体,他从三岁起就展露出惊人的天赋,过目不忘,熟读百书,可惜却并无什么用。 右相依旧看他,像看一个垃圾一般。 他叫许逢时,却所有人都知道,这逢时,是生不逢时的逢时。 好在许逢时蛰伏下来,就算是右相都不知道,许逢时如今成了什么样的人物。 原本他是可以假死离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走。 许逢时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在等待一个人。 他端坐着,身体敏感的微微颤抖起来,腿心处压了一颗桂圆,桂圆梗戳着他的花蒂,酥麻的快感从他的腿心处一路往上。 许逢时有些贪恋的往后移了移,又移到了一颗花生上,花生粗糙的外皮把他稚嫩的花唇略撑开了道缝隙,粘液连连不断的从花xue处涌出来,打湿了衣服,又把身下的果子们都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粘液。 房间里安静无人,刚刚林安把他送进来就又出去了。 许逢时不知道林安还会不会来,只是他现在的身体躁动起来,连乳尖儿都硬成了米粒一般,原本柔软的喜服变得粗糙起来。 许逢时含着舌尖,咽下口中的呻吟。 修长的手合十放在腿上,压着他快要翘到天上去的jiba。 许逢时坦然的接受身体的快感,想到了林安,略促了促眉,想到,虽然林安是个女子,可谁说哥儿的前面不能用呢? 再不济他还有手, 再不济… 许逢时舔了舔略微有些干涩的唇。 他是没看上商琼文那个呆子,可是刚刚对林安那惊鸿一瞥,许逢时想,也许他生来就是等待林安的。 林安呢? 林安正在挨训呢。 她爹恨铁不成钢的骂她:“那可是你嫂子!你这个不孝不惿的狗东西!” 林安充耳不闻,问道:“爹,入洞房需要我替我哥入吗?” 商方逸被气的颤着手:“滚蛋,去和你嫂子解释一下,说你哥路上被大雪封山,月余之内赶不回来,不得已才让你去替他接亲的。” 林安失望的转身就走。 “回来。” 文君喊住林安:“你跟你嫂子好好说说,别寒了他的心,咱家不兴什么哥儿啊姐儿啊的,他既嫁入了将军府,那就是一家人了,明日我和你爹给他亲自赔礼。” 林安心里默念着她爹她娘交代的东西,想到,为了她爹她娘的身体,她还是等着她嫂嫂和离再去拯救他把。 想到这儿,林安松了口气,她至少还能再玩一两年呢。 林安进了房里,房间里烧着地龙,暖烘烘的,林安满意的点点头,她嫂子就一身嫁衣,别说丫鬟小厮了,连间合身的常服都没带来。 房里这么暖和,他应该不会冷了。 林安顺水拿去掀红头盖的玉如意,走到她刚入门的新嫂子面前。 用玉如意勾起一个角,掀开了嫂子的红头盖。 林安有些怔愣,心想,嫂子一定不冷了。 许逢时一双清清淡淡平平整整的眉,即不上扬显得有攻击性,也不下垂显得有苦相,颇有些平淡如水的滋味,倒是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扬显得人有几分惑人,若单单这五官长得动人心魄也就算了,眉心一点红得极艳的痣,像是一尊神像灌入了灵魂,霎时间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眉心那颗痣有如流动的血一般,直叫看到的人七魂六魄都被吸了进去。 此时许逢时正仰头看着她,脸颊泛起的红意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媚意。 就像是… 刚被人疼爱完的一脸潮红。 许逢时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脸上的痴迷,略勾起的唇角:“夫君。” “接下来是要喝交杯酒了么?” 林安鬼使神差的应了,刚刚她爹她娘的叮嘱早在这一张脸面前,叫她全都忘在了脑后。 许逢时坐着没动,指使着:“那你不把酒盏拿来?” 他是在动不了,那颗粗糙的花生钻进了他的花唇里,嫩极了的花唇被磨的一股酸涩让他腰都是软的。 他挪了半天,恰好坐在一颗枣上,花蒂缩在里面压在枣上,痒麻的快意快把他逼得要去了。 如果不是他极力保持着声线的平稳,他都快要喘出来了。 可是现在不行,他还不能在林安面前暴露的如此彻底。 林安拎了两个酒盏来,里面是满满的一杯酒。 这些都是下人们做的,成亲时为了让新人更好的洞房,大多会倒一些烈酒,把新人灌得晕晕乎乎,这样两个人之间的生疏就消失殆尽了。 在酒劲下,两个人也好洞房。 林安递给了许逢时一杯酒,两个人交臂,脸颊挨得极近,林安甚至可以闻到许逢时温热的鼻息。 交杯酒一饮而尽。 林安有些低估了这酒,之前她也去酒楼喝酒,导致她以为这古代的酒全是淡得如水一般,谁知道这新人酒让她脸都红了,辛辣的酒意入喉,从胃部开始灼烧,让她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林安无意识的勾起系的严实的交领,拉出了个缝隙,雪白的皮肤在大红色的喜服的映衬下显得更白了。 林安看着面前的许逢时,突然想到了握着许逢时手时候那冰凉的滋味。 “我能握你的手吗?” 许逢时可没喝醉,他看着林安有些醉意的眼,点了点头,含笑说:“你是我夫君,自然是可以的。” 林安混乱的大脑已经被自己之前那套哥嫂不等式给完全说服了。 我今天替我哥成亲,所以我=我哥,我嫂子=我老婆。 林安理所应当的把许逢时扑倒在床上。 许逢时被压得溢出了一声喘息,林安像个小火炉一样,热烘烘的。 因为姿势的转变,那颗满是褶皱的红枣狠狠的划蹭过许逢时的花蒂,许逢时被林安在床上,腰不自觉的挺起,身下的花xue抽搐着喷出一股水。 许逢时被这种陌生的快感的逼的想要合拢腿,腿间确实林安,他只好缠上林安的双腿。 许逢时用手背盖在脸上,遮挡住他沉迷快感的神情,却被林安一把拉了下来。 林安不满的从许逢时颈窝处抬起头:“你膈到我了。” 林安一只手隔着衣服摸索到许逢时翘起的jiba上,jiba被压在两个人之间。 许逢时被握住jiba时身体有些僵硬,林安却熟练的隔着衣服安抚着jiba。 她有些兴高采烈的想,这活儿她熟啊,她这辈子给自己摸过不少次。 每次硬了,她摸出来就好了。 现在这jiba膈得她小腹难受,她就给撸出来就好了。 林安伸到下面,隔着满是刺绣的衣服轻柔的从guitou撸到下面饱胀的囊袋。 摸的许逢时一阵阵的喘息。 许逢时从来没抚慰过自己的身体,他只被动的挺起腰,接受着林安的玩弄。 可是哥儿的身体和平常男人不一样,jiba越翘越胀,他身下的花xue就又热又酸,下面的花xue不高潮,他根本射不出来。 许逢时悄悄的缩起有些空虚的花xue,xue壁胀热得难受。 许逢时挣扎着坐起身。 林安趴在许逢时身上,被带着一起坐了起来。 林安迷蒙的问:“怎么啦?” 许逢时解起了衣服,大红的喜服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间,里面只剩一件洁白的寝衣。 许逢时看向林安:“我是哥儿。” 林安重重点头:“我知道!” 林安在心里嘀咕,我还知道你是我嫂子呢。 不过虽然醉酒,林安也没醉得那么厉害,还有些神智在,唯一被她搞错的,就是她把嫂子当成自己老婆了。” 许逢时声音淡淡的,却有一番魔力:“夫君,你见过哥儿的身体吗?” 林安一向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性子,她一条腿盘起,手支在上面 撑着自己脑袋,笑盈盈的看着许逢时:“你给我看了,我不就知道了?” 林安的声音和少女的清甜不一样,她的声音有些少年气,磨起人来的时候,像是备受宠爱的小少爷,稚气中带着些甜。 许逢时解开腰间的系带,看着林安,咬字有些重:“我只给我夫君看。” 林安嫌弃许逢时磨蹭,一把拉开了许逢时寝衣,露出里面白皙的身体,许逢时已经是23岁的成年人了,青年的身体早已经成熟,他虽然习不了武,但是身体也有些漂亮的轮廓在,只是身下的jiba翘起,有十七八公分的样子,却光洁一片,哥儿身上是没有体毛的。 在下面就是寝裤了,林安不耐烦许逢时自己脱,她一边动手扒,一边说:“你就该给我看。” 终于把许逢时扒了个干净,虽说许逢时的上衣和喜袍还在他身上松松散散的挂着,可是身下却被褪了个干干净净。 许逢时在床上,叉开腿,雪白的腿间一朵粉花,上面沾满了蜜液。 因为刚刚被床上的果子磨了许久,正带着些红意,微微颤抖着,单薄的花唇把花xue的入口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花蒂探出头。 林安觉得身上有些烧。 她看着许逢时,许逢时垂着眼,轻笑:“好看吗?” 许逢时嘴唇张合,他没有涂口脂,唇色有些淡,像极了冰山上的雪莲,看起来就很清凉。 林安跪爬过去,鼻尖挨着许逢时的鼻尖:“你好凉快呀。” 许逢时纵容着林安:“你脱了你也凉快。” 林安被裙摆遮挡住的下身,jiba挺起鼓起一个大包,只是错觉让人以为那是裙子的褶皱。 林安轻声呢喃的哀求:“嫂嫂,你给我亲亲吧。” 许逢时促狭的笑了,这时候想起他是嫂嫂了,可惜已经晚了。 许逢时想,既然都看光我了,总要对我有两分怜悯愧疚的。 许逢时没做声,林安却越挨越近,终于轻轻碰到了嫂子的唇。 许逢时的唇很软,也有些凉,因为太久没喝水有些干涩,林安笨拙的一下又一下,轻轻舔着许逢时的唇边,把许逢时的唇舔了个遍。 像是小孩儿喜欢把最爱吃的都留在最后,才郑重其事的用舌尖伸进去舔了舔他的舌rou。 林安有些着迷,只觉得许逢时的诞水像是雪莲的花蜜一样,凉意里有些甜,她搂着许逢时,舌尖勾着他的舌尖。 许逢时怕林安摔了,一手扶着林安的腰,一只手却悄悄摸到了自己的jiba上。 林安的舌尖勾起他的舌尖时,痒意好像一道电流在他身体里流窜,随着他的呼吸,身下的花xue揪紧了,快感缓慢的攀爬,却像永远到不了山顶一样。 许逢时正想摸到花xue时,被林安拽住了手腕,林安把他的手拽出来,自己霸道的把自己的手掌附了上去。 用指尖勾起一片花唇缓慢的摩挲着,许逢时身下的花xue第一次被玩弄,只是指尖轻轻的碰到花蒂,就一整个坏掉了一样,花唇都蜷缩起来,花xue揪在了一起潮喷了。 许逢时两只手紧紧攀着林安的后背,把林安的衣服都揪得皱巴巴的。 被林安堵着的唇崩溃了一样露出几道破碎的呻吟。 在林安的怀里,整个小腹都抽搐着,身前的jiba喷出一道白色的浊液喷洒在了林安的喜服上。 “嗬哈~” 林安拽着许逢时有些往下滑的身体,在床上扫出一片地方,把在快感中沉迷的的许逢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没错,林安酒醒了。 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的场景,所以她决定… 装死。 林安躺在许逢时旁边,假装自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