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少爷的婚前教导(上)/出嫁后,该由谁来为你打开贞cao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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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城最近热闹了起来。 直达城主府的南北向大街——长乐大街,以及东西向的长安大街上行走着一辆辆装饰精美的马车。这些马儿长途跋涉,口干舌燥。好在沿途有驿站供它们换岗休息,现在还算精力充沛。两三匹骏马共拉一辆,沉重的车身通过车轮碾出“吱吱”的声音。 这些马车上纹绣的花纹都不尽同,但有一个共同点。 它们都来自姒家领地下个各个城主,车里运送的是给乐安城少主庆生的贺礼。 有夫郎在巷子口伸长了脖子,朝长乐大街那边张望了一眼,不住咋舌。回过头就跟身边的人惊叹:“城主家就是有排场啊,过个八岁生辰这么多贺礼,但凡拉一辆去我家,也能把我家装满了!” 一旁的人闻之嗤笑:“何止把你家装满?把里面装着的珍珠手串拆开拉直,就是把我们整条长青街围起来都不在话下!”说罢,几人就看向了一旁糕点铺子里做活的男人。 几个夫郎皆身穿短打,袖子捋到手肘,衣料朴实却也干净整洁。虽说平民男子不计较打扮,但是宽裕些的人家都会给夫郎买些细软结实的布料做衣裳。 但这西城巷子里最有名的陶氏点心铺的老板郎,穿的仍是粗布衣裳。 “我说,陶四家的,怎么也不让你女人给你买点好料子。瞧你这身衣服都快洗出窟窿来了。” “就是,发了财不往自己男人身上花,肯定有猫腻!” “啪!” 门口的男人把手里洗好的蒸笼扣在了架子上,旁边也已经码放好了晾晒的其他蒸笼。 “你们别拿我取笑了,要是我娘子发了财,怎么着也得先给我家大姐儿说个好亲事。”男人就着腰间的汗巾子擦了擦手,转过身又收拾起了案板。“得啦!您几位要是馋我家点心了直说,都是老街坊了,我给各位优惠价。但现在我得回去了,家里小五还等着喂奶呢。” 等男人收拾好了店铺,装好了门板走后,几个人又说起了他家的事。 有人说看见他女人陶四娘频繁往东城那边跑。 还有人说自己家女儿和陶家三姐儿要好,三姐儿说陶小五出生那夜,带回家的不止弟弟,还有一串珍珠。 于是就有人说,难怪最近陶家人都鬼鬼祟祟的,发了暗财不敢声张罢了。可惜陶四娘看着挺体贴一个人,怎么前脚发财,后脚就变心呢。 唉,女人都是花心种子,有钱就学坏!做男人不能像赵诚,闷葫芦一下,也不管管自己女人! 夕阳渐渐笼下金光,街上人也散去了。 金光把整个城主府都染上了喜洋洋的色彩,奴仆们有条不紊地穿行在库房和侧门,大厅和厨房。 后天就是姒家大小姐、乐安城少主的生辰了,领地内提前送出的贺礼这几天也陆续抵达。但是真正让这府中欢乐起来的不是一车车的礼品,而是归家的诸位少爷们。 少爷们各自嫁去了不同地方,近的一年还能回两次家。嫁得远的,比如二少爷,嫁去了姚家领地下的西门家,坐马车往返一趟要半个月,已经两年没回来了。 各位少爷这次齐齐归家,也都带着自己的夫君。各下里安顿好后,现在都聚在大厅里,一派和乐景象。 姒家人口兴旺,今日足足分了三大桌子,因为难得的团聚,并没有男女分席。而是各自和自己小爹,或是妻主坐在一起。 大少爷段明珩和二少爷段明珏分坐在主君身旁,十分规矩,一样的不苟言笑。 姒玉看着这三张酷似的冷脸就郁闷,用爹爹的话说,这脸长他们身上就是暴殄天物。 她出生的时候大哥和二哥都已经出嫁,这些年只在节日见过几面。现在大哥身边还坐着嫂子公庭娴,二人偶有互动,看起来夫妻和睦。公庭娴另一边是他们的小女儿,今年四岁,只会牵着母亲的手哪也不敢去。反观另一边的二哥和二嫂,两人几乎没说过话。 三哥四哥出嫁的时候自己尚且年幼,记不太清了。他们现在带着自己的妻主和小爹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五哥前两年刚嫁人,这次回家并没有像其他哥哥那样喜悦,而是和自己的妻主形影不离。刚才好像听到卫小郎问他孩子的事情,被五哥找话岔开了。 六哥几个月后就要出嫁了,最近一直都在接受什么婚前教导,很久没陪自己玩了。 七哥和八哥前一阵子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父亲处罚了,现在各自坐在椅子上互不理睬。 总之,没有人理自己这个就要过生辰的小寿星。 姒玉有些委屈,抬头看身边的爹爹。 姒玉一摇尾巴,祝砚青就知道她又要坐不住了,于是用眼神警告她,不许惹事! 姒玉百般无聊,却还要拿出大小姐的风度来,一举一动不敢给爹爹丢脸。 吃饱喝足后,大家各自回房间歇着了。 但是各个侧侍院子里都还热闹着。 清辉院。 段明珩端坐一旁,正劝着段明珏:“女人三夫四侍是天经地义,你既然管不住她纳人进来,就得为自己早作打算。男人这辈子,还是得有个孩子傍身。” 段明珏眉间微蹙,神色不耐,却也没有为自己辩驳。 段云间坐在他身边,轻声问:“西门盈待你好不好?” 段明珏的态度立马和软道:“她很尊敬我,从不会让我不痛快。” “这就够了。”段云间看着他,态度坚定:“只要姒家不变天,你在西门家永远都不会不痛快。” 段明珩看着父亲和弟弟,欲言又止。 他叹了口气,选择握住弟弟的手。 “对。姒家儿郎,在哪里都挺的直腰板。” 另一边,孔侧侍的院子里,气氛截然不同。 六少爷孔归璃还有两个月就要出嫁了,最近每晚睡前都要接受婚前教导。 卧房内外无关人等早已退下,只留孔归璃,侧侍孔阳,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和孔归璃的贴身小厮松风。 孔归璃今年十六,身量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他衣冠整齐的坐在床上,已经显露男儿英气的脸上有些窘迫。但是面对小爹和孟叔的目光,他还是一狠心,褪下了衣衫。 一旁的松风利索的帮自己主子宽衣,然后静默在一边。 孔归璃在松风的协助下脱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少年乳白色的身躯覆着薄薄的肌rou,在繁星般的点点烛光下被照的清清楚楚。 他自定亲之日后就开始锻炼身体,胸肌虽不够饱满,但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形状正好。手臂和双腿弯曲时也隆起些单薄的肌rou,小腹上的腹肌和人鱼线更是清晰可现。 这具身体,勉强得到了孟叔的认可。他微微点头,然后问。 “今日男根有勃起过吗?” 孔归璃自认已经很熟练婚前教导了,却还是被这孟叔的单刀直入噎了一下。 “晨起时,似乎有些。但是戴着这个……最后我压制下去了。” 孔归璃看着自己胯间穿戴的器物——本该赤裸的他,现在并没有真正赤裸,却比赤裸更令他局促不安。 他的腰间围着一圈泛着冷光的黑色软皮,像条腰带。但这条腰带下固定一条红色绳着穿过自己的胯间、臀缝、连在腰后面。 在腰带和细绳交界的地方,他的男根被严丝合缝的装在一个特殊金属制成的银色小笼子里,小笼子顶端挂着一把小巧的锁。这小笼子完美贴合他的男根,白日里被衣袍遮住,并不明显,现在在烛光下、在屋里四个人的视线下,亮晶晶的,泛着炫目的银光。 这就是他最近两个月一直都穿戴的东西——贞cao带。 镜花岛的女子皆有娲皇血脉,虽有资质上的区别,但是都能做到一点。 如果女子不愿意,男子哪怕内射也无法让女子怀孕。大部分的女子都选择通过祈生树来孕育子嗣,然而祈生树需要感知到交合男女的情欲才能开花结果。因此男子必须精通性事,在性事上服侍好妻主的同时自己也能得到无尽趣味。 “六少爷,开始今天的指导课之前,请您再重复一下指导课的精华。” 孔归璃脱口而出:“其一,体魄强健;其二,技巧熟练;其三,永不懈怠。三者兼备,才能成为一个床上合格的正君。” “您现在勉强达到其一的标准,但是其二,还需多演练。至于其三,只能靠您自己了。” “我知道了孟叔,开始吧。”孔归璃想赶紧摘下这该死的贞cao带。 “慢!” 孔归璃不解地看着自己小爹。 “归璃,若是出嫁后,该由谁来为你开锁?” “……是妻主。” 孔阳缓缓教导:“男子最好的嫁妆,就是贞cao。没有比新婚之夜为自己的新郎解开贞cao带更令妻主兴奋的事了。你要利用好这一点。” 孔归璃明白了小爹的意思,暗暗佩服。小爹跟自己说过,他原本是母亲的通房,服侍了母亲三年才被抬举成侧侍。小爹这是想把自己这些年学到的东西都传授给自己。 “是孩儿疏忽。”说罢他红着脸,对孟叔道:“请妻主……为我开锁。” 孟叔打开锁后,拿掉了贞cao带,一根分量不小的青涩男根正乖乖垂在胯下。 松风递上一口小箱子。 孟叔打开,直接拿出四样东西,看得孔归璃脸都白了。 “啊……今天一起吗?” 松风将这些东西在凳子上依次摆开。 一串黑色拉珠,一个小圆环,一盒润滑膏,一个装满固态胶体的杯子。 “鉴于您前几日这几项表现都是优秀,所以现在一起用上。只要能在床上满足妻主,什么花样您都得尝试。”孟叔一边说一遍拿起小圆环,“先戴上锁精环,毕竟一会后面太爽,您可能会控制不住泄精。” 孔归璃偷看一眼小爹,发现他还在一脸严肃地观察着孟叔的动作。 锁精环细而且冰凉,套上男根根部时孔归璃被刺激的双臀都缩起来了。还好他已经熟悉了这个冰凉的感觉,没有第一次时那么害怕了。 他调转方向,头朝床里面成跪趴姿势,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臀尖在三人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 “请六少爷自己掰开后xue,奴才好为您涂抹润滑膏。” 他抛开羞耻心,两只手向后伸去,摸索着找到了柔软的后xue,然后一手扯着一边的褶皱,朝两边拉开。 粉红色的褶皱被拉扯展平,xue口也被掰出一道细长的小口子。 一根手指蘸着润滑膏插了进去,硬的手指,凉的油膏,肠道里微微搅动着,想把这侵入者挤出去。他的身体忍不住往前趴了一点,立马被孟叔察觉。 “少爷,如果您再这样不自觉,奴才只能让松风按着你了。” 孔归璃立马不敢动了。 孟叔的手指插在里面转着圈,把油膏均匀的涂抹在肠道里。他拔出手指,再一次插入时就是两根。 “嗯!”孔归璃身体僵硬——他硬了。 “少爷不必羞涩,男子仅靠后xue确实也能得到快乐。所以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后xue,为夫妻房事增添乐趣。很多妻主确实也有这方面的爱好,少爷您若精通此道,对以后大有帮助。” 听了孟叔的安慰,孔归璃心里稍微平复了点。可是他的男根确实一点都平复不下来,好在孟叔给自己带上了锁精环。男根勃起后,锁精环也跟着有弹性的变大,但是始终维持在适中的大小,牢牢把控着精关。 后xue里的不适感还在,但是同时另一种感觉慢慢占据了上风。 孔归璃突然觉得好热,身上明明没穿衣服,怎么这么热? 那两根手指还在自己后xue里面转着圈,又调正方向朝着自己小腹的方向抠挖—— 他的脖子扬起,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别!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灭顶般的快乐沿着尾椎爬遍了全身,他四肢酥软,险些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孟叔啊啊啊啊……我,我……”孔归璃的大脑不归自己了,他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抠屁股,小爹和松风还在一旁看着…… “不要再挖了,我不行了……啊哈哈哈哈……”锁精环被棍子般的男根撑起来,绷得十分紧。 好痛……但是又好舒服…… 孔归璃意识模糊的想着:怎么这么舒服……后面也是,前面也是…… 孟叔把手抽了出来,带出了刚才分泌的湿滑肠液,和润滑膏一起沿着臀缝流了出来。 顾不得这后xue失禁一般的流水,孔归璃觉得身体里空荡荡的,失落地扭了扭屁股。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他只是有些难过,有些期待。希望孟叔赶紧进展下一步。 哗啦哗啦—— 他听到了清脆的珠子碰撞的声音,兴奋地脸都红了。 来了!要来了! 他掰开后xue的手悄悄用力,屁股撅得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