筊杯(车在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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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伟?”安欣一早进来就见审讯室里坐了个前几天刚见过的小黄毛,有些疑惑,“他犯什么事儿了?” “强jian未成年,”李响皱着眉头写着档案,头也没抬,“还有涉嫌吸毒。” “就昨晚,你出去吃饭没多久,有个女孩儿来报案,说李宏伟强jian她,喏,资料都在那。”李响朝张彪的桌子上指了指,毕竟这事又跟莽村有关,他插不了手,只能干头疼。 安欣拿起档案扫了一眼,证据充足,人证物证具在,李宏伟还有强jian的前科,又磕了药,犯罪动机充足。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没得挑。 唯一的问题是太巧了,这李宏伟犯案的时间太巧了,刚刚好就是他昨天跟高启强去吃面的时间。 但就凭这点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说明这件事和高启强有关,并且这种作风不像是高启强干出来的,如果是高启强干的话李宏伟现在应该在太平间而不是审讯室… “李宏伟有说什么吗?”安欣问到。 “都问过好几遍了,他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是高启强陷害他,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让他去做检查也死活不去,就这么干拖着。”李响叹了口气,就算是他也明白这事多半跟高启强脱不开干系,但没有证据他也没办法。 他们又哪知道李宏伟昨晚经历的事,此时李宏伟哪敢做体检,被狗cao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尽管他是受害者。 至于进局子李宏伟倒是不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了,他爸总会来捞他的,最多拘留几天就能走了,相较而言他还不如当个哑巴呢。 “李警官,外面有人找你。”保安大爷突然敲了敲门。 “找我?”李响有些疑惑,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就听见外面有人哭天抢地地喊到:“李响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宏伟跟你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现在这高启强都欺负到你弟弟头上了!你不能不管啊!” 李响看着眼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老头也是一阵头痛,但此时也是不得不走上前去。毕竟那李有田哭的像是要昏倒了一样,无论是从身份还是职业上来说他都不能让李有田倒在警局门口,只得给他开了门带他进了警局。 这下苦的就不止是李响一个人了,连带着安欣也开始头疼… 而另一边的早晨相比警局却要悠然不少。 “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门被打开了,我抬头看了一眼,是唐小虎。 “嫂子,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李宏伟他掀不起浪了。”唐小虎点头到,女人的安排并不复杂,但却能彻底让李宏伟在痛苦中活着,却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嗯。要一起吃早饭吗?你强哥快做好了。”我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不了,我吃过了。”唐小虎连忙到,他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留着当灯泡吗。 “好吧。”我也没挽留,本就只是客气一句。 “那我就先去给我哥帮忙了。”唐小虎说到。 “去吧。”我挥了挥手,不再管他,转身回了房间。 等我拿好东西回到客厅时高启强正好端完早饭,解了围裙坐到了桌边。 “这个给你。”我把手里的SD卡推到了他面前。 他有些疑惑,睁着圆润的眼睛望着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李有田今天会来找你,你带着这东西过去,让他闭嘴。”我用手指轻点在黑色的存储卡上,坏笑到,“你看了就知道了,那老家伙不敢让这东西流出去的。” “行,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看。”高启强伸手把SD卡放进口袋,给女人夹了个汤包。 至于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很快他就知道了。接上读卡器连上电脑,里面有一段昨晚的录像。 点开后先是一声惨叫,镜头里画面格外猎奇,偏偏那被狗压着的身子潮红起来,连着声音都变得yin荡,任谁见了都得骂一声不要脸的母狗。 高启强表情有些怪异地看完,抬头看了眼女人,又看向已经播完的视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能说这种事或许也就她干的出来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筹码,一个让李有田闭嘴的筹码。 “我会等他过来的。”高启强合上电脑,对女人的意思心领神会。 至于李有田,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在警局碰了壁之后忿忿地回了家,在家里左思右想地决定自己不好过这高启强也别想好过。 当即号召了村里的一群老家伙,在夜里白金瀚生意最好的时候直接往白金瀚门口一坐,哭天抢地地控诉,连着好些准备进去的人都被这情形逼退了,连忙绕路离开。 白金瀚的保安自然不是白养的,一见这架势立马带着一队人赶他们走。 但李有田本就是有备而来,一被推搡就立马躺在了地上,诶呦诶呦地捂着腿喊疼。 这一群老家伙各个都是人精,就此场景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学得有模有样的,瞬间就躺倒了一片,口中还大喊着“高启强是黑社会,手底下的保安一个两个手都不干净,伤天害理,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这一类的话。 刚好唐小虎正在白金瀚里处理些小事,很快就知道了外面的动静,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最近莽村的事,眼下估计又是对面的陷阱,当机立断地让人把李有田一群人都带进来,并特意嘱咐了不能打伤那群老家伙,免得节外生枝。 他吩咐完便给高启强打了电话:“喂?强哥,李有田那老家伙来白金瀚闹事了,我先把他们都请了进来,您看…” “嗯,做的不错,我在路上了。”高启强笑着回到。 他早有准备,本就准备去白金瀚,此时刚好赶到。刚挂电话司机就停下了车。他理了理领带,大步跨下了车,身后依旧带着一群西装笔挺的保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李有田他们所在的房间。 “高老板,您真是好大的架子啊。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李有田见高启强带着一大帮黑压压的保镖进来,低着头揣着手说到。 “呵,哪有,倒是李主任您想见我直说就行,何必费这么大周章。”高启强也不气恼,李有田想干什么他能不知道吗? “不过你想见我就见我,带这么多人来干嘛?恐吓我?”高启强扫视了一眼坐在包房里的一群老头子,那群人也不说话,看了眼他身后的保镖往后缩了缩。 “诶,这话就不好听了。高老板啊,我这把老骨头本就没几年可活了,不过有些事我还能影响一二的,你觉得呢。”李有田又装着副笑脸,带着些威胁的意思说到。 “嗯。我觉得挺好的,只可惜…”高启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话说到一半又停顿了片刻,“诶对,我今天收到了些有趣的东西,你要不要过来跟我一起看看?” “哼,有什么东西是在这儿不能看的。”李有田哼了一声,不过嘴硬归嘴硬,一些小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毕竟他本来也不干净,虽然想不到有什么把柄能落到高启强手中,但还是有些忐忑。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你确定要让这么多人一起看?”高启强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包厢里的一群老家伙,带着些玩味地说到。 李有田看着高启强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思忖片刻还是妥协了,站起身来道:“借一步说话。” “走。”高启强摆出请的手势,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间。 高启强也不怕李有田会对自己动手,把一群保镖都留在了办公室外,领着李有田进了办公室。 “高老板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连椅子都没有?”李有田见高启强自顾自地坐到办公椅上,压根没管他,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到。 “用不着,你坐不住的。”他笑了笑,打开桌上的电脑,将显示器转了过去,“来,看看吧。” 李有田狐疑地将目光转移到屏幕上,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弯下腰凑到屏幕面前,又像是被吓到了,一个跌咧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没摔倒在地。 “你…你们!”李有田气地牙直哆嗦,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高启强半天也没憋出句完整的话。 “别急,看完再说。”高启强对这样的场面早有预料,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顺势架起了腿,悠闲地喝了口陈皮茶。 李有田越看越气,几次想抬手把这屏幕砸到地上,但他也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至于视频,关乎到他儿子,即使再不堪入目他也只能咬着牙看下去。 直到视频播完,屏幕陷入黑暗中时李有田都还没缓过来。 “你…你们这是违法的!”李有田强行稳住心神,一只手拍在高启强面前的办公桌上,压抑着怒火,“把视频全部删掉,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高启强瞬间笑了,放下腿倾身向前,手臂支在桌上,双手交叉在身前,半掩着嘴道:“你是不是还没搞明白情况啊,李主任。现在你可没资格讨价还价啊。” “你想做什么。”李有田咬咬牙憋住火气问道。 “嗯…是这样啊。莽村那度假村啊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的,怎么搞就不劳您瞎cao心了,我干什么您就看着就行,我觉得当个哑巴挺好的,您觉得呢?” “你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李有田猛地一拍桌子,怒吼到。 “哦。那这份录像就让村里人都看看吧,反正人你不都带来了嘛,要不就现在?让他们都进来看看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你!”李有田瞬间急了,这录像里李宏伟那下贱的模样他怎么敢让村里人看见,都是一个村的,自家儿子被狗cao了这事传出去还得了?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儿了。 “莽村的事还可以再谈,但你想独吞,不可能!” “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还是之前那个合约,你把字签了,我删视频。”说着,高启强从抽屉里拿出两份事先准备好的合约,推到李有田面前,又把笔递了过去。 “你先删了。”李有田道。 “你不想签?”高启强眯了眯眼,略带威胁地说到。 “…”李有田沉默半晌,“让我考虑下。” “当然,我可以再给你一周时间考虑。”高启强勾起嘴角,重新靠回了椅背,“不过这期间你要是有什么小动作可别怪我不客气。” 李有田看着桌上的两份合约拳头紧了又松,半天也没说出别的话。 “小虎,送客。”高启强敲了敲桌面,对着门外喊到。 “是。”唐小虎立马打开门,不过他对李有田 也没什么好脸色,连请的手势也懒得摆,抬了抬下巴让李有田赶紧滚。 “喂!你们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别推我!”外面一群老头子也被赶了出去,吵吵嚷嚷的也无济于事,直到看见李有田也出来了这才闭了嘴,一窝蜂地涌上去,还没等问呢,就见李有田阴沉着脸说:“今天先撤了。” “哼。”高启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走远的李有田一群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小虎,给我备车,我现在回去。”高启强转身对唐小虎道。 “好的,强哥。” 高启强确实还有些事要回去做,准确来说是饭。 尽管如今手中的产业多了,每天从早忙到晚,两人也总是因为各种事聚少离多,也正是因此,他更加珍惜一些二人独处的时光。 只要女人在家,他总是习惯抽出时间去买点菜,回来给她做顿晚饭,就如六年前一样。不过这世上哪能有一成不变的事物,总还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有所耽搁,渐渐的晚饭有时也会变成夜宵。但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一顿晚饭,而是两人在一起的回忆。 只是当他打开家门的时候却看见女人手里拿着几个小玩意在把弄,他有些疑惑地走近,这才看清,是筊杯。 “你回来了?怎么样,我给你的东西好用吧。”我见高启强回家,顺手便将手里的两个小木块放回了架子上,见他放松的模样便知道事情妥了,有些炫耀地说到。 “嗯,还是你厉害。”高启强顺势附和到,脸上带着笑意。 “诶对了,这是什么?刚刚掉地上了。”我指着那两个小木块问到。 “哦,这是筊杯,应该是放在神龛上的,怎么掉了?”高启强抬头看着墙上的神龛,有些疑惑。 “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就掉在地上了,我差点被绊倒。” “怪了…”高启强皱了皱眉,但也没多想,“没事,放回去就好。” “所以这筊杯是什么东西?我好像没听你说过,跟我讲讲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冥冥中的缘分,拿着两个半月形的小木块有些好奇地问到。 “行啊,我一边做饭一边说吧。”他也没拒绝,边系上围裙边说了起来。 “这东西年纪比我都大了,我小的时候它就在家里了,一直放在神龛里,搬家的时候也就一起带过来了。” “其实是个占卜凶吉的小玩意儿,你看它是不是一面凸起一面平整,那个凸起的就叫’阴面’,平整的就叫’阳面’。用起来也很简单的,就拿在手里在香炉上绕三圈,跪在供奉的神像前,禀明自己姓名、生辰、住所及请示事项。” “然后把筊杯合在掌心,抛掷出去让它落地,看两个筊杯的正反面组合,投了两个阳就叫阳卦,也叫笑杯,投两个阴就叫阴卦,也称怒杯,一阴一阳叫圣杯。投一次就是一筊,一般都是投三次,组合起来看凶吉。” “哦?你用过吗?准不准?”我提起了些兴趣,把玩着手里的小木块饶有兴致地问到。 “我?我是不信这个的,所以也没用过。”他笑了笑,一边洗菜一边说到,“不过我们这边信的人还蛮多的,可能是有些用的。” 顿了顿他又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你了。” “定情信物?”我顺势调侃到。 “那可不行,两块破木头怎么配当定情信物。” “不是你传家宝吗?” 他笑了笑,转身擦了擦手,搂着女人的腰亲昵地说到:“我家能有什么宝,再宝贵的也比不上你,所以只好把我自己给你咯。” “少来,油腔滑调。”我翻了个白眼,但也没挣开。 “你不要我?”他有些委屈道。 “要,”我当然知道他是装的,一只手从他腰间滑到臀部,恶狠狠地揪了一把软rou,听他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今晚要你好看。” “好啊,我等着。”他不假思索地回道,一只手向身后探去,覆到那只抓着他臀rou的手上,没扒拉开,反而往下按了按,让女人的手都陷进丰满的臀rou里,毫不吝啬地让她玩弄。 “…先做饭。”我咽了咽口水,暗骂一句sao货,连忙抽回了手,再多一秒我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他按厨房里给办了。 “好。”他见女人逃也似地走出了厨房,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重新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