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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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朗×澹台烬 舔xue 婚服 滴蜡 play 澹台明朗感情线 “这是场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洞房花烛夜,哪怕往后身死魂消他也庆幸他们有过一场无人知晓的大婚。” 澹台明朗让人定做了一套景国王后的礼服,是规规矩矩的朝服,雍容华贵,端庄娴雅。 在之前的很多年,景王后礼服对他而言始终都是母亲的象征。澹台明朗记忆里和母后相关的回忆几乎都伴随着这件正宫王后的礼服。他母亲出身世家嫡女,嫁入景王宫开始就是正宫王后,可惜澹台无极从来都没对她动过心,多年的深宫磋磨也让她从还幻想中清醒了。为了维持着正宫王后的那点尊严,就靠着那身庄严肃穆的王后礼服,就为了给宫里其他人看看,就算没有澹台无极的宠爱又怎样,王后的位置永远是她的。 后来有了澹台明朗,更多的时间放在了教导澹台明朗身上,中宫嫡出的长子,她要她儿子做下一任景王。 柔妃得宠,澹台无极愣是不顾帝王身份的说柔妃是他此生挚爱,往后若是真让她生出个皇子那这景国哪里还有她的明朗的地位? 她想赌一把,赌澹台无极的帝王心术,赌澹台无极还顾及她母族的势力,也想赌一把澹台无极对她那少的可怜的往日情分。 围猎的时候她看准了那野兽会突然发难攻击王驾,因为那是她安排好的,人人皆知柔妃能与鸟兽沟通,但没人知道王后擅药理。 野兽扑上来的一瞬间,按照早就想好的计划她挡在了澹台无极前面。 从这一刻开始,柔妃注定是凶手,注定永远不被景国朝臣认可。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澹台无极永远欠她的,她的明朗会成为太子,成为下一任景王。 澹台明朗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套礼服,过了今晚这景王后的礼服在他心里将会多一层含义,他的三弟,那个和他有杀母仇恨的三弟。也同时,是如今他唯一觉得能有资格穿这套衣服的人。 人和人的关系矛盾又复杂。 澹台明朗的的前二十多年提起这个未曾谋面的三弟只有无尽的仇恨和满腔最恶毒的报复。 而如今,他认命了。他懂了父王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独宠柔妃,他也懂了为什么母后豁出命去也要替父王挡住那头凶兽。 情不知所起。 有的人只看一眼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澹台明朗,你羞辱人的手段还真是匮乏的让人觉得好笑。”澹台烬翻弄着面前大红色的华服,他觉得好笑极了,找一套女人的裙子就算是羞辱他了么?之前夷月族舞女的裙子他都穿了,睡也陪着他睡了,还折腾这种没用的手段,澹台明朗是真蠢还是有病? “孤倒是觉得这颜色衬你,夷月族向来出会勾引人的女妖,孤不过想看看你这夷月族妖妇生的小妖精穿红戴绿是个什么样子。” 澹台明朗边说边伸手去解澹台烬的衣裳,因为打定了注意是要把他关在这,所以现在澹台烬穿的这身说是衣服其实就是块薄纱破布,拉扯几下就被脱了个精光。 “竟劳得景王殿下亲自给我这个阶下囚更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澹台烬这个人现在越发的嘴上不饶人。 打不过跑不了还不能阴阳你几句? 澹台明朗也不跟他犟嘴,专心给他的小烬一层一层套衣服。王后礼服繁复,层层叠叠的并不好穿。澹台明朗却是罕见的耐心下来,眉眼间不自觉的带上了温柔虔诚。 这是他的王后,他的,“新婚妻子”。 澹台明朗不接话,澹台烬也懒得再多说废话,斗嘴讲究个你来我往,澹台明朗不接他话他自己自言自语也是没劲。 蹲下身,仔细整理好最后裙摆上坠着的赤金配饰,起身时澹台明朗顺着裙摆往上一寸寸看到澹台烬那张冷漠又苍白的脸。大红色的礼服更是衬托的澹台烬肌肤如雪,艳若桃花。 “不亏是夷月族妖妇的儿子,这套衣裳你穿着还真有点祸国妖妃的味儿。” 端庄大气的朝服配上冷若冰霜又高贵漠然的脸,澹台烬生来就应该端坐高台,让人供着捧着,就好像能为了让那张脸出现一丝笑容命都能双手奉上。 打横抱起眼前人,澹台明朗的步伐甚至有点急不可耐,走近翻新了一番的后殿。入目所及满是大红色,不见天光的地宫和大红色的装饰又喜庆又诡异。 澹台烬被丢在满是红色的床上,被一团团红色包裹住的澹台烬更加显得皮肤雪白,红与白的强烈对比,更为诱人了。 “这床上是什么东西?”澹台烬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石子儿,钉子,就为了疼死你!”澹台明朗压住身下人故作恶劣。 “无趣!”澹台烬翻了个白眼,这个澹台明朗真是越发无趣,黔驴技穷江郎才尽。 复杂的礼服被层层剥开,这是他亲手给他的小烬穿上的,也由他亲手一件件解开。 澹台烬衣襟大敞,澹台明朗俯身舔弄他胸前两点,舌尖把乳珠压扁又勾起,像是在玩弄一个好玩的玩具。 澹台烬被被子下的东西硌的生疼,皱着眉扭腰。想躲开又被扯回来抓住,身穿端庄朝服又敞着衣襟被人舔弄胸口,就像是高贵的神女娘娘被拉下神坛恣意凌辱。 澹台明朗的吻从胸口吻到小腹,打着圈一下下舔舐这澹台烬漂亮精致的腹肌,灼热的呼吸喷在微微抬头的性器上。 “啊。。。!”澹台明朗突然低头含住澹台烬的性器,就这么一下,惊的澹台烬尖叫出来。澹台明朗大方的送上几个深喉,澹台烬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颜色粉白,虽然不如澹台明朗的硕大狰狞但是也笔直纤长。澹台烬第一次被人用嘴伺候,就这么几下就浑身巨颤着射进了澹台明朗嘴里。 澹台明朗伸着舌头展示给他看他嘴里的jingye,然后扣住澹台烬的脖子就亲了上去,唇齿交缠间把澹台烬的东西渡还给他嘴里,又抵着他的舌根强迫他咽下去。 澹台烬被呛的咳嗽几声,紧紧皱着眉盯着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的澹台明朗。 “怎么了小烬,吃哥哥都吃得下,自己的还嫌弃上了?” 说完伸进裙摆捞起澹台烬两条细白的长腿分开,低头埋进澹台烬股间,朝着收缩湿润的后xue吹了口气,那红艳艳的小rou花被刺激到又紧紧收缩了几下。澹台明朗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动作热烈又虔诚。 “呃。。。嗯。。。”澹台烬虽说这些天日日都被澹台明朗压着cao干,但是从来没被人舔过后xue,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呻吟声都变了调子。 宽大炽热的手掌掰着细嫩白皙的大腿,层层叠叠如同牡丹花瓣般堆叠在腰间,澹台烬伸出手攥紧了裙摆,乍一看就像是自己提着裙子邀请人舔xue一样。 艳色的xue口被扯成个“一”字儿,被整个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就跟要把这块软rou吃进肚里一样,澹台烬吃痛,这种裹着情欲的疼痛让他心里浮出一阵唾弃的沉溺。 澹台烬满心满眼都是伺候好这朵热气腾腾又娇艳欲滴的rou花儿,用力的把舌头往深处送去,搅弄着软滑的肠rou仿佛在同澹台烬的后xue热吻一般。 “哥哥,里面。。。再里面一点。。。好痒”澹台烬得了趣,扭着腰抬着屁股蹭澹台明朗的脸,一声哥哥叫的娇媚又坦荡。 他知道澹台明朗爱听这个,这疯子就喜欢这种有违人伦的刺激。 “小烬可真sao啊,哥哥舌头不够长,换你喜欢的东西来好不好?”澹台明朗亲昵的用鼻尖蹭着吐着清液的xiaoxue“小烬想要什么自己告诉哥哥好不好?” “要。。。要哥哥的。。。jiba,给我” “好乖,哥哥这就给你。”澹台明朗握着澹台烬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脱了裤子释放出硬挺的性器,顶在xue口蓄势待发,缓慢而又坚定的一寸寸顶入。殷红的xue口吞吐着硕大的性器,一条条褶皱都被撑开抚平。 澹台烬感觉自己逐渐沉迷于澹台明朗赐予他的快感,沉溺于那根能带给他极致愉悦的恶劣凶器。 澹台明朗快速的挺腰顶弄起来,澹台烬的后xue也开始渗出晶莹的肠液,xuerou谄媚的包裹着roubang,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一起吸吮柱身,有自主意识一样的去亲吻讨好跳动的每一根青筋,用黏腻sao浪的yin液去包裹这根疯狂进出的roubang。 澹台明朗这次的cao弄既粗暴又温柔,澹台烬是真的很享受,这种快被cao穿cao坏恨不得死在床上的性爱让他沉沦的几乎无法自拔,明明一开始是抗拒的,可抵挡不住的去渴望这种狂野粗暴又背德的交媾。 澹台烬无法自控的呻吟出声,喊出一句句本应该在爱人身下吐露的yin词浪语来。 澹台明朗餍足的舔着嘴唇,伸出手去描摹身下爱人的五官。 “叫的这么sao,小烬很喜欢对不对,真是欠cao,给哥哥cao一辈子好不好?” “行,让你cao到死!”澹台烬这倒是说了句大实话给他,他就没想过让澹台明朗多活! 澹台明朗肆意抽插着泥泞不堪的xiaoxue,跟听了什么悦耳仙乐一样兴奋,身下的人因为情动浑身粉红,连连娇喘,就像是色中魅魔。 硬色的guitou深深凿进肠道深处,破开被cao的湿热松垮的肠rou,撬进闭合着的结肠口,捣入更加柔软的肠腔。 “啊~”澹台烬拖着尾音媚叫一声,这一声叫的九转回肠,勾人心弦。 “小烬好会吸,哥哥快shuangsi了都”澹台明朗细碎的吻着澹台烬的唇角,享受着被最柔软热情的密壤极致包裹的快感。 澹台烬被cao的说不出话,嗓子都快叫哑了,澹台明朗这牲口是活不到明天了么?完全就是要把他弄死的架势!每次退到直肠口之外就再次用力顶进来就跟要把他胃都顶穿一样!澹台烬承受不住这样的cao干,没几个回合就痉挛着高潮了,前后一齐往外喷着体液。 澹台明朗盯着身下婉转哀鸣的漂亮美人,在澹台烬高潮的瞬间和他一起攀上顶端,低吼着深深射进澹台烬体内。 “小烬,给哥哥怀个小孽种好不好?”澹台明朗恶劣的本性被激发,举着澹台烬的两条腿眯着眼打量着努力收缩却合不拢的往外流着浓白jingye的烂红色xiaoxue,“都被哥哥cao松了呢,小烬可得含好了才能给哥哥生孩子,来,哥哥帮你堵上!” 伸手去床头摸索来一根红色描金的龙凤蜡烛,反手一倾,热腾腾的蜡油尽数滴在xue口上。 “你!澹台明朗!”娇嫩的xue口被guntang的蜡油烫的痉挛,澹台烬疼的疯狂挣扎蹬着腿去踹澹台明朗那张俊脸。 “别动别动,小烬乖乖的。哥哥疼你呢。”澹台明朗握着着澹台烬纤细的脚腕拉到唇边吻着那洁白如玉的玉足。 王后礼服,龙凤喜烛,床上撒的桂圆莲子。 澹台明朗办了一场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大婚给他的小烬。 这一场洞房花烛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的感情注定开始就是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