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马戏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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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白日热闹的马戏表演已经落下帷幕。 年迈的詹森接到团长的通知,赶忙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正打算关门时,远处迎面走来一位身姿曼妙的美艳女人,性感的抹胸长裙紧紧贴合身体的曲线,紧身胸衣使她的双乳更加浑圆有型,乳沟只有细密的一条线。 詹森认得,那是之前游历其他国家时遇到的一位贵女,曾大言不惭的放话,要让他们团长入赘。虽说样貌惊人,但骄纵的性格实在是让人汗颜。 现在看来,这位贵女大概就是拜提城的二皇女了。这在人家的地界上,詹森只得恭恭敬敬的请她进门。 阿娣希扭着水蛇腰,风sao地撩开耷拉在胸前的棕色卷发,露出傲人的事业线。搭建的简易帐篷,没有门,她掀开厚厚的帘布,走进马戏团团长艾瑞珍的房间。 幽暗的烛火摇曳,男人俊逸的面庞忽明忽暗,听到动静优雅起身,面上是客套的假笑。“你怎么来了?” 阿娣希走近男人,裸露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头,红唇张扬,眼神暧昧地从男人的脸上下移,直到男人的下身,西裤包裹下的长条棒状物,隐隐可见。 她靠近男人的面庞,胸压着男人的胸膛,轻笑一声,热气喷在男人的侧脸:“许久不见,你还是喜欢放在左边。” “说实话,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长的一个。”另一只手按住男人的心口下移,柔若无骨的小手四处点火,隔着西裤摩挲男人的性器。“还没勃起就已经这般傲人了,真想知道你这roubang膨胀起来是个怎样诱人的场景。” 说完,阿娣希拉开男人的裤链,手伸了进去,掌心按压男人的性器。 艾瑞珍脸色微变,扣住女人的手腕,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将女人的胳膊横在二人之间。“还请二皇女自重,我并不喜欢你。更不会和你zuoai。” 阿娣希轻嗤一声,她不相信靠自身的魅力,能有男人抗的住她的撩拨。“哦~是吗?”女人另一只得空的手拉开胸前的布料,大胸弹了出来,“团长,你不喜欢吗?很美,不是吗?”接着她又撩起裙摆,露出光洁的下身,剃的干净的三角区泛着淡淡的粉。 美人的重点部位大大方方的展示在男人面前,要是正常男人早就扑上去了。 可艾瑞珍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他有自己独特的性癖,面前的美人对她来说就像是橡胶玩具,提不来兴趣。 艾瑞珍手意味不明的按着女人的胸,温软的手感让他的神经动摇了一瞬。阿娣希胜券在握笑的妖艳,却不想男人手部一个用力推开了女人。 “公主殿下还是别白费心思了,我说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你在我眼里,跟一扇猪rou差不多。” 男人说的话语中带刺,就算是再好的脾气也消失殆尽。阿娣希听了横眉冷竖,挣脱开男人的手,尖着嗓子怒骂道:“呸!你个死毒舌,给你脸了,敢拒绝本公主殿下。你给本公主舔鞋都不配。” 对比阿娣希的震怒,艾瑞珍没有任何被辱骂的怒意,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眯眯的冲女人摆摆手:“公主殿下慢走。” “哼!”阿娣希不屑的冷哼,穿好衣服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眼神落到男人硕大的性器上,弯唇笑的诡异;“喂!大rou先生,你不会是不行吧。哈哈哈” 女人嚣张的笑声由近及远,像是魔音一般回荡,经久不绝。 而房间内,艾瑞珍看着下身顶起的帐篷,无奈轻笑;“看来,又要自己动手了。” 艾瑞珍掏出自己的性器,指间蘸取马眼受到刺激吐出的乳浊液,抹在棒身,开始上下taonong僵硬坚挺的roubang。 “啊....啊啊.....哈... 啊... 我的...金..丝..雀~,你在哪呢,我的~...大rou....已经饥渴难耐...了。” 乳白色的jingye喷涌而出,艾瑞珍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自慰活动,捏着丝巾擦拭棒身,放回裤裆,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左边。 敲响铃声,引管家詹森前来。 “团~长!…咳咳咳…我们为什么要…咳咳咳…这么急着走。才走这个国家待了五天,……咳咳咳……现在走就坏了我们马戏团的规矩。……咳咳…” secert马戏团的管家,被团长艾瑞珍突然的通知搞得的措手不及。代表全体马戏团成员向艾瑞珍提出疑问。 艾瑞珍背对着管家,穿着得体合身的西服,真丝质地的西裤柔顺的垂着,宽松无褶皱,恰好遮住紧实的小腿肌rou。身姿如松,宽肩窄腰,身材比例卓越,手指长而细,指节分明,面如冠玉。紫色的渐变发魅惑有型,再配上那一副骄矜贵公子的气派,衬得整个人俊美非常。 此时,他正专心的擦拭着自己收集的古董,眼睛像是起了雾,这么深情的注视着。白衬衫在昏暗的房间里发着淡淡的光泽,好似降临凡尘的画中仙。 “詹森,你身体不好,就该好好休息,你看你说一句,能咳五六声。要变天了,留在这,我们会被波及的……” 艾瑞珍始终背对着管家,只是在说到变天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天窗外的寥落晨星,语气由关心变得寂寥,他束手无策,只能保全这马戏团的员工。 “…咳咳咳…” 老管家詹森用汗巾捂着口鼻,不再询问,咳嗽着走远了。 詹森从幼年时,就跟在艾瑞珍的身边,他慢慢长大,变老。可是艾瑞珍依然是那副初见时风华正茂,绅士谦和的模样。 他的团长最是神通广大,每次都能带领马戏团成员,逃离灾难,他心里清楚。可事出有因,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詹森一把老骨头,做事雷厉风行,指挥成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很快就打包好了行李。连夜摸黑一溜烟的离开了拜提城。 说实话,跟艾瑞珍这么久,詹森其他的没学到,一手逃跑功夫出神入化。只要手里有地图,不出三分钟,就能很快计算好最佳的逃脱路径。 …………………………… “哗啦啦~”夏季梅雨时节,今年的雨与往年有所不同,连续三天都是瓢泼大雨,现在还在下,丝毫没有想停的趋势。 大块的乌云堆叠着遮蔽了天空,拥挤推搡着势要下出这个季节最大的雨。 正午时分却像是傍晚一样,整个拜提城上空笼罩着阴霾,雨幕之下,扑飞的夏虫扎堆在阴暗潮湿出疯狂生长,岌岌可危的堤坝面临着溃决的危险局面。 小型的河流因连续的强降雨,水位上涨,河水泛滥,造成大量农田房屋被摧毁淹没。难民纷纷逃亡到主城,以求庇佑。 城里城外许多人被蚊虫叮咬染上了恶疾,诊所与教会医院住满了前来问诊的民众,一些穷苦人家无钱医治只得躺在潮湿的石头房苟延残喘。 一时之间,全国上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 郊外,在猎人从当地农户家置买了一户远离村子的木屋里,火堆烧的正旺。 “oh~shit,他娘的,这雨下个没完了。呸~,嘁这小公主怎么还不醒。” 猎人抱怨的啐了一口,脱下防水外衣,抖落下积存的水珠,随意的搭在支起的烧火架上。围着火堆,盘腿而坐。 阿兰朵就睡在猎人的对侧,稻草摞的不高,上面盖了一层破布,简陋的床。阿兰朵的头背向火堆一侧,长发凌乱,遮住了整张脸。 猎人从背篓里取出捕猎来的野兔,扒皮放血,随意的丟向外面。血痕很快就被雨水冲刷的干净,徒留下血腥气在空中蔓延。猎人这种经常猎物杀生的,也才勉强能适应。更别说娇滴滴的小公主了。不对劲! 猎人走到阿兰朵身边,粗鲁的翻开阿兰朵蜷缩的身躯。满是脏污的脸上,红的吓人。看不出平常绝世无双的美貌,活像个煮熟的虾。额头烫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