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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放心内射了。

    

“那我就放心内射了。”



    29.

    兰涧停住了抽噎。

    她的面上沾满了泪痕,她觉得自己很丢脸。

    因为嘴硬,因为逞强,她想象过很多次的,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她自己亲手摧毁了。

    她不想让崇明以为自己还是处女,以为她和韩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失口将反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她羞耻于自己的直白热切,怨恨于他的恒久忍耐。

    得知韩黎的事,崇明也是知情者后,她对崇明充满了报复的敌意。

    她恨他。

    恨他明知她喜欢他,还对她说出了“去谈一场真正的恋爱”这样的建议。

    他是她的谁啊?他凭什么对她的情路指手画脚?

    但她也好恨自己。

    恨自己没能真正放下对他的感情,恨爱情里的排他性,让她无法轻易喜欢上其他人。

    更恨自己一头脑热,真的乖乖听他的话去和别人谈了一场什么也没发生的恋爱。

    她孟兰涧,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啊。

    她人生几乎所有的决定,都是靠她自己独立完成的。她对自己的内心,有着绝对遵从的强大意志,她向来只信自己,而不顾左右。

    可崇明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将她整得昏头转向,留下一笔又一笔的糊涂账。

    兰涧的泪越流越多,一直划过脸庞,沿着脖颈与锁骨,滑至白嫩的胸脯之上。

    崇明等不来她的回应,只好强硬地掰过她的脸,咬着她的舌尖拖到他口中吸吮。他重重地亲吻她,像是在逼她沉沦,逼她终止流泪。

    兰涧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两腿踩在床垫上,想要起身分开两人的性器。

    崇明敏感地察觉出她的意图,环在她身后的手绕上来压住她的肩膀,将她的重心压了回去——

    “啊!”

    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的rou柱被花xue整根吞没。

    孟兰涧痛得无措地摇起头,手握成拳砸在崇明肩头,她开口,声音却已然沙哑,“我不要做了、你放开我!”

    崇明恍若未闻地托住她的臀rou,用力抓着那满满当当的嫩rou将她往上托举。孟兰涧被他的动作吓得尖叫出声,失重感令她双手不得不变作扶在崇明肩膀,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而崇明气她半途喊停,他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都这样了还能停下来,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他只是禁欲多年,又不是性无能。

    想到这儿,崇明便不得不回忆起孟兰涧前几次的挑衅和勾引,她先前缠着他进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崇明感觉到被他上下插入的甬道开始分泌出蜜液,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他被这个认知点燃了更深处的欲望,手开始伸上来掐着她的腰肢,举着她直上直下地吞咽他。

    她整个人都被崇明颠着,双乳波动,颤出诱人的幅度,崇明突然停顿住,盯着媚色横飞的孟兰涧,命令道:“把内衣脱掉。”

    他的口吻强硬,根本不容兰涧拒绝。

    仿佛她不主动脱掉,他就会立马将她贯穿,一上到底。

    孟兰涧咬了下唇,她慢吞吞地将手背到身后,他的双手仍然覆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际,把持着她不让她全身落下。

    灵活的十指循到背后,解开了内衣扣,因为控着她细腰的关系,她浑圆丰满的乳球近在眼前,一点点剥去了最后的遮掩,雪白的乳rou泛着莹莹光泽,淡粉的乳晕中央翘着一枚嫣红的石榴籽……

    视线突然被全然遮挡。

    是孟兰涧。

    猛地把内衣甩到了崇明正欣赏着她那对美乳的双眼上。

    崇明一时没有设防,竟叫她整个人都从他身上挣脱了出去。

    逞凶的性器离开了花径,炙热硬挺地暴露在空气中,孟兰涧慌不择路地手脚并用着正要爬下床。

    崇明掀掉她丢在他脸上的内衣,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他望见她白皙的臀rou上,他留下的一边各一个掌印,还有那嫣红咧开着的花唇,正对着他,越来越远。

    挑衅又嚣张,一如既往,一如孟兰涧本人。

    崇明倾身,猛地伸手抓住孟兰涧纤细的脚踝。

    孟兰涧还想挣扎,甩着脚腕低吼,“放开我!”

    崇明一个用力,捏住她一腿,将她狠狠抓回来,她被迫趴在床上,一只手还死死捏着床边的床单,与他角力。

    “孟兰涧,”他又开始叫她全名,声音危险又蛊惑人心,“你凭什么觉得,你招惹了我,我会轻易放过你?”

    话音落,他另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直直撞进了她幽深的花径中。

    “啊!!!”

    后入的感觉太过刺激。

    这种深入的姿势,比女上骑位还难以言喻。

    孟兰涧只被他从身后狠狠撞了一记,媚rou便绞着他瞬间喷出一股爱液。

    崇明压在她背上的胸膛轻颤,他笑得很轻快,“不是很喜欢吗?”

    “你胡说!”孟兰涧被他贯穿得全身无力,她软绵绵地往后伸手,带着哭腔地去推他的小腹,“你出去。”

    那张漂亮的脸蛋妩媚地转过来看他,她越是哭得梨花带雨,崇明就越是兽性大发地压着她重重撞击。

    她推拒他的动作,根本就不足为惧。

    崇明腾出扶着性器的手,不再留有余地,而是重重的整根没入她体内,他拽住她推着他小腹,天真以为这样就能不让他更深入的手,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越插得用力,兰涧体内的爱液就越是泛滥。

    被润滑的性器如鱼得水般顶撞着她,她的腰被迫凹下去,臀部被他揽住腰后被迫翘起,供他一下一下,往她最深处挺入。

    “呜、你个混蛋!你强迫我!”

    崇明听到“强迫”二字,堆积在胸口的怒火燃得更旺,他疯了似的更加用力地撞进孟兰涧的身体中,她浑身都被他撞得颤抖不已,身体一直往前挪动,抓着床单的手臂已经从直直拽住边缘,变得屈在她脸侧——她整张脸都已经趴在床边,身体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

    崇明似有所觉地把人用力往后一扯。

    “啊!”

    孟兰涧被他拽回去压着cao入,又喷了好多水出来。

    床单被浇灌得湿淋淋的。

    就连五指抓过的床单,都留下了手心出汗后的湿痕。

    她羞耻得拼命摇头,“别插了、崇明……呜呜,我不要了!”

    “你不是说我强迫你?”一直任她哭喊求饶的崇明冷不丁出声,“不是骂我混蛋?”

    “混蛋该做的事,我一样不会落下。”

    孟兰涧这才回过神,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什么时候惹他不好,非要在床上惹他。

    前几次他都忍住了,还以为他是个收敛隐忍的。

    哪知到了这时候,他哪里还有半分风度,简直就是只色欲熏心的野兽。

    后入的姿势实在是过于深入,孟兰涧高潮了两次,狠狠浇灌在崇明的顶端和柱身,他忍下了第一次,到了第二次来临前也终于忍不住了——

    毕竟他初次能忍到现在,也多亏了他的忍耐力帮忙。

    腰眼开始越来越麻,崇明开始趴下身,抓着兰涧胸前两团软绵肆意亵玩。

    他听到兰涧泣不成声的抽噎——他本意,是想叫她止住哭声的。

    却让她哭成这般惨状。

    崇明含住兰涧的耳垂,想叫她回头看自己。兰涧正在快感升腾的当头,根本领悟不到他的用意。她感觉自己又要潮涌,她的乳rou被崇明重重捏在掌心,她扭动着腰肢想要脱离他无休无止的撞击。

    “兰涧,回头。”

    崇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兰涧不理他,埋头贴在床单上,双肩耸动。脑袋又被人强硬地掰起来,他难缠的舌头探入她口中。

    “唔……”

    他突然定住身形,她咬他咬得寸步难行,他强行后撤几分,然后在她高频次的瑟缩中猛地撞进她最深处。

    “啊、啊!”

    喷泄而出的潮水与激烈喷射的jingye在她体内交汇。

    一下,两下,三下,她颤抖着结束了高潮。

    他却继续顶着她那处,四股,五股,六股。

    “嗯……”

    崇明舒爽地长吁一声。

    他躲在她温暖的巢xue中,享受她高潮后仍在瑟缩着的余韵。

    极致的酥麻感,贯穿全身。

    崇明喘了良久,方缓缓从兰涧身子里退出来。

    把人翻过来,她满脸霞红,闭着眼不肯看他,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双唇张着,用力喘息。

    崇明把人捞起来,搂入怀中,一下一下摸着她光洁的背,替她顺气。

    孟兰涧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浑身上下都瘫软在他怀中,没了丝毫挣扎,任由他摆弄。

    他拿了纸巾擦拭掉顺着她xue口溢出来的白浊,还有刚才源源不绝的透明汁水。

    他安静细致地擦了会儿,连臀缝都帮她擦掉水渍,才问她,“刚刚都射进去了,感觉还好吗?”

    兰涧听他直白地说这种话,感觉在听天方夜谭,“你是怕我怀上吗?放心,我今天是很安全很安全的安全期,三天之内我必来生理期。”

    “我有什么好怕的?”崇明把人转到面前,“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不想怀我就去给你买药,想要的话……”

    “你做梦吧!”兰涧打断她,“做一次就想我给你生孩子,你当自己是什么神枪手吗?”

    崇明被她的措辞气笑了,这个就爱逞凶斗狠的孟兰涧!

    他把人又压倒在身下,嘴角含着笑意道,“既然你在很安全很安全的安全期,我就不担心没戴套了。”

    孟兰涧惊恐地看着眸光越来越深的崇明,她在他再次用力顶进来的那刻,听到他低醇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我就放心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