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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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有太多不堪的记忆,你不想去,才约了祁臻来礼堂。 这里除了周年节日,平时没什么人来。 你等了许久,以为你被耍了的时候,祁臻才姗姗来迟。 他脸上还残留着淤青,看起来有些怪异,手上还提了个巨大的黑袋子。 祁臻张开手,走过来想抱你。 你往后躲了一步。 他收起笑,又散发些冷意,“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你不相信祁臻,本质上来说他和谭余是一样的货色,都一样的烂。 “你怎么帮我?靠你那需要分期的嫖资吗?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谭余家里是怎么样吧?” 在表现你的诚意之前,你要先看看他的诚意,你必须确保祁臻有没有能力帮你,以及以后会不会是你的绊脚石…… 祁臻挑了下眉,弯腰将黑袋子拉开了,里面塞满了美金。 他望着你的眼神分外炙热,“这是二百万美金,这只是冰山一角。”男人慢慢靠近过来,伸臂拥住你纤细的腰肢,“我可以带你走,去美国还是欧洲,世界上任意一个地方,随你选择。” 你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带着点不解的看着他。 祁臻捏捏你的软rou,眼底带着点真诚的笑意,“我没告诉过你,我和谭余从小一起长大吗?” 你适当表现出惊喜的模样,似乎极为憧憬你们离开谭余之后的生活。 祁臻低下头在你耳边呢喃,像条急不可耐的毒蛇,“那你呢?你的诚意也该给我了吧……” 猩红的唇舌在你侧颈处来回轻吻,手掌也握着你的腰身反复撞击到他的胯部。 你能感觉到肿胀的性器蹭弄着你的臀缝,似乎下一瞬就要连同裤子一起顶进去。 祁臻憋了三个多月,此时绵软的臀rou摩擦着他的yinjing,他能忍住才怪。 你耳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潮湿黏腻的吻留下一串红印。 这个姿势使不上力,你只能反手推着他结实的腹部,“…等以后……这样,会被他发现的……” 你说的颠三倒四,祁臻也听懂了。 他漆黑的眸子辨不出喜怒,只垂着眼皮,你不敢看他。 祁臻用力将舌头抵着上颚,紧绷的颌骨凸起青筋,才昭显着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他长出一口气。 你以为他冷静下来了,刚想离开他的怀抱,就被他摁住了肩膀。 肩上的手掌重若千斤,逼的你不得不蹲下了身子。距离太近,你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腥檀味。 祁臻眯起眼笑了一下,像个乖巧善良的三好学生。可他却将手指粗鲁的插进你的嘴巴,夹着舌头搅弄,意有所指道,“用嘴可以吧?” 面前隆起的巨物实在不像是个生殖器官,倒像是惩罚的刑具。 下巴被撑到发酸,几乎要脱臼的程度,可祁臻还在往里挺动。粗长的柱身已经塞进了你的喉管,合不住的嘴巴流出了许多口水,你顺从本能的吞咽,却于事无补。 喉管的紧缩,差点绞的祁臻射出来,他退出来些,等待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过去。 你张着嘴喘息,嗓子好像受伤了,嗬嗬的声音像破旧的鼓风机。祁臻掐着你的脸又挺了回去,你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马眼里流出苦涩腥臭的液体,薰的你想吐。可他摆胯的速度太快,几乎感受不到yinjing的抽出,硕大的精囊拍打着你的下颚,白嫩的下巴被撞的发红。 娇嫩的手掌不停拍打着祁臻结实的大腿,却没有丝毫作用。男人挺动的更深,yinjing抖动射进你的喉管。 “唔……唔…” 祁臻确定你吞咽下去之后才抽出来,长条的性器分外可怕垂在他的腿间。 你趴在地上干呕,鼻涕眼泪搅在一起,像只小花猫。 祁臻蹲下来慢慢拍着你的后背,看起来跟个好人一般。他抹去你嘴角残留的稠白,感叹,“好乖。” —— 祁臻回到家时看见客厅的人,挑了下眉。 平时不见身影的祁父祁母竟然都在。 他扬起笑脸走过去,问道,“今天是什么大日子,竟然都回来了。” 祁父在家里也把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严肃的面容上有岁月的痕迹,不怒自威,“跪下。” 祁臻笑意也淡了下去,同样用冰冷的目光对着自己的父亲,站着没动。 祁父抄起旁边放着的手腕粗的棍子用力的敲在祁臻的小腿。 咚—— 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 祁臻额角渗出了冷汗。 咚咚咚—— 地上跪的不似他的儿子,倒像是仇人。 “你现在还敢偷钱?!学的什么东西!” 祁臻嘴角渗出了鲜血,每一次呼吸,胸腔都像有一把刀在搅动。 他到现在还能嘲讽,“不是跟你学的吗?”他的目光落在一直不发一言的祁母身上,“我不过是偷自己家的钱,你偷的是别人家的老婆。” “你!” 祁父的余光偷偷注视着祁母,企图在她脸上分析出她心底的想法。 不管是掌控她自由的丈夫,还是那个被jian出来的孽种,都不足以引起她的波动。 她就像一尊石像,旁边的争吵与她无关,即使自己是他们的谈论对象。 祁父的喉头发紧,他去攥着她的手腕,确定她一直在他身边,谁都抢不走。 “那个女孩还跟谭家有染?” 祁臻垂下了眼皮。 这是默认了。 祁父拿出一张银行卡,“用卡里的钱。别输了祁家的面子。” 祁臻知道,父亲这是支持他了。也许掠夺的劣等基因一直流淌在他们的血液中。他期待着未来被你延续下去。 祁父交代完就拉着祁母的手臂往楼上走去,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也越来越患得患失。祁父连上班都要祁母和他一起,一刻也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对于他这种心态,祁臻是不屑的。 锁起来,又能逃到哪去? 他的眼神罕见的炙热起来,充满了侵略性。 他们都没看到的地方,祁母的目光少见的波动了一下。 —— 骤雨初歇,祁蒙冬紧紧拥着方凝,清俊的面容埋在她的肩窝舔舐。 “…我想去见见那个女孩…” 太久没说过话的嗓子十分沙哑,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祁蒙东动作一顿,胳膊箍的更紧了些。 她多久没跟他开口说过话了? 一年?五年? 他也记不清了。 一开始的方凝还会红着脸骂他,抗拒他,后来有了祁臻,她就越来越沉默了。 他知道方凝用这种方式在反抗他,可他放不开手,方凝离开他,他会死的。 “好。” 你被一群黑衣人保镖拉上车的时候,还以为你父亲借的高利贷的人又找上门来了。没想到是个十分苍白的女人。 旁边和祁臻十分相似的男人比起骑士,更像是枷锁般紧紧注视着女人。 你好像十分警惕,“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方凝。”方凝一字一顿的说,她许久没这么介绍过自己了。 她深深的看着你,像看着过去的自己,“我要带你去医院。” “做一个小手术——切断输卵管。” “这样你就不会怀孕。” 这样会不会有挽救你的机会?至少不会像她一样,被迫生下一个不爱的孩子。 你望向方凝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漂亮,从一开始的死水现在散发出一丝希冀,变得生动起来。 你的喉咙干涩起来,握住了方凝的手。 “带我去——” 一旁的祁蒙东并不在意自己的老婆为自己的儿子的情路上放了一块绊脚石。 除了方凝,其他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