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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捉jian,私奔前夜(手yin/语言贬低

    房里腥臊的气味暂时没那么容易散去,柳云生开窗让气味散开,把自己整理干净。

    林月琛被男人弄得浑身湿哒哒的,被cao开的yindao往外流着乱七八糟的体液。虽说男女交合时柳云生什么混账话都敢往外说,抱着女人恬不知耻地讲着浪话,等真的冷静下来后,又开始在心里骂自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了。

    如果去水房烧水,再回来帮林月琛清洗,这路上很难说会不会遇见别人,侍者也好,甚至是家中兄长姊妹。再者,若是他出去了,房里来人了可怎么办?

    他只好拿着毛巾替林月琛简单擦了擦,把yindao里那些浑浊的黏液擦净了。垫在床上的衣服也差不多报废,他可不敢直接将这湿漉漉的衣服扔到洗衣房去。

    霸刀山庄虽大,除柳氏嫡系一脉,还独孤氏与长孙氏与别的一些亲眷,到底是世家大族同气连枝,风言风语若是可以不过一天就能四处乱传。更别提还有外家子弟来河朔霸刀学习锻造冶铁的技巧。

    他也算是世家公子,大家少爷,脸皮薄,可不想从别人嘴里听见什么八卦,更不想听别人说林月琛的什么坏事。能行得通的不过将月琛带入水房去,入了隔间没有大的动静应该就能暂时守住这个秘密。

    拖得越久越是麻烦,柳云生拿着月琛的斗篷旧衣将她裹起来,运着轻功去了水房,鬼鬼祟祟的模样他自己也觉得丢人,却也无计可施。

    他开始后悔为何要将林月琛的衣裳撕坏了,又为什么一定要将精水灌进人肚子里,弄的现在不用温水两人都没法干净。

    不过偷摸溜进水房后,悬起的一颗心也暂时能被放下。他放了热水,把林月琛黏腻的身子冲了冲,自己没怎么顾得上,女子自己也睡得沉。她多天不曾好好吃饭,又突然这么大运动,一闭上眼就难醒了。

    还打着小小的鼾,温热的鼻息喷在柳云生胸口,嘴唇贴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对于他来说这是艰难的磨砺,他的性器毫无尊严地勃起,抵在林月琛的小腹,还吐着腥臊的腺液。

    他这时若还有闲情去jian睡着的女人那他不过就是十足的禽兽,柳云生忍着下体肿涨,把林月琛拾捣干净,又以最快的速度弄干净自己,手掌上下撸着勃起的yinjing,等到它xiele精,拿水把这些污渍冲干净了。

    他把林月琛带回房间时,只觉得房内是有别的什么人。柳云生蹲在房檐,迟迟不敢进去,冷汗直流。那件脏的外衣还没处理干净,只怕是被人发现了。

    “云生,我知道你在外面,进来。”

    他阿姐的声音,往日那人总以笑脸迎人,与寻常豪迈北方女子略有出入,柔声细语,此刻却也能从她的话中读出几份恼怒。

    柳云生别无他法,探身从窗户进房。

    落脚后,下意识地将林月琛的脸捂得紧了,不想让他阿姐见到似的。

    而长歌女子早在颠簸之中睁了双眼,这般尴尬境地进退两难,开口说话不是,闭嘴装睡似乎更不好。

    “姑娘也是醒了?不如先从云生身上下来,否则,便也不好相谈事情。”

    闻言柳云生也有些吃惊,见林月琛确实是醒了,才蹑手蹑脚地放她下来,不知是害怕些什么,不敢弄出声响。相反女子拢紧身上的旧衣裳,大大方方地行礼,问好。

    她自己也不理解这究竟算是故作冷静,还是长歌门所学礼仪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干净,或者想维持自己可有可无的体面。但做礼往后的效果是一样的,她到底不是真的农妇,腹中无墨,还是有点礼义廉耻在的。

    “你们真是疯了!云生,若是父亲知道,你怕是已经去跪了祠堂!”

    柳云琦怒骂着,先前她还安慰自己莫要意气用事,结果见了这男女相拥不知廉耻的模样,反而控制不住情绪,大骂了一句。

    “这与柳云生无关,是我扯坏了他的貂裘……诱他行了不轨之事,便也不用将他牵扯进来。”

    “怎么?你们倒要在我面前辩解,上演一出伉俪情深的戏码,讽刺我的不成全了?”

    “……不,不是的,他与我并无情思可言,我今晚就走,就当作是什么也未发生过。”世人待男子不如对女子那般严苛,没有所谓是否贞洁之说。谁也不提柳林二人之间的苟且之事,便也就只是个秘密,也会随时间淡去。

    柳云琦没有认出林月琛是哪家的子弟,斗篷盖的严实,衣下青白相间的袖衫破败得有些难以辨认了,就也以为林月琛是柳云生从别处带回山庄的站街妓女,才控制不住地责骂。

    若是林月琛说自己是长歌门的学生,倒还能让眼前女子以为这二人是交相厮磨的一对爱侣了,反而不会火冒三丈。可林月琛此时不愿承认自己师承何处,也不想与柳家人牵扯关系。她将衣帽罩起,说罢便要离开了。

    “我怎可信你不会传出风言风语,败坏他的名声?”

    “若我想败坏他的名声,此刻便可大声叫嚷,让路人也来瞧瞧这片狼籍了。”

    闻言,柳云琦冷哼一声,不再阻挠林月琛离去。

    林月琛本就该离开的,多耽误了时间,这个层面上,还可以多谢谢柳云琦。

    一言不发的柳云生却握住林月琛的手,“你就走了?”

    “你还想如何?该赔的我也理赔了,或者我帮你把那件脏衣裳洗了?”她原本就不是说对这个世家子动了什么情思,也不想与他有更多的关系,得了空能离开,就是林月琛所奢求的了。

    可柳云生不同,他舍不得林月琛就这么走了,他不甚清楚这情感是一时的错觉还是单纯如畜生样地与女子苟且几次,便对她产生了好感。但他有情,林月琛却无义。

    见男子找不到留下她的理由,林月琛挣开男子钳制她的手掌,向身旁女子行了一礼,开门走出房间。

    柳云琦没想留她,只觉得那女人并不算麻烦,正觉得庆幸。柳云生却并不想一了百了就这么随她去吧,竟追出了房间,林月琛身上还是酸的,脚程不快,他运功想追上林月琛却被其阿姐阻拦。

    “云生!你今日是怎么了?随意将外面的女人带回房来,还如此恋恋不舍!”

    “她不是什么外面的女人,她是长歌门的先生!阿姐,虽我与她不过萍水相逢之缘,但这半日相处下来,我……。”

    他实在无法确定那是怎样一种情感,只觉得与那女子分离,心中就烦闷难堪。柳云生绕过柳云琦,运功想去追上长歌门弟子,所幸林月琛确实未离开太远。

    “月琛!”

    柳云生欣喜地唤她的名字,停在她身旁。身停后男子带来一阵清风,拂过林月琛的面颊,也顺便将她的衣帽拂落。

    背向着月光,柳云生的貂裘绒边散着柔光,让这个高大的身影都显得温柔了。这般亲密的呼喊倒让林月琛想起了过去的某个人。

    他也很亲切地这么叫自己的名字,还承诺着说要来长歌门提亲。

    林月琛摇摇头,在心里说道:这些甜言蜜语不过是他们的谎话,没什么可听信的。这个身影再温柔再英挺高大,不过是一个虚伪的缩影,她不敢再去看了。

    “你追来做什么?若要追究那件被我弄脏的衣裳,我可以把我余下的那几串钱给你。当作是洗衣用到的皂角的价钱。”说着,她从衣袖中拿出那粗麻布的荷包,把剩下的那些铜板掏出来递给柳云生。

    他才不要林月琛的钱,他只想林月琛也能叫一声自己的名字,就像一对真正的爱侣那样。

    “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我想你叫我的名字,叫我云生。”

    闻言,林月琛惊地向后退了一步,“不,不能这样。你我非亲故,现在我们不该再有瓜葛。”

    “为何非亲故?你我分明……”做了一日夫妻。

    “就当作没有吧,或者就当我确实是个娼妓……我要走了。”她连连摇头,转过身去。

    柳云生被她这句话惹恼了,林月琛可以贬低他像个只知情色的畜生,但若是她讥讽自己是个娼妓,不过将二人都贬得更加低贱。嫖客与妓女,那就是两只沉溺在荒靡之中的禽兽了。

    世家子被这么形容,确实不堪入耳。

    柳云生冷冷笑了两声,问道:

    “娼妓?那我便出钱包你。月琛,你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