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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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问得好。 五条昭还没回答,门口就传来一道冷淡的少年音。 “是我。” 两人看去,伏黑惠穿着高专制服,扣子扣到了最上面,腿长腰细,露出冷白纤细的脚踝。整个人气质清冷,与五条昭有几分相似。 他看过来的目光晦暗,在自己老师身上扫过,落在对方抓着五条昭肩膀的手上。 “五条老师,请放开。” 面对学生就这么承认,五条悟惊讶挑眉,很快又收敛笑容,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气场强大到吓人,能让人看了就腿软。 可伏黑惠不为所动,重复道:“放开他。” “哎,惠长大了嘛。”五条悟啧啧出声,又恢复嬉皮笑脸,一米九身高气势极具压迫感,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学生,“不过啊,和老师抢人也太过分了哦。” “说什么呢,你早就知道了吧。”五条昭看不过他吓唬小孩,“而且你道德底线都不知道有没有,根本不在意这些吧。” “……可不要小瞧人类的嫉妒心和占有欲。”五条悟被他这么一说,也坐下来,转头盯着他叹气,嘟囔着,“毕竟我也是个男人啊。” 男人占有欲强,他也是会吃醋的。 可没办法,喜欢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又冷漠自我的家伙,得到他偏爱就已经不足以让他满足了。五条悟不想因为无法独占而失去位置,才不要便宜别人。 伏黑惠上前,挤不过五条悟这个大高个,干脆将膝盖压在床尾,撑起身体一只手将人拉过来,望着对方的眼睛,片刻后覆盖上去。 软舌撬开牙关,滑腻的舌扫过口腔和牙床,勾着对方舌头交缠,发出“啧啧”水声。接吻的时间不长,伏黑惠卡在五条悟能忍耐的底线上,舌头退出来。 接着看向五条悟,眼中没什么起伏,但很明显,这是一个挑衅的吻。 五条悟和伏黑惠对视,两人好像电火花噼里啪啦的响,学生大逆不道的,对着长辈老师发起了挑衅。而五条悟哼笑一声,说他幼稚。 “我可不是不成熟的小孩,毕竟我可是大人了呢。” 五条悟嗤笑,一边又单手把人扯过来,青年唇上水亮亮的,红润得很。 他用大拇指抹了抹,擦去水渍。 “烦不烦人。”五条昭在五条悟跟着凑上来的时候,推了推他脑袋,“又说自己是大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一点举动都容易被激怒。 “惠能亲我为什么不能?嗯?”五条悟不干了,非得要亲到他,摁着他的腰,压着他的手反扣到身后,带着冷质的淡香就压过来,同样高热却宽厚不少的大舌更强势,也更熟练。 亲得五条昭都要喘不过气了。 伏黑惠冷眼看着,垂在身侧的手却握紧拳头。 这下子,少年人又不服气了。 “行了,没完没了是吧?” 收紧的手臂被一只手抓住,修长白皙的手指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骨节漂亮,五条悟盯着手背上淡青色血管,忍不住低下头去亲。 暖黄色灯光打在他高挺鼻梁下,透出一片阴影,低下头时额发微微挡住了眼睛,只能看见又长又密的白睫毛,显得有些虔诚。 好像一条被驯服的大犬,成了家养的,乖巧听话,对主人表现出了亲近的姿态。 “你也疼一疼我吧。”他说。 比起轻易被激怒的少年,男人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让五条昭心软,“我已经很努力忍耐了……你看看我吧。” 明知道他是故意示弱装可怜,可望着他那么看着自己的模样,又无法不心生怜爱。与外貌无关,全然靠对方刻意展示出的姿态、神情。 湿热的舌头在手背薄薄的肌肤上舔过,令他后背一麻,触电一样的感觉。 五条昭没有抽回手,直到五条悟舔着舔着突然开始吮吸,唇舌用上力气,又用尖牙咬了一口,五条昭虎口一痛,大拇指与食指间留下了一道印子。 清晰的牙印。 五条昭条件反射抽了他一巴掌,换来五条悟水润带着情丝的眼神。 “别装了。”他又作势要抬手,五条悟顿时老实一点,撇嘴。 伏黑惠抓住五条昭的手查看:“属狗的吗,乱咬人。” 好学生怼起自己老师来毫不客气,看着宣示主权一样的印子,周身气压变低。 “彼此彼此啦。”五条悟意有所指,“毕竟现在又被弄了不知多少次,我想吃都吃不了。” 伏黑惠脸开始有点红。五条昭看不出来,任由伏黑惠抓他的手腕,报复性地呼噜五条悟的白毛,看着它炸起来才满意松手。 “两个禽兽,谁也别说谁。” 看着他俩争来斗去,五条昭不管,反正别想干他。 “别闹太过分。”见这俩要打起来的架势,他提醒。 对视的两人同时看了他一眼,伏黑惠简洁的“嗯”了一声,五条悟拉长语调说“怎么可能呢,我们只是训练切磋而已”,说是师生俩间有爱互动,指点一下学生。 五条悟这个平常没多少师德的老师,回回和学生切磋总像在玩一样,说话欠揍,战斗中也欠揍。 交手时总能让对手血压升高。 “看来惠这段时间还是有进步的嘛~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这个老师教过的东西呢。” “哎呀呀,不行哦这个反应速度,和敌人真正打起来可不会像我一样给你时间……” “这里这里,惠只要碰到老师衣角就算合格哦。” “和影子式神配合不错嘛,但是还不够强。” 灰尘乱飞,一身伤但并不严重的伏黑惠头发凌乱,衣服都脏了,而五条悟连头发都没乱,没事人一样站在他面前,一手提着一条玉犬。 “对了……差点忘了,还有悠仁。”五条悟想起自己还有俩学生,“也检查一下他们的训练成果吧。” “要是惠能够专心训练,说不定进步会更大呢。” 伏黑惠听见这句话,半跪在地上平复好呼吸,站起来把玉犬解救下来,冷淡的说,“……我知道了。”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被五条悟喊过来时,看见的就是仿佛经过狂轰乱炸的训看场地,伏黑惠凄凄惨惨,五条悟干净整洁。 虎杖悠仁:“这是……?” 钉崎野蔷薇:“大早上的训练,也不用这么早吧?” 五条悟早就发现他们来了,抬手打招呼,“来这边。” 钉崎野蔷薇看着伏黑惠,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嘶,伏黑,你脸怎么破相了……老师你也太狠了吧,专往脸上打啊这是?” 五条悟只是哈哈笑着。 总觉得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在里面。 虎杖悠仁看了一眼,立刻幻痛般捂着自己的脸:“老师……可以不打脸吗?” 有了喜欢的人后,总是更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哪怕衣服破破烂烂,也想洗了澡打扮得干干净净再去见对方。 更别说被打得像猪头一样,虎杖悠仁有点抗拒。 可惜他的武力值比不过五条悟,还是变得鼻青脸肿的,肋骨断了两根、脚踝和手都骨折了,一身伤去了医务室找硝子。 经历五条悟特训,虎杖悠仁也不是当初那样空有一身力气但半点咒术都不懂的dk,被反转术式治好后,他本来都要走了,结果脸上突然裂了一张嘴。 “小鬼。” 虎杖悠仁被两面宿傩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 “去里面。” “哈?” 虎杖悠仁懵逼。两面宿傩却没多解释,骂了他一句蠢货。 身为诅咒之王的容器,虎杖悠仁偶尔能感觉到不属于他的情绪牵引,很细微。他猜测应该是两面宿傩在他身体里,情绪波动过大时才能感受到的,心脏会跟着砰砰加速。 每一次,都和那个人有关。 被两面宿傩提醒,虎杖悠仁怀着某种连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一步一步靠近医务室里侧,硝子刚才出去了,这里安静得吓人。 鼻翼间闻到的是消毒水的气味,但虎杖悠仁用力吸了吸鼻子,像一只小狗一样,想捕捉某个人的气味。 白色门帘被掀起,虎杖悠仁往里看去,恰好看见一抹白色。 比洁白墙壁还要白皙漂亮,宛如冷玉一般的肤色,肌rou柔韧有力,挺拔的脊背上斑驳红痕,宛如雪中梅,艳丽yin靡。 虎杖悠仁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听见动静,那人回头看了一眼,看见虎杖悠仁时,露出诧异的神色。 “悠仁?” 惨白的灯光下,那人宛如传说中的妖精一样,诱人靠近。 “昭、昭……”虎杖悠仁被他这么一喊,顿时回过神,眼里爆发出惊喜又激动的神色,“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嗯。” 差点忘了,这小子还不知道自己早就回高专了,五条昭看着他那样喜悦,一下子心虚。 “我和大家找了你好久,一天找不到你就担心你是不是受伤了,却又无能为力……”虎杖悠仁靠近时就检查他身体是否无恙。 “我没受伤。”他推开虎杖悠仁靠的过近的脑袋,少年身体健壮体温高热,小暖炉一样热腾腾的。 除了面对他之外还很纯情的dk被他推开还有点委屈,下意识想凑近,但手抬起来才发现少年脸颊边裂开一张嘴,尖牙利齿的,猝不及防咬破他的手指头。 血珠滴滴答答落下,那张嘴沾满了血,随即,一双血色眼睛看向他,发出了张狂的笑声:“果然是你啊。” 五条昭一言不发。怎么说呢,经历了这么多,对两面宿傩这个千年前和他结仇的家伙,都没什么感觉了。 他已经看开了,两面宿傩可还没有。 “你身上沾了什么恶心的味道……”两面宿傩舔了舔牙,嫌弃地呸了呸,“都快腌入味了。” “关你屁事。”五条昭面带微笑,在虎杖悠仁震惊的神色里骂出声,“你个脑子有病的东西,什么时候从悠仁身体里滚出去?” “……哈。”两面宿傩怒极反笑,“心疼了?没想到,你也会关心谁,当初菅原……” “啪!”五条昭手比脑子快一巴掌拍过去,“别提这个人。” “看来发生了不少事,哼……”他幸灾乐祸地笑了,倒真的没有再提起那个名字,“你对这小鬼,有几分在意?” 虎杖悠仁默不作声,但竖起耳朵。五条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 “他还得活着。”五条昭揉了揉少年的粉色头发,“于我而言,从来都不是什么容器,只是虎杖悠仁这个人而已。” “……你对他,倒是上心。”两面宿傩看着他眼中对晚辈的宠溺,说不出是阴阳怪气还是故意的,“把他当孩子看,可这家伙倒未必真把你当长辈,对吧,小鬼?” “欸,我、我我……不是,那、那个……” 反正这样的感情也不是给他的,何况,这家伙真把小鬼当小孩的话,他也不好施展手段。 “……不用你提醒。” 开了窍的男人,总是对同性的情感比较敏感,更别说悟那家伙早就把窗户纸捅破了。五条昭对虎杖悠仁赤忱热烈的感情无法处理,既不能像对待杂草一样践踏,也不能像对路边石头一样,熟视无睹。 看着虎杖悠仁期待、紧张的眼神,他勾起嘴角,又揉了揉dk的头毛。 要说喜欢,他是有几分的。 虎杖悠仁看他没有正面回答,心情难免低落,可望着近在咫尺的美貌,又突兀想起那些不为人知的夜晚。他耳垂倏地红了。 背地里趁人之危吃豆腐,差点就将人干了……少年人火气旺盛,鼻子开始热乎乎的,一摸,一片红。他这下子连脸都红透了。 为自己内心龌龊又隐秘的想法。 虎杖悠仁听见体内两面宿傩不客气嘲笑他。 五条昭奇怪地看着他:“怎么忽然流鼻血了?” 面对五条昭的询问,他支支吾吾。 两面宿傩:“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跟你zuoai……”啪的一声,脸上的嘴巴被虎杖悠仁一巴掌捂住。 五条昭:“……” “自从遇见你,这小鬼脑子里全是你……憋了不知道多久……” 手背上又冒出一张嘴,两面宿傩还在拆台。 不得不说,事实上两面宿傩其实算是在帮忙了,当然是为的自己。否则就按照这小鬼的性子,都吃不到嘴里。只能看不能吃,实在不是诅咒之王能接受的。 “别咬……”五条昭白发垂落后背,衬衫扣子被解开,粉色脑袋埋在颈肩处啃咬,抱着他的腰不松手。 五条昭也推不开他。 “嘶……”在虎杖悠仁迷迷糊糊下嘴的时候,手心也张开嘴巴,隔着布料舔着五条昭的腰,湿漉漉又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他浑身一抖。 果然,下一刻就被狠狠咬掉了一块rou。 “两面宿傩——!” 踏马是属狗的吧?! 然而诅咒之王只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的笑,“哼……”眼睑下一双细长的眼瞳盯着他,像盯住一只猎物。 “我不是小孩子了……”虎杖悠仁一边舔咬一边模糊地问,“可以吗…想抱你……” 感受着顶到自己腹部的硬物,五条昭默默点头,确实不是小孩子了,哪个小孩发育这么快……还这么大的,对着他能硬起来。 隔了一天没做过的后xue隐约发痒,五条昭仰着头,轻喘。 莽撞的少年不知轻重,留下的痕迹又重又明显,白皙肌肤染上血,掐着腰的力度大到都要断了。五条昭握着他手臂,一手攀着他肩膀,“悠仁……轻点。” 虎杖悠仁闻言有些惊慌松手,抬头不停道歉,但眼睛还是黏在他身上,喉结不停滚动。 活脱脱一个色胚。 dk没什么经验,两面宿傩虽然有但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两个人共用一具身体,一致想要占有面前人。 虎杖悠仁粗重呼吸声伴随着粘腻水声,急色得撕碎衣服,制服裤裆顶起一个鼓包处早已湿濡,毫无章法地蹭着他。 “看过片吗?” 虎杖悠仁面皮发红,嘴唇蠕动说看过,但是……“我、我没看过和男人做……” 五条昭默然,而后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两面宿傩:“哈,这都还要人教?小鬼就是小鬼,毛都没长齐……” “两面宿傩!”虎杖悠仁恼羞成怒要他闭嘴,虎杖是很不想让两面宿傩插一脚的,可他也没法将他们分隔开。 五条昭跨坐在床上,支起身体靠向虎杖悠仁的胸膛上,抬起屁股让那只火热的手去摸,蹙眉忍耐着粗暴急切的手指伸进去。 “湿、湿了……”虎杖悠仁喘着气,有点惊讶地抽出来看了一眼,眼睛跟狼一样发绿了,“好神奇……” 男人和女人做起来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一个插yindao,一个插肛口,cao进去就无师自通抽插起来。不过虎杖悠仁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尺寸,插进去的时候被夹得发疼,连套都没有,因为兴奋第一次没能坚持多久就射在了里面。 心脏还在砰砰急促跳动,甚至他隐约能共感到体内两面宿傩的情绪,同样兴奋,带着暴戾,想要见血。 虎杖悠仁硬的很快,还没彻底疲软下来那根yinjing就重新胀大,把xue道撑满,剩下小部分露在外面。 他干得很用力,没什么技巧,全靠横冲直撞,生生把xue心cao开。把五条昭cao到高潮射了。 这时候,虎杖悠仁才有点实感。他摸了摸小腹上溅到的jingye,绷紧的块块腹肌沾着白浊,很是色情。 “我真的……占有你了……”虎杖悠仁有点傻气的笑容看起来很憨,但身下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又凶又狠,符合他rou食系外表。 五条昭就没这么爽了,他推着虎杖悠仁胸膛,要他慢点,“艹……干得我胃疼——” 这小崽子力气大就算了,cao起来更狠。 被干了一个多钟,感觉五脏六腑都要位移了,偏偏虎杖悠仁半点自觉都没有,越说越来劲。而且体内两面宿傩嘴巴哔哔个不停,各种荤话,又吵又烦人。 被转腰跪趴着挨cao的五条昭膝盖都磨疼了,身上皮rou没有一处好的,洁白床单皱成一团,占满了血迹精斑。 入耳的声音太过不堪,“啪啪啪”响个不停,两面宿傩语言上调戏他,视jian他,津津有味地旁观这场活春宫,还打算亲自上。 虎杖悠仁到底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体力再好也经不住挥霍,射了四五次就因为太过于兴奋身体支撑不住晕了。 被干了没半条命的五条昭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失血过多,本来当做床事上的情趣沉甸甸压着他,“悠仁?” 见身后没了动静,就知道是晕了过去:“被cao的是我,我都还没晕呢。” 只是不等他把体内jiba弄出去,那根jiba又往里cao得更深,“唔……” 带着黑色花纹的手臂从背后伸出,掐着他下巴:“别急,还没结束呢。” “……宿傩?”五条昭顿觉不妙,果然还没起身就被重新压住,随之而来的是比方才更加粗暴的cao干。 他被cao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和虎杖悠仁不同,两面宿傩即使用着一样的身躯,性事上也有他一贯的粗暴狠戾风格。 两面宿傩享受性爱,尤其是伴着血腥味的zuoai。 他啃食着身下人的血rou,品尝着他的味道。几乎要将人拆之入腹。 泛红的皮肤上满是流淌下来的血,红得刺眼。身上压着的小麦色皮肤满是热汗,上身的黑色纹路更显神秘,与下方白得晃眼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你……故意——嗯啊……哈,宿傩……” 极致的性和欲,血rou痛苦,两面宿傩总是能给予他最深刻的记忆。 手腕被禁锢在床上,整张脸都被压得变形,肚子被捅破,比快感更强烈的是痛,久了反而有种上瘾般的感觉。 五条昭眸光开始涣散,耳边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身上压着的湿热身躯,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两面宿傩享受着掌控别人的快乐,对五条昭尤为如此。他哼笑着,带着褒奖意味的在青年眼尾处吻了吻,而后微微侧头,看向门外。 不过两秒,他收回视线,继续享用身下的人。 一墙之隔的室外,穿着制服的狗卷棘靠着墙,心跳如雷。 咒言师身体发热,口干舌燥,浑身热意顺着四肢涌入心脏,骨头都在发麻,他无声咽了咽口水,听着里面的动静,耳朵都红了。 狗卷棘低头,视线里裤子早已顶起帐篷,胀得发疼。然而他一动不动,像是脚底被胶水黏住一样,既走不了,也进不去。 他很清楚的知道,偷听是不对的。 失控的情感宛如潮水,撺掇着他占有着某个人,得到他,发泄欲望。 狗卷棘忍不住想,虎杖和他……是自愿的吗?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