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养父子/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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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他爹病重,家里想了个法子要找人冲喜,请算命先生算准了八字,很刁钻苛刻,不好找,找来找去找到了,但是个男的,恰好人家家里娘也病重,缺钱,真应下了这门亲事。于是只有这座宅门里的人知道,大红轿子里抬进来的他爹的不知道第几个偏房,是个男的。 他那留着半长不长的头发穿黑色旗袍的小妈,跟府里那些端庄而无生气的女人都不同,眼里写着野心,和生机。 他第一次梦遗梦见的是他这个小妈、姨娘,神秘、飘忽、美艳、顽强,身上那股难以辨明的清香笼罩着他。欲望无限的青春期,有天半夜窝床上给自己做手活时,门被敲响了。外边站着他的小妈,向他笑笑,上扬的眼尾钩子一样勾住他的心弦。rou体在床上碰撞交叠,他心想草自己爹的媳妇儿真是罪过,被人牢牢压制住才猛地一惊,这人可不像是要给自己cao。小妈只是看着瘦弱,但毕竟高,毕竟是个成年男的,力气出奇地大,锁着他动弹不得。他挣得厉害,就被人覆着后脑勺按进了怀里,肌rou紧实软韧的触感,还有那股子他魂牵梦萦的清香,一下子就迷了他的魂,手软脚软。手指趁机蘸了点什么埋进他xue里,他不适应地死命收缩。但手指埋里面也没动,小妈低头含起了他精神的玩意儿。他哪受过这种伺候,整个人都绷紧了,手上攥着人头发。喘息着失神半天,才想他妈的活儿真好,也不知哪儿练的,总不能是跟他爹。jingye又从后面回到他身体里,被抹匀,顶进guntang的物什,他撑得要死,刚要喊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七少爷,你爹那屋就在后头呢。杜七咬着人手心的rou,泄出怎么也咽不下的呻吟,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冲撞。这人做得极狠,似乎要把积压已久的怨怼、不甘以及生命的热情全发泄在他身上,但杜七是个疯子,他发现他乐在其中。还没发育好的地方给人强行破开撑满,他痛得眼泪汪汪,精神却一直在高潮。 这种不见光的关系持续了好一阵子,杜七简直是被这人的jingye灌溉着长大,上面或下面的嘴吮吸吞下乳白色液体,像喝着小妈的奶。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杜七其人也不知道什么叫躲闪,他就听下人说他的新姨娘不安分,勾引最受宠的小儿子要争家产,又有人说是为了讨好他去老爷面前求情,放自己出府,毕竟一个男的,老待在后院里像什么话呢。他以这段时间来的接触,判断第二种可能是真的。没来由地特别生气,本来情绪就不稳定脾气就暴,直接把人喊过来拽床头,用少年人的一身莽劲儿压住了,胸膛起伏眼眶发红,问他你为什么接近我,想出去对吗?被压在身下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开始当然是,但现在他犹豫了,因为他发现这个小少爷的感情是那么纯真珍贵。他张了张嘴,说别生气了,要不你cao我吧。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像个婊子一样出卖皮rou。但他忽然想他要是去做妓女肯定很赚钱,因为他聪明,看人很准。少爷的唇发了狠地啃上来,底下因为怒气格外地热烫,没有润滑就胡乱地往里戳。像只刚长出牙齿和利爪的幼虎,要把最锋利的武器在他身上都试一遍。伤口撕裂出血,红的白的混在一起。他不在意,轻轻地抚着脱力地趴在他身上的人的头发,问他:消气了吗?少爷倔强地不说话,他却感受到肩头细微潮热的湿意。 后来就很长时间没见,杜七忙着读书,忙着逃课看戏,在学校交小女朋友。姨娘也很久没有幽魂似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天他忽然把人叫到自己屋子里来,说我找了我爹了,他答应放你出府。那你呢?男人问。杜七脱口说你管不着,默了默,转过身子:我要去法国读书了。 再见着是过了好几年,在国外某个聚会上,杜七有点没认出来面前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盯着打量好半天,直到那人向他伸出手,喊他七公子,笑说,在下薛千山。他愣在当场,小妈来他家时都没个正经名字,就按排行那么瞎叫,再不然就是那谁,千山这两个字,还是这人陪他读书时,他随口给取的。后来他知道,这人拿了他家一笔封口费,在外头闯荡做起了生意,还娶了很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