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错神(张腾 x 张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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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腾他们给这男孩披上毯子带出房间时,被扣押的几个犯罪嫌疑人齐齐躁动了起来,打头那个老女人表情狰狞的像鬼怪,执勤民警差点摁不住她,她嘶吼着想要扑过来:“你们要把我们圣子带去哪!” 张腾拥着男孩快速后退,同事急忙上前加派人手,把这个邪教团伙的小头目们牢牢摁倒在地板上。 捣毁邪教后,这所谓的圣子怎么处理成了个问题。按照那个教众的自首来看,圣子是被养在教派里的傀儡娃娃,只负责长得好看,穿金戴银,供人膜拜。世俗教众看他可爱,偷摸塞给他一个果冻,他坐在祭台上,拿起来看了看就整个塞进嘴里去嚼。 怪可怜的一个孩子,因为sao扰圣子而被驱逐的这位教众说,不知道被从哪抓来的,被这帮人当小动物养。 张腾他们马上就知道这孩子从哪抓来的了,他会说话,但没什么用,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住小房间,白天晚上都有人来看他。 但现代科技有的是办法。 抽了血拿去化验就找到了,天南地北的,竟是离这极远的一对夫妻哭哭啼啼地十几年前报的案。 联络过去报案人,是个空号,唯一有用信息是好歹知道了他叫张嘉元。 耗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他家人,当证人证物使用的“圣子”又不能放他到处乱跑,没啥犯罪案底送他去拘留所,更不能一直留在警局,看他白天小狗一样眼神跟着张腾跑,最后处长拍板决定,孤家寡人的民警张腾把这个证人带回去看管。 观音像好说歹说,可算是放下了,抓紧收到证物室去,张腾不在的时候张嘉元只盯着那个方向看,有点神叨叨的。 但被忽悠瘸了的女警察只说,可怜孩子,这么多年那东西没离开过他。 张腾就这么带了个少了点奇怪东西的奇怪东西回家了。 相安无事几天后,出了大问题。 张腾一进家门没找到他,去里屋寻,一开卧室门就看张嘉元端坐在床上,上半身不着寸缕,只从上到下用极细的金色锁链缠绕着,胸口两点夹着金色的小夹子,坠着粒珍珠,锁链在他脖颈处绕了好几圈,尾端垂在背后,竟还有个木质背鱼。 下身长裙不知是什么轻薄面料,写满了金色梵文,又有些红色印记的奇怪符号。裙子底下若隐若现的大腿上也有相交织的纹路,脚腕上带了个厚重的环,上面的链子不知连去哪里,只看到隐没在腿根下。 “你在干什么!”张腾大惊失色冲进去,“这些东西你从哪来的?” 张嘉元茫然地看他:“今天初十,是进奉的日子。” 张腾急忙把他身上的链子解下来,“没有了,没有了,不用你进奉,你...” 他不知该怎么说,从头解释实在太难,先把这奇怪行头拿下来再慢慢教。 张嘉元慢条斯理:“一会儿有人来进奉我。” 张腾愣住,才想起他圣子的身份,又无言以对,只说:“取消了,没事的,以后都不会再进奉了。” 张嘉元只说:“不行的,是一定要进奉的。” 张腾:“不用了,乖啊,以后这些邪门歪道的都不用搞了。” 张嘉元颠三倒四重复着要的要的,看张腾执意要解他身上的东西也没拦着,只是明显生起气来了。 晚上张腾叫他去吃饭,他缩在床上埋在被子里,不肯动。 张腾想,让他先气着吧,明天消气了我再好好给他讲,总不能一直让他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也就没再哄他,晚上张腾也没去卧室搂着弟弟睡觉,前几天弟弟半夜梦魇,总是惊叫着起夜,全靠张腾半夜揽住安慰,把小孩箍在怀里顺气。 今晚张腾直接去睡客厅了,他这会儿觉得这就跟养小狗一样,得对方先软了,自己再事半功倍。 半夜张嘉元果然叫他,声音一声软过一声,“张腾....张腾,张腾.....” 张腾爬起来进卧室开灯去看,张嘉元窝在床上,双眼含泪,看他进来委屈地喊他名字叫:“张腾!”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给他看。 他手上晶晶亮不知是什么液体,张腾凑近去,张嘉元把被子一掀,给他看被子底下湿漉漉的床单, 和他腿中间淌水的xue。 张腾瞪大了眼睛,张嘉元是个男孩,却生了个女人的xue,难怪邪教把他当圣子养着。 张嘉元看他不动,又使劲喊他:“张腾!”他委屈极了,抓着张腾的手往自己下面放,“我告诉过你了,今天是进奉的日子!不能不进奉的!” 张腾问:“....不进奉,会怎么样。” 张嘉元摩擦着床单和张腾的手难耐地呻吟:“这里会一直出水,里面很痒,不舒服。” 他拿含着泪的眼睛一个劲去瞅张腾,好像在问张腾为什么还不上他。 张腾初是震惊,现在却只觉痛心,原来进奉竟是这种进奉,张嘉元直掉眼泪,自己去拉扯肿起来的阴蒂,又想带着张腾的手指往自己xue里送。 张腾深呼吸,问他:“我用手帮你可以吗?嘉元” 他为了表示提问的诚意,叫了他名字。 张嘉元只喊他快点进来,“里面真的好难受,张腾,我难受....” 张腾慢慢伸了一根手指进去,xue里的水瞬间淌得他满手都是,里面又湿又烫,一碰到就贪婪地吸住了张腾的手指,还嫌不够的样子,一张一合地要更多。 张腾边用手插他边问:“这种进奉,每个月有几次?” 张嘉元被插到敏感处,整个人都软了,“一次。” 张腾又问:“每次是一个人吗?” 张嘉元眼神放空,“很多,很多人,一个人不行的,要很多人来许愿。” 张腾没听懂什么是许愿,但听懂了很多人,张嘉元看起来也只是刚刚成年,他不敢再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这种每月一次的进奉,更没想过这种仪式为何没有一个人招供过,只想冲到警局把畜生们拖出来挨个暴打。 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一根手指还是满足不了张嘉元,他掐着张腾的手腕使劲往自己yindao里怼,张腾主动帮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在里面抠挖他的内壁,看他反应还行,又用手掌盖住他的阴户帮他大力揉捏了起来。 张嘉元被他用手指插得汁水飞溅,手捂着肚子浑身抽搐,没一会儿功夫张腾感觉到甬道里也开始痉挛,狠狠地吮吸了他手指好几下,开始喷水。竟是这小孩被他两根手指插到高潮了。 好敏感啊...张腾想。 高潮过后张嘉元好像好了一点,软绵绵地靠过来在他怀里,张腾搂着他一下一下给他顺后背,张嘉元往他身下摸他梆硬的yinjing:“张腾,这个。” 张腾把他手拂下去,“没事的嘉元,我不用,”他想了想只好说“不用进奉你。” 他有点想为这可怜的男孩流泪,却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和温柔一些:“以后也别让别的男人对你做那些了,你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张嘉元舒舒服服地依在他怀里,“张腾,你好。” 他还跟张腾抱怨,“底下流好多水,不舒服,以前那些人拿那个插进来,好疼,不舒服。他们塞东西进来也不舒服。“ 张腾想抱他去洗澡,敏锐地捕捉到后面一句,问他,“塞什么东西?” 张嘉元说:“塞金子塞石头,塞好多进来,他们要进奉的东西塞进来,好跟我许愿。” 他抬头在张腾下巴上快速啄了一下,“张腾对我好!张腾可以不用给别的就来跟我许愿。” 张腾当他小动物,没在意他突然的亲昵,稳稳地抱起来他边走边说:“我不许愿,以后你不用听别人许愿。” 张嘉元闻言在他怀里乱扭,“不行!许愿!” 他反复强调:“你碰了我就一定要许愿的!我不跟你要别的,你必须许!” “好好好”,张腾敷衍他,把他放到浴缸里,“那我许愿昨天那个偷自行车的小偷早点落网,好不好。” 张嘉元抓着张腾的手臂心满意足地,“好。” 张腾没在意。 第二天他去上班,食堂阿姨招呼他帮忙把几大网兜洋葱拎到储藏室,老好人张腾乐呵呵地去了,进了后厨阿姨一边让他放下一边还惦记着张腾家的张嘉元,说:“啊呀你家那个小孩伢,我昨儿留了几个冰淇淋,你拿回去给他吃啊。”说着拉开了食堂冰柜大门。 里面一具已经冻得梆硬的尸体正面倒了出来,跌进张腾刚放在地上的网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