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高潮完的小宝贝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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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默不作声地感受着哥哥的怀抱和爱抚。衣服里多了只手,解开了她的内衣。身下也出现了一只手,沿着周围揉按至中央,从外到内撩拨,循序渐进。 黑魔法师的这双手,美丽,沉稳,总是很轻柔,极富耐心。不知有多少个日夜,她和他都是依靠这双手,同时感受到了溺亡的窒息感和烈焰的可怖温度。 她只要搂着他,他就会很满意了。 -不要跑。 -不要推我。 “连这里都沾到了,都是水。”声音很低缓,咬着耳朵响起。 按这条龙最近的脾气,这大概是一句夸赞。 如果她不够湿,他就会舔过手指再碰。他说小meimei,噢,‘小蒂蒂’,最喜欢潮湿,在湿漉漉的状态下,玩起来会更舒服。 他说过很多东西,尤其是最近,废话连篇的。 后颈被他含住了,软舌滑过皮肤,灵活而温热。这条龙原本就是打算咬她这儿。现在也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牙尖,但只是轻轻扫过,若即若离,并未刺入。 “想要哥哥动么?”这道声音则稍显稚嫩。 差点忘了他。这孩子还插在她身体里。 说话时,少年双手都拢在她膝头上,慢慢抚摸熨帖。 “你想动么?”魔女反问。试图归还主导权,拒绝思考。 “都可以。”他踢了回来:“看你。” 他只要那里在摩擦,就都可以。至于是哪一方出力,好像无所谓。 “那,慢一点。”她折中了一下。如果他动得太快,她就不好动了。 一开始,刺激还不是很明显,魔女完全没动。连嘴都没张一下,面容憔悴,昏昏欲睡,看上去兴致恹恹。 她的身体非常虚弱,没精力装模作样。脑子里也基本没有‘伪装兴奋、取悦他人’这个概念,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从不讨好男人,拒不配合演出。 除非有利可图。那就是两码事了。 “要不要看点什么?色色的漫画、视频、小说、游戏,都可以。真人也可以。”身后的男人捏着她的乳尖,跟她脸贴脸:“宝贝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你觉得享受。一起看点什么,可以增加新鲜感。各看各的,也完全没问题。” 哥哥非常希望她也能获得乐趣,类似的引导层出不穷。他当惯了她的老师,成天教她这个那个的,如今滚上了床,也没改掉这个习惯。 平时,他们也经常一起倒在床上,品鉴各种小黄片。看着看着,他可能就压到她背上来了。 就看片这个事,她甚至还总结出了一套经验。大部分片儿,她都觉得很恶心,会对眼睛和心灵造成双重污染。哥哥说因为那些都是男性向的视频,受众不是她这样的小女生。 雷点很多,对于她来说,最严重的有三条:男主颜值身材年龄不过关、吹箫镜头时间太长、异性肛交。 她个人的话,对男女主双方的颜值,都抱有一定期待,任何一方都不能拖后腿。在此基础上,对男主角会更严格一点,越好看越好。 前戏方面,只喜欢看男性服务女性,反过来,就会让她失去笑容。顺便还会对男主产生一定嫌恶心理。 运镜的时候,希望镜头多关照男主的脸,而不是女主的身体。 做起来,越温柔越好,互动越甜蜜越好。看上去有爱,就更好了。 大概就是这样。 否则,其中的故事,便会令她感到难受。因为跟她的实际生活差得太远了。 但是今天她觉得新鲜感已经够多了,用不着再找刺激。 “我看小白就好了。”她瞧着温柔幼态的美少年,又是为了哥哥的美貌哭泣的一天:“骑在小白身上,我快要内疚得掉眼泪了。” “别哭啊,小白就喜欢被你骑。”纸鬼白跟着打趣:“是不是?” 小男孩没有接茬,他更关心魔女meimei的体验:“这个速度,喜欢么?” “这样…还可以。”她渐渐掌控不住音调,忽然短促地抱怨了一声:“轻点。” 身体开始越来越敏感了。光是碰到,感觉就很强烈,有些疼。还伴随着令人不安的灼烧感。 纸鬼白立刻舔了舔手指,抚摸的时候,稍微偏离了一点原位。 阴蒂头神经密布,是男体guitou的数倍。勃起后,玩弄这里的时候,粗暴和急躁是绝对不可取的。 “慢慢动起来吧?怎么舒服怎么来,好好感受一下。用哥哥的——”白老师挺腰顶了顶她,自动省略了太露骨的词:“获得快乐。含着哥哥摇一摇,就像骑龙那样。往左往右,什么方向都可以。或者,就当做用小meimei画画涂鸦。也可以是拼写单词,写写龙语的哥哥如何?” 属于是手把手教了。 熟悉的硬物,隔着衣物抵在魔女背上,是忍耐至今的罪恶之源。 “来宝贝。”小少年也帮腔了:“想怎么对哥哥都没问题。现在是宝贝说了算。想让哥哥叫你主人么?还是想叫哥哥主人?不管是什么愿望,只要勇敢地说出来了,在这里都会被听见。对于哥哥来说,魔女小姐的声音是最重要的。” 她的哥哥总是很热情,令人难以招架。 “我才不需要……啊!”她克制不住地抖了抖下身,热辣的快感阵阵涌来。 阴蒂和rutou上的爱抚,毫无疑问具有令人焕然新生的魔法,触碰这两个部位之后,会使大脑出现相同的变化,也就是促成所谓性快感的生成。类似的器官还有宫颈口和yindao。这些全都是通向高潮的一条路,只是敏感度和便捷程度有很大的差别。 在抵达终点之前,这些努力都会导致一个共同的结果:yindao饥饿。学名‘yindao容纳欲望’。这是一种肌rou活动,无法控制,一旦得到,就会带来心理满足。说得通俗一点,就是xiaoxue想包裹吞噬一点什么,比如男性的yinjing。 要不要吞,全看女性自主意愿。吞了也不会怎么样,爽不到哪里去,只是填补了某种欲望,解了瘾。 幼时,魔女曾为此饱受折磨。无数次坐在同样是孩童的纸鬼白腿上,一边幻想着被他用力插入,一边被他轻轻摸到高潮。那种无助和难言的渴望,简直深入骨髓。 如今,则是刚得到,正在新鲜时。 虽然表面强装得若无其事,夹着哥哥的yin根,被动吞吐时,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只是还没到让她丢失从容的那种程度而已。 被微弱的电流贯穿身体后,看什么都变美妙了。 就连深埋体内的男根,都有些可口迷人。好像吃下了香甜的奶油蛋糕。真是奇怪的通感。 “要牵手。”她不好意思地改口了。因为跟前一句话冲突,故意选了个非常保守的愿望,没敢说太不要脸的。 美少年二话不说就跟她手拉手了,十指相扣。 牵上之后,她就借到了一些勇气和支持,以此为助力,跨过了临界点。这层障碍,既存在于生理上,也在心理上。 放开后,她听见自己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当然,也不是非叫不可。不过她没有压抑声音的习惯,就像她没有假装叫床的习惯一样。 这个声音,会让她自己更投入,在晕头转向中豁然开朗,就像是获得了开锁的钥匙。这是恶魔meimei的发情小技巧。 哥哥还是在摸她,但比之前更舒服了,体验上升了一档。快感变得鲜明锐利,像是把手术刀,轻易割开了沉寂的过往,有些蛮不讲理。 来到新世界之后,为了去往更高更远的地方,魔女追逐着本能,放任腰部一下下弹跳,满怀希冀地吞吃那根柱状物。这玩意因为派上了用场,暂时变得受欢迎了。 还是老样子,就像在吃蛋糕。滑腻温软,一切下去,就满溢幽香。 两三刀之后,男孩的呼吸带上了兴奋的气息,随她低哼了起来。不会叫床的龙,不是好龙。想出声的时候,他也是从来不忍的。 本着方便小恶魔探索和发挥的初心,幼龙窄腰上挺,再度放慢了动作。 “要插……”魔女立刻难以忍受地说,很焦急。她还是很喜欢被动。就算她主动了,对方也不可以停下。 “好好。”小少年加快了顶弄,压抑着不敢一下子玩太疯:“这样可以么?” 在这个家里,不存在‘yinjing崇拜’,反倒是恶龙需要努力证明自己,让魔女小姐相信他身下那根会充血勃起的棍状物,是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并非一无是处。 “慢点、深一点。里面……哥哥,再……”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响亮,心也快被撕碎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似乎听见身后的男人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可惜她管不了这么多,注意力都放在他的手指上了。她表现得越沉醉愉快,他就会挑逗得越认真紧迫。 魔女不清楚凡间的情侣是怎么玩的,反正她很依赖哥哥,没有自力更生的意识。此时此刻是哥哥在揉她的胸和下体,就是证据。她自己的手是不干活的。 这可能也是当初分开一年,她天天想念哥哥的主要——根本原因。他不在了,没人摸她了啊! 步入发情期后,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没几分钟,魔女就在搅动的水声中爽到了,短促而剧烈。 “要、要……要听哥哥说爱我。”她下意识松开一只手,拽住了身后人环在她胸前的胳膊。 这只手和剩下那只,几乎同时被尾巴绞住了。 “爱的,哥哥爱你。”连这,好像也是两声。 超热。 下身的饥饿度也飙升到了最大值,演变成痉挛,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为了活下去大力呼吸。 像是贪婪扭曲的怪物,可以吸纳一切。 斩获了rou体上的欢愉后,魔女心满意足,揪着成年白的领子,抵着他的下巴叫停。 “不要了?” 纸鬼白收回了手,声音有些干涩。 魔女瘫软在胞兄怀里,慵懒尽显,媚态横生。 “再也不要了。”吃饱后,娇纵狂妄的屑魔女又回来了,盛气凌人,手指划过哥哥的薄唇轻推:“这辈子都不要了。” 虽然可能几分钟后就又要了。 不过那也是几分钟以后的事情了,这一秒这口气她一定要争到。 说完,她就趴倒在小白身上,像死了一样,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她没力气了,精神有些涣散。被戳了也不想动,被cao了也不想叫。就像是变回了影子,没有形状和方向,飘在漆黑的半空。 前后包围她的两个哥哥则恰恰相反,非但目标明确,精力也异常旺盛。 幼龙连着轻叹数声,沉沦于突如其来的高频夹吸中,被折磨得忘记了动弹。 “你不打算射出来?”纸鬼白看着幼年的自己,心情突然极其复杂。 很想弄死他。 “开玩笑,我才不要。”幼龙一口回绝了,搂紧了怀里的姑娘:“刚高潮完的小宝贝是属于我的。都当着你的面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身后传来开拉链的声音,魔女回头,撞见纸鬼白在自慰。 “早晚宰了你。宝贝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