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不、初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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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天性滥情的深渊种,魔女纸夭黧却常年给一条恶龙骑在头上,严加看管,被迫守身如玉,从未越过雷池。 他自己又只是守,除了醉了困了,去到了那不为人知的影中世界、梦中世界,否则从不碰她。现实中甚至会故意避开她,保持距离。她不是他的对手,翻不出这尊邪神的五指山,因而只能净心,断绝了玩男人的欲念。 这条龙,便是她的双生兄弟纸鬼白,跟她从一个骨茧里破壳而出,是与她外表极其相似,但内在截然不同的骨rou至亲。当年是他用头角撞破了龙茧,与她紧紧相拥,一起来到这人世间,其后,这份与生俱来的亲密便从未消减过。 他们互相依偎,从小厮混到大,在没有第三者的情况下活到了今天。 他对她说,这是‘爱’。 她一直不明白这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却因为成年后,与他分别一年,明白了什么是相思。 她也对他说了‘我爱你’,但只是看他可怜。因为那时候他说的是【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是一个人独角戏,他什么都说完了,她只是观众。她于心不忍,一不留神就上了台,附和了他一句。 “我、我……”那时候她支支吾吾地凑在他耳边,不停在心里确认自己脑子有没有进水,带着无限的犹豫和纠结说道:“我也爱你。” 给出这句话之后,她就失去了一切。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就成了名正言顺的恋人,日日谈情说爱风花雪月。这个过程也带了点引诱和强制,她也是没怎么注意,一不小心就堕落成了这样。 她还是没想好。不知如何面对这份思念的源头。 反正,在她想清楚之前,都不准他再从她眼前溜走了。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可以再死掉,不可以再消失,得继续留在她身边才行。 关于第一次,魔女确实还记得这条恶龙说过“想做久一点”,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久一点,是以天为计量的。 一整周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缠绵交合。 她靠在男孩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托在臀部的手正在掐弄自己,不停揉推,带着她一下下律动,taonong腰下的炽热。关键部位贴在一起,缓缓互咬,不疾不徐,平淡持久,一刻不停。像是呼吸一样,几乎带了点永恒的味道。 “我会死么……”被龙活活cao死。 “不会死。只要我记得你,你就不会死。再抬高点,这样哥哥不好插。” 尖耳金瞳的少年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誓言和魔法效果,神情和语气都十分平静,波澜不惊,仿佛真的是奔着整死她去的。 经过多日连续不断的练习和实cao,他已经可以非常淡定地搞她了,性爱经验值暴涨,对房事的心理耐受也突飞猛进,得到了质的飞跃。 魔女眉头一皱,终于发现事情不简单:……原来这条法则是这时候用的? 偶尔,她会觉得仿佛是在跟人偶zuoai。虽然她并没有相关经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种以魔力为能源的人偶,只要魔力没有枯竭,就可以坚守在岗位上,一丝不苟地执行任务,一直工作。 如果是这样,或许永远没有停下的那一天。 这位热情的美少年是全宇宙数一数二的魔法使,古往今来,举世罕见。比拼魔力的话,无论对手是活人,还是英灵,都毫无惧色,魔力储备难以估量。 龙就是这么优越的生物,这位哥哥也曾差点成为维系宇宙运转的那一人,是凡人难以企及的尊者,她习惯了。 却没能习惯跟这种传说中的生物zuoai。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 滚到一起之前,她寻思着再怎么也就一小时结束的事情,居然硬生生搞了这么多天。明明龙形态时纸鬼白很快就收尾了,变成人之后,居然比龙还要丧心病狂。 不过这倒是从侧面说明,他确实很明白她一点也不想跟龙交配的心情,刻意缩短时间,或许是讨好和让步的表现。 问题是,哪怕不抗拒与美人形态的哥哥亲热欢爱,也并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连着来一周。正在发生的一切,颠覆了她的三观,让她始料未及。 ‘以后不要先跟龙做完,再继续跟人做了,连着搞,吃不消。’当她这么说的时候,他答应得很爽快,说什么以后尽量不这样。这次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想先用本体,希望她接纳最原本的他。 表面通情达理,心里恐怕正在嘲讽她盲目天真:不会真有人以为,只上人身,就能吃得消了吧?有的小恶魔,什么都没试过,就是自信。也怪可怜的,毕竟还是零经验的小处女,什么都不懂。 虽然他自己也没做过。 ——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做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魔女现在懂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算她说‘累累’,也不管用。开始做之后,对方就不肯停下来了。无所谓她是什么小娇娇,什么小宝贝。该怎么激烈,就怎么激烈,该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该怎么兴奋,就怎么兴奋。 这样日复一复暗无天日地做下去,她对自家哥哥的共情,也彻底消失了。 她一个走两步就喘,一激动就头晕的小恶魔,跟龙共情个毛线。虽然是亲兄妹,但选择分化的道路天差地别,截然不同。 他们之间隔着星辰大海,甚至连物种都跨了。 这条龙干的事令人窒息就算了,偏偏还要疯狂说一些很恶心的话。 什么想不想我,什么爱不爱我的。 什么你是属于我的,什么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她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动动嘴皮子。 “忍一忍,宝贝,就这一次。原谅我这一次……”他不停地哄她,求她坚持,继续做下去:“来接吻,宝贝。” 然后掐住她的脸,含住嘴唇,将刚咬出血的舌头探进去,给她新鲜的龙血,补充精力——精神和体力双双被迫恢复,逼她挑战极限。 累脱力之后再续上,简直就是在锻炼身体。等她从恶龙身下活着逃出去,是不是就能参加那个什么两千米长跑了? 唇舌分开,她觉得自己又满血复活了。龙的血真的是好东西。 “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是很合适……”她说话没那么颤了。 恶龙这般蛮横强壮,还是跟龙交配比较搭。她这种小恶魔,他一拳能打哭一万个,他俩这完全匹配不上啊。 “上一个敢说我们不合适的人,已经连骨灰都找不到了。”他打断她的话,猛然用力挺进去,就那样埋在最深处,在她的喘息声中重重碾磨,直到说完这句话,才缓缓抽出来。 魔女受到了不小的刺激,rou体和心灵双重刺激,情潮倾泻而出,促使她娇吟着揪住少年的头发,按下他的脑袋,求吻。紧咬的獠牙被抵住,她僵硬地松开牙,放男孩的舌尖进入。 软舌交缠,下身又挨了两下狠撞。 怎么会这样!七天了!有谁知道她这七天是怎么过来的么?这绝对就是传说中的性暴力吧? “第一次,就这样,你这个禽兽,我不要跟你做……”她还是无法直视跟亲哥的恋人关系,生硬地改口道:“做朋友了。” 被顶得说不完整话,声音也有些沙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满满的无力感和背叛感,前途未卜,不知道还有没有逃出生天的那一日。 “做什么朋友?我把你关在这里,是想zuoai,不是为了扩列。”是非常禽兽的发言。 “我不喜欢,你自己摸。” “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要自己摸?” “你交我这个女朋友,难道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她冷笑着厉声质问。 “我交了你这个女朋友,”他皱着眉说:“难道不可以做这种事?过去这两年,只能在梦里这样……” “没有人会连着梦几天。”她冷冰冰地说。龙是怎么好意思跟她这样的小恶魔卖惨的。 “且不说,先前是你求我不要停的,”纸鬼白又在心里笑她天真单纯:“等到下次发情,你就会知道不仅可以梦几天,甚至可以梦一两年。”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活到那一天了。魔女恼火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