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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接16章:被抱cao夹心的松田阵平和撸不出来的萩原研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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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熬了大半宿,把案件跟进的差不多了才回来的诸伏高明并没有睡多久,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睡多了会影响生物钟,本来这几天的作息就不是很规律。”

    他是这么说的。

    总之,诸伏高明起床后也懒得再自己做饭——事实上这几天他不在家冰箱里也没有菜——于是便开着车带白石出去吃。

    本来白石还很好奇,为什么出来吃个饭诸伏高明还要特地开车,也不是要吃什么大餐,随便在街边找家小店简单应付一下就行。结果等吃完饭,车子行驶在森林里的幽静小道上越开越远,他就知道了其实出来吃饭只是顺便的罢了。

    远远的白石就看见了森林里面屹立了一座别墅。

    诸伏高明把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的空地上,并从后备箱中取出他刚才在路上花店里购买的一束向日葵,然后就带着白石静悄悄地绕到了别墅背面的仓库前。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诸伏高明没有进去,只是把花束放在了门口,然后双手合一静默了几分钟。

    “这是我的朋友、也是小学同学——小桥葵女士去世的地方。”

    “她是前几天心脏病突发去世的,遗体的第一发现人是她的丈夫明石先生,事发时他正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作画,等他发现妻子去世的时候人已经无法抢救了。”

    “遗憾的是,葵女士去世的第二天,正好是她的32岁生日,我本来还为她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可惜,再也没有亲手转交的机会了。”

    “收到她离世的消息的第二天,我其实就已经来过这里看她,把生日礼物带给了她,也确认了她的身亡确实只是意外。但因为连环杀人案件我临时接到了通知离开,也没有来得及好好吊唁,所以趁着今天休息,就带你再过来一趟。”

    听着诸伏高明简略但清晰的描述,白石在脑海里拼凑出一个温柔聪慧的女性形象,和一个悲伤自责的男性形象。

    这是一个令人惋惜的故事,惋惜一个年轻又饱富才华的生命还未来得及完全绽放便已然消逝。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很快这股简单的情感便在诸伏高明平淡的叙述下转化为一种更加复杂的,夹杂着扼腕、怅惘、怒其不争和捶胸顿足等等不一而足的情绪,令他很难言语。

    “......其实,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庭院里有幅油画正烧着,画上画的就是葵。”

    “我猜想,那大概是她的丈夫——明石先生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吧。只可惜,正是因为他躲在房间里秘密为葵女士准备生日礼物,才导致了葵女士在心脏病发作的数个小时内都无人发觉,最终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白白地死在了仓库里。”

    “多么遗憾。”

    白石听见这个评价,忍不住看向诸伏高明。

    他的表情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充满了遗憾。

    没有白石想象中的对她老公或者是命运的愤怒和气忿,只还有些许的哀伤和叹惋。

    但他的眼睛却又无比清澈,像一块澄亮的琉璃,平静真实地映照出这世间的悲欢离合。

    “或许,人类就是这样的吧。”

    “在给予与索取之间,在付出与收获之间,在爱与被爱之间,总是有舍有得的。”

    “人这一生,何其短暂。如幕夜朝菌,夏秋寒蝉,不知何时何地因何种缘故便会死去。”

    “所以才要珍惜,珍惜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诸伏高明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投向了白石,好像是在和他说话,可白石又觉得他好像是在和自己对话。

    “珍惜......所有的爱意和理所当然。”

    其实诸伏高明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就算是扫墓归来情绪也不显沉重,但白石就是觉得他好像有哪里变了。

    至少他在床上变得更主动了。

    “唔、嗯、”

    诸伏高明含着白石的yinjing,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声。

    粗壮的yinjing把他的脸颊撑得鼓起,他尽力用舌头去舔舐硕大的guitou,然后尝试用舌面去包裹粗长的柱身。尽管只吞入了约莫一半的长度,但不习惯koujiao的他还是吞咽的很困难。

    还是做的少了,白石心想到,这熟练度比起研二来说差了一大截。

    不过他本来也不会强求诸伏高明给他koujiao,就好比他本来也没打算今晚要和诸伏高明zuoai。毕竟诸伏高明这几天一直在熬大夜,就算中途断断续续有过休息补觉,但整体上仍然处于一种疲惫困乏的状态,就算是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强要人。

    但这是诸伏高明自己的选择。

    他又努力吞进去了一截。

    guitou滑过后颚顶到咽喉,被生理性的排斥挤压。诸伏高明被刺激地分泌出大量唾液,又因为来不及吞咽而咳嗽流出,yinjing浸泡在液体里很快变得湿滑温暖,又因为喉咙的震动被带着刮蹭口腔内壁的粘膜和软rou,让人感到十分舒爽。

    白石摸了摸诸伏高明有些汗湿的头发,诸伏高明便主动吞吐了起来。

    吞进去的时候用力吮吸,好让yinjing全方位的感受到口腔的密闭和挤压;吐出来的时候便用舌头挨个舔过茎身和前端,把铃口分泌出的一点咸腥的液体勾走咽下。

    剩下的没能吃进去的部位诸伏高明也没让它们受到冷遇,用手掌环住便跟着吞吐的节奏一起前后撸动,就连下面垂着的囊袋也被包裹着细致地揉搓。

    白石靠在床头舒服的喟叹,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拉起来,推了推让人背过身去。

    诸伏高明果然配合地起身,但是却用了一个罕见的跪趴式。他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两条笔直修长的后腿岔开,露出了饱满圆润的臀rou,腰部却耷拉着塌下去,就连上半身的支撑都是靠的肩膀而不是手肘,全身最受力的支点恐怕是膝盖。

    这是他很少会摆出的姿势,让白石越发地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在和白石的性爱中,诸伏高明虽然大体上称得上一句百依百顺,但他一样也有自己的偏好。或许是长辈和监护人的身份作祟,也可能是他自身性格的缘故,诸伏高明在无条件满足白石要求的同时,也会更坦诚地去引导白石的动作或者是表露出更多自己的感受。

    他也喜欢贴近白石,但这种贴近和萩原研二那种单纯的皮肤饥渴想要贴贴的冲动又不一样,他更倾向于与白石面对面,通过近距离的观察表情,抑或是通过肢体接触传来的触感来感受白石当下的心情。

    所以后入式这种看不见对方脸的姿势本来就是他俩不常用的,更别提是如此示弱的、明晃晃写着任人宰割的姿势了。

    白石俯下身子,把人全部笼罩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握住了诸伏高明交叠在脑袋上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因双腿大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后xue。

    后xue已经有些湿润,他刚摸上去便感觉到了一点水迹。或许是因为看不见,抑或是不习惯,那朵紧闭的小花在白石手下显得有些哆嗦。

    长时间没有做过的地方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紧致,白石很有耐心的摸了摸,把xue口揉软后就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试探。

    里面倒是格外高热潮润,手刚伸进去就能感受到有不少黏液顺着肠壁流到手上,又有柔软的肠rou主动贴上来应和手指的搅弄。看样子,就算旷了许久的身体有着本能的抗拒,但身体内部依旧保留有欢愉的记忆和快感。

    白石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又寻到前列腺的位置多次安抚摩擦,那些愉悦的,令人腰肢发软的记忆便被激活了,诸伏高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发出轻轻的低喘声。

    “嗯、唔啊、”

    白石也没扩张的很细致,待三根手指能通畅进出了,便拔出来换上了自己的阳物,前端抵在xue口,然后一点点的缓慢的捅了进去。

    “呃嗯、哈啊、”

    诸伏高明的喘息骤然加重了几分,有细密的亲吻落在脖颈、后背和脊柱上,但身后被侵犯的触觉却又异常鲜明。那根雄壮的粗长性器坚定的、毫不留情的劈开了他的身体,整段甬道都被磨的发烫,既有快被撑裂的火辣辣的疼痛,又诡异般的产生了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满足感。

    在腰腹绷紧、身体内部的器官开始战栗和恐惧前,那根柱体停了下来。

    诸伏高明长舒一口气。

    “看我。”

    白石用舌尖抵着他的耳廓在周边舔了一圈,又含住他的耳垂含糊的说道。

    于是诸伏高明偏过头。

    耳垂因为动作自然而然地逃离了那块暧昧的私人领域,但他还没来得及察觉到寂寞,就又被强势入侵了口腔里的每一处,被纠缠着舌头夺取了呼吸。

    “唔呜、呃嗯嗯、”

    与此同时,体内的硬物也开始移动。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看似给了诸伏高明适应的时间,却依旧让他头晕目眩,不由得抓紧了白石的手。

    yinjing抵着结肠口,抽出一小截又狠狠地撞进去。虽说只是小幅度的抽插,但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都充分摩擦过肠道内的每一寸软rou,更别提被重点关照的前列腺。

    腺体被撞得又红又肿,有微小的电流般的快感从那处蔓延至整块肠rou,刺激的整个甬道都变得酥麻起来,欢快地分泌出更多肠液。顺畅的抽插让更深处的隐秘门路也变得岌岌可危,结肠口被顶开了一条小缝,层层叠叠的rou套都已经亲吻上了狰狞凶猛的guitou,可偏偏入侵者就只是在门口徘徊怎么也肯不进去。

    “哈啊、嗯啊、”

    下半身被填的满满的,但不断累积的快感却没有喷发的渠道。诸伏高明不自觉地摇晃起了腰,不仅迎合白石的动作试图把凶物吞的更深,又趁机让yinjing借着床单摩擦自慰,想要疏解体内愈发高昂的热意。

    但白石没让诸伏高明得逞。

    他握住诸伏高明劲瘦的腰肢,用身体把人压制住后,便用空余的左手摸了摸诸伏高明的腹部。隔着肚皮都能轻易的摸到诸伏高明体内那根属于自己的粗长硬物,白石稍微用点力压了压,腹部紧实的肌rou就半显露出一个圆柱形的轮廓,让诸伏高明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

    于是无法释放的快感便越积越多,一部分沿着四肢百骸流到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让诸伏高明忍不住浑身颤抖,另一部分则在后xue里不断累聚让他愈发渴求。

    到处都很痒,胸口在床单上磨蹭、乳尖都被磨红了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诸伏高明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他呼出一口热气,垂着头倒看那一直在他脊背上舔咬的混蛋,如他所愿的向他求饶。

    “别闹了,快进来。我想要你,雪。”

    有些话不管听几遍都总是能让人兴奋,更别提是从平日里最最矜持儒雅的人的嘴里说出的。

    于是白石非常愉快的放过了他,双手握住他的腰窝就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摁,以一种想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要和他合二为一的力道闯进了幽深的结肠里。

    “啊啊啊啊——”

    白石能感觉到身下人全身的肌rou都在绷紧,内里也在痉挛发颤,收缩紧实的肠rou把他裹得寸步难行。待诸伏高明缓了一会儿,浑身像脱力一样慢慢松懈下来,白石才继续在后xue里驰骋鞭挞。

    “呃、啊、哈嗯、”

    没有什么力气的诸伏高明被顶的一耸一耸的。敏感点被持续刺激,高潮的余韵再叠加上不应期的顿感让他的感受很奇怪。

    但他仍然没有阻止白石,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用手和嘴或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去帮他,而是任由白石将自己当成一个等身的性爱娃娃随意发泄,直至自己被做晕了过去。

    “哈啊、呃唔、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