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纠缠厮吻 靖王喝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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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林钰宁也被吵醒,看到一日没见的父亲,热情的咿呀着打招呼,被醉酒的男人抱在怀里逗玩,父子俩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听得张鸢一阵无奈,步花影也托了侍女进来问她要不要紧。 张鸢没想到步花影都被惊动了,屋子里一片忙乱,喝醉的人一点也不配合,侍女们忙的满头大汗,张鸢披了披风去见步花影,没想到她还能下床步花影一脸惊讶,张鸢安慰了她几句要她早点回去才回了房中,她这么说,步花影自然不会听,谁知道靖王会不会耍酒疯。 张鸢进屋之后看着在给靖王擦脸的侍女,一阵恍惚,不由得就想到刚刚步花影给她说的话,让她不行就给靖王找个侍女,她月份已经大了,可经不起喝醉的靖王没轻没重的折腾。 张鸢也知道步花影是好意,她在都城时,刚传出孕信,王妃就送了人给世子,为了安抚她还把卖身契给了她,就是为着让她安心生下孩子。 到了北境她本来就是靖王名义上的妾室,怀着孕靖王要她伺候她也推拒不了,也没有身份给靖王安排女人,想着步花影说的外面等着的那些女人,张鸢忍不住的冷笑,凭什么呢,自己没本事还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侍女已经给靖王擦洗完换了衣衫,张鸢知道真要让人来伺候靖王自己这会就跟着侍女一起出去,管家自然会安排人进来,但看着林钰宁拽着靖王头发的小手,张鸢心里更坚定了,挥手让侍女下去,自己扶着腰慢慢的走向床榻。 侍女一脸震惊,忍不住的喊了一声“侧夫人?”张鸢冷淡了应了一声就让她们下去,侍女只能低着头一个个的退下去,等在外面的管家和步花影看到只有侍女退出来,不见张鸢的身影有些着急,有个侍女还说了一句“小少爷也在里面” 一听林钰宁也在里面没抱出来,管家一想到平日里那俩人折腾起来的场面就忍不住的唉声叹气,心里不住的埋怨张鸢“这侧夫人也真是的,已经生了一个了,这怎么还怀着孩子缠着靖王不放”一点也没想过是靖王折腾了大半夜自己摸过来的。 张鸢坐在床榻边,有些艰难的弯下腰去解林钰宁握着靖王头发的小手,一阵香气扑鼻,靖王紧闭的双眼睁开,看着俯在自己身前一脸温柔的女人,看的有些入迷,被人满眼热切的盯着,张鸢自然也发觉了,她双手都有些抖,但还是想着先把林钰宁抱出去。 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林钰宁的情况下,解开了他的小手,结果这孩子翻了个身脑袋往床榻伸出拱了拱又钻到了最里面,张鸢有些着急,她够不着他,刚抬了头起身,就被靖王火热的大手按在了腰上,下一刻就换了位置,躺在了靖王怀里。 猛然间的落差让张鸢忍不住的惊叫出声“王爷!啊!”听得外面的管家心里七上八下,又听不到旁的声音传出来,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张鸢被靖王突然的动作吓得一身汗,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忍不住的叹气,那双火热的大手还缠在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张鸢只能柔声轻哄他放开自己,喝醉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只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她还肿着的腿心,对着红肿的xuerou又掐又捏,张鸢浑身敏感,当下就软了腰声音都带上了颤意,偏偏孩子还在身边,叫了一声就忍不住的咬紧红唇。 她憋的难受,浑身都绷着,偏偏靖王不放过她,平日里揉两下就着急的cao进去的男人今天特别有耐心,里里外外揉的不停,轻一下,重一下的折磨的张鸢眼泪汪汪,粗糙的手指伸进xue里对着sao点又揉又按的时候,张鸢忍不住的闭上双眼,双腿难耐的夹紧靖王伸进腿心得大手,压抑着声音叫的又轻又sao。 “王爷,呃,轻些,啊,孩子,呃,慢一些,夫君,啊,唔”随着体内的saorou缠着靖王的手指一阵急促的抽搐,张鸢的红唇被自己咬的渗血,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出来,张鸢紧咬的牙关松开,急促的喘个不停。 靖王粗糙的手指在敏感的艳xue里撑了几下,刺激的张鸢腿根抽动,勃起的阳根在张鸢身后乱顶了几下,就冲着还在抽搐着流水的xue口cao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撑得张鸢张大了红唇用力的喘息。 靖王还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以求能cao到最深,在昏暗里含住张鸢的耳尖哑着嗓子问“你想跑哪去?嗯,小sao货,你能跑哪去,是不是被阳根插着才会老实”显然靖王迷迷糊糊的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出去的样子,这会把人堵着xue插进了怀里,就开始对着还怀着孕的儿媳妇强势的逼问。 张鸢被他搂在怀里,一日日被自己公爹调教的越来越敏感的艳xue早在靖王伸进腿心揉按时就起了yin性,平日里都是含着粗壮阳根吸含的saorou含着粗糙的手指就算是颤抖着喷了出来,还是有一股空虚一阵阵的从小腹往外散发。 偏偏往日里急色的男人,喝醉了干什么都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深深的插了进来,张鸢都做好了他急促抽插被欲望连番冲洗快感迭起的准备,谁知道他只是深深的插进来,动都不动一下,张鸢腿心被涨得满满的,体内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收紧腿心夹着靖王的阳根缠磨,磨得自己汁水淋漓又都被深堵在xue里。 耳边靖王还在说着sao话逼问自己,张鸢被他大手控制着,连扭屁股让体内的阳根磨一磨体内sao痒的嫩rou都做不到,只能难耐的不住的收紧腿心里的艳xue含着不动的阳根厮磨缠绞,又被阳根上勃起的青筋磨得浑身舒爽的xiele力往外喷水,偏偏越喷越空虚。 身下的阳根被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吸含让靖王舒爽极了,他本身就喝醉了,只觉的下半身泡在一泡温热的泉水里,泉水里还有一张张的小嘴吸的他浑身酥麻,这让他更不想动,只想深埋进这一汪艳水里醉生梦死。 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的事情,也隐隐知道在自己怀里sao浪的张着腿吃阳根的是自己的儿媳妇,被自己干大了肚子,嘴里不住的说着yin话。 “sao儿媳,吃的爽不爽,插烂你,让你大着肚子勾引我,还吸,sao货,除了公爹我能满足你,还有谁能把你干爽,你说啊,sao妇,是我儿子那摸两下就软了的小世子能干爽你,还是公爹干的你爽,啊,让你夹,夹紧,给公爹磨jiba,不磨出来今晚你就别睡了,小sao货,欠干,给我儿子带绿帽子的sao货” 靖王嘴上说的过瘾,这些日子心里的那些年头都被他乱七八糟的念叨出来,偏偏下半身堵在张鸢的孕xue了勾的张鸢浑身yin欲,又被他搂着腰不让动,只能徒劳无助的含着勃起的阳根又吸又嘬,敏感的saorou一次次缠在青筋凸起的阳根上磨得自己汁水四溅一下松一下紧,小腹憋得又麻又痒,偏偏不见粗壮的大家伙来回抽插给自己痛快。 浑身的越积越高的欲望折磨的张鸢意识模糊,就在这时候不甚清醒的脑子还记得不能让靖王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yin声浪叫的附和靖王的话“夫君,爹爹,只要爹爹,呜呜呜,想要,夫君给我,啊,呃”腿心得嫩rou在一波yin液喷出来之后又重新缠上了勃起的阳根,张鸢浑身通红的下腹用力夹紧靖王粗壮的阳根。 “呜呜呜呜,夹住了,啊啊,爹爹,啊被磨了,呜呜呜,啊,好,夫君,出来了,呜呜,给我,我要,呃呃啊,给夫君生孩子,啊啊,想要被夫君灌满,呜呜” 靖王只觉得意识模糊之间还能听到sao儿媳在缠着自己发浪,下半身用力的挺了几下,埋的更深,被孕xue里的艳rou吸的阳根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磨在缠磨着的嫩rou上,激的张鸢控制不住的连声浪叫,再也顾忌不上睡在旁边的儿子。 这一波的快感突然又强烈,等到张鸢回过神来,只觉得靖王粗壮的阳根还是满当当的堵在腿心里,刚刚还满口艳话的靖王已经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半身跟着本能一下下的挺进孕xue里顶磨。 不重也不快,但还是磨得张鸢情欲四起浑身难耐,咬着破皮的红唇小声呻吟,丰腴的臀部轻轻晃动的迎在靖王抽插的阳根上,最深处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没有放过,温和而又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堆满,直到张鸢夹着腿心浑身难耐的喷出sao水都没停止。 折腾了大半夜的张鸢也困倦的闭上了双眼,就这么的在靖王轻缓的抽插下沉睡了过去,睡梦中的躯体都还含着抽插得阳根不放。 两个人难耐的粗喘和呻吟声响个不停,知道睡梦中的张鸢靖王无意识的射大肚子,这连绵不断的情欲才平息了下来,靖王睡梦中把人往怀里搂紧,挺着腰往最深处顶了几下,两个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