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想要吗(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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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meimei,你想要吗?”陈怀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嗓音澄净似温和湖泊。 坐到他怀中那刻她便意动神撩了。 抬眼对望,彼此心意相和。 “五哥……” 他吻一下她的唇瓣,将软媚晶莹色都吞吃入腹中。 身起燥热似点火。 被陈怀充分撩拨出欲求,亲昵地由他为自己褪去衣衫。 “sao纭儿……怎么这般急切?” “想吃五哥的~” 蜜水覆满花蚌,玉柱甫一释放出来她便迫切坐上去。 硬而热的触感,使她喟叹。 “哈~五哥、喜欢……” 陈聿拿了药膏过来,她腿上的淤青尚未好。 “小sao妇,这么快就沉浸忘我,五弟那根很舒服么?” 她还没吃进去,只是拿敏感蚌rou将他的凤根蹭满蜜液,享受刮磨花口的快感,一点点、打开更多、更深。 “先将药上了,小荡妇。” “哈啊~” 陈怀陡然刺入令她失声,紧接着漫涌没开的舒适,情不自禁想要他动,想要穹隆内的欲根或缓慢或狠厉地抽磨。 “嘤五哥~好棒……阿纭要五哥抵……快点、哈~狠狠caomeimei……” “三哥,小sao货怕是没功夫上药。” 他将她的小腿扯过去, “亏得伤在侧旁,若在膝盖下方,岂不是影响了sao宝贝儿寻欢作乐?” 不顾近在耳旁两人交融之声,他对着侧面淤青涂药。 “嘤谢谢三哥~三哥、看过五哥怎么caomeimei了……哈……三哥也要、caomeimei……” “怎么、一个男人cao不够满足你的?” 陈聿察觉近来她的欲意变深也变得频繁,心中觉得蹊跷,又找不出什么因由。 尤其喜欢双龙。 有时候叫他抵着前面还要玉势满足后面。 自宠上她以来他研究过大量房中秘要及相关医典,后xue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也没有芳xue的弹性,捅的多了只难以恢复。 所以他不愿她多用后面纵乐。 “三哥~渴……” 一边软媚地挨陈怀抵着,一边朝床边的人撒娇。 陈聿倒也不恼,去倒了盏茶过来。 见他镇静并不为他们的欢爱画面感染,她疑思邀请,“三哥是不是不爱meimei了?是不是阿纭的身体已经失去魅力了?” “呜五哥……” 她坐在他腿根不再热忱媚浪地迎合,下巴搁到他的右肩,两酡颜色如酒熏。 “小荡妇,这么在意三哥的感受?”陈聿坐到床边,勾唇揉了揉她发烫的耳珠。 “呵,我倒还没见过saomeimei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的画面,不妨一试。” 陈怀自不愿退出温暖何寓内的巨根,只是眼下情形势必要与三哥共享之了。 她总能这样平等无偏颇地顾及每个所爱男人的感受。 不愿重此失彼。 往不好说是贪心,往好了说是魅力。 “三哥~” 在陈怀的授意下她起身换了个方向,背身坐下去,面朝床边的陈聿,樱唇轻抿饮尽他倒的茶水。 润声称赞: “甜~” “还要吗?” “要呢。” 喝完两盏,陈怀失声笑道: “saomeimei,这喝的恐怕还没你流的多吧?” “嘤、三哥……” 她委屈地看向陈聿,他眸色微黯,捏住娇人儿下巴吻上去。 耳畔水液碰撞之声,他不是全无反应,尤其对着这副玲珑有致又无比熟悉的胴体,总是在勾着他的肝火。 只是在克制罢了。 今夜之后她与陈怀不知又要相别多久,他才想多留他们温存。 “唔……” 他含住她的唇瓣,互吮互啄,主动勾缠碰撞的舌津忘情摩挲。 他压着她,搅弄翻索。 身后芳xue舒适阵阵,让她忘乎所以任由三哥撩动。 他口中不知何时衔出一枚瓷白药丹,送入她口,抵弄翻搅,绿豆大小的一粒倏忽滑入食道,流进胃中。 “嘤三哥……什么?” 舌尖上滑过一丝甜味。 “可以让sao宝贝儿出奶水的珍物。”他拇指拭过她的唇角,阴郁的凤眸似含进万般情。 “三哥不是说难寻、你何时找到的?”她略微讶异。 “这回让五弟也好好品尝一番,断断难忘。” 陈怀不知道他们这么会玩。 从不曾想未孕的女子还能产乳。 “saomeimei,你可真浪。” “嘤五哥、轻点儿撞……” 陈怀仰躺的姿势,她含坐他的凤根,奋力向上一顶,只觉得刺激异常。 “唔三哥……好热……” 药效开始挥发作用,她只觉得身起火热,双乳生起涨痛。 只有三哥揉的最舒服。 每次为她缓解葵水前的涨疼,按摩得宜。 渴望的心盈满,撩眼娇柔可人儿又艳情地望他。 陈聿看向挺立眼前并不住晃动的玉峰,姿态傲人弧度优美,大抵只要是男人看上一眼都会馋涎。 勾人、魅惑。 永远也不觉得腻。无论摸了多少次。 每一次,还是会被那饱满、弹滑、又柔嫩的触感,击中心灵激发出无限的柔情爱意。 他覆手上去,隔着红纱欲透的鸳鸯肚兜。 含情水眸痴痴凝视他。 “小荡妇,这般拉丝的眼神望着三哥,是想被捅穿了?” “嘤三哥……五哥、五哥抵得太舒服了……这药、这药怎么还……” “还什么?” 还催情。 陈聿不知,陈怀可切切实实感受的到。 丹xue内涌出涓涓细流,如雨露浇灌,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畅快滋润。 难怪三哥之前服药,那般撩人。 情不自禁挺送享受、酥乳被揉弄侍奉的感受,扶住他的脑袋感官被阵阵果尖儿吸吮舔舐的酥麻占据,使得身下芳xue中敏感度陡增。 湿润顺滑无论陈怀怎么动,哪怕只是随意轻动,或浅浅研磨、或深入闷抵,都让她舒服得忘乎所以。 “三哥~喜欢……” “可是好涨……唔用力些……再用力些捏阿纭的兔兔……” “sao死了,小浪妇。”陈怀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