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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妈AU (二)h

    

民国小妈AU (二)h



    傍晚之时,葬礼散了,亲戚们却还没散,一楼里码了两桌麻将,兰提作陪,妙月从车里逃回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也没管她。

    兰家颇富,亦有势力,子息各个都还算争气,即使私德上有亏,却没有糊涂人。各个分房都有自己的财路官路,不全靠兰提父亲喂。

    今天麻将桌子上的一对姐弟,行头漂亮,履历光鲜,混了一点洋人血,妾生,一个白俄女人,听说还是贵族。那边打仗,流落了不少贵族来逃难,能混到给阔人做小老婆,已经不算困窘了,惨的还是去做舞女妓女。没有依傍的美人通常在种种风月场所营生。

    堂姐说起从亲妈那听来的见闻,意有所指。兰提没理。他另一个堂亲则是专心致志地赌牌,他极为擅长麻将,另一个组局的人就有些苦恼,输得牙疼起来。兰提想起今天车上妙月嘴里的糖果,便转了转自己的戒指,顾不上给客人喂牌了。堂弟手气极好,几乎算得上大杀四方,兰提的眼睛盯着转角的楼梯,心不在焉,输了也就输了。既然是来家里玩的,就会有让牌的规矩,可是客人对面那个眼窝深深的白瘦男子赢起来谁的脸色也不看,她捂着脸颊,拖故下去了。堂弟还喊她呢。

    堂姐眼珠子一转,兰提本来就看着楼梯,两人一齐注意到了换了衣裳的妙月,仍是黯淡颜色,加了条披帛,发髻梳得极为老气,兰提就心里笑她傻,都已经说是表小姐了,就千万不该穿成长辈样,活泼一些反而不引人注意。这样,谁还不知道她是姨太太呢?

    妙月见兰提注意她衣裳,却以为他在想他没吃到的胸脯,和丝袜上的濡湿。色胚……她看着他,心又烧了起来。人群里的漂亮男女很多,却很少有人像他那样。葬礼的后半程,他陌生人似的看也不看她一眼,家里的公子哥略带沉痛地与人交际,如鱼得水,完全看不出他半刻钟前在她手心里射了精。

    此时,他又装着从未摸过她奶子的样子,淡淡扫了她一眼,就捻着手里的麻将牌,不知道在想什么。妙月没说过话的兰家小姐招手叫她:“应小姐,少了一个人,你来呀。”兰家小姐一开口,妙月就知道,她一定知道她是谁。

    另一个人也抬起头,他刚点了烟,看到陌生女人出来,又掐了。兰家小姐厌烦地挥了挥手:“谢天谢地,你来了,他还讲些礼貌。”

    兰窈兰携做了自我介绍,两个人就在等她介绍自己,笑是笑,可是落在妙月眼里是不怀好意的嘲笑。兰提打了一张六筒出去:“我表妹,我妈的远方亲戚,来这找工作的。你们俩可别因为人家初来乍到,就欺负人家啊。”

    兰窈和兰携对视:“果然是你那边的表妹,表妹来了,堂姐就不亲了。什么都没说,就说我们欺负人家。”

    兰提低头一笑。妙月看着他,他笑或不笑,看或不看,都牵动着她的注意力。这自然是金钱使然,有没有别的东西,妙月不确定。众人洗牌时,他特意避开了妙月的手,避嫌似的。兰窈今天参加葬礼,手上并无太浮夸的首饰,阔人低调起来也是贵,妙月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的飘花玻璃种手镯。

    金也要,银也要,翡翠也要,珍珠也要,妙月故意地擦过兰提的手背,兰提意外地瞟了她一眼。

    妙月和这些小姐公子同桌,却是澳门赌坊出身,能被今天的葬礼死者看上,自然不全以色悦人,吃对碰喂牌让牌都算得很准,算得兰携都坐直了身体来应对她。

    兰提只是观察牌局,兰窈打得更是随心所欲,她时而谈谈天气,时而说说世事无常,又扯到在巴黎读书的男同学们总是成群结队地去找妓女。

    说者无论有没有意,听者都会有心。

    兰携昂了一声,推了推自己的平光镜:“我那个江东来的同学才好笑,打人家电话,听人家声音好听,拉我一起听,其实是法文太差,要我记地址。他上了人家家门,先看到一个金头发的背影,浮想联翩呢,又听到那好听的声音,骨头都酥了,女人转回头一看,白粉红嘴唇,据他说,比他娘嫂子还要老。”

    “江东人就那样,扭扭捏捏,浮夸得很。一个个长得像小萝卜精一样,我就不信那么老,他还跟她干好事。”

    兰提咳嗽了一声:“四姐你这个镯子好看。”兰窈闻言便转起镯子来:“回家爸爸买的,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去问,再去那个珠宝行问一问。你也不小,是不是该追女孩子啦?你那个同学罗婕就很漂亮。千万不要吝啬,追不到人事小,让人看了笑话事大。”

    祖籍江东的妙月听到兰提转移话题,刚要拍他手背谢谢他,便听到这样的话,她微微叹了口气。

    兰提低下睫毛,眼珠子一转,却没转到妙月身上:“你太瘦了,镯子都往下溜。”

    那个妓女的话题竟然还没有结束。兰窈竟还追问这粗俗的话题:“所以呢,最后嫖成了没有?”

    “来都来了。还有半道上回家的道理?他很讲礼貌的,做成了生意,回来闷闷不乐了几天。”

    “他怎么乐得起来。那不就是和mama来了一回吗。依我看,绝没有那么老,否则掉头就走,谁还追杀他吗?我就说那地方人又见识浅又吝啬。”

    毫无顾忌荤素俱全的牌桌话题使妙月不大高兴,一是骂江东人就像骂她一样,二是开口闭口扯妓女话题也是暗讽她来路,三是兰提他还要去追别的女孩子。

    兰窈兰携姐弟都是浪荡随意的人,当着陌生人妙月的面,谈天说地,都是欧洲留学回来的人,听他俩描述,欧洲像一个藏污纳垢的臭水坑。妙月是想从兰提这捞够了钱,换张船票,远渡欧罗巴,从这一听,又要思索何以为家了。

    兰提一推面前的麻将:“胡了。”

    兰携不信,来翻他的牌。兰提懒洋洋地回头喝了口水:“口业造多了,财神爷看不上你了。”

    妙月这才想起来在这输了,他们姐弟们也是来真的。她输了钱,那就是真输了。妙月此时便恼了自己,不顺心地出了张牌,兰提观察她颜色,便觉得可爱。不是说那些地方都是人精,怎么她什么事都摆脸上。

    兰提索性拆自己的牌喂他的下家妙月,喂赢了,她就笑了。还真是这样啊。

    妙月飞快地斜着眼睛看向笑着的兰提,不是抛媚眼,是翻白眼。

    麻将桌上不顺心,到了兰提床上,她引诱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坐到兰提的钢琴凳上脱丝袜,本想风情万种地翘腿,可是麻将桌上的事又阴魂不散地纠缠她。

    兰提倚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看她脱。她半夜进他屋子,又换了套打扮,深色的电光绸,又配黑丝袜,一身戴孝的颜色,可是又露背露胸,她摆弄丝袜时,整个胸脯往前倾,白嫩的rufang随着脖子上的珍珠挂链一起晃。

    今天的三套衣服,都有意思。应妙月,真姨太,假表妹,有意思。

    妙月走神地脱着丝袜,却在脱到底部时遭静电打了,立刻哎唷了一声。兰提假装没听见,看向吊兰。无辜的吊兰被他扯掉了叶子,可是妙月扯丝袜时又扯不动,她气恼地站起身,要将脚放在琴凳上扯,她立刻就将钢琴键坐出了音。

    兰提实在装不下去,笑出了声。发sao不成反闹笑话,妙月脸上挂不住,立刻就要走。兰提已捞住了她腰:“颇为撩人。”妙月狠推他,他柔弱美人似的,就被她推倒了,也将琴键伏出了声响,他明明是网球好手,怎么能被她轻易推倒。

    兰提坐起身。妙月看他脸色不好,就想起了她的意图,他的身份。她忍了忍,她晚上是干什么来的,她总要记得。

    他欺身过来,不容反抗,已经扣住她后脑勺,嘴唇贴过来,说话时唇瓣翕动:“原来你脾气这么坏。不是赢钱了吗?还是不高兴。”

    妙月被他摔在床上,床垫柔软,床单丝滑,这种材质,一滴水上去都会格外明显。妙月想合上腿,他的右腿顶开妙月的膝盖,双膝跪在床上,他俯身扯妙月的胸口衣带,白天他连胸都没有看到,晚上当然要捞回本。

    妙月又推搡他:“别扯坏了我的珍珠项链。不便宜。”

    兰提卸了劲,趴在她胸口,半天没说一句话。妙月隔着他一层衬衫感受他的背,什么旖旎的气氛都不剩了。她是不识抬举,但是她真的不懂要怎么哄。她都还没有怎么勾引,他就上套了,她以为她快要得手,忘了自己是谁,记起来了自尊心,现在是不是把他推远了?

    兰提翻身过来:“他们两个就是那样。堂姐是和江东男人相好过,那男人又做作又抠门,她丢了脸,一直气。兰携是墙头草,顺着jiejie的话说,只要他赢钱就万事大吉。不是冲你来的。”

    妙月愣住了,他在解释,他没有生气,他还知道她生气,好脾气地哄起她来了。

    妙月便用自己的指甲,轻轻隔着衬衫挠他的背。

    “妓女的话题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句,和mama来了一回。我当时想,我旁边坐着小mama呢。”

    兰提转身把她搂到怀里,颇有耐心地解她的衣服,没像刚才那么着急了。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激起一阵颤栗。兰提一笑:“好敏感。”

    妙月弯曲着身体,被他渐渐剥光了衣服。等圆润硕大的rufang暴露在兰提眼前,他毫不客气地上了手:“今天那件罩衫,把你身材藏得很好,像一个老实的小寡妇。那个镯子很漂亮吧?我会买一个给你的,下次穿得稍微年轻一些。”

    妙月的rutou渐渐挺立,他揉起来全看心情,虽然全无经验,但还温柔。小寡妇腿间卡着他的腰,她摸着他的脖子:“你的衬衫太修身,孝子要穿得庄重一些。我不要镯子,你送女同学吧。”她话说完自己都一愣,原来这么久,她也在气这个。

    兰提的手游走到她脸上,他掐住她的脸:“和我提要求,真把自己当我mama?”语气温柔,神情却很冷。在床上调着情,几分钟前在好声好气哄她,现在变脸色也变得很快。脾气晴一阵雨一阵的兰公子抽回手,他轻踢她腿肚子:“起来。”

    妙月的脸白了。她在想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

    兰提仰躺在床上,妙月裸着上身,裙子挂在臂弯,她无措地站着。好在他刚刚顺手关了灯,她不至于太难堪。兰提的声音传来:“帮我脱,小点声。”他没忘记正事,且不耐烦敷衍她了。

    妙月立刻乖顺地趴了下来,她去脱他的裤子,她含住他半硬的阳具,张嘴吞下整个头部,兰提的手指插到她头发里,轻柔地揉着她的头皮。他在她嘴里完全勃起,妙月一边吃,一边揉他他下面的rou球,还要分出心看他黑暗里的脸色,兰提的大腿肌rou紧绷,腰腹块垒分明,都被妙月一一舔过。

    “难受吗?”

    “难受……”吸食的时间久了,腮帮子酸。她腿间也空虚,xue口已经在吐水,明明被舔的人是他,她却也起了反应。她偷偷地夹了夹腿。

    兰提拍了拍他身侧的床铺:“过来。”

    妙月过去了,只是未曾像兰提设想的那般,他能亲亲她的额头。她仍在舔他的阳具,舔得他青筋直跳。妙月是倒着骑在他腰上了,塌着腰,rufang磨着他整个下腹。兰提想,那就这样吧。他去拉她的腿,妙月回头嗔怪地看了一眼,兰提伸手握住她的rufang,带着她一起侧躺下来,分开她的腿,俯首埋到她腿间,早已湿漉漉的私处传来了舌头的触感。兰提舔了一下阴蒂,舔得妙月浑身发抖,他评价道:“刚才被服侍的人是我,你居然出了这么多水。会弄脏床单的。”

    妙月揉囊袋的力度加大,他嘶了一声,不服输似的,投入地舔她的内侧。妙月嘴上还能抗争,可是水越出越多是真的,她清楚地感觉到yin水从xue口里冒出来,打湿了整个股沟。兰提早硬如铁杵,再舔到妙月大腿一再绷紧,就快要去了的时候,摁着她腰肢,把她压在了身下,不多废话,他cao了进去。方才还眼神迷离就要高潮的妙月,被他猛地进入,yin水淅沥泄出,已经抖着到了顶峰。一被进入就高潮的媚xue温暖潮湿,绞着兰提的阳具,他是第一次,撑在妙月上方,看她似乎是痛苦又很享受的神情,十分新奇。

    妙月捂住脸不想让他看她潮红的脸色,被他毫不留情地挥开手,他非要看清。他下身开始发力,妙月的腿主动缠住他的腰,兰提吮吸起她的rufang,顶胯的速度不疾不徐,仍是好奇观察居多。妙月想,那他既然不要她做出什么努力,那她就安心做死鱼,yin水流得到处都是,从床头被干到床尾。

    兰提环住妙月的胳膊:“你胳膊有rou。”

    妙月不明白他意思,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看得兰提鞭挞的速度陡然加快,妙月没忘记声音不能太大的要求,只呜呜咽咽地叫唤。

    “胳膊丰满一些,戴玉镯子稳当。没有女同学,镯子只给你一个人。我没那么不堪。”

    妙月坐起身,将他压在身下,她骑动时黑发凌乱,她不要让他看到她的表情。那是一个动容心软的神情。

    兰提认为自己的初夜是完美的。妙月在他射精第三次后就拒绝了他的要求,躺在他臂弯里,听他说明天带她去打网球,见一下同学,以表妹的身份。妙月便软软地喊了一声:“二哥哥。”那都是他亲meimei们喊的称呼。

    兰提十分受用,听到她问他:“你一点也不像第一次……”兰提的嘴唇贴到她脖子上:“长辈教得好。”

    妙月不能在他屋子里过夜,又温存了一会就起身离开。她在门口时,兰提将他的睡衣披到她身上。他拍了拍她屁股:“夹紧了。床单我自己能洗,漏到地毯上我洗不了。”

    他在说她屁股里的jingye。

    妙月逃似的出了房间,背后是他的笑声。她手插到兜里,有硬物。她摸出来一看,是块金表。大概是第一次的酬金。

    作者的话:3000珠纪念。谢谢大家!

    还是AU是平行时空,基本作用是整活和吃rou,不要影响对正文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