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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劝。把自己折腾成个女鬼,也难怪爸爸会去找别的女人。”范晓竹和齐丽丽怄气,但到底没有再重新上妆。五点二十五分。苏蕤到了酒店门口,四处看了看,问了咖啡厅所在,便往咖啡厅而来。☆、82第二章范晓竹又要起身去门口看人,齐丽丽就说她,“你到底约的什么时候见,她为什么还不到,都等了二十分钟了。”范晓竹看了看手表,说,“约了五点半。还有五分钟呢。”齐丽丽皱眉说,“既然是约了五点半,为什么五点钟就催我们下来等着。”范晓竹道,“我怕她会早到,来了我们不在,那要怎么办。他一个学生,又没钱,进了这种地方来,找不到人,说不定也不好意思多留。”齐丽丽撇了撇嘴,齐明建却是已经看到了走进来的人,他一眼看过去,就发现他和齐丽丽长得很像。齐丽丽集合了范晓竹和齐明建长相上的优点,是家里所有孩子里最漂亮的一个。齐明建和范晓竹当年因为在家里日子过不下去,在齐丽丽出生没多久,两人就丢下三个孩子给老母看着,然后出门打工了。但到老五齐佳佳出生后,两人才开始做建筑工程的承包,家里情况才开始好起来。所以虽然齐佳佳从小便很调皮不争气,齐明建和范晓竹还是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他十分放纵,因为两人都觉得齐佳佳是家里的福星,有了他,家里才转了运。齐丽丽在家里长到十六岁初中毕业,然后就受不了家里的生活了,跑去了z城范晓竹身边,她本来成绩上佳,应该可以上高中,不过她自己不乐意读。到了z城,在范晓竹身边混了两年,就和范晓竹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于是自己跑到了s城发展,因为身高和长相,而在一家不错的餐厅里上班,直到认识邢隶明,就辞了职,开始靠邢隶明养着了。自从跟着邢隶明,她就觉得世界对自己打开了一扇更加璀璨的大门,而她至今也的确越来越知道怎么享受高人一等的生活,觉得原来的自己弱爆了。这是周六,天气不错,苏蕤只是穿着一件背心,然后一件格子衬衫,再加一件外套,□是宽松的牛仔裤,脚上穿着运动鞋。穿着便是男女莫辨,长相虽然非常精致,但是因为气质脱俗淡然,眼神也很疏离冷淡,这么看过去,真无法分辨他到底是男是女。以至于齐明建看到苏蕤的时候愣了一下,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他家老三,于是推了推自己旁边正和老四唠叨的老婆。这间咖啡厅虽然是酒店里的咖啡厅,但也对外开放,里面环境优雅,在布置浪漫的通道两旁是卡座。苏蕤进了咖啡厅,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坐在一个卡座里的范晓竹,也看到了范晓竹旁边的那个中年男人。苏蕤想,那是范晓竹的丈夫吧。他走了过去,而范晓竹也在丈夫的提醒下抬起了头来,于是看到了苏蕤。她马上站起了身来,迎上来,“哎,苏蕤呀,这里。”齐丽丽坐在那里没有动,苏蕤走到了卡座边去,范晓竹已经上前想要拉住他的手,但苏蕤往旁边让了一步避开了。范晓竹伸出的手顿了一下,也不觉得尴尬,自己收了回去,然后去拉坐着不动的齐丽丽,说,“四丫头,坐到你爸那边去。我和老三坐这边。”齐丽丽被范晓竹又拉又攘地很不高兴,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大衣,下面也是同款包臀裙,脸上是淡妆,让她显得美丽脱俗。但是,她此时却像一个什么碍事的物件一样,被她妈随意推攘着,只为给“老三”让位置。齐丽丽不满地站起了身,朝范晓竹说,“不要推了,烦人。”范晓竹道,“烦人?烦什么烦,赶紧过去。”齐丽丽皱着眉,一边往齐明建那边去,一边就看向了苏蕤。苏蕤面庞白皙,清眉秀目,干净得像一汪春水,只是眼神太淡,似乎对他们都看不上似的。齐丽丽愣了一下,总觉得苏蕤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前一年,她随着邢隶明去一家私厨吃饭,在门口遇到了一个人,当时她还因为遇到的这个人而和邢隶明生了气。她记得邢隶明的确说对方叫苏什么。难道就是他吗?但两人气质有一些不一样。那时候遇到的那个人,很有女人味,有种让人看不清的雾蒙蒙的美感,但此时的这个所谓的“三姐”,却给人很干脆利落的感觉,而且好像男生。齐丽丽又有点不确定起来。范晓竹已经笑着给苏蕤介绍道,“这位就是你齐叔叔。”齐明建很有些男人的没心肝,正如范晓竹所说,要不是她,齐明建哪里会有现在的家业。虽然这样说,但其实齐明建现在也算不上有什么家业,每一年会从工程上挣不少钱,但大多都花出去了,剩下的,存款也没多少,而且都被范晓竹抓在了手里。齐明建有着男人的大大咧咧,觉得养孩子是女人的事,所以对孩子不是很上心,范晓竹在苏蕤跟前说当年齐明建和她到底是多么不舍得扔掉他,范晓竹那部分的确很真,但齐明建这部分,却有待商榷。齐明建对认回苏蕤并没有什么期盼,但此时苏蕤就在跟前,他还是很热情地做了表示,“哦,苏蕤呀,快坐,快坐。”范晓竹又介绍了齐丽丽,“这是老四,丽丽。比你小三岁多点。”苏蕤对着齐明建点了一下头,又和齐丽丽说了一句,“你好。”非常镇定淡然而公式化的问候方式。范晓竹让苏蕤坐了里面,自己坐在了苏蕤的外面。齐丽丽对着服务员招了一下手,在对方将菜单拿过来的时候,她很洋气地露了一点微笑,说,“四份。”服务员本只拿了两本菜单,便又去拿了两本来。范晓竹对苏蕤继续唠叨道,“是打车来的吗?路上堵不堵,就怕晚些太堵,才把时间定得早些。”苏蕤淡淡回她,“坐地铁过来的,还好。”他的声音淡,但清越动听,似乎他身上有一种特质,将他和周围的人都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