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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铃当啷的男生勾住顾兴辉的肩膀,把他带走了。陆言冷冷地看着顾兴辉的人影消失。顾阳奇怪:“陆先生,你在看什么?”陆言回头,脸上又挂起了平日里浅浅的笑容,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没什么,就是发现那里开了一朵很好看的花。”顾阳一听,就好奇想看看,凑过去手扒拉着窗往外看,“哪里?”陆言随手一指。顾阳:“真的很好看哎。”陆言看着近在咫尺的侧颜,白皙俊秀,眼睛亮晶晶的,低声说:“嗯,很好看。”作者有话要说: 陆言:阳阳,我腿疼QAQ阳阳百米冲刺过来关心摸摸。管家:唉,穿帮了可咋整,好忧愁\(╯-╰)/☆、凶巴巴刚开学那会,因为教导主任的推荐,顾阳和陶子安一起准备竞赛,老师给了他们不少题做。他们学校算是市内很不错的高中了,但要参加全国数学竞赛,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总被刷下来,学校也很不甘心。这次,有年级第一的陶子安,又有数学拔尖的顾阳,学校多了几分信心。九月中下旬,顾阳被老师和陶子安一通加急培训,参加了联赛,也就是省级的复赛,一同参加的人有十个,最后剩下的只有三个,其中就有顾阳和陶子安。主任十分高兴,连忙让他们准备二试,争取省级赛区一等奖和参加数学冬令营的资格。所以他们三个人,在和班上同学一起上课之外,还要放很多心思进行竞赛的专门培训。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的学习进度肯定会落后,第二次月考成绩退步是很正常的事,班主任都想好怎么安慰他们,帮忙调整心态了。可结果,这几个学生一点都没受影响,还是考得跟以前一样那么好。这下老师反而更担心了,觉得他们是不是对自己要求高,熬夜通宵学习,还特意把他们叫来办公室谈话。这一谈,才发现这几个学生已经自学了高中三年的课本,啃完个大概了,就算现在直接投入高三复习大军,也能混个上游水平。班主任这个做大人的,都不禁对他们产生了点佩服的心。他们三个都拿到了决赛资格,准备参加十一月的全国数学冬令营。学校对他们充满了期待,更加让有丰富经验的优秀教师进行培训。于是,教室里经常都见不到他们几个的人影。一班的学生本就学习认真,在看到陶子安顾阳不听课都能考得这么好之后,他们被刺激到了,见识到聪明的人比你更努力的可怕,更加埋头勤奋学习,一时之间,一班的学习气氛比以往还要浓厚。老师看着很是欣慰。顾阳和陶子安并肩一起去别的教室,上竞赛培训的课,讨论着刚才碰到的题目。就在这时,不远处拐角有几个男生走了出来,勾肩搭背的。顾阳原本没留意,但一眼看过去,才发现是顾兴辉。他被几个男生夹在中间,不是平常一起玩的那几张面孔,而且顾兴辉的表情有点古怪,似乎并不是很情愿和他们待在一起,弓着背,有些瑟缩,勉强笑着附和他们。对上视线的时候,顾兴辉浑身一僵。但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连点头打招呼的必要都没有,顾兴辉是什么状况,顾阳也不在意,直接无视了,和陶子安一起转身离开。因为顾阳办了走读的手续,按理来说,要把宿舍的东西搬走腾出床位,把住宿费退回。但陆言没有办退宿手续,依旧让学校保留了那个床位,让顾阳午睡。原本陆言还想在学校旁边买个房子,可惜被顾阳驳回了。在学校进行竞赛培训,回到家里了,顾阳也没有松懈,继续认真做题。怎么看都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但陆言敏锐地感觉出顾阳的态度不对劲,平时的谈话也能觉察出一点。顾阳总是说陶子安很聪明,天赋俱佳,很厉害,但似乎认为自己能进入全国数学决赛,平时成绩优秀这些都不过是侥幸。不是在谦虚,而是他真的这么认为。陆言拧眉,看不得顾阳这么妄自菲薄,想到他会这样,也肯定是从小被那个所谓的大伯和堂弟经常性贬低,导致现在不自信。陆言向来宠顾阳,宠到了什么地步?即便顾阳说自己不好,陆言也不允许。于是,陆言开启了彩虹屁无脑吹模式。只要顾阳做些什么,他都会抓住一切机会对顾阳一顿猛夸。“阳阳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太聪明了。”“阳阳唱得真好听,比专业歌手还厉害。”“阳阳夹的糖醋里脊都特别好吃。”……诸如此类,不胜枚举。顾阳被他夸得非常不好意思,差点到一见他就跑的地步了。而且别的就算了,糖醋里脊那个是怎么回事?又不是他煮的菜,他只是夹起来放到陆言碗里啊!顾阳听得脸发红,想让陆言不要夸他了,太夸张了,可每次陆言的表情都特别真诚,根本就是打心底里这么认为,搞得他都不好说什么。而且,被陆言这样夸,是有点羞耻,但又不得不承认,心里其实挺高兴的,有点美滋滋。谁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呢?顾阳自己可能没发觉,陆言夸得多了,他确实变得自信了不少,直起腰身,挺拔俊秀,毫不怯场地露出微笑,宛如一棵笔直的松柏,散发着独属于他的光芒。同时,顾阳当然也一直在注意陆言腿伤的事,思考着要怎么有效地劝他复健,又不刺激到病人敏感脆弱的心。这个时候,温叔给了他意见。“态度一定要强硬。”顾阳有点懵:“嗯?”不是应该要斟酌用词,不要加重病人的抗拒心理吗?温叔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解释:“因为少爷的父母都不在了,没有人管他,他全身心投入工作,忘记吃饭都是常事,还因此落下胃病。现在的腿伤也是,医生开的药他都没按时吃。少爷太固执了,轻言细语劝是没用的,必须是亲近的人强制要求,他才能听进去一点。”顾阳有些犹豫,但出于对温叔的信任,他还是点了点头,决定用温叔的意见。于是。顾阳板着一张小脸,严肃地敲了敲陆言的门,走了进去。这时候,陆言刚沐浴完没多久,头发微微湿润,穿着睡衣坐在床上,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肌,十分性感。顾阳在来之前,已经对着镜子练习过,一定要凶巴巴,很严厉的样子,让陆言乖乖听话。“陆先生,药吃了吗?”顾阳杵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陆言,抿唇压着声音质问,自认为自己这样是很有气势的。但落在陆言眼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