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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熇和江珩又重新上了游艇,江珩拢拢自己身上的浴袍,谁知道他刚刚在上面干什么来的,穿的如此不雅,寇熇就只当做他现在穿着正装,她拿出几个方案。斩腰半截送到你的手上,你没有道理不接。她口中的那紫檀柜子是她妈留下来的,据说是祖传的,想当年怎么保留下来的?埋到猪圈里藏起来的,这也算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这也是祖上的东西,于情与理寇熇不会动它,可现在赵生生喜欢,寇熇觉得割块rou而已嘛。那就割吧。这是合作礼,送到您的手上,她这诚意够不够。江珩沉默。两个人从三点多坐到了早上八点多,寇熇的嗓子都哑了,江珩还是没点头。寇熇停口,闹钟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她有些叫不准江珩这人。江珩突然发笑,乐不可支看着寇熇。“我怎么觉得你就吃定了我呢。”寇熇回笑:“哪敢呢。”他们俩是同类人,百无禁忌,极其坚强,骨子里写着永不服输。江珩撇撇嘴,看看自己的脚。“我这脚有点脏……”那一天太阳升起,所有人该做什么都做着什么,也并不是什么不平凡的一天,游艇上寇熇双膝跪在甲板上给江珩洗脚。阳光正好!第168章那就是爱情了以寇熇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任何单独应付的可能,但加了个商女士,加了个江珩,就完全不一样了。膝盖而已嘛,跪在哪里不是跪,她没放在心上。江珩也不过就是想挫挫她的锐气,他不往外讲,她也不说,谁能知道?洗个脚算什么。这些都不是事儿。寇家的中寰国际储备充足,准备迎战。公司上下士气满满,谁让寇熇的未婚妻姓江呢,做航天航空的那个江珩。双方你来我往,短兵相接,股价很快就被抑制住下滑的势头,但大家都清楚,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中寰国际依旧面临着一种震荡的状态。寇熇抽空去了一趟医院,时间真的是挤出来的。寇银生心情不佳,虽然有人告诉他目前算是得到控制了,那张脸也是一直拉着,他这中风好治。“这鱼做的不错。”寇熇捧着饭碗,没一会一整碗米饭就都吃了下去。好些天没好好吃饭了。公司事情多,加上今年有洪涝,她上午才带着公司的员工募捐,救援的物资大概晚上就会装车然后拉走。“还有米饭吗?”她扭头问阿姨。阿姨点点头,马上去给寇熇装饭。“还要一碗吗?”“嗯,一整碗,我有点饿。”这饭也按时吃不上。寇银生那筷子就没动几下,寇熇调侃他,“干嘛?食不下咽啊?怕以后没钱可花了,没办法养女人了?心放回肚子里,养女人的钱还是有的,养一百个也够。”她轻飘飘道。寇银生惨白着一张脸。这都是老江湖了,不用问也清楚,不出一身的血,凭什么叫人救你。这代价恐怕就是巨惨的。“你和江珩达成什么协议了?”寇熇也不含糊,提了提割rou出去的投资,现阶段了断尾也得求生,打已经打到这个地步了,再去计较这些也晚了,钱嘛以后赚回来就是了,寇银生听了以后,脸色缓了缓。如果只是折进去点钱,出一半的血,他能接受。怕的就是……江珩这人,极其卑鄙!“没有了?”“还有什么,您老还希望有点什么吗?”她抬头继续打趣父亲,突然之间发现老寇真的就是老寇了,老了!再好看的男人,一老就不帅了。摇摇头。“摇什么头?”寇银生问她。“也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你老了,不太受看了。”寇银生差点没一口老血气的喷出来,这个时候还研究老不老的问题。“江珩他不可能就这样帮你的。”寇熇:“你也知道,我这人长得漂亮,漂亮就是资本,他是我未婚夫,不喜欢我怎么会和我订婚,爱我爱到不行吧。”寇银生皱眉,寇熇才嘻嘻哈哈又说:“商女士都肯出手帮我了,江珩他卖个顺水人情他不亏,吞我一半的身家,他划算的很。”但愿他别撑死!寇银生挖着碗中米饭,心情不是滋味。“你怎么求她帮你的?”“把你脑子中的那些挑掉,她哪里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心善我就服她一个,我这辈子没服气过什么人商女士除外,做人方面我是彻底服了,我和她一个俱乐部的,见到过一次,不过是抱着侥幸,想她念在同乡的份儿上……”谁知道就真的帮了呢,答应的时候她整个人也是懵的。江珩要她一半的命,可商女士只是把钱借给她而已。寇银生红着眼睛,“人家是有福气能把生意做的那样的大。”“所以我平时就说,叫你多做一些慈善,你就是不肯听我的,现在遭报应了吧。”寇熇吐槽。寇银生一口气吐不出来,差点堵死自己。这个混账王八蛋!“你吃饱了没?吃饱了赶紧走,我看见你吃不下饭。”寇熇扒光碗中的米,指指那鱼,“这鱼的味道做的是真的好,下次我来提前给我准备这道菜,我走啦老头儿!”寇熇都走到门口了,寇银生突发性嚷嚷了两句。“……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怎么活吧,你爱跟谁一起我也管不着。”寇熇笑了笑,晃了出去。依旧一身的潇洒。她小时候就总这样晃,别人说她像个小流氓,还有人说她晃的叫人心痒痒的,长大以后她还是这样走路,还是这样晃。父女俩谁都没有挑明了说,寇银生也不是真的傻到猜不到独生女会受委屈,反正就只是个订婚而已嘛,早晚能散的。离开她爸这里,霍忱找她去打游戏,说是魔兽世界又重新开了,记得寇熇喜欢玩这个的,果然寇熇大晚上的就杀来了,和霍忱玩了五个多小时。“这什么?”她犹犹豫豫看着黑乎乎的盘子问。他搞什么飞机?霍忱开口:“炒面。”她摇头,满脸物语:“做的还真是叫人胃口全无啊。”“吃不吃?”“吃吃吃。”霍忱把盘子放到她眼前,一屁股坐在她的桌前,“人这辈子总得吃点苦,吃点苦也就平衡了。”她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的眼睛里冒着贼光。“干嘛,安慰我啊。”无需多言,他也了解她,越是欢脱越是玩的凶,她遇上的事情可能就越大,忙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