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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啊,他仿佛已经看到两人中间的暗流涌动了。赵景宸抿着嘴角,亦道:“是谢二公子吧。”谢长安咦了一声,惊讶道:“殿下见过我哥哥?”“虽没见过,却也能猜到。”谢长安憨憨地笑了两声,夸道:“殿下猜得真准。”谢嘉无奈地揉了揉meimei的头:“怎得这般傻气。”他们俩生得有五六分像,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哪里会有什么准不准的,真是个小马屁精。赵景宸目光移到谢嘉的右手上,眼中晦涩不明。谢嘉心里痛快,又多揉了几下,惹得谢长安不得不反抗,一面推开谢嘉的大手一面挣扎道:“头发都要被你弄乱了。”“乱了也好看。”谢嘉笑道,“我们家长安最好看。”谢长安听得满意,也不在乎他弄乱了自己的头发。赵景宸静静地看着,好像看懂了一些。谢嘉余光里看到那位三殿下的脸色,心里乐呵呵。看来这三殿下,还真是挺在乎他们家长安的,只是,这还没成亲,便管得这么宽了,日后长安入了府还了得?谢嘉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这位三殿下清醒清醒,便是他同长安有婚约,如今也只是个未婚夫呢。谢长安扒拉下头上的手,重新整理了一番头发,这才不好意思地看向赵景宸:“殿下在外头等了许久了吧?”赵景宸望着她,轻笑道:“算不得多久,我们也是刚到的。”言毕,赵景宸又看向谢嘉:“谢二公子是什么时候回京的,我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前些日子回的。原想着端午将近,赶着回府陪长安玩几日,没想到长安已经被家母安排得好好的了。往年我都是同她过的,今年却晚了一步,落了单。没法子,这才厚着脸皮一道跟来,想必殿下应该也不会介意吧?”谢嘉说话的时候,脸上仍是一脸笑意。谢长安也有些忐忑地看着赵景宸。毕竟,她娘亲当初答应得好好的,如今多了她哥哥,谢长安也担心殿下会不会多想。这兄妹俩都看了过来,赵景宸也只道:“无碍,多个人总热闹些。”这话说得可心不甘情不愿,谢嘉心中揶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不事多余的那个人。要说多余,赵景宸才是多余的呢,影响她和meimei好容易得来的欢聚时间。“出来时家母特意吩咐了,道殿下于京中人事不熟,让我千万照看着些。不如今儿出游,便由我带着?”“不必。”赵景宸忽然开口。谢嘉微微诧异,这拒绝得也太干脆了吧。下一刻又谢嘉又听他道:“我虽说对京城内外不是十分熟悉,可这些日子也是了解了些,自定下今日同游一事,我亦花了些心思在上头,如今对京城,也有七八分了解了。”谢长安听得心弦一动。不论什么时候,肯为你花心思的人,总是难得的。谢嘉听此,也未曾说什么。一行人坐了马车,直接京西驶去。京城是北方腹地,不过因其地势,气候算不得宜人,却也不比旁的地方差。京城背靠灵山,四面环水,其中尤以西河最为有名,民间但凡有什么庆典,也多是在此地进行。赵景宸至少所言也飞胡说,为了今儿出门,她确实是废了一番心思。西河边的食肆哪家最好,哪个隔间最舒服,他都叫人打听了清楚。一行人直接去了临水而建的登仙楼。谢嘉走在meimei旁边,看着赵景宸引在前头,那熟稔的模样,哪里像是头一次来。隔间定在二楼里侧,正欲上楼时,东边忽然出来一阵sao动。谢嘉停下了步子,往那头看去。虽离得远,看得不是十分真切,不过这场景,多半还是和英雄救美的戏码。突然,人群又嚷嚷开来,里头冲出了一个青年男子,脸色低沉,像是随时都会爆发一般。待冲到谢嘉几认跟前,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骤变,不知想到了什么,立马转了方向,逃一般地往外头走去。谢长安看着纳闷,悄悄问了兄长:“二哥,那人是谁啊?”怎么看着她的时候,也是一副见鬼的模样,她有那么吓人吗?谢嘉想了片刻,最后道:“仿佛是陈家的某位公子吧,风评不大好。”陈家的大老爷虽不是个东西,生的几位公子人品却都不错,只这位陈三公子,比之陈家大老爷,可强了不少。赵景宸回头看了陈文康一眼,见他安安分分地走了,不作他言。才过了一会儿,里头又奔出来一位孝服姑娘,眼泪汪汪,追着方才那位陈公子去了。“公子,陈公子!”喊得情真意切,可惜那姓陈的早已经走远,连头也没回一下。谢嘉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还抽出空来给meimei说笑:“你瞧那位姑娘,定是认准了那陈公子了,定又是卖身葬父的戏码,给了银子便走不掉了。可惜那位姑娘,生得也不错,怎么这般想不开?”得了好处不就行了?干嘛非要为奴为婢,追着人不放?谢嘉回头看了一眼赵景宸,见他光看戏也不说话,心头一动,问道:“殿下怎么看今儿这一出?”谢长安也转过头,扪心自问,她可是十分好奇殿下会怎么说。又或者说,是在意,出于女儿家的小心思。“将有家室,不便回答。”他抿嘴一笑,看着谢长安,他的未婚妻。谢长安神情怔怔,随即脸上如发烧了一般,从脸上烧到了心里。谢嘉:“……”第34章废了那披麻戴孝的女子跑出了登仙楼,却已经看不见方才那位公子的身影。她一路寻了许久,问了好几人,终于寻到了人影。白衣女子赶紧奔了上去。方才她看得真真的,那位陈公子明明对她有意,连爹爹的后事都为她安排妥当,只是不知为何,临到头却又生了退心,不愿与她再亲近。她并不是非他不可,只是想问个明白而已。再者说她孤身一人,别无依靠,好容易遇见一位心仪之人,她实在不想就这么放弃。街口尽头,那女子终于追上了人。“公子,您等等我。”她开口道。陈文康一脸不耐烦,加快了步子,压根不想让人跟上:“银子我已经给你了,人也帮你葬了,你还找我作甚?”白衣女子哭道:“公子,我是卖身葬父,公子既帮了我,何不帮忙帮到底,带了我回去,也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爹已经去世了,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倘若公子还这般狠心,岂不是要看着我去死?”她一个人,如何能活得下去。看眼前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