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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绾清肯定自己的剧情,南珍的胆子稍稍变大,说道:“就,实话实说,师兄您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金诚:“……艹!这有关系?”南珍:“当然有关系!”金诚斜睨她一眼,“你谈过?”南珍沮丧,“没。”金诚翻了个白眼,“那谈恋爱和写剧本什么关系?”南珍说道:“因为我和师兄你性格不一样啊,我是那种爱幻想、感性化的人,所以就算我没有实际恋爱过,我也能写互动,但师兄是实践派,完全讲逻辑,你写什么都必须要前因后果,所以你可能感受不到光是一个笑容就可以心里发甜的桥段。”金诚皱眉,“所以我讨厌爱情片,没有逻辑。”南珍认真地说道:“师兄,其实有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你真的觉得,我们的现实生活是完全合逻辑的吗?”突然听到南珍说这么有哲理的话,金诚不禁愣了愣。南珍却鼓起勇气,一股脑道:“这世上有太多不合逻辑的事情了,一辈子勤劳的人得不到回馈,认真的父母养出了白眼狼的孩子,垃圾般的父母虐待孩子也不会有人阻止。”“如果,真的一切用逻辑因果来解释,那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要怎么办呢。”“有因必有果,所以我倒霉,是因为我活该倒霉吗?”“那可太残忍了。”金诚眨了眨眼睛,突然按住南珍的头,“切。”“小破孩,和我说教。”南珍:“QAQ”金诚:“……不过有道理。”金诚深吸口气,自言自语道:“mmp,不就是中年危机吗?”南珍暗搓搓地看了眼他的头顶,还挺茂盛的。金诚揉了下她的脑袋,“加油吧,你不是说要写出我都能看下去的爱情电影吗?”南珍顿时紧张起来。金诚说道:“记得小心苏绾清,”他一本正经,“我觉得她会读心。”南珍:“???”金诚咋舌,要他写一个中年渣男的人物小记?嗐,这可真和刚刚入行时一个待遇了。试一试也行,他又没到七老八十,要死要活做什么。年轻很好,不过他也没老。第17章5剧本确定好了,资金在秦翡加持下也迅速到位,有了这两大基础,剧组便快速运转起来。虽然伴随着剧本的改变,连电影名都变了,从原本泯然众人的变成了原着的,不少剧组工作人员还因此担心拍摄进度。但当电影开拍之后,换了个女主角的剧组如有神助,特别是戚容寒的剧情拍摄之顺畅,令所有人暗暗称奇的同时,也松了口气。特别是作为导演的焦哲,感觉更为明显,不得不说,一个好的主演会深刻地影响整个作品的质感。如果演员浮夸,那这场戏就让人尴尬得鸡皮疙瘩跳舞,如果演员真实,那这场戏就能让观看者同样代入角色。而苏绾清的戏,真实得恐怖。“嘎吱——”墙对面男女的呻.吟是每天晨起的闹铃,凌晨五点,戚容寒起床,把每日事项规划好。挂着的白衬衫不染污迹,一旦染污,她宁可丢弃。她一边在心里默背英语语文的背诵作业,一边把早餐做了。吃完早餐的时候,一阵虚浮的脚步声传来。“早上好,”戚容寒看了眼母亲,微笑道,“这是您的早餐。”虽然扮演戚母的女演员周霞是个老戏骨,但也不由被晨光中的“戚容寒”所摄,她颜色之盛,当真是清丽至极,且丽而不魅,有一种周正的俊气,是女性都会着迷的美。周霞低头看苏绾清,却对上一双暗沉的眼睛。她心底一紧,之前片场上的苏绾清分明不是这样————是了。苏绾清入戏了。周霞不禁悚然,苏绾清入戏的速度太快了,似乎剧本里那个城府深沉的好学生现在就站在她面前。周霞紧了紧心弦,念出戚母的台词,“每天起这么早,吵死人了!”一个烦躁不安、总是责骂孩子的母亲,昨天刚刚酗完酒,所以脾气更加暴躁。但是剧本上的这一幕很不好演,因为戚母看上去对戚容寒随意责骂,但实际上这段母女关系里,真正的掌控者是戚容寒。周霞正在想要不要收敛自己的戏,结果下一秒,戚容寒转身看她一眼,就让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分明眼睛还在笑,瞳孔却没有动。掩盖温和表面下,那种隐秘的控制欲扑面而来,周霞入戏了,此刻她比谁都明白戚母的感受,面对的是自己的女儿,却比谁都不安。原本的骂骂咧咧一下子咽回去,她安静地吃完早餐。戚容寒捞起书包,走到门外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补习班的钱我已经交了。”一个保温瓶被丢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戚母的谩骂,“补什么习!浪费我的钱!”楼道里,这时候起床的大多是准备早饭的主妇,个个竖着耳朵,只待戚高材生家的八卦抚慰她们的好奇欲。戚容寒回头,好声好气地说道:“妈,需要你花钱的男人总归不靠谱,但我以后上了好学校,找到好工作,一定会孝顺你的。”隔壁邻居和戚母一样,都是陪酒的,此刻妖妖娆娆站在门边,闻言戚戚然,劝道:“戚柔啊,容寒说得对,男人哪有自家女儿靠谱!”这话一说出来,引起了这群早起准备早餐的主妇的共鸣,“对对对。”一个主妇阴阳怪气道:“别说,可能这世上还真有一些女人,宁可委屈自己的娃也要补贴小白脸。”她上次见到一个衣冠楚楚、显然和这小区的环境不符合的男人,就在戚柔家面前,被戚柔迎了进去。自那之后,就隔三差五地听到戚柔骂戚容寒的声音。主妇撇了撇嘴,要她家孩子能像戚容寒这样出息,她一定宠到天上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说,可能是补贴男人补贴习惯了,被以前那个金凤凰踹了还不悔改。”“金凤凰?”“就一个死读书的,靠戚柔养着上大学,结果转过身就和富家千金在一起了。”“天,”邻居睁大眼看戚柔,“都有这种经历,你居然还相信那些男人的话?”她狐疑地说道:“难不成你上次让我找老张把容寒的奖学金给你,就是为了补贴那野男人。”主妇们都一脸不可置信。邻居尖声说出她们内心的想法,“你怕是有病吧!”戚柔被骂得狼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就惹了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