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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力气搬起一两百斤重物,毫不吃力,之前又跟男朋友学了几招,对付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根本毫不费力。不顾二赖子躺在地上哀嚎打滚,慢慢的走向被这场变故惊住的杜月梅。杜月梅没想到二赖子这么没用,更没有想到陈思这么利索的一招致胜,有些惊恐的看着像她走来的陈思,对上陈思寒冰般的视线,哆嗦着嗓子道:“你你不是陈思,你是谁?陈思不可能是这样的。”陈思没有理睬杜月梅的话,淡默的看着杜月梅,在她准备开开口求饶之前,也一脚将人踹倒。她已经不想听这个恶毒的女人任何狡辩,当然,踹两人的时候,她还是收了力道的,只是让人疼痛难当而已。倒不是她善良,而是把人踹坏了,还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伸出小手,拽着杜月梅的衣领,将疼的脸色发白,不停流泪求饶的杜月梅拎到了二赖子边上。再将二赖子身上的药包搜出来,不顾杜月梅的挣扎,倒进两人的嘴里。再将人推进他们事先挖好的坑里。杜月梅这时候才知道害怕了,她后悔了,她不应该这么冒险的,她应该准备万无一失的再来找陈思麻烦的,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她哭着想往坑上爬,涕泪四流,嘴里哀求道:“思思,思思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不然我就毁了。”陈思站在坑边,冷冷的看着杜月梅:“你求人的时候先把眼里的恨意收起来再说吧,你也知道你会毁了?那你还想把我推进火坑?我不明白,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直找我麻烦?以前小打小闹也算了,这次你居然找人强/jian我?”杜月梅吃进嘴里的药已经开始发作,她脸色渐渐潮红,嘴里还不停的求饶着。当对上陈思冷漠的眼神时,她已经知道求陈思无望,一边蹒跚的躲着扑过来的二赖子,一边用血红着眼珠子,恨恨的对陈思吼道:“无冤无仇?重生的人有我一个就可以了,凭什么还有一个你?老天爷的宠儿有我一个人就好,我才是幸运儿,你还破坏了我跟韩栋梁的婚姻,我要你身败名裂有什么错?反正前世你到死都没有男人,我给你找一个男人你应该感谢我。”陈思听完杜月梅有些歇斯底里的话,本来有些心软的心,瞬间硬了起来,她不应该同情这样一个人,她走到今天也是她咎由自取,她没什么好可惜的,甚至连话都不想跟这样的人说。陈思看着药物发作,渐渐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转身走开,来到大白的蹲守的地方,给它喂了几滴灵液,拍了拍它的大脑袋,吩咐它回山里。她还有事要做,她不想让杜月梅再出现找她麻烦,她要将这两个祸害捆绑在一起,自古以来都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就成全他们两个狗咬狗了。陈思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虽然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心情多少有些影响。她来到大队长家,跟大队长家媳妇说了这事儿以后,在王秀花愤怒又心疼的拥抱中渐渐红了眼眶。忍不住抬起有些颤抖的小手,缓缓的回抱住这个一直给她温暖的婶儿。之后的事情王秀花让她不要参与也不要管,由他们出面就好,陈思知道婶儿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再三谢过她后就回了李奶奶家。李奶奶家离村子比较远,陈思没有刻意去打听接下来的后续,只依然重复着以前的作息。直到三天后,大队长媳妇王秀花来了李奶奶家,告诉了陈思那天的后续。陈思那天走后,王秀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去找自家老头子。仉为民知晓后倒是对陈思高看一眼,觉得小丫头立起来是对的,人都欺负到头上了还忍下去,就太软弱了,要他说,那个杜月梅就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于是他叫自家媳妇带上几个交好的妇女,故作不经意的撞见杜月梅跟二赖子的苟且,再带上一群人去捉/jian。等两人清醒过来,不顾杜月梅的哭嚎,让两个人选择,一个是两个人结婚,这事就此揭过。一个是告到革委会,说两个人耍流氓,都去坐牢。杜月梅当然一个也不想选,可是这个时候对耍流氓罪名管的不是一般的严格,不止坐牢,更有可能会被枪毙,想到这些她就止不住的害怕,她不觉得她进监狱以后,还能有好,就冲着她得罪韩栋梁跟大队长一家,她能不能完整的出来都不一定。可不管她怎么哭嚎、咒骂,哀求都没有人同情她,即使之前村里还有几个愣头青有些喜欢她,也被她青天白日跟二赖子做那事给恶心的退避三舍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沾惹这事情,这个时候的人还是很看重名声的,而知道内情的几个人,也是觉得她完全是咎由自取。如今这般田地也不过是报应罢了。就这样,杜月梅不想坐牢,更不想被枪毙,只能先劝着自己,先嫁给二赖子,等到十月份就可以高考了,她只要熬过半年,等她考出去,她有的是时间来找这帮刁民报仇,尤其是陈思那个贱/人,下一次她可不会这么莽撞了,她要那个贱人不得好死。杜月梅的恶毒心思陈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意外于杜月梅的能屈能伸,居然真愿意嫁给了二赖子那样的人。不过陈思觉得两个在一起也好,二赖子跟杜月梅都不是省油的灯,至少杜月梅短期内是没有时间来祸害别人了,两个人相互祸害最好。省的再来找她的麻烦。这一次应该将杜月梅打疼了,短期内她的生活安稳了。不得不说,陈思是松了一口气的。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过。村里居然开来了两辆军用吉普车,是的,在这个自行车都没有一辆的大队里面,四个轮子的小汽车让一帮村民们像看西洋镜一样的稀罕。破旧衰落的茅草屋前。站着几个持枪的警卫员,站姿笔挺。满脸庄严。此时闭塞的茅草屋内,韩老爷子已经换上军装,胸前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各种功勋章,肩上的金穗子更是代表了将军的荣耀。他腰板笔直的端坐在凳子上,全然没有了在陈思眼前的朴实和蔼。“老领导!太不容易了,这么多年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