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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荔雾文案甄杳17岁那年父母双双因车祸丧生,她的眼睛也因此失明。与父母生前交好的宋家夫妇好心让她住进宋家,亲自陪伴照顾。于是她一夜之间多了三个哥哥。三个天之骄子对她极尽宠爱。二哥温和,三哥散漫,至于那个大哥……她有点怕他一开始怕他、躲他,后来……依旧怕他躲他。复明后看到他的眼神,总让她觉得无处可逃。夜晚,她走过长走廊回自己的房间,路过某扇紧闭的门时却被一双手臂带了进去。白天装的人模人样的宋家长子,本性在这黑暗中的一吻里显露无疑。*世界上有三件事无法隐藏:贫穷、咳嗽和爱。而一个人身上,永远藏不住爱的地方只有眼睛。宋渌柏静静看着她即将恢复光明的眼,等待着自己的秘密即将大白的倒数。【小剧场】宋父宋母:杳杳,咱们不着急,晚点恋爱。宋家二哥:说得对。宋家三哥:没错,别太早被乱七八糟的男人拐跑。乱七八糟的男人·宋家大哥默默在桌下握住小姑娘的手,淡淡道:外面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恋情大白时,向来温和的宋家次子一拳挥过去,宋父拍案而起:“别说外面的男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文又名#年龄差9岁夏日guntang,她曾沉浮在他怀中。原来他二十九年的人生,还不如她掀起的一小朵浪花有滋味。【男主说的气话,没玩女人|年龄差十岁】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搜索关键字:主角:甄杳,宋渌柏(bai)┃配角:宋延辞,宋历骁┃其它:一句话简介:我家的哥哥数不清立意:拥抱温暖与光明第1章木香与烟草浔城的九月比南城冷得多。风声簌簌,甄杳闭着眼拨弄手里的玫瑰,纤细苍白的指尖从嫣红花瓣的间隙里轻轻穿过。她忽然听见了隐约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仔细听风就突然大了起来,豆大雨点零星落在她脸上和身上,很快又变得密集。甄杳忙弯下腰去拿脚边的玫瑰花束,佣人说刺都已经处理干净,结果手指上却毫无防备地传来刺痛,她疼得立刻松了手。花枝上明明满满都是刺……她蓦地紧咬住唇,另一只手小心捏住枝条末端,扶着高大灌木的篱墙步伐仓促地往回走。雨滴淅淅沥沥,她在一片昏黑视野中硬着头皮稍微加快脚步,直到绕过拐角时突然迎面撞上了什么——甄杳茫然惊惶地低呼一声,立刻重心不稳地朝后歪倒。蓦地,一只手握住她一侧肩膀。湿冷的雨水水汽裹挟着隐约的柏树木与檀香木的气味,顿时将她包围。头顶落下的雨滴也不见了,只剩耳边雨水敲击伞面的飞溅声。她撞到了一个陌生人,应该还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她刚才撞上了他的胸.膛,西装冰滑的面料摩擦过她的手背和脸颊。“谢谢。”她站稳后本能地先道了谢。肩膀上的那只手收了回去,长指隔着薄薄衣料抵住肩胛骨的触感也随之消失。对方没有说话,就在嘈切雨声里无声而立。失明之后甄杳的其他感知变得更加敏锐,因此她此刻能感觉到对方正盯着自己。或是端详,或是审视,既陌生又隐隐危险,总之那目光和男人的存在感强得她有些不安。“你……”是谁?甄杳刚张了张嘴想问,手心里却突然被塞进来带着干燥余温的伞柄,然后就只听见鞋底规律撞击地面、碾压着雨水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檀木与柏树木的气味被雨水冲淡,只剩凉意包裹在四周。一身白裙的甄杳孤零零地站在偌大的花园里,抱着一束色彩浓烈的玫瑰和黑色长柄伞,右手手指上细细蜿蜒而下的几条血痕已经干涸。她回过神,迎着风雨慢慢往别墅的方向走。……一踏进客厅,甄杳就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同寻常。她没顾得上多想,弯腰把伞放在脚边后就静静站在玄关处,“孙姨。”“怎么了,小姐?”孙姨声音里透出几分生疏的殷勤。“……这是你说帮我处理好的玫瑰。”甄杳咬了咬牙,最后只轻飘飘地把玫瑰花束往面前脚下一扔。手指还在疼,她想再蛮横一点,可是她不能。少女身形单薄,鬓边贴着被雨水濡湿的发丝,垂在身侧的手白得像瓷器,因此上面的血迹越发醒目。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手上,客厅里静得吓人。沙发上的蒋思妍忽然起身走过来,像没听见她刚才说了什么似的,自顾自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杳杳,你怎么在花园里呀,我们都以为你在楼上,不然早就拿着伞找你去了。”甄杳觉得荒谬,原本她这位堂姐和佣人都在花园里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蒋思妍以前也只会叫她“甄杳”,更不会对她这么亲近友善。她闷不作声地将手抽了出来,等着外婆训斥自己“不识好歹”。毕竟她每天面对的都是蒋家人的冷言冷语,早已经习惯了。然而她等来的却是另一道陌生的嗓音。“这就是你们口中的,‘过得好’。”这声音像隔着一层薄雾,如同雨后打湿的松柏树一样清润。漠然语气下却是几近赤.裸的讥讽,在无形之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宋少,这……”甄杳一愣。原来客厅里还有别人?怪不得她一走进来就觉得气氛奇怪,还有种被陌生视线注视着的不自在,和刚才在花园里的感觉很像。她直觉这就是自己刚刚撞到的那个人。宋少……浔城姓宋的人里能让人恭敬到这种程度的,她就认识一家,而这个人的身份似乎也呼之欲出。“宋少,”蒋老夫人对着年轻的晚辈赔笑,“杳杳是我的亲外孙女,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好?就像思妍说的,是我们疏忽了以为她在楼上,不然怎么可能让她淋着雨回来呢。”“甄杳。”甄杳冷不防听见那人叫了自己的名字,怔怔地循着声音转了转头。然而她眼前像有一堵墙伫立着,什么也不可能看得见。客厅里骤然安静下去,她屏住呼吸,有些茫然无措的紧张。他像是不想再和别人多费口舌,淡淡问她:“想不想走。”甄杳错愕,“我……”走?去宋家吗?“宋少,杳杳是我外孙女,而且在蒋家待得好好的,哪儿有去宋家的道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