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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后头还有两支乐队,也不知道林青喻是怎么去说的,竟然把自己换成最后一支乐队了。陆梨知道这件事还愣了一下:“让我们压轴?”乐队里的人都知道江望要求婚的事,含糊着蒙混过去。好在彩排当天场地很热闹,转角就能遇见熟人,陆梨一时间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等快轮到他们,一行人各自做准备。调音的调音、开嗓的开嗓,陆梨不能像他们那样,把吉他和贝斯背上,一个人倒还乐得轻松,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紧张。江望在台下,看着他们上台。这样冷夜里,陆梨穿着单薄的裙子,一点儿也不影响她跟着音乐律动,摇头晃脑的还挺开心,偶尔一抬眸,眼里都是笑。江望仰头注视着她。她喜欢做这件事,辛苦也罢、有压力也罢,她都不在意。只是极其单纯、专注地和他们一块儿做音乐。平时周末休息,不是在训练室就是在家弹琴。陆梨陪江望的时间倒是寥寥无几。反过来都是江望跟着她全国飞,往后还得全世界飞。最后一首歌结束,陆梨蹦出了一身汗。一下台就扑去江望的怀里,江望接住人,遥遥和林青喻他们对视一眼,直接抱着人走了。陆梨还很兴奋,双眸晶亮地看着江望:“哥哥,我表现好吗?”江望弯唇,抚去她额间的汗,给她披上大衣:“表现很好,比上一次更好了。”陆梨听他这么说,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两人不急着回家,手牵手去吃宵夜。见陆梨兴致好,江望没开车,就这么牵着她在街道上走。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陆梨转了个身,牵着江望,倒着走。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往后会撞到或是摔倒,因为江望牵着她。“哥哥,明天早上我给你做面条。”陆梨晃着江望的手,呼了一口热气,又笑起来,“以后每年都能给你做生日面条,一次都不会落下。”其实那三年也没有。陆梨总会对着只有一碗面条的桌子,说生日快乐。江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忽然用力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唇。三年前的他们,谁都不曾想到。会有一日,他们两个人还能在街道上相拥,在冷风中肆意地亲吻。只有路灯歪着脑袋,安静、固执地注视着这对相拥的恋人。.11月7日当晚。临上台前,他们各自检查设备。林青喻瞧了一会儿,伸手揉了揉陆梨的发,惹得小丫头捂住脑袋,还得打他两下。他笑了笑,说了句不相干的话:“万事顺心、如意。”说完,他率先转身朝着台上走去。陆梨懵了一下,问边上的人:“他干什么呢?”另外三人不说话,只是笑,各个眸光发亮。站在台上,陆梨往台下看了一眼,只笑着挥了挥手就收回了视线。她很少和观众进行视线接触,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过分喧闹的场景和人群都会让她觉得紧张。可当音乐声响起,她便忘了一切。林青喻富有辨识度的嗓音能在一瞬间将他们抓进情绪里。底下的人挥舞着手、手拉手转圈,无数人和林青喻一起合唱。他们每一次演出都会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他们按照彩票的顺序,唱完了一首又一首歌。当单子上最后一首歌结束的时候,陆梨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准备下台。这场演出她演得极其尽兴,或许是江望生日的缘故,她情绪高涨。可周围却没人动。台上安静着,台下却快喊破了嗓子。陆梨悄悄看林青喻一眼,他站着没反应,又去看其他三人,这三人也还在原来的位置。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话筒里忽然传出林青喻的声音——“三年前,一首送给一位朋友。”“今天的11月7日,新的,送给两位朋友。”“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音乐声响起,他们都看着她笑。陆梨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弹。可曲是新的,歌词...似乎也是新的——“最近总会说到五十年后正在爱的人不惧白头如果能有那么长的时光夕阳下的小屋也能相守最近不那么害怕宇宙灵魂在多重维度跃迁的时候有个天使来到我的身边露出双眼弯弯笑得温柔最近还是会辗转至长夜将阑虽然有一双手为我披上衣衫可惜行走在这荒凉尘世并非有爱就能让烬土重燃最近还是会想去到河的对岸因为到了尽头每个人都孤单走到最后的你和我啊走到最后的你和我啊也许我们明天就相见也许今生竟然来不及但这些都不再重要因为在我心里有个世界春像你夏蝉像你秋雨像你冬雪还是像你构成世界的元素都是你在这个世界里你只要做你自己不必是解药不必是答案用尽全力我会撑起这个世界分崩离析也要撑起这世界化成宇宙尘埃依然会有这世界因为我答应你了啊五十年后我会穿过亘古的黑夜穿过坠落的群星我来见你了,好吗?”“梨梨。”江望不知何时出现在台上,牵住她微凉的手,“我来见你了。”江望喉结微动,似是即将出口的话让他紧张:“我曾经不会爱人。不论是谁,家人或是陌生人,都觉得我冷情冷心、生性凉薄。”他忽然单膝跪下,摩/挲着她的指间,仰着脸道:“是你告诉我,不是这样。我也是凡人,也会爱人,会尝遍七情六欲,会生出贪婪,甚至贪得无厌。”“今天,我又贪心了。”“我想你嫁给我,梨梨。”江望和泪眼朦胧的陆梨对视着,颤着手拿出那个小小的盒子。他哑声道:“这是我的生日愿望。”往年,江望的生日愿望是希望陆梨的愿望实现,可今年他不想分给她。只因为他也有了愿望。陆梨从怔然中缓过神来,眼里只有面前的男人。底下和耳边的欢呼声、风声,她都听不见,她只听得见江望、看得见江望。她蹲下身,和江望对视着,两人的手紧紧相牵。陆梨注视着江望,小声问:“我们不会分开对吗?”江望攥着她的手指,应:“不会。”陆梨落下泪来,用极轻、极坚定的声音道:“我来实现你的生日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