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书迷正在阅读:康熙之富察皇后(清穿)、听说武安君他不得好死、一觉醒来我未婚夫权倾朝野、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老婆听说你暗恋我、小青梅她很甜、我在修真界玩大富翁、在逼疯病娇的边缘求生、末日疯人院、男主他实在过于绿茶
虞到广音寺时,小和尚并不惊讶,带她从偏门走,慧能就站在沉钟前,眸色依旧温和。小僧离开后,慧能将章无虞迎进厢房,问:“琼妃是女施主何人?”“她是我主子。”当章无虞扯下衣领后,慧能眸光一闪,竟有些激动。“敢问女施主姓什名什。”“章无虞。”“便是了,没想到贫僧入土为安前还能完成琼妃之命。”慧能呢喃自语,当着章无虞的面从梁上掏下一个布袋,从里抽出一封信。“琼妃当年吩咐过,若是遇见了名无虞的女子,便将此书信交出。”“我不识字。”慧能微微诧异。“虽不识字,但总该认出琼妃的笔迹。”章无虞已经打开信封,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琼妃的笔迹她忘不了。“贫僧给姑娘念一念?”“我怎么知道你念的是真的。”慧能一笑,出了门,不一会就叫来了一小僧。见琼妃的信要落入小僧手里,章无虞忙阻止,慧能悠悠道:“女施主请放心,由着外人来念稳妥些。”那小僧得了慧能旨意,捧着书信便念,越念越是惊诧,数次要停却又被慧能喝令继续。章无虞同样震惊。当年,琼妃陪着孝帝去时,只让她带着贤王走,当然是为了保贤王的命。信中字字句句有如刀子,小僧读完后,慧能淡淡道:“当年孝帝并不是病死,而是被宫里那位长期投药而亡,琼妃知而不敢说,生怕贤王也遇害。”惠能不管震惊的章无虞,倒了杯茶水,袖子抖了些粉末就让小僧喝。那小僧震惊之余麻木的顺从,喝了后只眨眼功夫就倒地抽搐。章无虞皱眉。“姑娘放心,这小僧吃了些闭嘴的东西,性命无忧。”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贫僧出家前,曾是宫里的小太监,受了琼妃恩惠,此生发誓为琼妃效忠。既然琼妃的遗愿是助贤王夺回本应所得,你我更应好好联手,早日铲除逆党,迎新皇登基。”章无虞看了眼陷入昏迷的小僧,“贤王早就在那场火里死了。”慧能双手合十,闭眼沉思,再睁眼时叹了口气,“章姑娘还是不信贫僧,你应该知道怀英。”章无虞心一颤,怀英就是当初送来太监服,让她和贤王能够逃脱的老太监。“怀英也是我们的人,贤王还活着,便是从他口中而来。”久久沉默后,章无虞问:“知此事的人有多少?”慧能道:“效忠孝帝的旧属,街头小贩,茶馆说书已有数十人,如果有贤王号令,增扩人手指日可待。”说罢慧能又叹气,“这几年由于怕事情败露,我们虽效忠贤王,但生活过得惨淡,也无法扩充人手。”把穷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章无虞再瞥眼地上小僧,对付已经开始再胡言乱语,神志不清。慧能继续道:“既然琼妃将贤王交给了姑娘,想必姑娘是琼妃最信之人,贫僧愿意召集其他旧属,跟随章姑娘。”章无虞并不答话,她今日才知道贤妃叫她带贤王走,并不是单纯的护人安全,而是要做日后夺回皇位之用。而这慧能知道夺位计划,却不知道贤王在哪里,琼妃或许是为了养精蓄锐,还是在提防着他们其中某一人?“章姑娘?”“你去扩充人手,缺的银两由我这里出。”慧能松了口气,又听章无虞有本事出招兵买马的银子,当下兴奋,信誓旦旦到要把事情办好。临出门时,章无虞回头:“琼妃怎么知道我们两个一定能遇到一起?”慧能浅笑,不假思索道:“琼妃说了,万事都有机缘,若是贫僧与姑娘真的碰到了一块,证明应当成此大事,若是一生遇不到,那贤王做个普通人也是命。”“倒是琼妃能说出来的话。”章无虞嘀咕着,余光瞥见慧能欲言又止,就道:“有话便说。”慧能真诚道:“虽然贫僧半路出家,但也侍奉佛祖多年,章姑娘身穿素服,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想必也有一段痛苦过往,贫僧之后每日为姑娘相公多念几遍经,让人早日投胎找个好人家。”章无虞:“......”☆、不认错没饭吃章无虞来时三人热热闹闹,回去独一人冷冷清清,还装了满腹的心事,也没有游山玩水的兴致,十日不到就到了宜阳城境内。今日终于赶在关城门时进了宜阳城,早有衙役抄小路去报。第五日开始,大人就让他们每日一人站在城门口等老夫人归来,等了四日,老夫人没等到,城门口小贼倒是抓了不少。戚书望依旧留在衙门,自从分家后,他不大回去,听闻章无虞已经进了城就不再公干,出了衙门后一路溜达到戚府对门,背着手围着院门转悠了会,等行人走光才亮出从二弟那里得来的钥匙,大摇大摆的开了门。没钥匙的才叫擅闯民宅,有钥匙的不算。院落落了一层灰,他坐着等了一会,又起身拿起墙角的扫帚扫了一遍院子,心想院子扫了,屋子总归不能不扫,又提着扫帚晃进屋内。扫出了一身的汗,戚书望满意的重新回院子坐下,心想无虞回来后见家宅干净,心里一定欢喜。梗着脖子等了会,人还没到,戚书望打了桶水,拎着抹布挽着袖子,擦了桌子擦椅子,连铜镜都没有错过。冷不丁听见开门声,他吓了下,随手将水桶塞到角落里,袍子一扬坐得四平八稳。直到听见隔壁说话声,才知并不是章无虞。他踱步到门口,从城门到这儿虽然有些路程,也应该到了吧,难不成是路上碰见了谁聊了几句?他等得无聊,忽的将门虚掩上,跨进隔壁戚府。戚府只有个做饭的厨娘,平时做什么戚书望就吃什么,他也不大进灶房。厨娘早就歇息,戚书望从米缸里捞了一捧米,转悠了半天抱了个南瓜,挂着一串腊肠出了门。与章无虞逃命那几年,他从尊贵的贤王到能下河摸鱼,淘米做饭,唯独生火怎么学不会,脸都熏黑了才勉强起了火。戚书望搬来一小板凳,拿着蒲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