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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精虫上脑的胡言乱语h(全员)

    公司休假了,但我还是在工作室待了一个礼拜,跟齐司礼美其名曰说是加班,实际上是偷偷在把早就画好图的衣服赶制出来。

    自从齐司礼离开万甄后,除了我主动向他请教或者求他帮忙的时候,他很少过多的关注我的工作内容,偷偷做这件衣服而完全不被他发现也是得益于此。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我剪掉最后一个小线头,舒了口气,接起电话。

    齐司礼打的视频,他先是打量了一下我身后,然后又仔细盯着我看了看,叹了口气,“某人的黑眼圈浓度比昨天又提高了一个档次,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我瞪大眼睛,“我可没有,刚刚结束了,这才九点,根本就没有那么夸张嘛。”听到齐司礼镇定中透露着担心的语气,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狐狐是不是心疼我了呀。”

    齐司礼抿抿唇,耳朵微红,意料之中的不承认,“我只是怕到时候有人又要嚷嚷着要买新遮暇罢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将做好的衣服妥善的装好,一边听着齐司礼狡辩,忍不住想笑。

    “那狐狐也没有想我吗。”我强压住上翘的嘴角,做出一副失落的表情,“我可是很久没回家了,刚才正准备飞回去呢。”

    我确实收拾好了东西,提着装衣服的袋子准备冲出去。

    齐司礼果然没辙,他视线飘到别处,嘴上说着,“我去接你……只是怕你飞的路上不好好看路,又惹上什么麻烦。”齐司礼动了,看样子是拿钥匙准备出门。

    我嘿嘿一笑,脑子里自动翻译齐司礼的话——“我去接你,这么晚了怕你遇到危险,我会很担心的。”心里也就甜滋滋的。无论齐司礼嘴上说出的话多么别扭不好听也都没关系,反正我总能精准get到他藏在里面的爱意与关心。

    不一会儿齐司礼就到了,很有超速的嫌疑,虽然我知道他不会。一上车,齐司礼就偏过头再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盯着我看了一遍,良久后不甚满意的轻哼一声,“不是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你送饭?怎么还是瘦了一圈,你的世界第一馋嘴哪儿去了。”

    我扑上去揉揉齐司礼的臭脸,左亲一口右嘬一下,讨好道,“我这是想你想得,都日渐消瘦了……乖老婆,就别数落我了。”

    齐司礼又哼了一声,脸蛋晕红,看样子是被哄好了一半。

    我再接再厉,摸摸他粉红的耳垂,轻声,“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好几个晚上我都看着你之前唔……”

    齐司礼捂住我的嘴,然后飞快撤走,坐正,点火,挂档,一气呵成,“回家了。”他耳朵红的要命。

    我舔了舔唇,有不止一点馋。

    我这话倒没骗他。前段时间我入手了一台单反,成天端着它对着齐司礼拍,各种场景,各种角度,各种表情,最终自然而然的发展到了十八禁领域。

    没办法,齐司礼实在太漂亮了,我早就想着怎么把各种模样的他记录下来,永远舔屏,永久收藏。

    相机里有睡着的齐司礼,在看书的齐司礼,在打理花草的齐司礼,陪我逛街的齐司礼,笑着的,不笑的,吃醋的,皱眉的,应有尽有。然后我拿着它上了床,把齐司礼不可置信的表情也记录下来,于是就有了抗拒的,羞耻的,深陷情欲的,落泪的,每一张,每一个片段,都成为齐司礼想要删除而我想要永久珍藏的瑰宝。

    感觉齐司礼的底线在不断的降低?不是我的错觉,或者说,他在我面前没有底线,我非常笃定这个结论。

    唉,老婆太爱我了怎么办。我“苦恼”的想着,那就只好加倍“爱”回去了。

    这天晚上我抱着齐司礼好好睡了一觉,纯粹是为了养精蓄锐,捕捉到齐司礼没藏好的迟疑又诧异的目光也没有动摇。

    快睡着的时候,我感受到毛茸茸暖呼呼的东西慢慢伸过来,圈住我,我不禁舒展眉头,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我软着声音搂着齐司礼撒娇,嘴里是熟练的“一生一次的请求”,齐司礼便慢慢绷紧身体,大约是感觉到了不妙。

    “老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先打开看看好不好~”

    齐司礼绷着脸,打开盒子的动作倒是利索,仿佛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直到里面的衣服暴露在视线下,齐司礼整个人顿住了。

    “……旗…袍?”齐司礼捏住肩线,把衣服提起来,这才确定这是一件什么服装。

    按理来说,旗袍是女性的专属,它可以雍容华贵,也可以质朴纯洁,的确,旗袍是女性的传统服装,很美很有韵味。

    但是这么美的衣服,我想看齐司礼将它穿在身上的模样。

    齐司礼一眼就看出这尺寸是为他量身定做,米白的布料,淡绿的细线缠绕出一朵朵昙花,盛开在前襟、衣摆处,其中穿插的金色丝线发出莹莹亮光,每一处都有明显的手工痕迹。

    齐司礼抿唇,语气有些听不出情绪,“所以,你这段时间就是在做这个?”

    “是啊。”我大方承认。“我知道做的不好,以后再给老婆做更漂亮的小裙子穿好不好?”我柔声哄着他,心里想着自己其实熬了几个通宵,但说出来怕他心疼,到时候又该哄不好了。

    我静静等着,这时候齐司礼该数落我几句,来掩饰他很喜欢这个礼物,什么“针脚太差,该回学校回炉重造一下”,还有什么“领口这么紧是想勒死我吗”诸如此类。但是似乎好巧不巧,我这话正好戳中了齐司礼的心窝子,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是什么也没说,耳朵渐渐红透了,摸着布料,眼神很温柔。

    “老婆,我可以吗?”

    也许是我期待的眼神太晃眼睛,齐司礼心里温存的感动被一阵狂风刮走,被巨大的羞赧取而代之。

    齐司礼偏过头去,声音嗡嗡的,“仅此一次……另外,什么裙子,你别想太多。”

    尽管他已经习惯了“老婆”这个称呼,但对裙子还是很抗拒呢……啧,还差点火候啊。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先把裙子抛之脑后,兴奋的推着齐司礼进卧室,“老婆快穿上,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齐司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的叹口气,红着脸把衣服抖开。

    “……!?你……”齐司礼瞪着旗袍后腰处开着的一个洞,正要开骂,我“咻”的一下窜出房间关上门,不给齐司礼发挥的机会。

    “……”不多时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在门外口干舌燥的等了五分钟,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了,才敲了敲门,“好了吗,老婆?”

    里面没有回应,于是我开门进去,眼神一下子被那条雪白蓬松的大尾巴牢牢吸引住。

    齐司礼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原本立在头顶的耳朵压下去,盖在齐司礼的头发上,粉色的耳朵内里仿佛晕出更羞怯的粉红,和他露出的人类耳朵上的红相得益彰。

    我走过去,轻声喊他,齐司礼却轻轻抓着床单,盯着自己的腿一动不动,仿佛想要当我不存在,于是我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吮了一吮,他一颤,将床单抓出纹路。

    我安抚性顺了顺他的尾巴毛,沿着耳垂一路吻到嘴唇,轻轻探进去,就好像我一直这么温柔,好让他放松警惕。

    但松开他的一瞬间,他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唇,控诉一样看着我手里的相机。

    他站起身,指着自己大腿外侧,手指都有点儿颤抖,他说,“……有开衩这么高的旗袍?”

    那里是分开的前后两块布料的连接处,用两个纽扣欲盖弥彰的系了一系,但比没系更色情,rou都遮不住,白晃晃的勾引着我的视线。

    我目移,但很快又无法抗拒的移了回来,“对不起老婆,但是我是故意的,你骂我吧。”我舔了舔唇,难以掩饰视觉受到的美学冲击。

    我知道他穿上会好看,但没想到这么好看,他站直了身体,完美的展示了这件衣服和他的适配度,胸部,腰部,臀部,一切或凸起或凹下的部位都完美贴合身形,衬得齐司礼的身材无与伦比的好。我呆呆举起相机,直接拍了一张,把齐司礼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也留了下来。

    齐司礼无语凝噎,他咬咬唇,似乎知道现在骂我什么都没用,甚至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老婆。”我咽咽口水,“你真好看,我想多拍几张可以吗?”

    齐司礼警惕的看着我,“你想怎么样。”

    我拍拍床铺,“你过来,可以半躺着。”

    齐司礼闭了闭眼,豁出去了一般,听话的坐上了床,曲着腿,脚趾蜷缩着,关节绷得发白。

    我轻轻握住他的脚,往外拉了拉,“放松一点嘛……不要怕。”

    这种诱哄拐骗的语气齐司礼没少听,可惜他明知自己要面临什么,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对……就是这样,看看镜头。”我着迷的欣赏着穿着旗袍坐在床上的齐司礼,露出一点雪白的小腿,粉白的脚趾还是忍不住扣紧,看得出主人真的尴尬的快要钻进地里去,但这一幕看在我眼里,只让我觉得可爱的要命。

    齐司礼手撑在床上,头微微垂着,有点逃避镜头的意思,但不经意间的抬头被我抓拍到,脸颊羞红,是少有的生动表情。

    今天的天气也正合我意,暖暖的曦光斜斜照着卧室,条状的光影分布在齐司礼身上各个角落,让他看上去就像个艺术品。

    我变换着角度,就着这个姿势给齐司礼拍了几十张,直到他逐渐适应这个尺度,我才进一步提出下一个要求。

    “老婆,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眨巴着星星眼瞅着齐司礼,手已经拉住他的胳膊,“来,像我一样跪起来~”

    齐司礼没有拒绝,他体态好,双膝着床,上身笔挺的立着,姿态矜贵,似乎与平时的他没什么不同。

    “……!”

    只是齐司礼立即发现,这旗袍贴身,身体线条基本一览无余,他想并拢两条腿遮掩一二,却被我一把拉开,于是白皙的大腿从两边的开衩裸露出来,中间一块布料欲盖弥彰的挡着齐司礼胯间,平静状态下尚且不明显,但一有反应便会第一时间被我发现。

    “……老婆,你好性感。”我舔舔唇,真诚的夸赞他。

    “……别说话了。”齐司礼脸都憋红了,这么媚我的姿势还是第一次展现,他是真的害羞了。

    我取来一根白色丝带,“没有直接让我闭嘴,狐狐好温柔。”一边哄,一边牵住齐司礼一双手,将它们绑到他身后。

    齐司礼耳朵的热度又上来了,他闭着眼,被迫承受着快门声的洗礼。

    “齐司礼。”我轻声叫他名字。

    齐司礼一愣,抬头看向我,那一瞬间如小动物般湿漉漉的无助眼神,被我立即捕捉下来。

    齐司礼唇角一压,就要转头不理我,我立刻压上去,搂住他变着花样的亲。

    “老婆好乖,亲亲。”

    “……别这么叫。”齐司礼一定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多么柔软,他只要在床上害羞了,就会不让我叫他老婆,明明平时都已经坦然接受,于是这样只会显得他在撒娇。

    我慢慢解开丝带,揉揉尾巴,含着他高热的耳朵哑声道,“但是你会乖的,对吧。”

    说罢,我一把将他推倒,齐司礼侧着身子扑在了床上,刚解放的手撑着自己,臀部和并拢的大腿对着我,旗袍下摆散乱。

    其实若他不愿意,他不会这么没有防备。

    “你……?!”

    齐司礼惊愕,他瞪着我,却被我眼里的炽热燎着,一时没有骂出口。

    我轻轻摸他臀侧,隔着旗袍慢慢的摩挲,脸埋在尾巴毛里,我轻声问他,好像在说什么秘密,“里面有一条丝薄内裤,你穿了吗,老婆?”

    齐司礼瞳孔一缩,嘴唇抖了抖,这瞬间他的表情,好像在后悔自己做的某个决定。

    我继续说,越说越觉得自己和变态没有区别,“我刚刚看狐狐大腿上,好像没有四角内裤的痕迹呢,我记得你的内裤都是四角的哦?”

    我慢慢挑开齐司礼屁股上的“遮羞布”,白皙莹润的臀被一层半透明的薄纱覆盖,三角裤被“恶意”挑选了不合适的尺寸,让齐司礼的臀rou从内裤边缘挤出来,我手指从其中一条边边挤进去,享受着齐司礼屁股的绵软触感。

    我赞叹,“老婆,你屁股好软。”

    齐司礼进入了“拒绝交流”状态,尾巴都从我脸上抽走,盖在了自己脸上。

    我低低笑了一声,举起相机拍了一张,拒绝露脸的狐狸,绝美无双的臀,还有女人的手。按下快门的一瞬间,齐司礼全身绷紧,好像想把自己藏在尾巴里。

    “老婆,你这样,我就认为你默认我做什么都可以了哦。”

    齐司礼猛地抬头,“不……唔!”

    我手上一个用力,在臀缝间的重点部位直接戳破一个口子,内裤的料子太薄,才以至于连rou的颜色都透出来。我用力一扯,便是一个大洞。

    “……好色。”我举起相机又是一拍,这次拍到了齐司礼的脸。

    他受不住,以往在床上都是拍他的表情,很少有这样怼着私处的特写。于是他忍不住伸手,试图挡住那个充满性暗示的yin乱的破洞。

    不出意外的也被我拍下来了。

    齐司礼的手也是顶级的美,美手配美臀,恐怕看多了都会流鼻血。

    “老婆的手真漂亮,还粉粉的,真可爱。”我把那手牵起来亲了又亲,倒有几分粘人的女朋友模样,但另一只手却是不容拒绝的,捏着他一边臀rou用力掰开,淡色的软xue顷刻间暴露出来,受惊的收缩着。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不受控制按下快门。

    “嗯……!别、别拍了……”

    我单手拿过润滑剂,直接挤在干燥的xue口,把那里受凉一缩的画面也拍下来,随后便直接对着紧闭的菊眼揉按起来。

    齐司礼想要挣扎,但他应该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越挣扎我越兴奋,我会将手指直接闯进去,那里湿润绵软,是经过日日夜夜的疼爱浇灌出来的,一根手指便足以让他软了腰。

    “啊……不嗯……”

    我专心的用手指攻击齐司礼的前列腺,呼吸粗重起来,“老婆,你扭得真好看。”

    奋力躲避的齐司礼听到自己的动作被理解的如此扭曲,气呼呼的甩了一下尾巴,扫过一阵香风。

    我估摸着差不多,便又拿过来一个跳蛋,“刚刚的照片很漂亮,但是还差一点点味道……老婆乖,不能前功尽弃呀。”我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把跳蛋塞进湿软的xue口,让它抵住前列腺的位置,然后打开开关。

    齐司礼低呜一声,知道什么都逃不过了,干脆开始摆烂,由着我摆弄他的身体,拍摄他最隐秘部位的照片。

    “……老婆。”我声音干哑,“跪直一点。”

    齐司礼背对我跪着,臀部微微翘起,雪白的狐尾焦躁的甩来甩去,他肩膀塌下来,完全不如刚才挺拔了。

    “老婆……你的腿抖得好厉害,我拍个视频可以吗。”说着,便已经开始录制了。

    齐司礼听见声音,气极抖了抖耳朵,他断断续续的骂着,“呜……你、嗯…何必问我……啊……”

    我痴痴笑着,对自己有了和没有一样的征求意见心知肚明,“可是太漂亮了,都是狐狐的错。”

    齐司礼被我城墙般厚的脸皮无语住,我却觉得没有问题,这样两条白皙细腻,在旗袍的衬托下显得有rou感的腿,因为股间的小玩具折磨而不住的颤抖,湿湿亮亮的xue口挤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顺着会阴流到腿根,再顺着腿根一路下滑,这样的美景,必须要用视频记录下来才行。如果齐司礼不长得这么诱人,我才不会像个变态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齐司礼不想理我,但我却是喜欢极了在这时候sao扰他。

    “呃嗯……别、别摸……!”

    白绒绒的尾巴受惊似的一颤,绒毛一圈圈的炸开成一朵花,连带着后xue也不停收缩,将跳蛋吞得更深。

    “唔……老婆,它好像在邀请我再放一个进去呢。”我摸摸已经软化许多的xue口,又拿过一个跳蛋,慢慢塞了进去。

    齐司礼呻吟着摇头,上半身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他用手臂艰难支撑着不让自己狼狈的趴到床上,雪白的臀峰战栗不已,我看着眼红,便忍不住咬上去,在上面吮出一个红痕。

    “唔……不、不行……啊……”

    湿软的xue口中延伸出两条电线,仿佛在引诱别人去扯动玩弄,我忍不住使了些力气,揉捏着白软泛粉的臀rou,留下红色的指印,再拿着相机连拍数张。

    齐司礼忽然浑身一颤,他猛地撩起身前的旗袍下摆,腰身拱起,抖着腿射了出来。

    “嗯……哈……”

    紧绷几瞬的腰又塌陷了下去,齐司礼的后xue一抽一抽的痉挛着,我上手慢慢将跳蛋扯出来,带出许多透明的粘液。

    “老婆……你看起来好舒服。”我低声呢喃,手指插进xue里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糊声响,xuerou有些充血肿胀,热乎乎的包着我的手。

    “呜!不要……咿啊——!”齐司礼浑身发软,但还是尽力向前趴,躲着我的手。

    刚刚才高潮,里面还是太敏感了,就这么搅一搅,里面便一波一波的往外出水,把浅色的床单晕出深色。

    我心里一动,手上慢慢分开两指,露出里面涌动的rou壁。

    “……好色。”我轻叹,里面原本粉红的xuerou被玩儿得红肿发腻,呈现出yin浪的sao红色,随呼吸蠕动着,软rou攒动间,湿润的水液就挤了出来。

    “唔……住手……哈啊——!”

    我一把抓住齐司礼的尾根,脸近近的凑在xue边,轻声开口,“老婆,你自己掰开好不好,我要拍里面。”

    齐司礼气的都结巴了,我都能想象到他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不行!”

    我对着柔软敏感的rou壁轻轻吹了口气,齐司礼又是一声呜咽,腿疯狂打颤,身下床单上的水痕扩散开来,但即便这样,他也牢牢抱着旗袍的下摆,一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弄脏它的模样。

    我继续开口,话语里带着威胁,“如果你不掰的话,我就要舔了哦。里面的每个角落都不会放过的,舔完了还要用透明按摩棒插狐狐的xiaoxue,到时候拍下来的画面会更yin荡哦。”

    齐司礼又抖了一下,他拼命摇头,耳垂红的要滴血,却还是不肯放下手里的布料。

    我耐心十足,威胁完人又轻声细语的哄着,“没事的,老婆,宝贝,弄脏了也没关系,这就是这件衣服存在的意义……还是说狐狐以后也想继续穿给我看吗?”

    齐司礼瞬间撒手,眼眶都委屈的发红,我看着怜惜,上去吻了吻,再揉揉他头顶低垂的狐耳。

    “乖老婆,掰开。”喑哑的嗓音里藏着可怖的欲望。

    齐司礼紧闭的双眼许久没睁开过,眼睫颤抖着,轻咬下唇,忐忑不安又强忍紧张的样子,真是一丝稳重也无了。

    于是我看着他缓缓伸手,淡粉指尖紧张的轻颤,然后缓缓扶住两边臀瓣,用手指将xue口一点点扒开,鲜红的roudong如我所愿暴露在空气中。

    “呃嗯……快点结束……”

    我入迷了似的盯着那口xue,喃喃道,“恐怕快不了了。”

    rou壁算是紧密,被手指强行掰开,分开出一条小缝,内部红嫩充血,汁水充沛。xue道看似幽深,是因为深处少了光亮,于是我打开闪光灯,对着xue心拍了一下。

    “咔嚓——”

    “呜……”狐狸战栗个不停,如同被镜头强jian了一样。

    事实好像的确如此。

    闪光灯将一切彻底暴露无遗。齐司礼后xue深处还紧致的挤在一起,是跳蛋和手指都尚未玩弄到的地方,看上去羞涩稚嫩,柔软可欺,如果非要说这张照片表达了什么,大抵也只是最单纯不过的引诱意味的艳照吧。

    我看着齐司礼百年难得一见的“自开门户”,微张的湿红xue口就像是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邀请,如果错过这个机会,那我就不是我了。

    “嗯唔——!你、你……!!嗯嗯啊——”

    那一口张开着的湿润软xue,终于还是被吃进了嘴里。齐司礼惊叫着,声音里可听出些许崩溃,腰腿抖得像筛糠。他乖乖掰着xue的手转而用尽全力的去推着我的脑袋,奈何被玩弄至此,早就绵软无力,任人欺负了。

    “不要……啊……不呜——!”

    xue口的每一寸,每一丝褶皱都仔仔细细舔吮过,我不顾齐司礼的“不要”喊得多么柔软可怜,将舌头“噗呲”一声捅进去,在里面转着圈刮舔顶弄。

    齐司礼没有停止抵抗,但一切的挣扎躲避都被我完全无视,狐狸委屈的呜咽着,后xue和性器失了禁似的吐着水。

    “咕嘟——”

    “!!!”

    我抽出舌头,yin水拉出长长的细丝,齐司礼终于软倒下去,我当着他的面勾了一下舌尖,然后又是一声吞咽。

    “……”齐司礼颤抖着,缓缓捂住脸,开口便是带着哭腔的哽咽,“某人说话,一点也不算数……”

    我却牛头不对马嘴,沙哑着嗓子,“老婆,你真的好甜……”

    我凑上去,缠绵的对着齐司礼的耳朵亲了又亲,“好想把你吃掉。”

    齐司礼知道一切还没结束,他红着眼眶,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祈求,像是在说,不要再欺负我了,快点结束吧。

    然而他应该也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转过头,相机终于离手,却是固定在床边的支架上,那是早就准备好的机位。齐司礼偏过头不看那边,眼尾是隐忍的艳红。

    “乖老婆,还起得来么?”

    齐司礼没想到最后挨cao都不能好好躺着,湿着眼眶瞪了我一眼,却让我硬得发痛的下身更加怒胀。

    欲望对我来说本该是最容易控制的东西,到了齐司礼这儿似乎不奏效了。

    四肢无力的齐司礼很好摆弄,我从背后抱住他,两人一起跪在床上,身体亲密的紧贴着,怒涨的欲望正好嵌入齐司礼的臀缝,流着水的xiaoxue一张一合的吮吸着guntang的柱身,违背主人意愿的实施勾引。

    “老婆……你腰好细……”我搂着齐司礼,嘴唇贴着他后颈,吮出朵朵红梅。

    “嗯……别、别说这些……”齐司礼跪不稳,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在我身上,于是我不着痕迹的让他可以借力靠着,摸着他腰身的手不断爱抚着,将齐司礼摸得整只狐都软得不行,屁股不自觉的下沉,往散发着热气的阳物上贴。

    我便顺从的在xue口磨了磨,湿漉漉的汁水将连接处浸得湿滑,一切都准备的很充分,只差最后一步。

    手往上摸,准确碰到齐司礼旗袍下硬起来的乳尖,于是便捏住搓弄起来,我亲亲他耳后,“不小心冷落这里了,我会好好补偿狐狐的……”

    齐司礼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想把我立即踹下床去,“不需要……唔、啊啊——!”

    挺腰顶进一个头部,然后便是漫长的深入,我按着齐司礼的小腹,一点点将他钉入自己身下。

    “狐狐真坏,明明就很想要……哈、里面吸得好紧……”指尖的乳粒已经硬如石子,齐司礼颤抖着腰,喘息着反驳,“呃嗯……我才、不……嗯哈……!”

    “是吗。”我在齐司礼体内用力一戳,顶得他呼吸一滞,逼出的yin水顺着roubang凸起的青筋被一点点挤出来,齐司礼过了好几秒才喘上气,语气里的倔强淡了许多,像是示弱,让人听了心里一软,“哈……太深……嗯!”

    我等不及,就着这个深度浅浅抽插,齐司礼已经难以靠自己保持平衡,身体瘫软,他甚至做不到倒在一边,无论向哪个方向逃离,都会被我拉回怀里,坠入爱欲的深渊。

    “呜……你的手,就、不能安分点……啊啊——!”

    我轻笑,下身不顾齐司礼的痉挛,自顾自的进进出出,“这是补偿呀……况且我不摸的话,怎么让狐狐能这么快高潮呢。”

    齐司礼垂着头,身体只能被我冲撞得摇摇晃晃,他软着嗓子哭吟,嘴里是七零八碎的“不”字开头的语句,虽然每次弄成这样最后都会少不了一阵好哄,但我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这样做了。

    不顾他的意愿,不听他的话,他越挣扎哭叫,我就越是兴奋,如果齐司礼没有接受和我在一起,想必强jian他这种事我也干的出来。

    多么令人恐惧,齐司礼能接受吗?

    “好哦,不要,停?是吧?遵命,老婆。”我一把推倒齐司礼,将他两手捏在一起压在后腰,他最终还是狼狈的脸着床单,臀部高高翘起来,像一个玩具一样被疯狂的,毫不节制的使用着。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雪白的臀峰在高速撞击下迅速发红,肿胀起来,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齐司礼身下一时水花飞溅,他绷直身体,沙哑的叫声戛然而止。

    “呃——!嗬……”

    “嗯……老婆,里面好烫啊,是不是很舒服?”

    “呜……”

    “你流了好多水,真的很爽对不对?喜欢我cao你吗……”

    齐司礼一言不发,只有粗重且错乱的喘息声作为回应。

    “说呀,爱不爱我?嗯?”我问一句,便深深的撞击一下,“爱不爱呀?”

    齐司礼的身体濒死似的弹动几下,然后触电般哆嗦着,倒了下去,后xue泄出许多清液,不知干高潮了几次。

    我垂眸看着他,伸手一下一下的撸着身下依旧昂扬的rou棍,无意识喃喃着,“继续cao下去,会坏吗?应该不会,好想cao啊,好想cao死你。”

    “唔……”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有些泄气,“可是我舍不得。”

    正当我准备给自己撸出来的时候,原本该失去意识的齐司礼手指抽动两下,他勉力抬起手,轻轻搭在我绷紧的手腕上。

    房间里响起齐司礼砂纸磨过一般的嗓音,他说,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