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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阿哥...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贺峥突然地钉入她身体深处,慢慢研磨,不再抽动。

    他分出一只手玩弄她的yinhe,两只轻轻夹起,又放松,很快将她玩到充血,只听她忽然地大哭出声,一股泉水似的液体喷出,他的yinjing和小腹全被浸湿。

    顾返无助地攀在他肩上哭泣,她缩成小小一团,好像只有他才能安抚。

    世界是一片黑,她仿佛重回母亲的zigong里,那个时候的她没有自己,也没有哥哥。

    “想起来了。”

    顾返期末成绩优异,得到澳洲夏令营的名额,她去澳洲半个月,回到澜城肤色变成了黄油色,她同林嘉祯半个月坚持每天都往护理室跑,终于白回以前的样子。

    林嘉祯一边做美体,一边翻杂志,她大惊小怪地呼唤顾返:“返返,这不是你哥哥吗?”

    顾返伸出一只手臂,接过来杂志,版面被几张像素模糊的偷拍照占据,标题更吓人:铁树开花,禁欲贺总私会office dy。

    和他一起出现在酒局被偷拍的那位office dy,不是许曼妮,也不是他前女友琪琪,而是敬安琪。

    顾返说:“敬小姐是我哥哥的心理医生...不过敬小姐和我哥哥都是单身,正常来往也不算过分吧。”

    “当然不算过分,可澜城女人谁不拜倒在你哥胯下!我有偷听我姑姑们讲,你大哥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可性能力一定很强。”

    顾返换个姿势,单手撑着脑袋,她似笑非笑看着林嘉祯:“你试试不就知道咯?”

    林嘉祯骂她恶心,这是标准的处女回答。顾返都觉得稀奇,林嘉祯平均三个月一位男友,竟然还是处女。

    林嘉祯信誓旦旦要把自己的处女膜留给日后她最爱的人,顾返讽刺她:“我看是把你家财产留给你最爱的人。”

    刚做完护理的肌肤吹弹可破,顾返不敢被太阳晒,回到家中就不再出门。阿薇最近认识一位老乡,天天请假,她在家里有些无聊,坐在钢琴旁边却不知道要弹什么。

    她一直等到日落,身后忽然传来下楼的脚步声,她不知道原来贺峥在家里,神色又些微的惊慌,她深呼吸一次,换上无可挑剔的微笑表情:“阿哥,原来你在家。”

    他穿着家居T恤,外露的小臂肌rou紧实。他手里握着水杯走到钢琴旁:“上次在船上你弹得是什么?”

    “船上?你是指和陆市长小林老师一起吃饭那次?时间过得有点久,我都忘记了。”

    他无视她说的小小谎话,毕竟她天生是个说谎精,这个小谎实在不值一提。他把水放在琴架的平台上,捏起她的下巴使她抬头,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成年男人的吻没有温度,他欠缺爱的本能,舌尖缠住她,其实是一种卑微的讨好。

    他身上的味道清爽,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戒烟成功,他没有严重的烟瘾,即便如此,戒烟也是件困难的事。

    他想起贺因怀孕时不让他抽烟,当然,烟只是借口。两人在楼梯口吵起来,他打了她一耳光,害她滚到楼底下,血流了好多,满地的血,是她的,也是她的孩子的。

    然后到了医院,她经过五个小时抢救,挽回一条命。

    而他抽一天一夜的烟,抽到咳血。冰冷的针管穿进他的皮肤,液体以缓慢的速度输入到他的体内。

    他并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好像那一面的他,会让西屿的记忆无处遁形。没什么人看他,许曼妮也被他赶走。

    年轻的女孩从外面买来粥,一勺一勺喂给她,她不知道贺因出事,指责贺因一点也不爱哥哥,不像她,一得知哥哥生病就来探望他。

    是个撒谎精,也是个可爱的撒谎精。

    顾返能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肩头到手臂之间摩挲引起的小小颗粒,她寒毛都竖起,成年男人带着情欲的抚摸太熟悉。

    他的手沿着她身体线条向下,伸入她两腿间,手指在敏感部位的触碰另她忽然僵直,她抱住那只手不让他再深入:“哥哥,我们去房间做,好不好?”

    他忽然咬住她耳朵:“现在有想起那首曲吗?”

    “想不起来,我说了,我忘记了。”

    贺峥从她身后揽住她,她的右手落在钢琴白键上,贺峥的指尖带着冷,划过她手背上的青色的血管。

    时间凝固成一首曲,有情动,有暧昧,却沉默。

    顾返闭着眼,他的触碰让她毛骨悚然。

    “哥,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他的手指隔着她的底裤,抚动濡湿的花蕾,不时陷进饱满两瓣夹起的缝隙里。

    顾返的手在琴键上重重一敲,她挣脱开站起身:“够了,我都说忘记怎么弹了,要做就去房间里做。”

    贺峥双手挡在她的腰两侧,将她困在钢琴和自己之间。

    她对眼前的困境一筹莫展。贺峥俯身亲她,她不情愿,推拒他去房间里,或是沙发上。

    “为什么不行?不是没有在这里做过。”

    他掀开她的裙摆,将内裤扯下,再将她转过去背朝自己。又单手扯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性器官,便将她身体转过,插进她yindao。

    强暴性质的入侵让顾返发出骇人的尖叫,她恐惧这样的交媾,仿佛自己是条路边母狗,天生贱样,就连自己的哥哥都可以cao她。

    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入她zigong里,恨不得将她捅坏掉。她本来就是脆弱的生物,甬道经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眼里就积满眼泪。

    被欺骗,被愚弄,被抛弃...他将这些怨怒用性的方式发泄出来。

    他一手掐住顾返的脖子,让她像母狗一样弯下腰方便cao弄。他发狠重重一顶,身体前倾覆盖住她,在她耳边发问:“为什么不能再钢琴前做?返返,你告诉我。”

    他的身体和大脑都记得她第一次邀他在钢琴前zuoai,钢琴发出巨大的共振声,好似他们理所应当要zuoai。

    她浓黑的长发随着他的抽动惊起波澜,撞击着他的视觉。她双腿打颤,跪不稳,交合的地方随着他突然的拔出yin水飞溅。

    凝乳白的臀rou颤抖,他手指在臀rou裹出的缝隙间摩挲,这次却不是插入她的yindao,而是更上方的洞口。他先插入一指试探,适度扩张后再插进去一根手指。

    顾返意识到这个男人在发疯,她不想陪他一起疯,张口唾骂:“贺峥,你是不是变态!”

    他沉默地将粗硬的性器官插进去,一瞬间,顾返被四分五裂。

    他停住,问:“现在想起那天的曲子了吗?”

    “想起来了。”她抽噎着说,“可我不会弹给你听。”

    她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够激怒他,就如她知道什么样的话能令他开心。对待一个陌生的施暴者,她宁死不屈。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