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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风sao小妈寂寞难耐主动求欢、喷奶、女装角色扮演、堵嘴

    

    钟彧午间没留在宫中,喝了药起身换了衣服,也不曾再去请安,施施然直接出宫回府去了。

    薛成渡正自己用午膳,听奉行回来报了,没做什么反应,只问道:"药可用了?"

    "用了。"

    女帝点头道:"那便好,随他去。"

    奉行应了一声,又禀道:"对了,晨起忘了跟陛下说,昨儿傍晚,濯玉台送了贺礼来,奴才估摸着陛下一时半会顾不上,吩咐人先收着了。”

    薛成渡“哦”了一声,奇道:“谁送来的?”

    奉行抿着嘴笑了笑,答道:“是国师亲自送来的。”

    “是个什么?”

    “奴才不敢打开,”奉行比量了一下,“约摸着这么大个盒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用条子贴了,上边提了,化光玉镜,讼息金科,两行字。”

    薛成渡闻言一挑眉,放下银筷,问道:“放哪里了?”

    “奴才给收到偏殿去了。”

    午后展霜递了牌子进宫,进来就神神秘秘的,叫薛成渡先把左右都屏下去。

    女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先让奉行带着人出去守着,展霜见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捏着手做了个倚,笑道:“臣给陛下祝寿来了。”

    薛成渡不言,眼皮子吊着看她。

    展霜笑着往前走了两步,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个匣子双手递给了女帝。

    薛成渡接过来,取下条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枚手打的络子,不是什么名贵玩意儿,就是打的花样繁复,贵在心意。

    她拿起来放在手心看了看,嘴角不禁翘了翘,展霜眼珠一转,拖着声音道:“臣受人之托,千叮咛万嘱咐地叫臣一定给陛下送来……本该昨日来的,谁承想家中随设的棚子叫雪压了,实在是分身乏术,交给别人又着实不放心,只得今日才来。”

    “倒劳烦你跑一趟。”薛成渡闻言将络子放在桌上,抬头看她。

    展霜“哎呦”一声,摆摆手道:“陛下可折煞臣了。”

    薛成渡思忖片刻,道:“过两日便是守安君老夫人的寿,你带他同去吧。”

    展霜促狭一笑应了,又说家中还有事,便要告退。

    薛成渡也没留,只让她出去的时候把奉行叫进来伺候。

    那边展霜出去,薛成渡将络子随手搭在了笔架上,低下头提起朱笔看起折子来。

    临近年关,各地的请安折子都多了起来,还有外封的大吏要回京述职,折子一道一道送过来,画圈都画不及。

    门口有人打了帘子进来,薛成渡只以为是奉行,并没有抬头看,只一抬下巴,示意他磨墨。

    来人款款上前,先将端进来的茶盘放下,又蹭到女帝身边,一手挽起袖子,一手去拿朱墨。

    薛成渡余光撇见一截竹青色缝毛边的衣袖才发现认错了人,一下合上折子,倚在椅子上去看他。

    只见那人一身利落的竹绿色对襟短袄配棉裙,乌黑的头发盘起来,正好露出雪白脖颈,头上插了两根素玉簪子,耳朵上还带了一色的坠子,脸蛋微红,伸出来的手也微红,想来是来的路上冻的。一身裙装,胸口也鼓鼓的,嘴上又涂了口脂,乍看活脱脱一个美娇娘。

    不是宫中内使的打扮,倒像是官员侯府家中养的貌美婢子,专门跟在主子身边红袖添香泄火用的。

    薛成渡放下朱笔,伸手揽了他的腰,那人竟不理她,低着头一门心思的磨墨。

    女帝"啧"一声,一使力,直接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那人轻轻一挣,坐在她腿上扭动,依旧低着头,小声道:"奴婢不敢。"

    薛成渡笑了:"你不敢?连皇女的床都敢爬,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戚芃哽了一下,终于舍得抬起头娇娇地瞪了女帝一眼。

    薛成渡在他腰上摩挲,他自八月生了长女以来,连着撞上选秀和秋狩,算是"失宠"了好一阵。

    女帝只对薛桦多长了两份心,安排人妥善看护,对他倒是不管不问起来。

    戚芃觉着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昨儿晚上又从宫人口中得知女帝在谪楼大摆宴席的事情,着实心头郁郁,翻来覆去思量了整晚。

    今日晨起一掀被子,终于下定了决心,心道当年皇太女的床都爬了,如今再爬一回女帝的床又是什么难事。

    就算不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薛沛和薛桦。

    薛成渡一见他,倒是反应过来确实有日子没见了,看他这副投怀送抱的娇媚样子,不禁想起来往日的滋味。

    戚芃眼波流转,看她眸里深沉,便添了把火,在她肩上轻轻捶了几下,故作着急道:"哎呀!小姐快放手......叫、叫老爷看见了,可怎么好......"

    "嚯,"薛成渡惊笑一声,随了他的话头接道:"小娘既然敢做,还怕老爷发现?"

    "唔......"

    薛成渡把他搂紧了,手顺着腰间摸进去,戚芃生育之后肚皮都软滑了,令人爱不释手。

    戚芃神色扭捏,上半身意作抗拒,下身却稳稳坐在女帝腿上,还随着女帝动作起伏腰臀,信口诹道:“实在是不能怪奴婢,昨日路过小姐院子外边儿,听见好一阵浪叫,悄悄听了一会儿,啧啧……听得奴婢衬裤都湿透了,没办法,只能拿帕子塞进去呢。”

    薛成渡顺着脊背向上,数着他的脊梁骨,半路摸到了一段绳结,反手便给拽开了。

    “听到什么了?”

    戚芃回过头来,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指尖轻轻从她衣领上向下划,最后停在了心口打转。

    他小声道:“听到rou拍rou的声儿,还有小姐扇少夫人xue的声儿,不光听到了,奴婢还没忍住凑过去瞧了,瞧见小姐那活儿……嚯,那么大一个,生龙活虎的,都快把少夫人cao死了……”

    女帝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扣到他胸前,刚好罩住肚兜下的一对奶子。

    戚芃有身子的时候她去看过,正是涨奶鼓起来的光景,薛桦是初十的生辰,这会儿都快四个月了,入手还有微微的弧度。

    戚芃把胸挺了挺,将奶头都抵上女帝手心,满足地喘息继续道:“奴婢在外边看着,当真的馋死了……下边的小逼痒煞了,又没有东西拿来捅,只会憋不住地流水,帕子都塞不住,走的时候回头一看,地上都留了一滩呢……”

    薛成渡抓住他奶rou用力挤压,感到手心突然湿漉漉的,便眯起眼反问:“只有下边流水了?”

    戚芃解开自己的短袄上的盘扣,薛成渡作乱的手把中衣撑起一个弧度。

    “还有、还有......小姐别抓了......啊呀......痛死了,肯定都抓红了,待会儿回去还要、还要给小小姐喂奶呢,小姐抓红了,奴婢还怎么见人,呜......”

    薛成渡凑过去,闻到他身上一股奶香,掌间也腻腻的,索性把头都埋到他怀中,用鼻尖把中衣一挑,用牙叼住扯了开来。

    戚芃里面那件合欢红的肚兜是挂脖的,方才薛成渡把绕肋骨的绳扯开了,又在他奶上摸了许久,现在更是松垮,他便伸了左手反手一扯,从右边将脖子后的绳拽到了左边,那肚兜就从衣襟里飞出来,挂到了脖子后。

    薛成渡面前香风拂过,再睁眼就是一片雪白胸口,锁骨上挂了肚兜的红系绳,往下就是微鼓的奶rou,有她留下的痕迹,还有湿漉漉的奶水喷在四周,好不yin荡。

    她捻住奶头,戚芃拔高了声音挺腰哀嚎一声,又软塌塌地倒在了她身上。女帝捻住还不完,用指甲并住一掐奶孔,那软红微张的小孔便泄出一股白奶。

    "小娘过糊涂了,小小姐有一帮子乳娘贴身伺候着,还用得着小娘喂奶?"

    戚芃腿颤颤腰软软,虚虚搂住女帝脖子,两颊飞红,喘息道:"不喂她......岂不是,呜呜......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薛成渡捻了一颗红樱挤奶虐玩,另一颗却是晾在空中无人问津,戚芃拢了他那小小奶包,自己学着女帝的样子拉起来,直往女帝嘴角送。

    "好爽......啊哈......奶头好爽,都喷出来了,啊——"

    薛成渡躲避不及,那股奶水直接喷到了她鼻梁上。

    戚芃"哎呀"一声,低下头小猫一样,伸出舌尖,凑过来试探着在她脸上舔了一舔。

    薛成渡没制止他,戚芃便大胆起来,舌尖给她舔干净了鼻梁,不敢去沾她的皮rou,只去啄她的嘴角。

    薛成渡一手把住戚芃腋下,拇指摁住奶尖,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把他从侧坐在腿上换成双腿分开与自己面对面的姿势。

    戚芃把自己穿的绣鞋踢了下来,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下边的棉裙也撑开,他伸手从裙下进去,解开了衬裤的裤绳,许久未曾抚慰的小茎便抻出头来,早就硬邦邦了,抵在裙腰上。

    薛成渡帮他把衬裤撤下,戚芃额头背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两撮黑亮的湿法挂在鬓角,脸蛋红润,眼中带泪,柳眉微蹙,衣襟大开,奶水四散,裙下软白双腿还盘在人腰上,着实sao浪。

    "便宜谁了?"薛成渡在他锁骨边留了几个吻痕,眸光凶狠,"孤看小娘投怀送抱这等熟练,怕不是谁都能采撷一顿,说不定已经是被cao烂的货了,上赶着都没人要,还能便宜谁?"

    戚芃听了小腹一阵泛酸,xue道绞紧了生生滋出一股yin水,呻吟道:"小姐把小娘cao烂了......呜啊......肚子都cao大了,奶头、奶头坏了......肚子大了,给小姐生了孩子......"

    "哦?"薛成渡松开手,把他的棉裙掀起来,露出丰盈的双腿,"这么说,孤的妹子倒是孤的姑娘了?"

    戚芃从她手中接过裙子,自己卷了卷撇到后头:"去岁被小姐jian大了肚子,便整日里提心吊胆,好不容易生了下来,小姐也不过问……终日里让奴婢独守空房不说,老天还要叫我看见小姐cao别人,实在是眼馋心也馋......"

    薛成渡怎么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笑着往他臀上摸,又往下低头终于叼住了另一只痒煞的奶头,还没等吸一口,戚芃便呻吟着喷了她满嘴 入口腥甜,是她没尝过的味道。

    "啊啊啊——小姐、小姐多吃些......奴婢给小姐留的,全.......呜啊......全攒着留给小姐的.......旁人都没得吃......啊哈、啊......老爷也没得吃......"

    薛成渡叼着那奶尖,含糊道:"甭惦记老爷了,小娘把你小姐伺候好了,以后有你的好。"

    戚芃"嗯嗯啊啊"浪叫不停,薛成渡摸着他那软绵臀rou,觉得似乎是比以前大了些,再往里一摸,xue口松软湿润,一碰便吃进去半个指节。

    他吃了一指,如旱地逢了甘霖,整个身子都活了,内里的水止不住地流,嗓子眼里的娇声又高了许多。

    薛成渡又往里送了送,突然摸到一片东西,像是布料,便又送了一指进去,两指一并,夹住那东西便往外狠狠一抽。

    "嗯呃!"

    戚芃白眼一翻,xue里那帕子早吸满了水,粗粝粝的,剌过xue道,刺激地他前头也直直喷了出来,射在了自己衣裙上,还有几滴落在了薛成渡衣摆。

    "出、出来了......呜......"

    薛成渡拎起那帕子,沉甸甸的叫sao水浸满了,她手指一转,竟然全塞进了戚芃口中。

    "唔唔!"

    戚芃入口含了满嘴sao味,又不敢吐出来,嘴让帕子堵住,说不出话来,yin水倒滑进喉咙里,下意识便咽了下去。

    "下边堵不住,就堵上边的。"薛成渡顽劣一笑,送了三指进去也畅通无阻。

    戚芃"呜呜"地摇着头要逃,双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薛成渡用他自己的衣裳绑在了身后,胸口挺着,上边绯红的指痕吻痕交错,白乳绕着两个奶包,顺着肚脐滑进小腹里。

    下边的裙子全搭在身后,坐在薛成渡大腿上,后腰抵在书桌,两腿分开,着袜的两足搭在扶手上,露出下内里的风光。

    xue口翕合,嫣红的rou褶里含满满的了汁液。玉茎半软,rou眼上还挂着白液,薛成渡从他胸口捋了一把,拘了小半掌奶水浇到上头,两种东西混在一处,倒瞧不出不同。

    戚芃被绑地严实,嘴也被塞着,只能任由薛成渡随意亵玩,他眉尖颦蹙,眼神还尽职尽责地反抗,就是动作上没什么说服力,屁股扭着往她胯上撞。

    薛成渡解开自己的裙头,放出那“生龙活虎”的东西,抵在戚芃xue口处摩擦。

    戚芃喉咙里声音不断,下边嫩rou感到一股炙热,rou褶一张,含在xue里的水便淋下来,生生吃了半个rou头进去。

    薛成渡嗤笑一声,故意讽道:“小娘这xue实在是松得很,都不用cao便开了,比起夫人当真差远。”

    戚芃“呜嗯”一声,越发急着去吃,薛成渡也不吊着他,先捏着他的腰往上一送,接着就松手,让他坠坐下来。

    “呜!”戚芃的叫声卡在嗓子眼里,眼白翻起,嘴角合不上,溢出些涎水来。

    下边那xuesao痒难耐,一吃就吃了整根,柱头正正好又cao在了宫口上。

    媚rou绞着东西不放,薛成渡cao了几下,便瞅准了宫口用力,她倒是不想再让戚芃怀一个,孩子多了也是麻烦,不过那处紧致,进去别有一番快感。

    戚芃适应了一会儿,便很快跟上了节奏,xuerou有吸有放,前头那跟小巧东西又渐渐硬了起来。

    薛成渡捏着他的腰cao了百下,cao得xue口白沫堆积,便站起来把他翻了个身,让他站在地上,自己抓着他在后边晃荡的肚兜狠cao。

    戚芃哪有那力气站着,全靠上半身压在桌上,可薛成渡又拉着他的肚兜,肚兜又拉着他的脖子,直让他往上起。

    腿上没力,只好把住桌子,可身子还是往下滑。

    薛成渡cao得不得劲,终于大发善心地把他往上抱了抱,好歹能借上力,不往下滑了,又在肥臀上扇了几巴掌,让他撅起屁股。

    “啪啪——”

    戚芃臀尖摇晃,很快便浮了几个掌印,他没空去管那个,被绑的双手被薛成渡塞了他自己的裙子,承受薛成渡狂风暴雨似的cao弄便耗费了他所有力气,眼泪涎水混了满脸。

    薛成渡没cao多久便打开了孕宫的大门,戚芃早就没了反应,只有偶尔的抽搐和喉咙里飘出的叫声才昭示着他有多酥麻舒服。

    薛成渡cao进孕宫时,戚芃双腿一软,差点又要摔下去。

    薛成渡看准时机,一手把住他的腰,一手抓住他反挂的肚兜,忠心一仰,把他当空拎起来。

    戚芃全身便压在了后头那根rou具上,孕宫挤压,与rou头不留一丝缝隙,吸地薛成渡腰眼一酸差点泄身。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前头硬生生叫cao射了,两个奶头也不知道怎的,蓦地喷出了两股奶水,全射在了薛成渡的桌上,留下粘稠痕迹。

    这回是真不知道今夕何夕了,戚芃头一昏,差点昏过去,身后的攻势丝毫不见减弱,他只感觉全世界只剩那根在自己xue里抽动的东西,还有身后那个掌控着自己的人,这辈子所有的欢愉都是她带来的。

    薛成渡在孕宫里狠狠cao了百下,临了急匆匆地抽了出来,射在了戚芃红肿的臀rou上。

    射完了拿他的衣服草草擦了擦身,把人翻过来,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痴像,才屈尊降贵,伸手把他嘴里的东西扯了出来。

    戚芃一口气还没顺完,先咳了半晌,瘫倒在女帝脚边,迟迟没回过神。

    薛成渡高喊了一声,奉行便带着几个心腹进来,擦桌的擦桌,添香的添香。

    奉行自己举了玫瑰汁子兑的水来给女帝净手,薛成渡擦完了把手巾扔到了他脸上,奉行不敢说什么,捡起东西在一旁听候发落。

    几个内使收拾完,又合力抬了戚芃起来,往屏风后去了,后边有一小道直通寝殿和浴房。

    薛成渡等人都走了,才回头瞥了奉行一眼。

    奉行直直跪倒。

    女帝复又拿起朱笔,道:“磨墨。”

    奉行抬起头,忍不住笑了一下,连忙爬起来给女帝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