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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口活(香凝与长树)

    “又没人跟你抢,真就渴成这样了吗?”香凝边低声笑嗔着,柔和小意,像是对待再亲密不过的人,边用帕子擦着他衣裳上的水痕,待注意到褐色的裤裆上也有水渍的时候,犹豫片刻,还是贴了上去。

    “长树哥,天还凉,不擦干该冻身子了。”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帕子包在指尖,一点点细细替他擦着裆部。

    张长树一双手无处安放地紧握着,小女人擦拭的动作,有意无意地隔着外裤按在了他的子孙根上,本就躁动的身子很快起来反应,沉睡的阳具缓缓昂起了身子:“那个,弟妹啊,不用擦了,我……我自己来就好。”

    再这么下去就要出丑了,忙一手按在了香凝的手上。

    原本倒也没那么明显,他这一下动作,吓得香凝丢了手里的帕子,白皙的柔夷在那黝黑宽阔的大掌下直直贴在那半硬的性器上。

    “长树哥?”小女人仓皇地抬起脑袋,秀美的面庞带着羞臊的红晕,很是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哎呀,弟妹,我……”

    张长树倏地把手收回来,真恨不得给上自己一嘴巴,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香凝清楚地感觉到,手下那半硬的阳具富有生命力地飞快蓬勃昂扬起来,直到硕硬地挑起胯裆处的布料,紧紧挨着女人的手心。

    水渍的湿冷掩盖不住性器的火烫,香凝咬了咬唇,望着男人胯间的高耸低声喃道:“外裤都湿透,长树哥,我替你脱下来晾一晾吧,院子里日头足,过了晌午就干了。”

    “弟妹,你误会了,我不是……”

    张长树口干舌燥地解释着,坚毅的黑脸都憋红了,可香凝便如没听见似的,兀自解开裤绳,褐色的外裤就这么被她解开了。

    “抬下身子。”

    小女人低声这么催道。

    张长树看着她透着红晕的脸颊,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抬了臀,让她脱掉了自己的外裤。

    身上仅存一条灰仆仆的亵裤,粗长的roubang挑着薄薄的布料愈发明显,连guitou的形状都衬出来了,他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不听话的子孙根怎么都软不下去,越想让它软,越发高耸地挺在那儿。

    “弟妹……”

    农家汉子,大冷天的谁会每日去净身,再加上他这些年和婆娘早没做过那档子事儿了,就更加不注意这些。穿了好几日的亵裤有一股子味道,香凝皱了皱鼻子,确定那味道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腥臊和汗味,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是浓郁。

    “长树哥,亵裤也有些打湿了,脱了吧,我拿条干净的给你。”

    张长树当然也闻到了自己的味道,窘迫地并了并腿,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不,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都有味道了,脱下来吧……”

    香凝嗓音轻颤地这么说道,双手则是直接伸上前,扒拉下了不怎么干净的亵裤。

    没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只见男人小腹下是一片繁茂杂乱的黑色毛发,其间高耸着赤黑色的棒身,上面青筋环绕,硕大如拳头的guitou猩紫圆壮,顶端的小口还溢出了晶亮的粘液,整个儿冒着腥热的气味,底下两颗卵蛋黝黑饱满,沉甸甸地垂在那儿。

    同是张家的子孙,怎么她那夫君与大伯就差了这么多,眼前这个才是男人啊,能给女子下种,让她怀上孩儿的男人。

    脱了亵裤后,那股子味道更加浓郁了,似乎都是从猩紫发亮的guitou上散发出来的,熏得小女人脸蛋阵阵发红发烫。

    跪在自己腿间的弟妹看着自己丑陋的命根子,娇羞无限的模样,张长树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心想着怎么就到这地步了,做大伯子的,怎么就光着屁股蛋子,把不安分的阳具指着弟妹的脸了呢……

    “我,弟妹……”

    张长树慌乱间捂住自己硕硬的那物,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都有味儿了,平日里不知打理自己。”

    男人的羞窘倒让香凝自在了不少,那语气,像是嗔怪自家不修边幅的丈夫般,亲密而自然。

    捡起掉落一旁的帕子,温柔地放到了肿胀的roubang上,缓缓搓动着,隔着帕子,敏感的龟冠都能感觉到女子纤手的柔软温热,全然不是他们庄稼人能比的细腻。

    而现如今,自己的命根子就被这样一只手握着,哪怕面对的是自家弟妹,也禁不住梆硬到了极致。

    擦了一会儿,香凝便拿开了帕子,两只小手握住了暴涨的roubang,微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什,那茂密的黑丛中,爆满青筋的粗黑怒龙直通云霄,难掩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

    张长树咬紧了牙关,不知道小女人接下来回做些什么,他分明是可以立马站起身离开的,可浑身僵直着动弹不得。

    香凝悄悄抬眸,打量了眼这个年纪与陈得生相仿的男人,若说句真心话,那回勾引着陈得生行了夫妻之事,她便念念不忘这人。

    现如今换作了大伯,同样的精壮结实,与张清相似的眉眼平添几分俊朗,这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叫心中的愧疚与羞耻减轻了几分。

    她咬了咬唇,回想起丈夫昨夜羞人的臆测,腿心一阵泛湿,便先扶住了那阳具,伸出粉红小舌舔了口粗黑的柱身。

    小女人的脸凑得过近,跳动的roubang赤黑硕长,拍打在她的面颊上脸,guitou还流出些水渍,难免蹭在她红润的秀面上,便如出水的芙蓉般娇艳。

    “弟妹……脏……”

    张长树一辈子都没叫自家婆娘舔过这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不是他不想,而是媳妇不肯。如今过了那轻狂的年纪,仨小子都长大成人了,竟有个娇美的女子跪在他腿间,接了不曾清洗的那物去舔。

    虽说方才用帕子擦过,终究还是有些异味的,可香凝不敢在这时候放走他,更何况,她竟是有些喜欢这浓郁的男人味道的。

    丝毫不见嫌弃的小女人从阳具根部开始舔,一点点向上,待将它舔得湿漉漉了,才张口费力的含住那硕大的guitou。

    张长树闷哼一声,自发地并拢了腿,把香凝夹在胯间,一时仿佛置身仙境,一辈子没体会过的快意,让他忍不住想在这湿滑的小嘴中抽插。

    甫一含进龟首,浓厚的男性气息就铺天盖地向她笼罩过来,顾不上嘴里的咸腥,舌尖打着转,把整个龟冠舔得银丝遍布。

    此时若有外人进得院内,便能瞧见屋门半开的张家,露出了男人结实的长腿,那腿间竟然跪着张清家的媳妇儿,而那男人却不是张清,而是他的堂哥,张清媳妇儿的大伯。

    此时的张长树羞愧难当,绷紧了脸扛着那销魂入骨的快感,撑在凳上的大掌青筋暴起:“弟妹,你……你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啊……弟妹……”

    男人边闷哼着边艰难开口,敏感的大guitou被香凝的红唇含吮着,滑舌擦过龟棱,磨蹭着马眼,偶尔又重重一吸。

    张长树何曾消受过这个,很快便最后忍受不住地按住她的脑袋,急急挺动几下,低吼着把jingye尽数喷在了香凝的小嘴里。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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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ㄥ)_长树大伯就是那种典型的不修边幅的庄稼人,可是我就喜欢他和香凝的那种反差,大家多多包涵

    愕谖迨四章归来(香凝&公媳)<月老祠下(南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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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愕谖迨四章归来(香凝&公媳)

    这才没多会儿,男人突如其来的喷发是香凝没预料到的,实在太多的浓精她连吞带咽还是喝不完,马眼处还一股接一股冲刷着她的嗓子眼,最后只能伸手去接从嘴角流下来的jingye。

    好容易将积蓄已久的子孙液射完,张长树才粗喘着赶紧把被裹得湿漉漉的粗黑阳具抽出来,手忙脚乱地捡起帕子去擦香凝嘴角的腥液,擦完又去擦她手心里的一滩精。

    “弟妹,我,我对不住你啊……”

    敦厚老实的男人,规规矩矩了半辈子,一把年纪了竟然将自家堂弟的媳妇给欺侮了,一时之间自责无比,既觉得对不住张清,也对不住家里的婆娘,更对不住眼前的小女人。

    第一回就喝了大伯的jingye,香凝也是又羞又臊,本是想这样勾引一番,而后成事的,谁知这人竟那么快就泄在她嘴里了,子孙浆又浓又稠,怕是又被张清猜中了,长树哥与嫂嫂已经没了房事,憋得太久经不住,才早早交代了。

    张长树见跪在腿间的女子小脸粉扑扑的,细密的睫毛低低垂颤着,美眸里泛着水色,楚楚可怜又惹人爱怜。

    “长树哥,你不必自责,这都是香凝心甘情愿的。”

    良久,才听见她低声这么说道。

    张长树一愣,心甘情愿?

    忽然想起一桩事来,在他们村,难免有当家的身子弱或是缺胳膊少腿下不了地的情况,这时候家中的重担就落在了女人身上。可女子再如何能干,地里的活终究还是要靠男人出力的。如此,便不得不让同村人前来帮衬,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又付不起工钱,可女人家有女人家的法子,她们便用自己的身子来还,与那男人睡上一觉,这事也屡见不鲜了。

    出神间,香凝已经翻出一条张清的亵裤递给他:“长树哥,穿上试试吧,不知道合不合身。”

    “不,不了。”张长树忙红着脸不敢接,他怕堂弟知晓,也怕回到家被婆娘发现什么猫腻,还是穿回了自己那条亵裤。

    香凝见状也不勉强,桌上的菜都快凉了,便给他递了双竹筷:“那就先吃饭吧……”

    张长树低着头接过来,哪里还敢看她,埋头大口吃了起来,心里却是乱糟糟的——难道弟妹也是因为他替她家耕田了,想拿自己的身子还吗?

    香凝捧着碗儿,小口小口吃着,见男人只穿着条皱巴巴的亵裤,大刀阔斧坐在那杌子上,跟几天没吃饭似的往嘴里扒饭,有些忍俊不禁,替他盛了碗汤:“长树哥,慢慢吃,别噎着。”

    “哦哦……”张长树点点头,收起了胡思乱想,余光瞥了言笑宴晏的娇美小妇人,耳根子热得厉害。

    他该怎么跟她好好说说,自己愿意帮他们家出力,只是冲着亲眷的感情,用不着她作践自己的身子呢……

    发愁的汉子一连吃了两大碗白米饭,也没能憋出半个字,又喝了香凝给他盛的那碗汤,就匆匆忙忙扛起锄头下地去了。

    香凝连句话都来不及说,看着他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抿着嘴儿轻笑出声。

    ***

    春耕就紧着这关键的几日,铁匠铺的掌柜的没法子,只能放走了大半的伙计回家,可这些人就数严荆川和陈得生的活儿最好,手脚最麻利,所以他俩的工钱和寻常铁匠都不同,还一人分了一间单独的住处。

    不过眼下若是将两个最能干的一同放走,他这铺子的生意也就别做了,最后只能先让陈得生回去,过两日忙完再换严荆川回家。

    严荆川心中挂念侄女,但也知道掌柜的难办,只能无奈应下,托了陈得生回家报个信。

    说起来两人虽都已离家一月,其间好歹浅溪还到镇上看过严荆川一次的,陈得生却是整整一月没见过他家兰儿了。

    回葫芦村的路上恨不得两侧生翼,飞回家中去。

    先到严荆川家中跟老嬷嬷报了信,交代了句他过两日再回来,而后一刻也等不得,脚下生风地回了自家。

    日落西山,天边的红霞仿若被烈火烧透般,给久违的院子蒙上一层红黄的光晕。

    这时候,家中已经吃过饭了,他看见他魂牵梦萦的小人儿正站在灶房擦干洗净的碗筷,额角垂下几缕柔软的青丝,衬得她白皙的脸蛋分外温婉。

    目光望着那纤细的身影不舍得离开,心中柔软一片,连行李也来不及放下,快步行至灶房内,从身后将毫无觉察的小媳妇儿抱进了怀里。

    “呀——”

    许兰惊呼一声,低头看向环住自己腰身的臂膀,那么的结实,带着熟悉的力道。

    “爹?”

    “兰儿,爹回来了。”陈得生搂着她,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许兰忙回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满是胡茬的脸,竟很不合时宜地笑出声:“爹,你怎么这般邋遢?”

    陈得生不说话,目光火热地望着怀里的小女人。

    许兰被他看得脸蛋发烫,羞涩地依偎进他胸前:“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吃饭了吗?”

    “兰儿,爹好想你。”陈得生答非所问,满心满眼只有儿媳。

    许兰愣怔间,心口一甜,抬头看了眼公爹,拥紧他结实的腰板,眸光微漾,轻声道:“我也想你……”

    陈得生对着这张俏脸,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最后如水到渠成般,缓缓就低了头,公媳俩的唇瓣第一次紧紧贴在了一起。

    从前两人的感情都是克制的,即便是rou贴rou的交合,也隔着层幔帐,更像是发泄欲望而已。而现如今,心里都已经填满了彼此。

    陈得生吸进了儿媳柔软的舌头,含在嘴中细细品尝,只觉好软,好香。

    许兰情动地踮着脚尖,小舌在公爹嘴里轻轻搅动,好似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得生喘着粗气,激动地看着怀里脸色羞红的儿媳妇,忍不住再一次狠狠的亲了一口。

    许兰忍不住低吟一声,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娇羞道:“这下不把我当你儿媳妇了?”

    陈得生闷声一笑,故意用下巴上的胡子蹭了蹭她:“爹把你当媳妇,你愿不愿意?”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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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公爹也回来了,公媳党在哪里,快粗来(///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