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

    孟初忙应了声。

    厨房里秦则正坐在小板凳上推拉着农村老式的鼓风机，导演组为营造氛围，不知从哪儿捣腾出来的，估摸着这历史比孟初和王昊的年纪都大。

    地上垫了层塑料薄膜，几个竹匾里都装着蒸好的大米，有些已经差不多干了，这状态最好，可以轻易分离，又不会使米粒断裂。

    孟初总算有个使得上劲儿的地方，干得格外认真，跟随她的摄像机连拍了二十分钟，都没能捕捉到她的正脸。

    虽孟初与秦则两人就坐在一处，但两人愣是没人憋出个话来，好好的视频愣是被录成无声版。

    场外导演终于看不下去，喊了个执行去委婉地提醒两人，他们是来录节目的，不是请来干活儿的。

    还真是那么回事。

    孟初及秦则回过神来，两人对看眼，皆不自觉地笑了。

    这画面养眼的很。

    小姑娘尤是，她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垂在身后，潋滟的桃花眼笑起来水波荡漾，满目流光犹似含情。

    伤过去几日，已没有开始那么疼，小姑娘面色好多了，连腮红都不用补，红润润的。

    仅一眼，孟初正对上他的，很快就移开。

    反倒是秦则，兀自怔忡了下，像是掩饰什么，低咳了声。

    刚才那瞬间的画面，不仅是导演，连编剧都觉得可惜，以孟初现在的热度，再炒一波CP或许再适宜不过。

    毕竟导演还保持了丝理智，上面可是明确说了，不能抹黑，不能炒CP，就差指明了说必要时全组为她服务。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

    ……

    因为寒假里有个春节，如今S大校园里几乎见不到学生，当然博士生例外，他们手头的研究基本上就等同于全职工作，导师便是自己的老板，得由他来决定是否该休假。

    往年这个时候，陈殊观早让大家自己选择回去的时间，今年也同样如此。

    只许愿、叶欣几个谁也没定回去的票。

    原因还是出在陈殊观身上。

    向来准时休假导师每天几乎窝在实验室，没有半点要停手的迹象，他们谁有脸说要回去。

    年前几天，因为之前接受采访的缘故，陈殊观收到京市电视台统一寄出的新年贺礼，印有电台标志的台历，T恤衫还有一个本土老牌钢笔。

    陈殊观面无表情在打开的包装盒上叩了叩，盯着上面的标志许久。

    盒子“啪”的声被人合上。

    吴强骤然接到这位的电话，一时倒踌躇了。

    陈殊观竟是来感谢收到电台新年礼的。

    吴强有点受宠若惊，连连回道：“应该的，应该的，只要您那边不嫌弃就好。”

    陈殊观顿了下。

    话锋一转，似不经意又提了句，“听说你们电台最近有个节目在云川市开拍？”

    听他提及云川市，吴强瞬间明白这大概才是来意，这位恐在小姑娘那边吃了闭门羹，是打探情况呢。

    “对对，就在云川市下面的陈里村，那边基本上是没开发过的自然生态，景色不错，一会儿我给您发个定位？”

    一番互不道破的你来我往后，陈殊观挂了电话。

    离新年还有四天，孟初的早伤好的差不多，节目组里几个嘉宾最近基本都指着周宁姣的厨艺过活，胃口都养刁了。

    谁知道她突然临时有点事情要出去趟，估摸着晚上才能回来。

    剩下的几人除了上午去钓鱼还没回来的姜华，看着都是不会下厨的主。

    这其实是节目组特意安排好的情节，不过周宁姣也确实是有事，她家小女儿有些发烧，虽不太严重，总归是去医院看看比较稳妥。

    三人互看了眼。

    秦则看着身边两小的，刚准备说话。

    谁知道孟初已开口：“我大概会一点，不然我来吧。”

    她独居那么些年，做个饭肯定没太大问题。

    只他们用的锅铲是当地人用惯了的铜制铲，加上实木手把，分量不轻，孟初右肩上的线还没拆。

    秦则及时阻止了她：“孟初你伤没好，我来炒菜，你指挥着吧。”

    王昊去院子里抱了些木材回来。

    孟初与秦则同站在锅边，秦则拿锅铲的姿势怪怪的，一看就是没下过厨，幸好油盐酱醋都是孟初放的，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场外刘明生和冯珊站在一旁，冯珊基本上很少关心网络上的话题，悄悄对刘明生说：“你瞧秦导和小孟蛮默契的，两人都长得俊，看着般配呢。”

    刘明生看向秦则，随便应付了两句。

    旁人都能看出来，秦则自然也感知得到，和孟初这姑娘呆在一起很舒服。

    刘明生心里有点不着地，他寻了个空隙去找秦则，他了解秦则的性子，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道：“那位可是有主的，还是位惹不起的主。”

    说完这话刘明生心里更慌了，因为秦则只是保持了沉默，没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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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意外地味道还不错，连姜华都忍不住多添了碗饭。

    吃完饭后，孟初去找导演，因着第二天上午就和另外一家医院的医生约好了拆线，她打算下午回去京市。

    三辆商务车平时就停在村口不远，周宁姣用去了辆，导演一口应下，并让人打电话叫司机送她回去，顺便在京市待一晚，明日再送她回来。

    谁知道还没等她收拾好东西呢，冯珊从外面走进来，“小孟，刚他们说导演在大门那边，喊你过去趟呢。”

    孟初没有多想，径直往门外走去。

    就在踏出高高门槛的瞬间，女孩儿脸上浅浅的笑意陡然僵住，下一秒即消逝不见。

    她扶着门框，方堪堪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慌张了几秒，极力掩下转身欲走的冲动。

    确实是导演找她，那一波浩浩荡荡的摄像组，后勤组都不在。

    若导演身边没有多了那人的话。

    见她怔怔的呆立在原地，导演热情地向她招招手，“孟初，过来啊。”

    孟初垂眸，避开了男人的视线，却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她慢慢踱着步子走至两人跟前。

    她一走近，导演忙让开些，

    孟初，陈教授是特意来接你的，你们聊，我那边还有事儿。”

    导演实相地为他两人腾出空间。

    陈殊观望了她会儿，他身上的味道叫她气息不稳，女孩儿退后了半步，脚紧张地在石板地上轻轻打着转。

    他竟轻笑了声，道：“初初看起来胖了些。”

    十几天没见她，她好像状态要好得多，下巴长出了些rou，精神完全不似那时候的颓靡，叫人自她身上看不出任何生机。

    孟初不想见他，尤其她几乎确认了男人的心思后，她更无法认同他，她不知道他如何会扭曲到这种地步。

    他瞧起来并不以为意，只一味道：“初初，我来接你，你明天该拆线了。”

    孟初的反应在男人意料之中。

    可她没有说完就走。

    女孩儿站在原地仰起头头，隔了近一米的距离，似第一次认真地看他，男人眉眼分明，其实长得很好看，不然当年也不会勾得她瞬间失了魂。

    这偏居山中一隅的青砖白墙黑瓦建筑旁，门前窄窄的溪流沿墙而过。

    两人均不做声，唯有溪水潺潺流过的声音。

    她这样默默地看着他，良久问道，“陈殊观，你是不是想要我。”

    她的意思不是单指身体上的，可她偏生不想用“喜欢”或者“爱”这种词汇。

    陈殊观应该是听懂了。

    他抿了抿唇，面上掠过丝苦涩，他没有回避，直接点了点头，“是，可是初初不愿意，不是么？”

    孟初突然笑了，陈殊观忍不住看痴眼，狂躁不安的心跳告诉他，如果她愿意这样对着他，他……

    可他眼见着那笑容一点点散去，睫毛颤动了下，眸间滚出滴泪来。

    他没有伸出手，任由那滴瞬间坠在石板上，晕染开。

    “对啊，我不愿意呢，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你再纠缠不清了，陈殊观，你要怎么做呢，再次废了我的腿么。”孟初面上不露任何喜怒的情绪，她平静吐着话语，如同说着毫不相干的事。

    “不会。”

    男人刚说出这两个字，女孩儿转身就走。

    他却在身后继续，“初初，我带你去拆线，并帮解了你如今最烦扰的事情，好不好。”

    孟初惊诧不已，扭头去看他，眼中明显写着不可置信，又刹那转为了然。

    她早该想到的。

    她那奇奇怪怪的反应，莫名其妙的渴求，都是源于她自他床上醒来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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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殊观就见着面前的小姑娘蓦地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紧握住了拳，指甲深陷入掌心，她许久才从牙缝间挤出句，“陈殊观……你这样，我会杀了你的……真的会杀了你的……”

    “好，不脏了初初的手，好不好。”他嗓音低沉，不顾她的意愿，走上前拥紧了她，大掌裹住她的，直等到怀里的女孩儿一点点安静下来。

    陈殊观抱着孟初，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陈觉很少管他的事，在那明显秘书代发的信息后的第二天，他又破天荒拨了电话过来。

    陈觉只有这么一句话，“别做的太过。”

    父子俩的交谈从来都是如此，陈觉说一句，陈殊观最多应声。

    这次陈殊观竟反问了句。

    “你这辈子有什么特别执着的事情么？”

    陈觉自然是有的，权势，金钱，亲情，郑颖……执着的太多太多，他不过是俗世里最普通的俗人。

    就像郑步生从未认可过他，他走到今天这位置，在郑步生眼里还是配不上他女儿的泥腿子。

    就像当时说好的入赘，在郑颖的坚持下，他们唯一一个儿子还是姓了陈。

    陈觉怔愣的功夫里，电话那头却继续道：“可我没有……在遇上她之前。”

    这话搁在任何一位父母身上，委实都要难过的，不过陈觉毕竟跟他生活过许多年，知他感情淡漠，倒未有太多反应。

    陈殊观大摇大摆半搂着女孩儿进了片场，一院子的人目光顿时投向了他们，平时吆五喝六的导演忙叫停拍摄，殷勤地小跑过去。

    “我和她去取下东西。”陈殊观仅道了句。

    导演忙说好。

    一院子的人只想到了网上谣传孟初背后的男人深不可测，还有这剧组之前解约大半工作人员，大抵是因为孟初。

    这么离谱的传闻，或许恰恰就是真相。

    毕竟之前导演只说多照顾照顾孟初，如今看他这态度，哪里像是照顾，分明恨不得供起来。

    大家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倒是陈殊观走时，特意绕到秦则面前，“秦先生，又见面了。”

    “陈教授，你好。”

    陈殊观没有多言，仅微微颔首，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带着小姑娘离开了。

    到京市时正好天黑。

    陈殊观带孟初去商场吃完饭，没直接回去，反低头去看她，“初初，时间还早，去看个电影？就在这商场四楼。”

    片子是孟初随便选的，一部外国片，她连名字都未细看。

    因在寒假，影厅里坐满了人，陈殊观从没来过这地方，略僵硬地盯着前方无数伸出的腿，拉着小姑娘，说了数遍：“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好容易找到座位。

    电影还没开始，旁边一对小情侣窸窸窣窣嚼着爆米花，陈殊观心微动，看了看犹如洪水猛兽般的拦路腿，不自禁地皱眉，随后抬起她搁在自己胳膊上的左手，靠近嘴边轻啄了下，低声问她：“初初，想吃什么，我去买点。”

    孟初摇了摇头。

    影厅里逐渐暗下来。

    我的爱人们。

    情侣中女A出轨男B后，作为正牌男友的C假装接近B，竟也不由自主地受B吸引，最终三人皆接受了对方的存在。

    人生总要经历，学会妥协。

    电影内容显然比名字更具噱头，这片子能过审也算是个奇迹。

    可惜孟初和陈殊观都没什么心情去看，女孩儿头靠在他肩上，陈殊观懊恼地想，为何没有将时间花在更值得的地方呢。

    这是孟初第二次来别墅。

    而今天的陈殊观比任何一次都要猴急，他等不急褪去她的衣服，只站在一楼大厅内不由分说扒光了女孩儿的下半身。

    男人抓攫着她的臀部贴近自己，憋闷数日的坚挺挤开花瓣，沿着窄紧的xue口捅了进去。

    女孩儿温暖的甬道里还有些干涩，况且有段时日没吞下他的欲望，乍遭受这一下，不由得呼痛，怯怯地缩着小屁股想挣脱开。

    陈殊观直接将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让她咬着，吸吮着他的男根，就这样抱她上楼。

    小姑娘被他的动作颠得一颤一颤，guntang粗长的硬物撑开层层嫩rou，顶住她娇弱的宫口，不容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戳入宫内，又因上楼的动作而拔出些。

    “唔……疼呀……疼……陈殊观，你轻点儿。”她趴伏在他肩头嘤嘤喊痛。

    陈殊观侧头咬她的耳垂，低笑，“乖初初，怎么这么多次了还不禁cao，你不知道么，它很喜欢你。”

    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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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扭着屁股抗议了番，陈殊观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就着这一姿势抱她坐在床沿，女孩儿双腿打开横跨他身上，细嫩的花口吞含下不合尺寸的紫黑色阳具。

    她看着比他小了那么多，纵使此时半身裹成了个团子，依旧被他单手揽住。

    他搂住她的腰肢，开始解开她上身的衣物，小团子逐渐变成了个滑嫩嫩的小小团子，除了右胳膊上触目惊心的疤痕及纱布，被刀滑过的地方皮rou皱巴巴卷在一处。

    他的衣服同样被拽扔在地上，乱糟糟的。

    陈殊观的掌心在女孩儿身上慢慢游走，轻抚着她的伤处。

    他埋首在她胸前，囫囵咽着她未长成的嫩果子，含在嘴里小而涩，她这身子毕竟还是太嫩了，男人觉有些可惜。

    不过错过些，未必不能忍受，他总是最有耐心的。

    女孩儿哼哼唧唧，扎成马尾的青丝被他散开，她双眼迷蒙，又气息不稳错乱地唤着：“唔……你重些呀重些……”

    陈殊观在床上翻了个身，将她压制在床间，roubang稍退出些，不过小半截，她明明吞咽得困难，却不肯轻易松口，媚rou死死缠住他，小嘴张扯到极限，交媾处沾染了些白色的浊液，分不清是谁的。

    女孩儿被他连续抽插了数十下，棍子下两颗储满jingzi的睾丸撞击着她，孟初便渐受不住，感觉身下那根火热的棍子毫不怜惜地直往自己花xue深处钻，疯狂地捅。

    “唔……疼……疼……”她娇喘着，一手勾在他颈后，嘤嘤地啼。

    他闻言急急刹住车，插在xiaoxue里的阳物停止了动作，撑起身子问她，“哪里疼？碰到你伤处？”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停留的时间久了，小姑娘又弓起腰身贴上来，腿儿夹住他的臀，缓缓磨蹭着。

    陈殊观低声失笑，磨人的小妖精这是在向他示好，求他cao她呢，片刻欣喜过后更心觉怅然。

    他贴着她的面颊，胯间深色巨物挤在粉嫩嫩的花rou间，看着很是违和。

    陈殊观极力平稳了呼吸，额间坠下滴汗珠，腰腹部的耸动一直未停，他唤她：“初初？”

    “唔。”她依稀觉得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初初喜欢什么样的人？”男人说着并猛冲撞在rou瓣上，突兀的顶弄惹得她绷直了背脊，全身僵硬着颤巍巍地抽搐。

    她刚xiele一波，整个人还处于高潮尚未疲软的兴奋状态，女孩儿迷迷糊糊，近着他的耳垂顺心道：“要长得帅呀，不能太丑，太丑天天对着难受呢，唔，要对我好，还有……不能是陈殊观。”

    她说的实话。

    陈殊观没生气，他腰胯处又往深处推了推，竟颇有耐心地诱哄她：“怎么不能是陈殊观，他长得很丑么。”

    “他不好。”她被他弄得厌烦，再多也不肯说，“唔，有点胀，你退出去呀……”

    陈殊观喉头滚动瞄了她一眼，摸着她的头压低了声音道：“初初今晚可不许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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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是铁了心要把她那丁点儿朝气给榨干。

    陈殊观一直在弄她，似感知不到疲倦的凶兽就那样一下又一下戳进花xue里，女孩儿虽年轻，水也多，可也禁不住他这般cao弄。

    他不太敢将力道搁在她上半身，担心再弄伤了她，只腹部的肌rou紧绷着，劲都往她两腿间使去。

    孟初挣扎着想起身，却让陈殊观狠狠扣紧了腰按在床榻间。

    她已经颤着身泄过三次，男人也吐出两波guntang的液灌进她身体里，女孩儿圈在他身下弱弱地抗议，着实已经吃不下了，小肚子那处胀得发硬。

    “陈殊观……你歇会儿好不好……我疼……呜呜……”她难受，是真的难受，之前那些快感几乎要被消磨殆尽。

    花瓣一直张口咬着不合尺寸的rou棍子，本来就如同被人从间劈开，他再一直捣弄着同个地方，娇嫩的rou瓣经不住，已红肿充血无力合拢起，怯怯外翻着，堆满了黏稠的白浊。

    男人不停手，射精后疲软的巨物并不拔出，就埋在她甬道里休憩，等恢复了又往zigong里挤。

    窄小的孕育生命的秘地被他翻来覆去地浇灌，本就不该纳下硬物。

    甬道内的褶皱几乎被roubang撑开，最后连推搡几下都做不到。

    女孩儿瘫软在床上，眉头紧蹙着有些慌乱，眼神明显不太正常，她甚至可怜兮兮地去牵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小腹，“呜呜呜……你看看……都满了，装不下……”

    陈殊观配合她，在发硬的肚皮上摩挲了会儿，又探手去摸她的花rou，xue口周围湿漉漉的，被玷污得泥泞不堪，惊得她猛哆嗦了下，腿夹紧了他的腰。

    “这处漏了这么多，初初乖，还能咽下的。”他哄她，刻意低哑着音温柔地诱她，让她吞进更多，恨不能将垂在外的睾丸都塞进她的身体。

    “呜……不要了啊……陈殊观……下次再弄好不好……”破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连向他许诺下次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陈殊观倒像是得了什么圣旨，眸里的光陡然亮了几分，“今晚弄完，初初乖乖的，等着我下次cao，好不好。”

    她嗫嚅着张了张唇，也不知应下没。

    孟初完全失了力气，开始还能啼哭个两声，最后喉咙沙哑了发不出音，手臂连稍稍抬起都做不到。

    男人胃口太大，还不知餍足。

    她好累，可陈殊观不知怎么回事，真就不肯让她晕过去，刚阖起眼就让他给弄醒，丝毫不体恤她，偏还勾着她一直看他，不叫她从他面上移开。

    单在床上折腾还不够。

    陈殊观抱起女孩儿，小姑娘虚弱无力，跟个被使用过度的充气娃娃，病怏怏地挂在他身上，浑身都漾着层浅浅的红。

    他走去浴室，别墅里的浴室比他那公寓里的大了数倍，镜子就占了半面墙，孟初双眼迷蒙，被陈殊观迫着去看镜子。

    镜子里的画面可比那些个片子要养眼的多。

    陈殊观不输于专业男优的黝黑阳具大剌剌从外戳入女孩儿嫩rou里，插得狠了连带着不安分的耻毛都卷进去。

    而女孩儿那处光滑粉嫩的，没有几根毛发，本来水红的rou花儿被撑到极限，肿成了馒头样，薄薄的肌肤下清楚地埋着数道通红的血丝。

    她看呆了。

    神志恍惚游走，脱离于躯壳之外，怔怔地盯着仿佛没有止境的活塞运动。

    他cao了她近一夜，总算还记得更重要的事，况他也是到极限，才终于舍得将巨根从她身子里拔出，棍体上被浸泡久了，裹着层黏稠的白浊。

    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蜷缩在他怀里，早昏睡得无知无觉，合不拢的花口乍拔出塞子，蕴蓄了大半夜的稠液涌了出来，她腿部，身下杂乱不堪，全沾着腥浓的粘稠物，有她的，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