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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她的脑袋,道:“可是我没有耳机。”“啊?哦!”南沁楞了下,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摘自己脑袋上的耳麦。“不用。”她刚刚把手抓在两边的听筒上,他的大手就压住她的脑袋。“你等下给我讲解。”“哦,好。”她点点头。骆时饶表情柔和,嘴巴挂着一种儒雅而宠溺的笑。只是下一秒,他偏过脑袋,对着叶旭然时。嘴角的笑一点一点的变味。叶旭然和他的视线一对上,抖了个机灵,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把挂在脖子上的耳机摘下,递给他。“呐呐呐,给你给你。”骆时饶抓住耳机狠狠的拽过来,转身。“这个耳机要怎么弄,插哪里?”“啊,插这里啊。”南沁指着电脑旁边的插孔。“够不着。”“没关系,我来帮你啊。”叶旭然:“……”***小小的工作间,门微微掩着。室内静悄悄的,待着三个人。叶旭然坐在沙发上,盯着前边椅子上挨在一起的两个人,戴着耳机,嘻嘻哈哈的在聊天,关键是,声音还非常大。他一个人懒懒的躺在后边,就这么看着当着十瓦的电灯泡。一脸的愁恼。妈的,到底是谁替南沁做歌!妈的,这间工作室到底是谁的啊!鸠占鹊巢、鸠占鹊巢啊,我日!……他在后边心里暗骂,要是眼神能杀人,骆时饶早就死了几百次了。“哇这里改成这样好了很多!”南沁的小手按住耳机,激动的对着骆时饶笑。“是吧!厉害不?”他得意洋洋的,胳膊肘竖立在桌子上支起下巴,闻言扬了杨头,二郎腿在桌子下抖啊抖。“嗯!”南沁点点头。拿起桌子旁边的奶茶吸了一口,偏头问:“骆时饶,你也会做歌?”“嗯。”他点头,又补充了句:“当然!”鼠标点了点,缩小当前的界面,从桌面上打开了一个文件夹,点开了里面一首歌。“你听这个怎么样?我的歌!”南沁连忙放下奶茶,闭目倾听。良久,她睁开眼睛,笑道:“嗯,很好听哦。”叶旭然:“……”真的,他快要听不下去了。寂寞无聊的当了半会儿电灯泡,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叶旭然掏出手机看了眼,点开接起。还没有贴近耳朵,里面就穿来了八级怒吼:“妈的叶旭然,骆时饶那个狗东西在不在你那,你把他叫下来!”他把手机提到半空,暗自庆幸没有贴到耳朵上去接,这不得给他喊聋了才怪?“他在,什么事?”凑近嘴巴,问了句。“妈的,他把老子锁车里锁了两个小时了,日头这么大,老子都变成烤红薯了!”叶旭然:“……”他轻咳几声,道:“你,你不能爬窗出来吗?又不是没干过?”“窗你个大爷,他给锁了,关的密密麻麻的,连只蚂蚁都爬不出去。”“懒得和你扯,把他叫下来给我开门。老子尿快憋不住了。”……叶旭然顿觉好笑,他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伸出手拍了拍骆时饶的肩膀,喊道:“喂,阿饶,叫你。”两人正聊的起劲,被叶旭然的闯入给打断。骆时饶皱眉,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他摘下耳机,挂在脖子上,昂头问他:“你什么事啊?”手机按了免提,传出惊天的怒吼:“我□□大爷的,骆时饶,把老子放出去。”“呀呀的,说好50秒呢……”“打你多少电话了,给我关机……”“你他妈再不来我就到你车上解决,你呀的……”“……”啪嗒一声,不等他说完就给掐断了。他从兜里摸索了一下,食指勾出了一串钥匙。“呐,你去给他开门。”他递给叶旭然。叶旭然一愣,用手指着自己,怀疑的问:“我?”骆时饶不动,那表情就是在说:“不然呢?”“靠,为什么是我,你给他拿去。”叶旭然不依。骆时饶火了,什么人啊,有没有眼力见的?他举的不耐烦了,恼火的骂道。“喂,你他……”妈字哑在嗓子内没有说出来,给生生顿住。眼珠子转动间,视线突然扫到了旁边那人,摘掉了耳机,一脸迷茫的正盯着自己在看。骆时饶深呼吸了一下,稳了稳语气。嘴唇间勾起一抹知礼的笑。“没看到我在忙吗旭然,帮个忙跑一趟吧,谢谢!”叶旭然:“……”他楞楞的从骆时饶手里取下了钥匙。关上门时,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可以的。他服了。***马俊哲被放了出来,以100米短跑的速度冲进了大楼厕所。等他出来,叶旭然扶住墙在旁边笑的不行。他的脸狠狠的暗了暗。以报血海深仇的样式,冲进了11楼的工作室。“骆时饶,你给老子……”话还没说出口,视线触及眼前的场景,大脑神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生截住了振颤在嗓子里的音符。他睁大嘴巴,一只手还握着门把手。扭过头,惊讶狐疑的和站在他后面的叶旭然对视了一眼。叶旭然扯扯嘴角,给了他一个眼色。刚刚的一股腔肠被活生生斩断,马俊哲静悄悄的偷摸着把门给带上。“我日,国宝怎么在里面??”他放开了声音,问叶旭然。“来找我做单曲,结果你看看,鸠占鹊巢,我倒是成了外人了。”叶旭然摊摊手,表示很无奈。“靠,他该不会真当真了吧。”马俊哲低着头一只手绕过头顶抓了抓头发,想到上次回来路上,他问骆时饶是不是玩玩的时候,他说他是认真的。当时真的以为在开玩笑呢,调侃了他几句,结果被他丢在了荒郊野岭。妈的,今天又为了这个见这个女生,把他关在车里关了好几个小时。真来真的啊?****接近12点了,两人聊着,南沁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额……”她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肚子,脸蛋红红的,有点害羞。“噗嗤……”骆时饶看着她那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干嘛?”她抬头,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骆时饶,眸子里雾气nongnong。她撅起嘴巴,瞪了他一眼,道:“你笑我干嘛?”“额……”骆时饶止住笑,嘴角扯了扯。他倒是忘了,这个丫头脾气不小。“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