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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后会被吓得动了胎气,毕竟她现在怀有身孕,受不得惊吓。季琉璃闻言微微一愣,她没想到眼前的紫衣男子会这般体贴地为她挡住视线,而鼻尖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儿与耳畔越来越凄惨的嚎叫声也让她确实不想再待在这里,于是便欣然点头。“好。”然后,她偏过头看向了薛老伯。“薛爷爷,咱们先走吧。”“嗯,走吧。”薛老伯缓缓点点头,他老了,真的看不得这些让人噩梦连连的场面。“大婶儿,你抱上丫头跟我一起走。”季琉璃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上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妇人,最后才看向了魏多宝询问道。“魏大哥,医馆的位置你知道吗?”“知道知道。”魏多宝也知道女儿家不适合看血腥的画面,因此也催促着季琉璃离开。“你快离开吧,一会儿完事儿了老子去找你们。”“好。”季琉璃微微颔首后便转身往来时之路返回。……半个时辰后,快接近午时的时间,季琉璃在替乞丐小姑娘包扎好伤口并熬好药之后坐在了医馆内堂的位置喝着茶。坐在一旁且早已将医馆内所有角落熟悉得差不多的青凰站起了身,看向了季琉璃。“璃姑娘,你在此稍坐片刻,我去对面的食馆儿让他们准备点儿菜色送过来。”他刚刚看过了灶房里,本想动手亲自做几个可口的菜色,却发现灶房内除了土豆、红薯、芋头便再无其他,这倒真应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了。璃主子怀有身孕,应该好吃好喝伺候着,怎么能总吃土豆这一类没有丝毫补身子作用的东西呢?他在进入医馆之前恰巧看到对门儿有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食馆,去食馆点一些菜色送过来是最好的主意了。“额,咱们医馆并无闲钱能够在外点食。”薛老伯略显窘迫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医馆的钱匣子里只剩下十两银子了,医馆原本盈利的银子都在之前的三年里用来勉强度日了,因此根本无闲钱可以在外点食。“我请客。”青凰自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面之上。“一万两银子,用来改善医馆的餐食吧。”其实这一万两银子是今日出府采购盛婚所需之时青釉给他的,想必他现在拿了出来给璃主子改善餐食,主子和青釉知道了都肯定不会说什么的。“不行。”季琉璃紧皱着眉头摇摇头,她怎么能平白无故收下这张面额不小的银票呢?她与他压根就没什么关系不是吗?“平白无故,怎能收下你的银票?”“不是让你收下,只是为了让你能吃些好东西。”青凰干脆地揭穿了季琉璃怀有身孕一事。“你怀有身孕了不是吗?”季琉璃瞪大双眸看着青凰。“!!!”他怎么会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不瞒璃姑娘,我也是一位医者。”青凰勾唇一笑道。“身为医者本就该互帮互助不是吗?”“那我也不能收下这笔银子。”季琉璃态度坚决地摇摇头,就算她怀有身孕,可她与他素昧平生,收下一万两银子又算怎么回事儿呢?“那这样如何?这银票算是我借给你的,等你赚够一万两银子后还我便是。”青凰提议着,随后也出言警告着季琉璃。“怀孕期间必须要吃些好的东西,不然对腹中胎儿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这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你不想让腹中的孩子长得白白胖胖的吗?还是说……你打算滑了这孩子才不想吃些好的东西养好胎?”...第二百八十章女子?“我没说要滑胎!”季琉璃有些薄怒地瞪着眼前的紫衣男子,她不收下银子反倒还成了她不想要孩子了?这是她的骨rou!这是她与卿哥哥的骨rou!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滑胎之事,也绝不可能会做出滑胎这样残忍的事情!眼见季琉璃发怒,青凰知道他在刚刚那席话中所洒下的鱼饵成功地让季琉璃上钩了,于是再接再厉地劝说着季琉璃收下银票。“那你就将这银票收下,然后打个借条给我,如何?”“”季琉璃沉默了片刻后终于颔首道。“好!”她之所以转口答应接下这张银票是因为她知道这紫衣男子说的没错,妊娠期间的女子确实要在吃食方面尽量好一些。虽然她自昨日以前的那么些天不愁吃喝,但那都是有耶律卿在她身边才会如此。现今她从耶律卿的身边逃了开来,那她往后的日子就绝不会像还待在耶律卿身边的时候那么安然闲逸了。紫衣男子这一万两银子,倒算是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那她痛痛快快接下紫衣男子的银票也未尝不可。“璃姑娘真是个知轻重缓急的好母亲。”青凰目光赞许地看了季琉璃一眼,随后转身挪步往医馆正门的方向前行。“行了,我现在就去对面食馆让他们备几个菜,等一会儿魏多宝过来了咱们就能开餐了。”季琉璃眼见着紫衣男子往正门那边走去,余光瞄到了桌面上那金额庞大的银票,这才想起了还没打借条给他呢,便出声想要叫住紫衣男子。“哎那借条”“等我回来再说。”青凰头也不回地朝着季琉璃挥了挥手,然后加快了迈出医馆的脚步。“”季琉璃有些无语地撇撇嘴,这年头,怎么主动借钱给她的人却不着急着让她打借条呢?他会不会太信任她了?难道不怕她拿着银票就跑了吗?而青凰出了医馆门不久,魏多宝便大大咧咧地甩着膀子走了进来,在环顾了一周后并未见到有人的身影时便伸长了脖子喊道。“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季琉璃懒懒散散地应了魏多宝一声。“我就在你右边的内堂里。”“来了来了。”魏多宝往右一转,掀开了内堂的垂帘走了进来,来到季琉璃身旁坐下后却有些纳闷儿地询问着她。“六梨,怎么就你一人儿?他们呢?”季琉璃伸手指了指医馆后院的位置道。“薛爷爷带着那对儿母女到后院去了,现在估计正在收拾住的房间吧。”“紫色衣裳的那个人呢?”魏多宝其实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紫衣男子的下落,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那个紫衣男子时总有一种心脏快跳出胸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