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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来了一个帮手。刚回到雷霆院的青狐站在屋檐上俯瞰着地面上的青泳及另一个蒙面人,见青泳腹部已被鲜血染红,青狐飞身而下落到了青泳的前方,张开双臂护住身后的青泳。“青泳,你退下。”青泳虽说是雷霆院中的明卫,可身手可以说是明卫、暗卫中最差的一个,让青泳与来敌打斗本来就是一件比较不靠谱的事情,如果先前不是与青峰交换了对手,恐怕现在就不只是腹部受伤这么简单了。“谢了,青狐。”青泳毫不犹豫地便退回了凉亭中,把与黑衣人交战的艰巨任务交给了青狐。季琉璃见青泳来到了自己身边,伸手招呼着青泳在圆凳上坐下。“青泳,坐下。我给你疗伤。”“不用麻烦了,璃主子。”青泳客气地拒绝了季琉璃的治疗,尽管季琉璃之前说会帮他们疗伤,但季琉璃毕竟是主子,他怎么敢劳烦季琉璃呢?“这么点儿小伤,等青凰回来了让他给我包扎包扎就是。”季琉璃也不恼青泳的拒绝,只是再次询问了青泳的意思。“你确定?”“是的。”青泳点点头。他真的不想劳烦季琉璃。“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给你疗伤。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季琉璃表示理解地笑了笑,转过身端起那碗还没有冷透的鸡汤又喝上了一口,语重心长的道。“但愿弄伤你腹部的那把刀上没有涂毒啊~~”听到季琉璃的说法后青泳身子一僵。赶紧一屁股坐在季琉璃的身旁,严肃且认真地拜托着季琉璃。“有劳璃主子了!”“真乖~”季琉璃像是摸小动物一般地轻轻抚了抚青泳脑后只是简单的固定了一下的飘逸长发,随后看向了一旁的青峰。“青峰,把你手里的长剑借我一下。”“璃主子。刀剑无眼。”青峰担心软剑会伤到季琉璃。“你想要做什么就让属下代劳吧。”“也行。”季琉璃指了指青泳腹部被鲜血染红的那条腰带。“腰带不好解,帮我把腰带弄开。”青峰提着手中的长剑走到了青泳的身后。用软剑的剑锋割开了青泳的腰带。季琉璃伸手取下已被割开的腰带,再用手分开了青泳身上的外袍,撩起青泳好几层里衫推到青泳的胸前位置。“抓住。”青泳抬手准备抓住胸前的几层里衫,却被季琉璃用手打开。青泳就纳闷儿了。不是让他抓住里衫吗?怎么又把他的手拍开了?“青峰,你抓。”季琉璃抬头看着青泳身后的青峰。“你再往前一步,让青泳的身子靠在你身上。不然我不好给他包扎。”“……”青峰无语,走上前给青泳当起了人rou靠垫。不过。在这里当人rou靠垫总比与黑衣人打斗要好得多吧?他虽然武艺高强,却是最不喜欢打斗的一个人,也不喜欢杀人,所以他所有的武器、暗器上抹得全都是迷药而非毒药。但若是情势所迫,他必须杀人的话,他当然也是毫不心慈手软,因为他有保护主子的使命不是吗?青峰抬手接过了季琉璃手中的属于青泳的几层被血液浸湿的里衫,无趣地看着左右两侧打斗的几人。季琉璃整个人就好像是一个万能的百宝袋,自怀中掏出了一样又一样可以治疗伤口的东西。季琉璃先是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将小瓷瓶中的液体尽数倒在了青泳受了刀伤的腹部。“嘶。”青泳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问也知道季琉璃倒在他伤口上的透明液体就是上等女儿红了,平常最爱喝女儿红的他怎么可能会不识得女儿红的味道呢?“……”季琉璃见青泳疼得龇牙咧嘴,便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递到青泳手中。“喝下去,止疼汤药。”青泳忍住腹部的疼痛接过了季琉璃手中的小瓷瓶,拔出瓶塞,将止疼汤药一饮而尽。季琉璃再次将手探进怀中,取出了一捆针线开始穿针引线。待季琉璃慢吞吞的穿好针,青泳所喝下的止疼汤药也起了作用,季琉璃便径自替青泳缝起长长的伤口。在季琉璃专心致志地为青泳缝伤口时,看着凉亭外打斗场景的青峰则是又看到了院中出现一个黑衣人,刚想出声,眼角瞄到了右侧屋檐上也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便乖乖地扮演着人rou靠垫的角色。屋檐上的一个黄袍男子分身而下,挡住了第三名黑衣人想要往凉亭冲去的脚步。“来者何人!”“该死!”黑衣人低咒一声,赶紧飞身跃起,几个跳跃之下就不见了踪影。黄袍男子紧盯着黑衣人离去的身影,也不动身去追,只是蹲下身子将那名黑衣人遗落在这里的东西捡起,放入怀中。黄袍男子飞身又跃上了屋檐,站在了先前所站的那个位置。雷霆院中打斗了许久的两名黑衣人在青釉、青狐的最后一个攻势下齐齐倒在了地面上,狂喘着粗气。青釉、青狐二人提着黑衣人的衣襟向彼此走去,待将两个黑衣人丢在一堆,青釉手中的长剑架在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颈侧。“说吧,你们是什么人?刚才那个逃走的又是什么人?”(。)第一百三十一章千凰?“我们是谁无可奉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被长剑架着脖子的黑衣蒙面人丝毫没有因为被擒住而心生恐惧,冷言冷语地挑明了与第三名黑衣人之间的关系。“但刚才那个逃走的人与我们无关。”“无关?”青釉没有质疑黑衣人说的话,毕竟黑衣人已经被擒,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再信口雌黄。“那么说来,有第二拨人想打璃主子的主意?”娃娃脸的青狐不禁皱起了眉头。“璃主子才来咱们卿王府没几天,怎么就有两拨人想要对璃主子不利?”“先别妄下揣测,被擒的这俩个毫无疑问是想掳走璃主子。”青釉谨重严毅地冲着青狐摇摇头,那个逃走的黑衣人或许是与这院中的两个黑衣人的目的一样是掳走季琉璃,但亦或许……那个黑衣人是想取季琉璃的性命也不一定。“那个逃走的还意图不明。”屋檐上方的黄袍男子见院中的打斗结束,便轻飘飘的落到了青釉、青狐的身旁,将先前在第三名黑衣人逃跑后遗落在地面上的东西交到了青釉的手中。“青釉,这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