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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呆了呆,心头隐约生出几分期待,打开抽屉后,发现里面全是自己的药。她这才想起出院时,是林北钦给她取的药,由于忙于案子,她只吃了内服的药,外用的在他的车里。拿好药之后,她说:“那我走了。”林北钦却打开了灯,微微倾身过来,握住了她受伤的手臂。“看起来好多了,”他说。仔细端详了片刻,确认没问题,放开她。叶臻与他道别,回了自己家。她颓然倒在沙发上,呆怔地望着落地窗,窗外依旧是那株迎风招展的树。初夏渐去,花树青葱摇曳,熏着城市的霓彩和温和的灯光。躺了片刻,仍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听,林北钦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还没到家?”叶臻怔了,坐直身,又慢慢地走到落地窗前,偷偷往楼下看。那辆熟悉的车,熟悉的人,依旧停驻在树下。她甚至能清晰察觉到,林北钦的目光已经准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欲言又止,听他问:“怎么没开灯。”“我……我忘记开灯了。”她转身进客厅,打开灯。皎皎的灯光点亮窗户,见她的身影站在窗前,他才放心,说:“关好门窗。”“哦,”叶臻应声。交缠的灯火,滋长招摇的树,姗姗摇曳的树影。车下的人,还有他平常的目光,都染上缱绻和温情。“教授,”叶臻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飘忽不定的声音。“还有事?他问。“晚安,”她说。林北钦靠着车,看着窗前的人,说:“晚安。”第66章跟踪者清晨,骤雨初歇,警局中草木青翠如洗。关于林思竹两年前卷入的命案卷宗,放在了林北钦的办公桌上。这起案件并不是发生在宜城,调取卷宗,花了些时间。林北钦打开文件袋,厚厚的一叠文件,沉沉地落在手上。起初,他一目十行地看,脸色渐渐阴沉如雪,眼底愠怒如火。看完后,他沉重地将文件放在桌上,几次拿起手机,拨打任静玟的号码,终究又放下。这份案情卷宗,记录了案发的所有过程,但凡卷入其中的人,都有详尽的交代,嫌疑人也统统受到了制裁,但他依旧怀疑有几处破绽。最大的破绽,出现在林思竹身上。正欲再次研究,门被人敲响,随后李逸止便走了进来。林北钦若无其事地将文件收好,只留了一张照片在桌面上。刚进门,李逸止就问:“案情有眉目了吗?”“有,”林北钦轻轻敲了敲桌上的照片,说:“他就是袭击林思竹的嫌疑人。”李逸止看了眼照片,眉头一蹙,“霍冀然?”“你认识他?”林北钦问。李逸止脸色如常,说:“他是思竹在大学期间的师兄,听闻一直疯狂追求思竹的闺蜜,可一直没追到手。”林北钦露出几分嘲讽,说:“是吗,思竹的闺蜜,就是被他害死的。”林北钦怀疑李逸止了解部分案情。李逸止带着薄怒,说道:“是啊,说起来,还是思竹作证,才让他入狱的。”他又一惊,“他入狱了,怎么会……”林北钦说:“两个月前,他因为表现良好,减刑提前释放了。”“难怪!”李逸止震怒,“他一定是记恨思竹作证把他送进监狱,所以出狱后就想报复!”林北钦沉默不语,目光沉沉地盯着霍冀然的照片。李逸止急忙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抓他!”“还没有证据,”林北钦说。“带到警局问一问就知道了,”李逸止说。林北钦微微蹙眉。……叶臻到达警局后,径直走向路征的办公桌。昨晚半夜,路征临时收到方圆调回的监控录像,连夜回警局查看。他和监控组的人用了些时间,从会馆的监控中,锁定了嫌疑人,并进行比对。叶臻将一杯咖啡放到他桌上,说:“路师兄,辛苦了。”路征熬了半夜,依旧精神抖擞,心满意足地喝了咖啡,调出比对结果,说:“跟踪林思竹进会馆的人名叫霍冀然,是个有案底的。”他调出霍冀然的资料,叶臻盯着他的照片看了几秒,“怎么不太像。”“这是他在监狱中的照片,”路征说,“再监狱里待过的人,多少都会有变化。”叶臻感激又诚恳,“师兄,麻烦你把资料发给我。”“没问题。”路征立即照做。叶臻收到资料之后,当即将消息告诉林北钦。“还等什么?”李逸止豁然从沙发上站起,“快下逮捕令!”林北钦立即带上警力,前往霍冀然的住址。霍冀然是在两年多前入狱的,林思竹是指控他罪行的证人。罪行确凿,被判有期徒刑三年。他是霍家的独生子,本硕连读,学业有成,是霍家夫妻俩的骄傲。可谁也没想到,他会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入狱。这让霍家夫妻备受打击,至今都不愿意接受儿子犯罪的事实,甚至一直认为儿子是被冤枉的。物业经理带着叶臻等人到达霍家门口,前去敲门。开门的是霍父,头发花白,年近六十,已经有明显的老态。他眯着浑浊的眼睛,看着门外的人,问:“你找谁?”物业经理微笑着,说:“你好,我是物业的,有业主反映,你们家的洗手间漏水,可以让我们进去查看一下吗?”他出示证件,霍父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说:“进来吧。”叶臻和方圆立即随着物业经理进了房,借着检查漏水,开始在房里搜索。将所有的房间查看完毕之后,并没有发现霍冀然。物业经理趁机离开,方圆则向霍父出示证件,说:“抱歉,霍先生。”霍父错愕不已,看清证件之后,立即愤怒大吼:“你们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方圆歉然地蹙眉,依旧客气着,说:“我们来找霍冀然的,请问你知道他在哪儿吗?”闻言,霍父脸色又是一阵灰败,“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找他干什么?”他的声音愤怒又沙哑,惊动了在卧室休息的霍母。霍母推开门,和霍父站在一起,勉强维持镇定,说:“警察同志,你们找我儿子做什么?”叶臻说:“我们找他只是问问话,没事。”霍父和霍母脸色稍霁,但依旧非常不安。霍母正想问话,忽而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长得英朗清俊,目光淡淡往她身上一扫,她立即忘记自己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