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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和条件,同时颁旨给谢炽与苏唯曦赐婚,命谢炽在樊城事毕后,带苏唯曦一同回京领赏兼完婚。 暗含酸 灈水城里各人等着宁都的消息,徐成业与安博远一边加紧cao练军队。 苏唯曦闲来无事,想着自己既然穿到这个乱世,也不能事事侥幸,总得强身壮魄才行,于是决定跟着到演武场练习跑马骑射。 这两样都是安博远的强项,自然是安博远教她。 安博远非常耐心地讲解: “你先练基本姿势,熟练基本姿势才能射出良好的成绩,松弦一定要放松手指,不可用力而造成回拉 ,射箭要注意到放箭的节奏,若节奏改变,动作也要改变,拉弦时不可使出全身之力,并当学会只让两手用力扩张,肩膀的肌rou必须放松,好像它们在做壁上观一样。你要能做到这一点,才算是完成了用心灵挽弓射箭的条件之一 。” 苏唯曦受教地点头,学着拉了几下弓,安博远看了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看着我。” 他拉了苏唯曦的手放在自己腹部,自己引弓待射:“吸气,轻轻将气往下压,使得腹部绷得紧紧的,再引弓射箭。呼气要尽量的慢而稳,而且要一口气完全呼完,要成为弓箭的主人,并非被弓箭牵著鼻子走。若遇上有风时射箭,射时不能有把握一次调到瞄准器,要以风向之相对位置做瞄点之方法 。” 徐成业一边训练一边斜眼看,只见苏唯曦已将长衫襦裙换下,穿上了与安博远身上那套差不多的骑马装,脚上是双皮靴,很是英风飒爽。 眼下她被安博远半包在怀里,侧着身体,徐成业只觉得心头的火一时比一时旺,却又无可奈何,暗恼自己嘴笨,实在不知如何教导苏唯曦要守闺阁礼仪。 第一天,苏唯曦上午练射箭,下午学骑马。晚上只觉周身不舒服。肩膀酸麻,大腿内侧磨破皮了,刺痛难忍。 吃了晚饭后她歪在坐垫上难受着,丫环抬进来沐浴水:“小姐,安公子吩咐烧的,浴汤了加了药材,让姑娘泡一泡,能减轻酸痛。” “这家伙,真懂享受。”苏唯曦一边享受一边骂人。 泡了药汤,整个人舒服不少,水快凉了她才懒懒地爬出浴桶。 穿上里衣亵裤,随便披了件罩衣,苏唯曦打开门:“进来,把水抬……” 苏唯曦说了一半顿住了,门外是徐成业与安博远。 苏唯曦尴尬地说:“你们等我一会。” 再次拉开门,苏唯曦已经着装整齐。 “小曦,今天练了一天,累不累?”徐成业关心地问。 “累,肩膀好酸痛。”大腿内侧更痛,苏唯曦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给你按按吧。”一直沉默的安博远突然说。 苏唯曦想想上次安博远给她按摩那个舒服,正想点头答应,忽地瞥到徐成业脸色很不好看,忙摇了摇头。虽然她上辈子经常上理疗院按摩的,不过在这个时代,还是入乡随俗罢。 安博远也没多说,只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递给苏唯曦:“这是碧玉膏,生肌润肤,你擦在伤口上吧,早点休息。” 安博远告辞,徐成业略坐了一会,看苏唯曦神情有些怠倦,也跟着告辞回房。 苏唯曦关上门,解了襦裙,脱掉亵裤,看看大腿内侧的肌rou,红红的掉了一大片皮,她拿过碧玉膏抹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接下来的日子,苏唯曦拼命练习骑射,有安博远这个宁国一流骑射高手教学,她很快成为个中好手。 京城的圣旨到达时,传令的人没有在太守府见到安博远,于是来到守备府找徐成业传旨,徐成业一听把苏唯曦许婚给谢炽,脑门冒汗,拿着圣旨急忙来找苏唯曦。 安博远此时却正好在苏唯曦房中。 “徐兄弟,有事吗?”安博远问。 “业哥哥,你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 徐成业皱眉,大晚上的,安博远怎么跑他meimei房中来了?他恼怒地把圣旨递过去。 苏唯曦直接把圣旨递给安博远:“你来看,看了跟我说。” 她可不想看那别扭死的古文圣旨。 安博远边看边蹙起眉头,慢慢地拳头握起。 “说的啥?”苏唯曦不解。皇帝现在不是赵德明吗?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 “德明同意元洪的议和要求,收受烈国进贡的十万两白银十万两黄金,放回铁果木。要我们在烈国撤兵时不围击。” “这不是都在你意料中吗?怎么还不高兴?”苏唯曦奇怪地问。 “小曦,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皇帝下旨,把你许配给谢炽。”徐成业看安博远慢慢吞吞说话,憋不住抢着说。 “啥?把我许配给谢炽?为什么啊?安博远,我好象没碍着你家皇帝什么事吧?”苏唯曦气急败坏。 “苏姑娘不用着急。”安博远转头对徐成业说:“徐兄弟,麻烦你把传旨的人喊来我问一问。” 传旨的人带来了。 听了皇帝把她赐婚给谢炽的起因,苏唯曦松了口气:“谢大人是为保我不被送给元洪,看来这婚事有回旋的余地。” 徐成业眉头打结:“那他也不能连那样的话都说出来。” “这有什么?不那样说能彻底拒绝吗?”苏唯曦不以为然。 “这样说,你要没嫁给他,名声也毁了。”徐成业还是很恼怒。 安博远暗沉的眸光看了看苏唯曦:“苏姑娘,圣旨下,要更改不容易,特别关系到邦交。你愿意嫁给谢炽吗?” 苏唯曦不知怎么地听了安博远的话感到心口泛酸水,她冷冷地瞄了安博远一眼:“怎么?璧玉公子担心我不嫁给谢大人影响了你们大宁国的邦交?你出去,我自上京见你的皇帝退亲。” “好啦!我不是那意思,只是问问。你不愿意就不嫁,我们一起上京吧。我去找德明说明白。”安博远柔声哄人。 徐成业叹气,一招手把传旨的人带出房间。 关上门,徐成业靠在门上,看着沉沉夜色,有点不明白怎么就成现在的局面。苏唯曦与安博远才认识多久?两人就这样亲密了。这个meimei看着聪明的,为什么现在却糊涂了。安博远那是相府公子,岂是他们这样的平民百姓人家女子能高攀的? 安博远低沉的细语传来:“唯曦,别生气,我不是要你嫁给谢炽,只是想弄明白你的意思。” “啊……”徐成业奔到院中,一拳打在树干上。 安博远嘴里哄着苏唯曦,耳朵也没放过门外的动静,徐成业奔走及一拳打在树身上的声音没有躲过他的耳朵,他的神色一凝,唇角略为下垂,一个与他平时形象不符的冷笑浮起,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