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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间一长恐怕就瞒不住了。” “还能有多长时间?” 段潮反问,看着暗下来的天空,喃喃地说: “就快结束了。” 51:喜欢你的味儿 常东原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段潮的办公室,对方正仰头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似乎是闻到了咖啡的香气,段潮缓缓睁开眼睛。 “……多谢。” 常东原直接绕到办公桌后面递到他手上,“你太累了。” “那怎幺办,”咖啡因似乎让段潮有了些精神,“这个时期,不得不万事小心。” “还有什幺我能做的?” 段潮看着他笑了笑。把椅子转了半个圈,指一指肩膀: “那就请常经理大材小用一会儿。” 常东原简直是欣喜地站到他身后去,双手搭在他肩上。 “这种大材小用,求之不得。” 十指按动着肩颈的肌rou,段潮发出舒服的呻吟,常东原心里像猫抓一样躁动。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cao出这个声音来。 正浮想联翩,段潮突然抓住他的手。 以为龌蹉的心思泄露了,常东原一惊,立刻不敢再动。 “还疼吗?”段潮翻开他的掌心,看到自己留下的小小的伤疤。 “不会了。” 段潮拉着那只手,回头望着他似笑非笑:“记不记恨我?” 修长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伤疤,眼睛里带着骄傲,看不到一丝心虚。 常东原反握住他的手,慢慢俯下身。 “就是喜欢你这翻脸无情的婊子样,怎幺办?” 段潮又“啧”,轻声骂他一句:“这叫做,贱。” “贱人配婊子,刚好。” 几声敲门响起,段潮放开他的手,说一声“进来”。 被打断了好气氛,常东原满心不愿,依旧站在他身后用一只手捏着段潮的肩膀。 柔柔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桌前,把手里的小盒子打开。 里面是三支细小的针管,透明的液体在里面微微滚动。 “纯度很高,曹老师说过三支足够。” 常东原微微一震,“给谁?” “你说给谁,给你要不要?”段潮一声嗤笑。 “徐泰阳?”常东原有些不敢相信。“所以这里面是……” “呃……”段潮状似迟疑地反应了一下,回头看他:“葡萄糖?” “……” “要不你先试试?” 段潮做了个“请”的手势,柔柔往前一递,常东原跟看到脏东西一样皱着眉头立刻推开了。 段潮觉得好笑似的哈哈哈起来,让柔柔“去吧,徐经理待得无聊,嗨一下好了。” “你真舍得?” 看柔柔转身去了,常东原再次问道。 “我不舍得呀,我心疼死啦。可有什幺办法呢,不是有人吃味儿吗?” 常东原简直被巨大的欢喜击中了。 “为了我?” 他坐到办公桌上,按住段潮椅子的扶手。 “为了他给你留一道疤,为了你给他留点小瘾头,我很公平的啊。”段潮双手抚上他的衣领,猛地往自己面前一抓。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做了选择了。舍弃掉也会让他发挥最大的价值——所以留下的那个,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他眼中凶狠的光,让常东原浑身战栗。 是兴奋的战栗。 没等他的回应,段潮又把他推开了。 “我们一定要保证三少能和大少势均力敌,才有得一挣;另外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因为老前辈和老领导的斗争,把你搭进去。必要的时候——” “我懂。”常东原立刻接道。 必要的时候,想办法跳过老前辈,跟大头儿直接取得联系。 常东原没再把徐泰阳放在心上,他需要做的,远远比一个徐泰阳重要多了。 背后的伤口愈合非常理想,徐泰阳已经可以做一些大幅度运动。 这是距离上次段潮来之后的第七天。 “小狼狗,你这个样子特别特别性感。” 段潮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看徐泰阳光着膀子做伏地挺身。 送他的那条狗牌儿,一下一下地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做完最后一个,徐泰阳一身汗地起来,抓过段潮递过来的毛巾把脸一抹。 “老子什幺时候都性感。” 段潮看他布满汗珠儿的胸肌和腹肌,喃喃地说“也是”。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一把,然后把指尖沾着的汗液舔掉了。 “十来天没洗澡了啊。” 实话,有伤口也不能洗,顶多拿热水擦擦。 他这幺一说,段潮直接把他拉近了。伸出舌头从肚脐开始,沿着腹肌的中线往上舔。 “喜欢你的味儿。”舔了一嘴咸味儿。 痒痒的。 肚皮痒,jiba也痒了。 徐泰阳两手拢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段潮不动也不挣,安静地仰着头看他。 “我可以威胁他们放了我,不然就掐死你。” “试试呗。”段潮像撒娇似的,居然歪头一笑。 他瘦了,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手掌不知道什幺时候变成了抚摸。 段潮发现了他手臂上的针孔,一边摸一边问:“为什幺不问我?” “有个屁用,你不是什幺都不会说吗?” “那你不猜猜?” “……葡萄糖?” 段潮一愣,继而哈哈哈一阵狂笑,又马上收住笑意,一副恶狠狠地凶相说: “怎幺不猜生理盐水?你把我想得那幺仁慈?!毒品最会骗人了,断药以后才会有反应!让你生不如死!” 徐泰阳一下子把他脖子掐住了,把话音掐在喉咙里。 “像你一样吗?” 段潮说不出话,被他掐得微微开合着嘴唇喘息。 “你到底来干嘛的?不是来找徐爸爸日你的吗?刚好趁着徐爸爸这幺嗨,脱了裤子好好打几炮!” 压低了身体,徐泰阳凑近他的脸,声音因为欲望而有些沙哑。 “把爸爸的棍子掏出来,好好教育教育你……!” 即使被锁了两道,身上挂着铁链,徐爸爸也还是徐爸爸。 段潮嗓子发干,双手有些发颤地把徐泰阳病号服裤带儿解开了。 病号服估计就这幺一个号码,八十斤到两百八十斤都他妈穿得下。徐泰阳松松地系在胯上,露出个内裤边边儿。 剥下内裤前端,很久不见的roubang已经半挺,跳出来耀武扬威。 段潮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用唇舌湿润它、抚慰它。 徐泰阳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下意识地前后晃动腰部,在段潮嘴里抽插。 “唔唔……!” roubang很快就完全勃起,段潮嘴里已经放不下。 前端有些粗暴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刺激得口腔分泌更多唾液,沿着roubang和口唇接触的地方滴下来。 段潮表情有些痛苦地握着roubang根部,手指揉搓着下面的yinnang。然而这种前戏对于yuhuo中烧的徐泰阳来说,跟蜻蜓点水一样解不了渴。 “起来!” 他是双手拢着段潮脖子把他提起来的。 段潮嘴巴还没合上,就被徐泰阳亲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