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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霸凌者的父亲(上

    “啊——”

    姜馥捂住自己被拖拽的头发根部,无力的手拍打拽着她头发拖行的人。

    对方是个身强体壮的男高中生,一股子蛮力,有他三倍。

    姜馥凄叫着挣扎,校服裙被拖得向下走,在短袖校服上衣和裙子之间露出她莹白的细腰,甚至隐隐露出底裤边缘和臀线。

    她赶忙腾出一只手向上拉裙子,害怕一旦走光,身边虎视眈眈的青春期男生就会想出什么更折辱人的法子。

    “嘭——”

    拖行她的人拽着她的头发,一下将她抛甩出去,她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狠狠地撞上了卫生间的墙壁,姜馥被砸得晕头转向,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站在洗手台附近的其他男生一下子起哄起来。

    “何少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人这么一个漂漂亮亮的女生你也舍得摔。”其中一个男生走上前来,抓起姜馥的头发慢悠悠地甩她的头。

    “呸。婊子而已。”被称作何少的人冷笑一声,走到洗手台点起一根烟。

    显然能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欺负得找不着北让他很是得意。

    “主任来了!!”门口放风的小娄娄着急忙慌地跑进来。

    男生们遗憾的声音此起彼伏,然后稀稀拉拉地离开,留姜馥像条肮脏的死鱼一样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等到他们走远,听不到脚步声时,姜馥才蜷起身子发出嘤嘤的哭声。

    上课铃拉了许久,姜馥才穿着晕着黑水的校服走进教室,头发她已经勉强重新梳好,但还是能看出许多地方打着结,全无刚来学校时清纯可人又楚楚可怜的美人影子。

    “哟,这是谁啊,街上拾荒的的来啦?”一个男生的声音从教室的角落里传出来,教堂上的女老师心疼地看着姜馥,却半句话都不敢说。

    姜馥撑着纤瘦的身子,充耳不闻地走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却发现自己的座位消失了,同时刚刚发声的角落传出一阵阵笑声。

    姜馥只感觉自己气血一下上涌,等再恢复意识时,她已经把男生压倒在地上,双手拽着他脸两边的头发一下下往地上撞。

    ……

    “有人吗!有人吗!”

    姜馥被关在实验楼最偏远的男卫生间隔间里,手拍打着隔间的门。

    她从头到尾都湿透了,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校服不间断地向下滴水,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整个人冷得不停颤抖,周围蔓延开一滩水。

    尽管这么狼狈,她也不后悔今天猛砸了何为的头,恰恰相反,她爽到不行。

    嘴角带着冷笑,姜馥脱力地顺着门滑坐到地上,饥饿和寒冷让她的眼神逐渐迷蒙,她把头抵在门上,渐渐昏睡过去。

    一直到快午夜时分,外面才传来脚步声,姜馥一下惊醒,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开始拍门,

    “有人在这里!”

    “哎哟,小姑娘怎么被关在这里啊。”一阵悉悉索索之后,门被打开了,一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姜馥眼中,身旁摆着清洁工具。

    此时姜馥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干了,只是皱巴巴的,看起来很狼狈。迎着外面的强光,姜馥眯着眼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门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开了。”姜馥看着阿姨担心的面孔,眼眶开始泛红,说了个蹩脚的谎话,就拖着压得麻木的腿向外走。

    姜馥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去,她还得去拿课本和作业。

    ……

    走出校门口的时候,姜馥意外地遇到了安燕回,即使在这个藏龙卧虎的贵族学院罗伊,安家也是绝对的、唯一的t0阶层,更别说少年一米八几的个子,配上一张高岭之花般清俊的脸蛋和气质,妥妥地成为了罗伊的金字招牌。

    学校的报纸上还会特地留一个板块更新安燕回的消息,因为只要有安燕回在,销量就有绝对的保障。

    此外,安燕回对姜馥的人生也有着很大的意义,极端地呈现在人生的两个方面。

    一方面,他是姜馥拼尽了全力考进罗伊的原因之一。说是之一程度还有点小了,实际上,除了罗伊顶一流的教学资源外,他是唯一的原因。

    而另一方面,他也是姜馥受到学校霸凌的唯一原因。姜馥写满钦慕的信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何为的手上,考成绩破格录取的底层人还敢给罗伊的金字招牌“写情书”,这样的不自量力应该好好地认清一下现实。

    姜馥被霸凌的校园生活就此开始了。

    天色已经很暗了,如果不是安家的豪车太过有标志性,姜馥也不会认出那是安燕回。

    姜馥不知道安燕回为什么会现在才回家,但看着安燕回凉薄的眼神在她身上略过,又立刻收回,随后利落地转身上了车,他傲慢的背影让姜馥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

    姜馥忍受着何为等人的霸凌一直到全校家长会开始的那天。

    姜馥成绩很好,和罗伊的金字招牌在同一天开家长会,由此得见了比金字招牌还要闪闪发光的人物,安燕回的父亲,安询。

    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往常清高的少年走在父亲身边,眼里是再怎么隐藏也无法压抑的钦慕。

    身旁,三十几岁的男人脸部轮廓锋利,浓眉薄唇,鼻子又高又挺,冰冷的眼神中带着无可掩饰的深沉阴郁,一边听着身旁儿子的话,一边漫不经心地理着自己的袖扣。

    昂贵的黑色马甲和西服裁剪极佳,紧贴着他健壮结实的身形。

    男人的成熟气息本就最吸引人,和安燕回走在一起又还比安燕回高了几公分,就更让人一眼只能看到他,像是巴黎世家秀场的男模。

    姜馥站在二楼的露台上,看着并肩行走的两人。

    她没有家人,自然没有人给她开家长会,有多余的时间来打量他们父子。

    姜馥一边抚摸着手臂上的淤青,一边发呆般直露露地盯着安询。

    从砸了何为的头那天开始,姜馥受到的霸凌就更加严重了,以前,何为一个星期只会欺负她一两回。

    现在,只要来了兴致,就会把她抓过去欺负。

    这几天,何为手下几个下三滥的混蛋甚至开始对她开黄腔,他们以前就经常在何为不注意的时候用yin邪的眼神看她,但何为对她这样的“平民”没有兴趣,才让她逃过一劫。

    青春期的男生本来就充满了好奇心,对异性更是充满了探索欲,姜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霸凌就会升级。

    姜馥紧紧盯着安燕回身旁的高大身影,过了许久,才像终于下定决心般站起身来。

    就在她收回眼神,转身离开时,高大的男人却突然抬头望了过来。

    安燕回顺着安询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空荡的露台。

    “父亲,怎么了?”

    安询想着刚刚一晃而过的一截白皙的小腿,眯了眯眼。

    “没有,继续说。”

    被父亲用冰冷视线盯着的少年后背一紧,很快转过眼继续刚才的话题。

    ——

    “吱——”急促的刹车声在罗伊的车道上响起,车道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刹车痕。

    “先生,没事吧?”林肯急停,司机先转过身确认了安询没事,才推开门下车查看,“先生,好像撞到人了,我下去看看。”

    车前,姜馥趴在地上,全身都被吓得颤抖。

    刚刚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她的校服被刮得破破烂烂,那一身在黑夜里都看得出玉白的肌肤,更是到处都是刮擦的血痕和淤青,特别是手肘和膝盖,简直惨不忍睹。

    身为安询的司机这么久,这样的情况司机已经见过,

    但这一次,他显然也是第一回遇到这么惨烈的碰瓷,足足愣了几秒才赶忙小跑到姜馥身边。

    “哎哟。小姑娘,你没事吧?”

    姜馥含着泪、咬着唇,一边抽泣一边说,“我……我没事。”

    司机头疼地扶住额头,这显然不是没事的样子。

    司机转过头回车里汇报,姜馥等了一会儿,就看到车窗被按下来,安询那双凌厉的眼睛出现在玻璃上面,像是能看破她的计谋,姜馥颤抖得更厉害了。

    车里,安询刚抬起眼,就不期然对上姜馥含泪的双眼,她还趴在地上,身上全是伤痕,一张脸却像是慈悲的圣女,平白带着几分神性和脆弱,见他望过来,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般,泪珠滚滚地向下落。

    “对……对不起,先生。”

    姜馥感觉他注视她许久,眼神越来越深沉,像是无底的深渊。

    就在姜馥以为自己就要失败时,才听到他说,“……把她抱上来。”

    ……

    宽阔的黑色加长林肯在公路上疾驰。

    车里的灯打开着,安询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银色眼镜,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文件,时不时用钢笔在上面落笔签字。

    自姜馥上车之后,安询就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仿佛身边并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而姜馥就坐在安询旁边直露露地打量他。

    安询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出声呵斥,这无疑给了姜馥信号。

    姜馥知道自己漂亮。

    可这样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又有什么漂亮的女人没见过呢?

    她握在手上的筹码并不多。

    姜馥压下近乎狂乱的心跳,终于大胆地向他靠近,臀轻轻移动几下,就贴上他的右手臂。

    姜馥靠到他的肩上,伸出右手从他的手肘顺着小手臂摸到手指,和他的手背十指相扣。

    “爹地……”

    姜馥的头蹭了蹭安询的肩,一边娇滴滴地喊他,一边侧过头去亲他的耳垂、向他的脸颊吹气。

    少女清新的体香伴着体温一同涌来,这个年纪是女人最青涩的年纪,安询年轻的时候也风流过,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有了安燕回,但这还是第一个,能把少女的纯洁和sao结合得这样好。

    看到安询挑了挑眉,l姜馥强压下颤抖个不停的四肢,趁着安询还没将她推开之前,一边故作娇气地把他在看的文件都踹到地上,一边跨坐到安询的大腿上。

    她盯着安询凌厉的眉眼,心一横,掀开裙子,慢慢坐了下来。

    “爹地,疼疼我……”

    少女浑圆的臀部对准安询的roubang位置,规律地轻抬又坐下,内裤和身下男人的西裤接触时,还要晃动着磨蹭里面包裹的roubang。

    姜馥双手捧起安询的脸,一下一下的在他脸上、脖子上啄吻,最后才来到他的唇,轻轻将小舌伸进口腔,也不在意他不打开牙关让她进去,就一颗颗地舔过他的牙齿,轻咬他的嘴唇,发出“啧啧”的声音。

    前面的司机听到身后的动静,只觉得冷汗都流下来了,窥见主人家这样隐秘而禁忌的性事,让他有些紧张。

    “先生……还需要去医院吗?”

    后座,安询压住身上女孩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含在嘴里吮吸,等吻够了,才放开软下的身体,哑着嗓子冷冷地说了两个字。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