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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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采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的时候。 今天,开天辟地头一遭。 开眼了。 他眼前的人的确还是月泉淮本人没错,但是又好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泉宗主。 谢采面无表情地摇了摇折扇,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扇子,沉默片刻,甩开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 怀孕,是女子才能做到的吧? 是吧? “几年未见,谢会首就这般盯着老夫,是年岁渐长,不认识了么?” 面前那人冷笑一声,撑着后腰从床上缓缓坐起来,他习惯性地想要支腿,却因为圆鼓鼓的肚子,不得不把腿放下。 月泉淮的眉眼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又神态自若地捞过一个枕头垫在腰后,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谢采。 自从他有孕,行动不便不说,偏还格外容易腰肢酸软,腰背酸痛,也就这样倚着靠着才能好一些。 起初他也动过将腹中孩子拿掉的念头。 他一生都渴望孕育子嗣,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也不再管面子那些虚的。只是怀孕之后行动不便,何况他与谢采合谋的大事未成,怎能轻易怀孕生子? 只是…… 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最是了解。他体质非同常人,难能有子。为保万一,他还特意乔装打扮去找了大夫,知道自己打掉孩子后怕是再不会有孕,也就犹豫了。 月泉淮做事向来果决,只是在自己的骨rou面前难得起了犹豫。思虑再三,他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孩子留下,也算是弥补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件憾事。 那么,既然要留下这个孩子,一些计划就必须要调整了。 所以谢采必须过来。 倒也不全是为了大事。他身边这些人,端木珩一生奉献于他没有家室。翁幼之年岁已高,对早年的事情已经有些记忆模糊了。岑伤是个孩子更不必说。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谢采一人了。 况且,他自从有孕后胸乳鼓胀,欲望激增。那些胆大包天的新月卫被他之前挑了几个不顺眼的吃了,剩下的都被吓住,在他面前再不敢不老实,却也就没了趣味。思来想去,还是谢采合适一点。 谢采是何许人。自从知道月泉淮怀孕的消息后也就把他的心思猜了个七八成,如今也知道自己来是干嘛的,倒也不恼,也不跟月泉淮顶嘴,只笑着一合折扇,从容走到床边,饶有兴味地看了看那圆圆的肚子。 且不说月泉淮这种人放在眼前才最好掌控,就说这月泉宗从外入手哪有从里来得容易?更何况…… 谢采抬了抬眼,对上月泉淮那双勾人的凤眸,蓦地一笑。 月泉宗主可是出了名的好颜色,如今他身怀有孕,更是比平时多了些孕期独有的慵懒妩媚,这胸前也看着丰腴了些,不知道有没有乳水…… 折扇在手心中敲了敲。谢采勾起嘴角,指尖放肆地在月泉淮鼓起的肚子上轻轻划过。月泉淮眼神一冷,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听谢采施施然开口。 “宗主这肚子,倒比小鱼怀奕儿四个月时要大一些。” “可找医师看过了?宗主体质如此特殊,可别出什么差错才好。”谢采又打开扇子摇了摇,在月泉淮床边坐下,语气里温和得寻不出半分不尊重的意思。 月泉淮冷哼一声,伸手抚上自己小腹,一双冰冷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过去:“谢会首倒是有心了。” “你我大事未成,自得小心。”谢采神色不变,“月泉宗主非同常人,如今难能有子,自然要好生注意。” 月泉淮只是又一声冷笑。 他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这层柔软的皮rou下是他的骨中之骨rou中之rou,是他生命的创造和自我的延续,那是他的孩子,他的祈愿,他灵魂的又一种存在。 “老夫的孩子,我看这世上谁敢动他。” 他一字一顿,眉眼森厉,眼尾一抹红晕色殷如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谢采悠悠提醒,又微微倾了身子,“月泉宗主唤谢某前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他尾音上扬,最后三个字被他咬得又轻又软,无端生出三分暧昧。月泉淮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他们的眼睛中倒映出对方彼此勾唇的模样。 衣服被丢出床幔。 月泉淮有心想斥,谢采却已经将他双腿一分,衣冠楚楚地埋头在他双腿间,舔上那个水汪汪的女xue。 月泉淮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想要合上双腿,腿间嫩rou却被谢采的衣饰磨得发疼。他不满地在谢采肩上踢了一脚,紧接着就被身下那人报复似的轻咬一口阴蒂,他顿时抽了口气,唇角溢出一声咬不住的呻吟。 那儿早就被新月卫们夜夜舔吮玩弄得烂熟,随便揉揉就是汁液淋漓,水声黏腻,何况他旷了几天,又突然被这么细致地抚弄,谢采又舔几下,他就绷直了脚尖,双腿一抽一抽地喷出湿热水液,弄湿了谢采的下巴和衣领。 谢采默不作声擦去下半张脸的水,顺势脱下衣服放到一边,伸了两指进去搅弄xuerou,又低头去寻月泉淮的耳廓。 感觉到谢采俯身下来,月泉淮皱了皱眉,一偏头不耐烦地躲开,一手抵在对方肩膀上让他离自己远点:“谢会首不妨整理下自己,老夫也不急这一时片刻。” 谢采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眨了眨眼又如常挂上笑意,手上轻快地在月泉淮湿润紧致的xue里进出起来:“是谢某思虑不周了。” “这便来伺候宗主了。”双指一抽,谢采缓上自己的性器,抵着那处软嫩的女xue,一寸寸插了进去。 陡然的饱胀将他撑开,月泉淮扬起颈子喘个不停。xuerou饥渴又欣喜地裹缠着谢采的rou茎,贪婪地吸吮个没完。谢采眉梢微抖,忍下那股子爽劲,掐着月泉淮的腰中规中矩地做起来。 这具身体的确又敏感又饥渴,插了十来下就喷了水。但月泉淮明显未足,谢采更没打算让他这就吃够,转而搂着他侧躺下来,抬起他一条腿细细进出起来。 这个姿势能插遍他体内所有yinrou,月泉淮舒服得哆嗦,细细碎碎的呻吟流得比他身下的水还要多。只是两人顾及着孩子,不敢大做大干,尽管又去了一次,月泉淮还是觉得不够。 “宗主不妨尝尝这种滋味?”谢采低声说着,搂着月泉淮的腰带他翻了个身,他跪在床上,从后面掐住了月泉淮的腰,深深顶了进去。 “你放呜……”太深了,这个姿势太深了,月泉淮一句斥骂没来得及出口,就被顶成一句长长的颤吟。谢采手里的细腰颤抖着,半晌软软地塌下来,水一般没了力气。 谢采勾起嘴角。 “月泉宗主,可还舒服?”享受着喷水后的xuerou痴缠的吸裹,谢采轻松地动着腰,每一下都顶出月泉淮的一串呻吟。他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自己每一下深入都碰触到的宫口,也不由得一时忘情,伸手抚上月泉淮圆鼓鼓的腹部。 手腕处陡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满头冷汗立时回神。月泉淮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掐着他的手腕,喘息着似笑非笑看过来,眼神浸着情欲的热,却又像是在冰里淬过的刀子。 “房中情趣而已,月泉宗主,何必动怒。” 谢采不急不慢地在月泉淮体内进出着,节奏平稳而顺畅。月泉淮缓缓坐起身来,湿润的rouxue吞下谢采的阳物,他闷哼一声,转过头来睨了一眼谢采,自顾自挪了挪身子,让那根硬热的器物顶到他最舒服的那一点上去。 “房中情趣而已,谢会首,可要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