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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大晚上找我再caocao你(H)

    

2“大晚上找我再caocao你”(H)



    薛知意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一身的腱子rou,温度高的烫人,她心跳也快的吓人。

    “我说你行你就行。”陆彦生扒掉她刚穿好的裤子,扯内裤的时候顿了一下。

    他没接着脱,拽着薛知意坐在床边,让她卡在自己腿中间。

    薛知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自己这个姿势很奇怪。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力控制自己,压着嗓子对她说,“跪在地上,帮我口出来。”

    什么奇耻大辱,被强jian就算了,还要跪在地上去吃他那个东西。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陆彦生腿间挣扎,“你想得美!”

    陆彦生又笑了,笑的声音很轻,但是薛知意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他的笑声刺穿了。

    “那你自己脱了给老子cao你小逼。”

    “我不要!你这个大混蛋!”

    连骂人都骂的这么可爱这么轻柔,陆彦生果然捡到了个宝。

    “日龙包。”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愤怒,捏着拳头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龙包!”

    薛知意这么上下在自己怀里蹭,蹭的他觉得jiba又硬又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静静的看着薛知意撒泼。

    陆彦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着他倒下去,在他怀里听到他长舒了口气,然后自己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这是你勾引我嘞哎,cao烂了我不管。”

    突然听到他换了口音和自己说话,和普通话比起来,他说方言的声音反而更有磁性,听起来都更加的有痞气……

    “你等!你等一下!”薛知意苦恼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内裤扒下去了。

    xiaoxue还是有点肿,两片yinchun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张着小嘴的xue口。

    陆彦生做这个事的时候真的很粗暴,插进去两根手指把xue口撑大,摸索着在高潮点上用力按几下,薛知意瞬间就软趴趴的缩在床上,分泌出一股液体流在陆彦生手指上。

    早上涂的药还有点痕迹,手指一动就全部带了出来刮在其他地方,湿润的xue道就开始收缩着绞着他的手指。

    这地方修复的很快,这么几天了,这里早就不是陆彦生性器的形状了。

    那种灭顶的快感在陆彦生抽插的动作里再一次涌上四肢百骸,她浑身都在发抖,抗拒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反抗。

    “啊……啊啊哈……”薛知意张嘴想说话,但是只能发出娇吟声。

    “喊这么sao,很想我cao进去吧?”

    薛知意抓紧手里捏的床单,摇头。

    受不了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自己就开始疯狂的流yin水……

    陆彦生又开始扣弄高潮点,薛知意仰着脖子,抖的更厉害了。

    她兴奋的地方实在是太浅了,只要他一按就无法控制的想高潮。

    “呜……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xiaoxue像有吸盘一样疯狂的绞着他,大量的yin水浇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乱。

    她又很没出息的高潮了。

    陆彦生撤出手指,满意的把手指上的yin水都涂在自己性器上。

    润滑液是省了,可以买点别的再塞回去。

    沾满自己液体的性器抵在身下,xiaoxue非但不抗拒,反而兴奋的吸住他进来的一点头,极度湿润的xiaoxue插进去很容易。

    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有点疼,但是又希望他再深一些。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看着他把又粗又长的性器插进自己xue里,那东西上还布满了紫色的经络,跟他胳膊上的筋络一样吓人……

    他一口气插到底,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前就插到另一处软软的地方,找准了位置全部把性器挤进那软软的小洞里。

    “啊啊——!”

    突然插进去的感觉很奇怪,痒的要命,可是他明明已经进去了,还是觉得痒。

    全部插进去之后,陆彦生餍足的叹了口气,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

    “放松,夹的老子动不了了。”

    薛知意的大脑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陆彦生,陆彦生离她很远,她抓不到。

    陆彦生低声骂了两句什么,抬着薛知意的双腿架在肩上,挺身开始抽动着。

    他顶着软的那一处,顶弄的很用力,没要几下薛知意就浪叫着高潮了。

    柱身上的筋络也剐蹭着入口的高潮点,陆彦生撩起她的上衣,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去挑逗着rutou。

    两处一起用力,rutou上酥痒,xiaoxue里又被他cao的没由来的又酸又爽。

    没插十几下,身下涌上一阵尿意,薛知意不懂,以为自己是真的要尿出来了,夹紧了双腿硬憋着。

    “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彦生哥……你停、停一下……”

    陆彦生被她握着手腕,指甲在他手腕上用力刮了几下。

    可是他非但没停,薛知意甚至感觉到他抽插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停下来……呜……我要尿出来了……”

    陆彦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来。”

    薛知意因为憋的难受,颤抖的更加厉害,还是冲他摇头。

    “你是被老子cao尿的!快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sao,啊?”

    “呜……”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处的软rou上,薛知意抓着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紧绷着的肌rou里去了。

    “尿不出来?哥哥帮你尿。”

    正在玩rutou的手挪到身下去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指甲轻轻刮过,指腹又重重的捏着。

    “啊!!啊啊!不要!尿出来了!——啊啊——陆彦生!”

    透明澄澈的yin液如同尿液一样喷洒出来,就真的像尿了一样,潮吹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陆彦生cao的更起劲了,高潮过后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酥痒,薛知意觉得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流,从头皮麻到脚心。

    从来都没有过……

    “sao货,cao的你爽了吧?喷这么多sao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来越小,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

    “我不行了……呜啊……彦生哥……我要被你cao死了……”

    “cao!”

    陆彦生骂了一句,抽出来的性器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处流过一些guntang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么动静了。

    陆彦生气喘如牛,低头看着自己早泄的jiba,虽然还立着,但是如果再cao薛知意就肯定要晕两天了。

    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几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来覆去的上了药,冷冰冰的药膏抹在xue里,睡意瞬间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涂完药,薛知意已经歪着脸睡着了。

    ……

    “幺儿,起来吃点东西。”陆彦生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碗。

    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

    碗里是蛋炒饭,还有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和绿莹莹的葱花段。

    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薛知意嘴里嚼着饭,失神的问他。

    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么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

    他为什么叫自己“幺儿”?把她当晚辈?

    “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

    薛知意吃着饭,“你把我当你儿子?”

    “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

    难怪平时她舅妈和她说话都要夹一两句生硬的普通话。

    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

    啊……这个求知欲可不兴有啊。

    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彦生点了支烟,笑的倒是很开心。

    “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

    ……

    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

    游戏好几天没打了,她没什么心思打游戏。

    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

    坐到日落,老母亲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妈。”

    “怎么没吃晚饭?”

    “胃不太舒服。”

    “吃药了吗?”

    “刚吃,准备睡了。”

    “早让你按时吃饭睡觉,年纪轻轻的胃折腾坏了算谁的?”

    “……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

    “那你就早点回来。”

    “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

    “你跟他服软去,我才懒得理你们。”

    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妈,幺儿是什么意思啊。”

    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

    李似然以为是家里的亲戚这么喊她。

    “就是长辈们喜欢这么叫。”

    “喜欢?”

    “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么叫。”

    “……那如果不是长辈这么叫我呢。”

    “什么?”

    “没什么,就是……就是今天听到舅舅这么叫舅妈来着,好奇。”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妈宝贝的意思。”

    “……”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就是听不懂,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干嘛,难怪吃不下饭。”

    后来老母亲训了她几句,她都没往心里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宝贝的意思吗……

    她爸也喜欢叫她妈宝贝,从小就没少听到。

    她能确定的是父亲真的很爱母亲,所以才会每天都这么叫母亲。

    所以,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叫的吗?

    隔壁坐着抽烟的陆彦生没想到她真的会去问她妈是什么意思,有点心虚的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碾了一圈。

    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听到墙壁“咚”的响了一声,然后传来她的哀嚎声。

    “邪门……怎么撞上了。”

    薛知意揉揉脑袋,刚才在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墙壁上了。

    片刻,陆彦生听到她开门出去了。

    薛知意提着夜宵回来的时候,陆彦生的房间门没有关。

    她尝试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敢站在玄关处看,客厅里并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开灯。

    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着胆子走向卧室,轻轻推开门里面也没有人。

    正失落的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响起了陆彦生的声音。

    “你找我?”

    他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听着他的声音有点虚,尴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看,看你晚上没吃饭,买了,买了点夜宵一起吃。”

    “我晚上不吃饭。”

    “……那,那我,回去了。”

    薛知意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拎着的袋子。

    陆彦生粗壮的胳膊揽着她的腰,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扑在她后脖颈上。

    “没被cao够,大晚上找我再caocao你?”

    “我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薛知意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松开了手。

    “给我看看你买了什么。”

    薛知意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到他眼前,“薯条,还有炸鸡柳。”

    陆彦生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喂我吃。”

    “……你不是不吃吗。”薛知意闷声吐槽。

    “你喂我我就吃。”

    “你自己吃,我困了……”

    薛知意把纸袋不知道随手放在哪里,然后绕过陆彦生跑了。

    ……

    少女情怀总是春,薛知意那颗很久没有悸动过的心开始苏醒了。

    送夜宵那个晚上之后陆彦生一直都没怎么来sao扰过薛知意。

    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没什么空来sao扰她。

    薛知意见不到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打游戏。

    “怎么几天没见jiejie你打这么菜了。”薛乐一在结束几局游戏之后问薛知意。

    薛南风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这么菜吗。”

    “薛南风你闭嘴!你有资格笑我菜?”

    两姐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吵起来,薛乐一劝不了就自己单排去了。

    薛南风骂不过薛知意,无奈的停下喝口水,“吃火药了你,凶死了!”

    她见不着想见的人,心里难受。

    薛南风下线了,估计是交班去了。

    薛乐一还没结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新的一局,没有薛南风在耳机里烦她,她打的很好,也很凶残。

    打出来的伤害比平时两倍都还要凶残,对方直接投降了。

    游戏结束,有个人加她好友。

    薛知意看也没看直接拒绝了。

    “呀,老姐你打完了。”薛乐一的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我刚刚一直在观战,你怎么打这么猛。”

    “没什么。”薛知意开了瓶可乐,仰着头往嘴里灌。

    “快,带我上分,咱俩嘎嘎乱杀。”

    “哼,你负责嘎嘎,我负责乱杀是吧。”

    两姐妹愉快的打了几局,薛乐一的男朋友上线了。

    薛知意有点无语。

    现在她弟弟有男朋友,她meimei也有男朋友,全家就她一个人单着。

    听着他俩在耳机里你侬我侬的调情,薛知意把耳机摘了专心打游戏。

    一直到黄昏,薛乐一说要和男朋友去看电影,把薛知意也抛弃了。

    薛知意退了游戏,关上电脑。

    如果不打游戏她就闲下来了,干脆跑到一楼去帮舅舅干点什么。

    打扫打扫店里的地板,帮舅妈给客人端端菜,告诉舅舅客人点了什么。

    要不就是坐在收银台发呆。

    天擦黑了,一家人坐着吃完了晚饭两个多小时陆彦生才回来。

    他今天没穿背心,规规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下身也穿了一条长裤。衬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纹身遮了一半。

    薛知意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佯装淡定的看向别处。

    “赵叔,要杯水喝。”陆彦生没有看薛知意,径直对舅舅说。

    薛知意站起身,“我去倒。”

    她迅速的跑到饮水机前拿了个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温水

    “小陆今天下班这么晚吗?”舅舅趁薛知意倒水的时间和陆彦生聊起天。

    陆彦生接过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温热的塑料杯让他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端着就喝完了一整杯,“没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陆彦生一直都没有分一个眼神给薛知意,薛知意看他喝完了,呆呆的看着他吞咽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主动又要给他倒,陆彦生拒绝了,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薛知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觉得空荡荡的不是很舒服。

    过了晚饭点就没什么人来吃饭了,舅舅让薛知意早点回去。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楼开门,看了一眼陆彦生紧闭的房门。

    陆彦生晚饭就只吃了两支香蕉和一碗酸奶麦片,听到薛知意的脚步声又沉重又缓慢,知道她心情不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陆彦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堵墙。

    薛知意性格很开朗,倒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她弟弟来找她打游戏,她也没说答不答应,闷闷的说了声,“你太菜了。”

    “我今天刚认识了个大神……一起打呗我的好jiejie。”

    “唔……我去倒杯水。”

    薛知意喝着杯子里的温水,想起刚才在楼下他皱着眉喝水的样子。

    发会呆的功夫,游戏已经匹配进去了。

    “姐,你干嘛呢,快选啊。”

    薛知意看着电脑屏幕,熟悉的选了自己擅长的英雄。

    麦克风里,薛南风在问那个新朋友玩什么。

    对方没有说话,打字回复:选辅助吧。

    很快,薛知意看到这个眼熟的ID选了一个跟自己这个英雄是情侣的辅助。

    薛知意沉默了。

    生亦何欢:你问问姐有没有皮肤?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这个英雄她所有皮肤都有。

    薛知意始终不说话。

    生亦何欢:换套情侣皮?

    意:不换。

    生亦何欢:啧,真冷漠。

    游戏开始了,这个生亦何欢一直跟着薛知意跑,其他两个队友都在骂娘,一个辅助跟着ADC跑什么鬼。

    薛南风也奇怪,这人跟他打游戏都没选过辅助,为啥他姐一到就……

    两个人在上路缠了一会,极限二换一,生亦何欢死了,薛知意因为他拖后腿很艰难的拿了这个人头。

    意:有病。

    薛南风在麦克风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生亦何欢:生气了?

    意:?

    另一个队友不乐意了:你俩要秀恩爱滚去别地秀行吗,要是输了给你三个都举报了

    意:……

    意:再扯我挂机了

    薛南风嘴里的“大神”,第一局就恶狠狠的打了薛南风的脸。

    薛知意嘲笑他,“对你这种菜鸡,什么人都能叫大神。”

    “……下一局下一局。”

    两人正在争吵,麦克风里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很短促,但是薛知意还是听见了,薛南风也听见了。

    “你居然是个男的?打一下午我以为你是妹子……”

    “要是妹子能跟你打游戏?”

    “姐,给我留点面子吧。”

    薛知意总觉得,这个生亦何欢笑起来很像隔壁那个人。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风叫她她也没反应。

    直到他开了麦克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真生气了?”

    “卧槽!”薛南风可能是耳机声音开的很大,那人突然说话把他吓的不轻。

    然后他赶紧摘了耳机,心有余悸的按着耳朵,把坐在他身边看他打游戏的罗斯年也吓着了。

    “还不理我?”

    “……”

    “嗯?”

    薛知意干脆直接退了游戏,“啪”一声把电脑合上。

    然后就有人敲她的门。

    薛知意没应,陆彦生站在门口,“干什么呢,给你哥开门。”

    “……我睡了。”

    “刚还在打游戏,怎么睡的。”

    “我真睡了!”

    “给你三秒,不开门我就硬闯。”

    陆彦生真的开始倒数了,薛知意郁闷的踩着拖鞋给他开门。

    他胸肌撑在布料里,像随时都要把衬衫撑破了一样。

    现在他只扣了一颗扣子,健硕的肌理暴露出来,薛知意一开门就能看见。

    看见他这幅打扮,薛知意耳根瞬间就烫了起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大片。

    他还叼着烟,单手把薛知意捞起来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间走,顺便一脚把她的房间门关上了。

    “我没……没拿钥匙!你放我下来!”

    陆彦生才不管她,扛着人走进房间,又是重重的一声关门的声响。

    薛知意被他扔在沙发上,收紧了双腿,整个缩在沙发角看着他。

    陆彦生把碍手碍脚的衬衫全部脱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颗扣着的纽扣因为他大力一扯就蹦开了,滚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薛知意盯着他看,从诱人的喉结一直往下看,他因为常年健身,上半身全是结实的肌rou,看起来硬得硌手其实摸起来很软,纹身总是很抢视线。下半身腰又很窄,很标准的八块腹肌,线条极其的标准,一直蜿蜒到身下裤子遮住的三角区。

    裤子紧紧的贴在身上,裤裆鼓囊囊的那一块,还有几根遮不住的毛发贴在那……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什么,很干脆的把裤子连着内裤也脱了,身下那根紫黑色的rou柱立刻就跳了出来。

    薛知意呼吸一滞,连忙偏开眼睛,脸蛋已经和耳根一样红了。

    “看够了?”陆彦生还是自信自己有这个被她用那种炽热的眼光看的资本的。

    打比赛的时候练,退役了之后也还要练,他从来没找到练这么肿的意义。

    不过今天,看到小东西那种眼神,他突然明白健身的意义了。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礼貌了,抬手遮住眼睛,把最后一丝无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陆彦生就这么光着,上前去拉下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刚刚不是看的很起劲?”

    “我不是……故意的。”薛知意噎了一下。

    陆彦生发现她跟自己说话老是结巴,觉得好笑极了。

    他抬起薛知意的脸颊,“你为哪样怎么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妈遭求不住你。”

    “……我听不懂。”薛知意把脸偏开。

    每个字都能听懂,凑在一起她就有点昏。

    他身上烟味很重,透过那一阵清冽的体味,浓烈的烟味呛的薛知